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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國師臉上依舊看不出什么表情,或者說根本就沒有表情,因為他說話的時候,除了嘴巴在動之外,其余的部位都不曾動過,就連眼睛都不曾眨過。
慕安陽不以為意,依舊一番笑臉的說道:“今日我受祖父之托,專程上門答謝國師那日為我祖母賀壽。”
聽她這樣說,綰悅趕緊把之前丟在地上的那些禮品都一一拾了起來,然后畢恭畢敬的呈到國師面前。
“來人。”國師沒有看那些禮品一眼,而是淡淡的喊道,等下人出來時,又繼續說道:“把東西收下。”
下人從綰悅手里接過禮品,從始至終國師都沒有看那一眼。
“好了,你們都散去吧。”國師對著街上圍著的那些人道。
那些人也只是想看熱鬧而已,如今見沒有熱鬧看了,而且國師也已經發話了,他們也就不在多留,都紛紛各自散去了。
“這禮我收下了,替我謝謝慕老將軍。”
國師能收那些禮,完全是看在慕老將軍的面上,慕老將軍一生忠君愛國,也是他此生最敬佩的人之一。
其實慕安陽之前在國師府前的那番鬧騰完全是為了讓國師出來,因為她早就聽聞國師閉門謝客,沒辦法她只能出此下策,雖說是下策,不過也挺湊效的,不是嗎?
還有那些禮品也不是慕老將軍讓慕安陽準備的,而是慕安陽自己向慕老將軍提出來的,但慕老將軍是不同意,他是知道自家孫女的心思。
不過卻架不住有一個寵她如命的祖母,所以在征得慕老夫人的同意后,她才高興的提著這些禮品前來的。
可是如今國師收了禮,卻并沒有打算請她進門。
“國師。”慕安陽再次喊道。
“慕小姐還有何事?”顯然國師并不認為慕安陽會有什么事找他的。
“你看,我手和膝蓋都摔破了,你能不能讓我進府去上點藥。”慕安陽這次聰明的并沒有說是為什么會摔,只是把那摔破皮的手伸出來。
只見那原本白嫩的手掌上流出不少血絲。
“郁衡,把我那瓶止血散拿出來給慕小姐。”
國師的話剛說完不久,就見到一位男子從府里走出來。
男子身著一席紅衣,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一雙劍眉下長著一雙細長的桃花眼,看上去十分放蕩不羈,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帶著淺淺的笑意,讓人覺得無比的魅惑。
紅衣男子的相貌和國師比起來也是相差無幾的,只是年紀看上去比國師大了幾歲。
這男子便是郁衡,前些日子出門辦事,今日才回府。
他是三年前被國師所救,之后便跟隨著國師,如今亦是國師府的管家,雖然他把國師府管理的很好,但是卻沒有一個管家該有的樣子。
郁衡手里拿著一個藥瓶,徑直的走向慕安陽,在見到她那手上的傷后,有些責怪的說道:“國師,你怎么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啊,瞧瞧這慕小姐的小手的傷成什么樣了,嘖嘖..”
見國師沒有回答他的話,他又笑著用極其魅惑的聲音對慕安陽說道:“慕小姐,我可不像國師這般不懂得憐香惜玉,看看小手都傷成這樣了,心疼死我了,快讓我替你上藥吧,這可是國師親自煉制的止血散,效果很好哦。”
慕安陽原本是不想上藥的,剛想拒絕的時候,又聽說這藥的國師親自煉制的,隨即改口道:“這藥真的是國師親自煉制的?那趕緊給本小姐上藥。”
至于效果到底好不好她不管,只要是國師煉制的,即使是毒藥她也會毫不猶豫的敷上。
“當然是啊,在下這就替慕小姐上藥。”郁衡又拿著藥瓶在慕安陽眼前晃了晃。
“郁衡。”國師的聲音有些不悅。
“怎么了,你不懂得憐香惜玉,還不讓我憐香惜玉不成?好了,我不就是替慕小姐上上藥嘛,你至于這樣子嗎?”郁衡說完又對國師阿翻了個白眼。
說完就準備去拉慕安陽的手替她上藥,不過卻被綰悅及時制止了:“郁公子,還是讓奴婢來吧。”
自家小姐是未出閣的姑娘,怎么能讓一個男子拉扯呢,這要是讓老將軍和老夫人知道了,她怕是又得挨罰了。
但是郁衡卻不想失去這個為美人上藥的機會:“怎么?你是認為我上藥的技術不如你嗎?”
“奴婢不是這個意思。”見郁衡有些誤會,綰悅急忙解釋著。
“那就讓在下替慕小姐上藥吧。”說罷就準備打開瓶蓋。
“郁衡。”國師的聲音再一次響起,這次更是夾雜這一絲警告的意思。
見國師語氣有些不善,于是郁衡這才意興闌珊的說道:“好啦好啦,我不替她上藥就是了,你這人真沒勁。”然后又把藥瓶向綰悅面前丟了過去:“給,你給你家小姐上藥吧。”
綰悅接住藥瓶,這才松了一口氣。
而慕安陽一直沒有說話,是因為她想看看國師會不會讓別的男子替她上藥,結果果然沒讓她失望。
不過國師根本不是慕安陽想的那樣,他只是單純的不想看到郁衡那輕浮的樣子,對于郁衡的這一作風,他已經說過無數次了讓他改了,可是卻絲毫不起作用。
“小姐,奴婢給你上藥吧。”綰悅看著慕安陽手上還不時的往外滲血絲,于是打開藥瓶上前替她上藥。
“我自己來吧。”慕安陽知道這藥是國師親自煉制的后,她就不想讓更多的人觸碰這藥了,即便是藥瓶也不行。
于是不由分說的就從綰悅手里把藥瓶拿了過來,然后灑了一點在手掌破皮的地方,至于膝蓋破了的地方在此地卻不方便上藥,只能等會將軍府后在處理。
上完藥之后,慕安陽便把藥瓶直接放進了懷里,不打算還給國師了。
國師也不會在意一瓶止血散。
“慕小姐無事了便請回吧。”國師下了逐客令。
“我...”慕安陽不想就這樣離開,她還想多和國師相處一會,她還有好多話沒有說呢。
但是沒等她說完,國師又說道:“郁衡,送客。”說完便轉身進了府中。
慕安陽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十分不舍,但是又不敢在繼續硬闖,最后只能垂頭喪氣的離去。
“慕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對國師說,要不你告訴我,我替你轉告他?”郁衡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而且他本就是個喜歡八卦的人。
不過慕安陽那些話,怎么可能告訴他,她見郁衡和國師似乎很熟的樣子,那他肯定也知道國師的一些事情,既然不能直接問國師,那就問問郁衡,他應該也是知道的吧。
心里打定了注意后,便小心的問道:“郁公子,你可知道國師有沒有在意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