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選婿

394、知道新婚之夜要干嘛嗎

正文394知道新婚之夜要干嘛嗎

正文394知道新婚之夜要干嘛嗎

若伊與全家人用過晚膳,才與曹陌一共回了東府。

進了正屋,若伊去換衣卸妝,曹陌拿了本書,坐在榻上喝茶。

祝姑姑拿著一壺好茶進來,放在曹陌旁邊的小幾上,低聲道:“姑爺,能委屈你今天住在正房嗎?”

曹陌一口熱直接噴了出來,人還不停的咳嗽著。

這是怎么回事,怎么他住正房還是委屈了?

對了,這一路祝姑姑瞧他的眼神就不太對勁,難不成有什么事讓祝姑姑給誤會了?

“我當然住正房。”曹陌認真道,終于回來了,他那遲來的新婚之夜,和睦的夫妻生活也該開始了。

只不過,晚上他要怎么與若伊解釋什么叫圓房,什么叫夫妻閨房之樂,能光做不說嗎,若伊會不會踢他下床?

要先委婉地與她說一下,那又要怎么說,從哪開始說。

哎,想到這曹陌就無比的怨恨啊,這將軍府的人怎么不在婚前讓人教導若伊一下。

呃,對了,他怎么忘了這邊新娘子都會帶著壓箱底的,說不定若伊也有。

若伊換好衣服出來了,曹陌挨了過去,悄聲問:“你出嫁的時候,家里有沒有人給你壓箱底的東西?”

壓箱底?若伊想了下,點頭:“是三嬸嬸偷偷塞給我的,說是讓我收好,成親后看的。”

曹陌竊喜,果然有門道。

曹陌悄悄道:“你記得東西放在哪里嗎?”

“記得。”若伊這點記得很清楚:“就在我的首飾匣子的最下面的夾層里。”

曹陌松了口氣,有這東西,他就好解釋得多了:“晚上的時候,你拿出來,我們兩個一起偷偷看。”

若伊應了聲,突然發應了過來:“你今天要跟我一起睡?”這聲音不小,屋子里的青柚石榴還有兩位姑姑聽得一清二楚的。

曹陌臉上飛紅,硬著頭皮道:“我們是夫妻,我不住這里你讓我住哪里。”

若伊哦了聲,沒再多話。

這晚上沒有什么消遣,曹陌拿了圍棋教若伊下五子棋。若伊估計是吸收了原蘇如意的過目不忘的本事,倒是一學就會,輸了兩三盤后就與曹陌能下個旗鼓相當。

最后還是祝姑姑催了兩回,他們抹亂了棋子各自去梳洗。

曹陌從凈房里出來時,若伊已經僅著黑衣的細綢里衣,祝姑姑替她將頭發放下來梳順,再編面松散的辮子。青柚石榴將床鋪好,大紅的百子千孫被,兩個鴛鴦戲水的枕頭并排放著。梁姑姑還在墻角的香爐里放上了小塊香片。

曹陌聞得出來,香爐里點的是*一醉,這種香片是用幾種珍貴的藥材提練而成的,不傷人身體卻能勾起人心底的*,而且香味淡雅得幾乎無味。還真不知道梁姑姑從哪里得來的這一小片香,可見她們用心良苦。

可惜啊。他對春藥的抵抗力太強,若伊是不受任何藥的影響,這*一醉用在他們身上真是浪費了。

曹陌擺擺手,梁姑姑和祝姑姑沖他欠了欠身子,帶著青柚和石榴退了出去,還細心的帶上了門。

曹陌親自檢查了一下門窗,這才小聲道:“將那東西尋出來。”

若伊點點頭,從梳妝匣子里的底層抽出一本厚厚的書來。

曹陌長長的吁了一口氣,這么厚的一本春宮冊,什么十八招應該都有吧,隨便學點啥,估計今天這新婚之夜就能讓他如愿了。

若伊將書遞給曹陌,一臉期盼地坐在他面前,“快看快看。”

曹陌倒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他感覺自己就是在教壞一個純凈的小綿羊。

也是,這要放在前世,若伊今年也才是個十六歲的姑娘,高中還沒畢業呢,他確實是有些帶壞純潔小姑娘的嫌疑。

他轉念又一想,那是前世啊,這不是古代嘛,十六歲的姑娘都該做娘了,他不過是圓個房有什么錯?

他鐵了心,一把翻開了那本書。

呃……這怎么是本帳薄?

不會是春宮圖夾在帳薄里吧。

他又往后翻了翻,一直翻到了最后一頁,還是一本帳薄,其中夾雜的是地契和銀票。

這下,他懂了,沒錯,是壓箱底,不是壓箱底的春宮冊子而是壓箱底的家當。

若伊還是一臉的期盼,拿手肘撞了撞曹陌的胳膊:“快算算,這里一共有多少。”

曹陌將帳薄丟到床角落里,抹了一把臉,道:“你知道我們還沒過新婚之夜嗎?”

“知道,”若伊點點頭。

曹陌恍然大悟,是哦,在前世,若伊的大哥可是成了家的,她應該參加過婚禮,大致上也該知道結婚是怎么回事。

他笑了:“那你知道新婚之夜要干嘛嗎?”

“當然。”若伊鄙視地看著曹陌:“我當然知道新婚之夜要干嘛,當年我問過大哥的。”

對了,當初她大哥可是結了婚的,這下曹陌精神了,追著問:“你大哥是怎么說的?”

若伊沖他眨了眨眼,小聲道:“數紅包啊!”

撲通,曹陌摔下了床,他爬在地上半天沒起來。

新婚夜數紅包,不得不說,這確實是現代人的做法!

若伊拿腳踹了踹曹陌的后背:“怎么了,摔著了嗎?”

“沒摔著,只是被嚇到了。”曹陌翻身躺在腳踏上,任由那只頑皮的小腳在他的胸口有一下沒一下的踩著。

若伊沖曹陌伸出手,曹陌哪敢拉,怕自己將她也給拽了下來,單手一撐,翻身上床,在若伊旁邊躺下,可憐巴巴地看著若伊:“若伊……”哎,連個稱呼都沒勁。這可怪不得他,寶貝、甜心、親愛的,甚至小若若,小依依都被若伊的家人給用光了,輪到他這個正牌男朋友上場,才發現沒有一個特別的稱呼可用。

若伊不滿了:“讓我將這東西拿出來的是你,現在又不看了嗎?”

曹陌將臉一抹,很認真很認真地道:“若伊,我們結婚了,我們是夫妻了,夫妻是很親密的,同吃同住,生兒育女,白頭到老,這些你都知道的吧。”

“不,”若伊反駁:“我父親與我母親就不同住,我父親三個月只有一星期去我母親那里。”說到這,若伊低垂著頭,頭發將大半張臉都遮住了:“我們未必能相伴到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