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隨著云漫坊的名聲越來越響,不管是普通百姓,還是達官貴人。
只要有宴會都會邀請云漫坊,而云漫坊為了滿足大眾的要求,把坊里的姑娘也分為了上中下幾個品級。
一般普通的百姓,家里面不太富裕的,演出都是邀請的下品的姑娘。
下品姑娘的資質沒有上中品的資質好,因此收費也相對比較低,一般的普通百姓也能付得起。
可即便是下品的姑娘,拉出來去和其他舞房頂尖的舞女比,也是相差無幾的。
既然如此,他們干嘛不選名氣大的云漫坊,而去選名不見經傳的其他舞房。
因此云漫坊在京城已經一家獨大。
其他舞房,一聽到云曼坊的名字就齊齊搖頭,表示相當的無奈。
更是有幾家舞房已經倒閉,其中就包括縈塵坊。
縈塵坊的狀態原本就因為云漫坊的重新開張,變得一日不如一日。
后來解散了從云漫坊挖過去的舞女,還有最主要的是柳若兮那日被秦楓騙后,便一蹶不振。
每日在縈塵坊里渾渾噩噩的度過著。
這可把尹三娘急得不行,好說歹說的,讓她振作起來。
可她仿佛像是沒有聽見一般,依舊把自己鎖在內心世界里。
尹三娘原本是指望柳若兮賺銀子的,可現在她不但沒有幫她賺到銀子,反而還要供她衣食住行。
沒兩天尹三娘就不樂意了,也不管柳若兮是不是有落腳的地方,當眾就把她攆出了縈塵坊。
而柳若兮之前找其他舞女借的十萬兩銀子,因為她拿不出來,其他便把她所有的衣裳首飾都拿去當了。
可依舊不夠抵那十萬兩,那些人氣不過,便把她痛打了一頓。
有柳若兮的縈塵坊或許還有一救,可沒有柳若兮的縈塵坊,只有死路一條。
果不其然,在柳若兮離開縈塵坊之后沒多久,縈塵坊便徹底關門大吉了。
而柳若兮拖著一身的傷被趕出了縈塵坊,去向也無人所知,只是幾年后,京城里的一座妓院里,新晉了一名花魁,名喚柳若兮。
據說這名花魁身姿曼妙,一襲輕紗披身,盈盈一握的纖腰在輕紗襯托下若隱若現,一張傾國傾城的臉上盡顯異域的風情,惹得那些男子常常為她一擲千金。
當蘇雪得知柳若兮失蹤的消息后,她并沒有去關注,因為柳若兮并沒有直接陷害她。
而她的仇人只有一個,便是慕安陽。
而作為蘇雪的仇人慕安陽,此刻正在府里作威作福。
二皇子府的前廳里,慕安陽與二皇子兩人坐在主位上,而廖姝怡則屈膝跪在地上,算算時間已經差不多一炷香了,而四周的丫鬟婆子也有不少,但都是低著頭,不敢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慕安陽還故意讓人拿掉她膝蓋下面的墊子,地板又冷又硬,廖姝怡本就是大家閨秀,從小就沒有受過一點苦,哪里能承受得了這么長時間的下跪。
當即覺得膝蓋生疼生疼的,可是沒有二皇子或者二皇子妃的命令,她又不敢吭聲。
只好死死的咬緊牙關,承受著膝蓋處傳來的痛感。
慕安陽的眸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同時面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但其他人都沒有發現。
而二皇子的眸光卻是落在了別處。
一時間幾人都沒有說話,良久之后,廖姝怡在也堅持不住了,她覺得她的腿都快斷了。
便柔聲喊道:“二皇子、二皇子妃…”
她的聲音很柔,而聲音里同時也夾雜著一絲痛苦。
聽得二皇子心里劃過一絲不忍,畢竟她跟了他這么多年,可是想到身邊的慕安陽,他又生生的忍住去拉起她的沖動。
而慕安陽卻是冷哼一聲:“身為側妃,不守婦道卻做出那種不知廉恥的事情,與侍衛私通,你把二皇子置于何地?”
此時跪在地上的廖姝怡,身體像是達到了極限,忍不住的顫抖著。
“二皇子、二皇子妃,妾身沒有,妾身沒有與侍衛私通。”
此刻她顧不上膝蓋處的疼痛,急著向兩人解釋。
慕安陽臉上一凌,手掌更是拍在桌上發出一聲巨響,厲聲道:“沒有?那你房間里的那名侍衛,你要怎么解釋?”
廖姝怡拼命的搖頭:“妾身不知道,妾身真的不知道,妾身昨晚明明是和二皇子…”
說到這里她停頓了一下,看著二皇子,然后接著說道:“二皇子,你可以為妾身作證,妾身昨晚是和你在一起的,可是早上醒來怎么就變成…變成…”
她的聲音里充滿了祈求、驚恐、疑惑。
她清楚的記得,昨晚她和二皇子一起用的晚膳,隨后二皇子就在她房間里歇下了。
試問這樣的情況,她又怎么會去和侍衛私通?
可是今日一早醒來,她發現身邊躺著的人竟然不是二皇子。
她頓時嚇得花容失色,急忙叫醒那名陌生的男子,來不及問他到底是誰,便讓他趕緊離開,不然要是被人看見了,就算她有十張嘴也說不清。
而那名男子正是二皇子府里的侍衛。
他昨日與其他侍衛一塊喝了點酒,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等他醒來沒想到竟然躺在二皇子側妃的床上。
這名侍衛也嚇得半死,聽見二皇子側妃讓他趕緊走,他來不及多想,便抓起一旁的衣裳慌亂的穿了起來。
可是一切還是遲了。
就在他拿起衣裳穿正要穿的時候,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好不巧不巧,進來的正是二皇子妃慕安陽。
慕安陽見兩人衣衫不整的在房間里,當即臉色大變,指著兩人:“你…你們…你們…”
房間里的兩人頓時也嚇得臉色一白。
那名侍衛已經顧不得整理衣裳,便直接對著慕安陽磕頭求饒:“二皇子妃饒命啊,二皇子妃饒命啊。”
他知道這一幕被二皇子妃撞見,即便他和二皇子側妃什么也沒干,他也只有死路一條。
果然,慕安陽直接讓人把他拖了下去,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而此刻廖姝怡正用被子擋住自己的身子,連忙解釋道:“二皇子妃,妾身是無辜的,妾身沒有做對不起二皇子的事,妾身今兒一早醒來,就…”
說到這里她在也忍不住,眼淚嘩嘩的往下流。
可還是依舊繼續為自己辯解:“二皇子妃,請您相信妾身,妾身真的沒有。”
但慕安陽卻根本不信她,直接讓人把此事稟告給二皇子。
于是也就有了剛才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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