巫女的時空旅行

第三百二十章 飲食男女十九

當年師文安在Y國的BAO亂中失蹤并沒有死,而是受了傷,被人給救了。他除了身上傷,最嚴重的是腦袋上的傷,從而導致師文安失憶,而他的護照身份早已經在混亂中遺失了。

救師文安的是新華坡的華裔,是去Y國做生意的。因為Y國實在太亂,這家人決定離開Y國,并救人救到底,帶走了師文安。師文安雖然十一了,但能力可沒有因此而丟失。讓他看到股市的曲線圖,他便能夠分析出當前股市的行情,專業能力很強。

救師文安的人家姓李,當家人李華昌是南亞某國的富豪,家中的公司挺大。李華昌只有一個女兒李若妍,而李若妍喜歡上了師文安。李華昌見師文安很有能力,又沒有過去親人,便將其招為上門女婿,讓師文安進李家公司工作。

三年后,師文安已經在李家公司站穩了腳跟,跟李若妍有了一個漂亮可愛的女兒。然而,師文安出車禍了。№Ⅰ№Ⅰ

這次車禍師文安沒有受傷,只是因為腦袋撞到方向盤而昏迷了。蘇醒后,師文安便恢復了記憶。

師家父母還在,師文安還有弟弟和妹妹,他既然恢復了記憶,自然不能不回家看父母親人,自然不能不帶上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只是想到他的未婚妻、青梅竹馬的戀人,師文安心里很難過,他對不起她。若是他還沒有娶妻生女,他會立刻跑回伍嘉嫦的身邊。但現在,他是沒有資格再回到她身邊了。

蘇青霓跟伍嘉娥來到伍家的時候,得到消息的伍嘉豪與褚安娜也回來了,馮書成也在。伍嘉娥來到男朋友身邊,兩個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大姐怎么不在?”伍嘉娥問伍嘉豪。

伍嘉豪回答道:“大姐和文安哥出去了。他們要單獨說話。”№Ⅰ№Ⅰ

伍嘉娥不由擔心:“要單獨說話可以在家中說啊,我們不聽就是了。這跑到外面去說,萬一發生意外怎么辦?師文安跟大姐談完話,自己自己,留下大姐一個人在外面,若是大姐想不開要做什么,咱們連攔都攔不了。”

伍嘉豪也擔心了起來:“我出去找大姐。”

伍嘉娥道:“我也去。”

褚安娜自然是跟著伍嘉豪一起行動的,馮書成沒有跟著伍嘉娥,選了一個方向單獨去找人。

蘇青霓也單獨尋了一個方向,走了一段路,轉了個彎兒,繼續尋找。

她的運氣不錯,看到了正站在一棵大樹說話的兩個正主。蘇青霓沒有走上去,遠遠地看著兩人。

聽不見兩個人說什么,但能夠看到兩個人的神情。師文安的神情愧疚中帶著愛意,伍嘉嫦臉上卻看不出太多的表情,她本就是一個外柔內剛的女子,便是有傷心,也不會表現出來。當初師文安失蹤,她也只是躲在自己的房間哭泣,并很快振作起來。№Ⅰ№Ⅰ

說了一會兒話,兩個人分開了。師文安走了,伍嘉嫦孤零零地站在大樹底下。直到師文安已經走出了很遠,伍嘉嫦才蹲下身,抱著膝蓋哭了起來。

蘇青霓想著到底是這時候上前安慰伍嘉嫦還是等她哭一陣發泄一通情緒時,有人比她快一步來到了伍嘉嫦的身邊。

是馮書成!此時他的臉上滿是憐惜與愛意。他走到伍嘉嫦的身邊,伸出雙臂環住伍嘉嫦。伍嘉嫦此時難過不已,只想有個肩膀依靠可以痛快哭泣,沒有心情顧及馮書成是自己妹妹的男朋友,投入馮書成的懷中,放聲大哭。

蘇青霓:“……”

她還是離開吧!

蘇青霓轉身就走。

一個星期后,蘇青霓從褚安娜口中知曉師文安離開了a市,帶著他的妻子兒女回了他們的家。№Ⅰ№Ⅰ

褚安娜道:“大姐的情緒很平靜,看不出來她難過還是不難過。她現在每天忙著工作,幾乎都不怎么回家。嘉豪很擔心大姐。”

蘇青霓道:“嘉嫦姐是很堅強的人,當初以為師文安死了,大姐都很快站了起來,現在同樣也會的。你家嘉豪若是擔心,每天給嘉嫦姐按時送三餐,盯著嘉嫦姐準時吃飯就是了。”

褚安娜覺得這個建議不錯。

又一個星期過去,蘇青霓剛剛處理完一個案子,回到家中想要好好休息一天,自家的大門被敲得砰砰作響。

蘇青霓打開房門,一身酒氣熏熏的伍嘉娥走了進來。

她手中提著一聽啤酒,對著蘇青霓晃了晃:“陪我喝酒。”

蘇青霓能怎么辦?只能將人讓進客廳,拿出好些零食出來,陪著伍嘉娥喝酒。與其讓人在外面喝得酩酊大醉發生意外,還是將人留在自家好了。最多也就是醉鬼發發酒瘋,將自家客廳弄臟了。不過可以找鐘點工來清理。№Ⅰ№Ⅰ

“喝,干杯!”伍嘉娥打開一瓶啤酒,對著蘇青霓比了比,便將酒瓶口對著自己的嘴巴,大口喝了起來。

蘇青霓拿了一瓶啤酒,慢條斯理地喝著啤酒。她也沒有問伍嘉嫦為什么會這樣,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她心中有數。

伍嘉娥一口氣灌下半瓶啤酒,放下酒瓶,她對著蘇青霓哭了起來:“書成跟我分手了,他跟我分手了。”

蘇青霓默然以對,在那天看到那種情景后,她就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伍嘉娥邊哭邊道:“他說他心里面有喜歡的女人,只是那個女人喜歡別的男人。他不敢表露自己的心意,只將那個女人放在心里。后來他感動我對他的鍥而不舍接受了我的感情,他試著將對那個人的感情收回來放到我的身上。只是,他失敗了。這么長時間了,他沒有將感情成功轉移,反而因為那個女人的上心而認清楚了自己的心。明白他真心愛的就只有那個女人,他對我的知識淡淡的喜歡,他不愛我……”

“他說他不想欺騙我,不想耗費我的青春,所以他跟我分手。他、他不要我了……”

伍嘉娥哇地放聲痛哭。

蘇青霓遞上一盒紙巾。

這種時候,說什么勸慰的話都是虛的。伍嘉娥也不需要別人的勸慰,她只是要一個傾聽者,一個可以發泄情緒的地方。

妙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