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膽大的男子調侃道:“我都羨慕那個侍衛,你看這小娘子的身段這模樣,要是我也能與她銷魂一晚,就是做鬼我也心甘情愿啊!”
廖學士聽后當場臉色鐵青,他的女兒什么樣子,他自己清楚,絕不會做出慕安陽說的那種事。
所以當場就要去找那男子算賬,被廖姝怡攔住了。
“爹,他們不知道真相,自然別人說什么就信什么,與他們計較做什么。”
“可是…”廖學士不想看到自己女兒受委屈。
不過廖姝怡卻又道:“爹,這件事讓女兒自己處理。”
廖學士看著廖姝怡,見她神色堅定,最終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而廖姝怡則是轉身緩緩走向慕安陽。
慕安陽見廖姝怡朝自己走來,為了顯示自己說的事是真的,于是把頭高高揚起,一副對廖姝怡十分不屑的模樣。
廖姝怡走近的時候,她一直盯著慕安陽,慕安陽被她盯的有些心虛,但還是故做鎮定的冷哼一聲:“哼,看什么,你自己做了這么不要臉的事兒,還不讓我說嗎?我今天就偏要說,我要讓大家都知道你是個什么樣的人!”
而后又故意大聲讓所有在場的人都聽清楚:“廖姝怡你在身為二皇子側妃的時候,竟然背著二皇子與府里的侍衛私通,被我捉奸在床,你還有什么顏面站在這里,你這個賤人就應該被浸豬籠淹死的。”說完又一臉挑釁地看著廖姝怡。
可是她沒有看到廖姝怡惱羞成怒的樣子。
而是見到她面帶微笑,隨后薄唇輕啟:“慕安陽,那侍衛到底是怎么回事兒,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
如果要說賤的話,我哪里比得上你?剛才是誰上趕著的要給國師作妾的?你不看看你已經不是黃花姑娘了,還想著去勾引國師,去給他做妾,可惜啊,就算你給國師做妾,可人家國師根本看不上你,你說你這不是賤是什么?”
廖淑儀的話句句捅到了慕安陽的心窩子。
而四周的眾人也都偷笑不已。
“你…”
慕安陽氣得當場臉色通紅,剛才她說要為國師作妾,這么多人都是聽見的,她想不承認都不行。
廖姝怡見她氣得說不出話來,于是笑了笑又繼續說道:“我廖姝怡雖然出生沒有你高貴,可是也是大家閨秀,自是知道什么是禮儀廉恥,我可不會做出嫁了人還要上趕著去給人家做妾的事兒來。”
廖姝怡知道慕安陽喜歡國師,所以她就故意那國師說事,故意氣她。
相比慕安陽對她做的那些事兒,這算是很輕的了。
可是慕安陽聽在耳里卻覺得十分刺耳。
當場就惱怒到要去抓扯廖姝怡:“你這個賤人,賤人。”
可惜慕安陽的手上帶了枷鎖,旁邊又有侍衛,她連廖淑儀的頭發絲兒都沒碰到,就被侍衛給拉拽回來了。
并呵斥道:“你給我老實點兒。”
慕安陽被侍衛拉了回來,由于事發突然,在她被拉回來的同時,摔了一個踉蹌。
她爬起來怒罵道:“你們這群狗奴才,竟敢對本皇子妃動手,你們一個個腦袋都不想要了嗎?”
事到如今慕安然,還沒有看清自己的形勢。
或許她看清了,只是不愿意相信罷了。
被她罵的那兩名侍衛隨即反諷了句:“還把自己當高高在上的二皇子妃呢?呵呵,到了軍營里先伺候好我們再說。”
另一名侍衛也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她,那目光就是赤裸裸的欲望。
看的她渾身冒起雞皮疙瘩,當即臉色由紅轉白。
廖姝怡也聽見了那侍衛的話,不過她并不同情慕安陽。
反而覺得她這是活該自作自受。
該說的她都說了,她不想繼續留在這里,于是對慕安陽說道:“我就不與你多說了,我還要陪我爹回家呢。”
隨后又向兩名侍衛道謝:“多謝兩位小哥。”
這聲謝謝是謝兩人剛才替他拉住慕安陽,不然就算慕安陽帶了枷鎖,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還是會被傷到。
而那兩名侍衛見她如此客氣,也都干笑了兩聲:“小姐不必謝。”
他們可沒想廖姝怡謝他們,而且當時的情況他們也不是為了廖姝怡,而是為了自己。
因為廖姝怡是國師開口放的人,想來關系一定不錯,如果他們讓慕安陽傷到廖姝怡的話,萬一國師怪罪下來,他們也擔當不起。
不過對于廖姝怡來說,不管他們是為了她,還是為了自己,始終是沒讓慕安陽碰到她一絲頭發。
這時陳統領走過來,客氣的說道:“廖小姐,時辰不早了,我們也該出發了。”
廖姝怡自是很識趣向陳統領告辭。
隨后陳統領領著眾侍衛,押著家眷,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二皇子府外。
等他們走后,那些圍觀的百姓自然也就散開了。
而廖學士和廖姝怡兩人走在大街上。
“姝怡,讓你受苦了。”廖學士看到女兒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面前,心里百感交集。
廖姝怡笑著搖搖頭:“爹,女兒不苦。”
隨后又問到:“爹,國師怎么會救我?”
對此廖姝怡十分不解,她記得不管是廖府還是二皇之府,都和國師沒有交情啊。
廖學士聽到女兒的問題,嘆了一口氣,才說道:“是為父求的國師。”
“什么?”
這下廖姝怡更吃驚了,國師這個人,她很了解,怎么會因為她爹求他,就答應救她呢。
要是求他就會答應的話,那當初二皇子去國師府的時候,他就會答應支持二皇子了。
他剛嫁給二皇子的時候,就和二皇子研究過國師。
目的就是想讓他支持二皇子,畢竟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可是這一招用在國師身上卻是無效的。
正因為她了解國師,才知道國師不會因為他爹的求情就答應救她。
不過見他爹十分確定的樣子,并說道:“那日你讓芙蓉回來送信,爹也在考慮辭官的事兒,可是第二日,國師就派人來請爹去府上,國師似乎什么都知道,還說只要我不支持二皇子,就可以保廖府和你的平安。”
想到這里,廖學士覺得自己這是做的最明智的一件事情。
“爹,你跟娘還好嗎?”廖姝怡突然鼻子有些酸酸的。
廖學士聽到女兒的這個問題,不由得笑了笑:“好,我們都很好,只是我怕二皇子的這件事牽扯到廖府,所以我讓你娘去鳳城的莊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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