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選婿

460、打上門去

祝姑姑一聽到蘇君釋那句“與我無關”差點沒哭出來。.

大爺你這樣是嘛意思,您與縣主不是親兄妹,也是繼兄妹啊,總得有幾分兄妹情吧,這個節骨眼上,你就算不想替縣主出頭,也不能面帶喜色,還著急撇清關系。

她的話中就帶上了一絲不滿,道:“大爺,此事怎么能與您無關呢,您做為縣主的兄長,總得出面去替縣主討個說法吧,當初他曹家可是許諾了不納妾的!”

她太清楚現在的局面的嚴峻性了。

王瑟瑟出現在了爺的書房里,還被長輩給當面抓了,這是爺的意思,還是爺被人算計了?

如果爺是被人算計了,爺不想納了王瑟瑟,那那王瑟瑟就是砧板上的一條魚,不管是臉面毀了還是清白毀了,想都別想進曹家的門。當初不納妾的承諾可是曹大人和爺親自當著老太爺的面許下的,有瑞王、淮陽候甚至左相可以做證的。曹家長輩也沒辦法多說些什么。

如果這事是爺愿意的,那這事就麻煩了。

雖然說有承諾在先,但男人三妻四妾本屬正常,新婚三個月內納妾,最多只能說曹陌一句風流而已。何況王瑟瑟是大夫人的親侄女兒,大夫人必定是不會愿意眼睜睜看著王瑟瑟去死的。就算縣主咬死了不愿意接受王瑟瑟,爺只要愿意,一句兼挑就足夠了。還能給王瑟瑟一個不亞于縣主的名份。

更讓人害怕的就是曹家有讓爺納妾,爺對王瑟瑟也有心,到時候再將這個問題甩到縣主面前來,到時候縣主是應還是不應?

縣主要是應下讓王瑟瑟進門,日后可就是一堆的麻煩禍事。

縣主要是不應下讓王瑟瑟進門,傳出去可就是善妒,對縣主的名聲不好。

當然,如果將軍府或者大爺去替縣主討個說法。曹家人失信在前,也不敢做得過份,更沒辦法用什私通婦德賢惠大度之類的大帽子壓著縣主應下王瑟瑟之事。

要不是知曉老太爺昨天就出了京都,她早就喊著縣主去將軍府哭訴了,而不是現在求著大爺去給縣主做主。現在這個場面,越早將這事解決越好,拖下去讓人圓了首尾,縣主就會錯失了先機,而落個下風了。

若伊眼睛瞇了:“是啊,該去討個公道。”

這事曹陌是一定要給她一個說法的。

哼,什么被王瑟瑟算計了,這話也太虛了,這得多天時地利人和,曹陌的腦子得多進水才能達成。

蘇君釋笑得血腥了:“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地幫你討個公道的!”

是哦,他可是正經八百的大舅子,娘家人,替自己出嫁的妹子教訓一個不守承諾的男人可是理所當然的事。多好的機會,能名正言順在大庭廣眾之下將曹陌打一頓,曹陌還得打落了牙齒往肚里咽,太痛快不過了。

祝姑姑就眼巴巴地看著像突然被打了雞血一樣興奮了起來的蘇君釋一聲令下,整個府上的侍衛都抄了家伙聚集在前院門邊一定排開。

蘇君釋扶著一臉憤怒的若伊上了馬車,自己騎馬跟在馬邊旁邊,帶齊了人就直奔曹府而去。

半晌祝姑姑才過回神,飛快地追了出去:“等等老奴”

若伊和蘇君釋先到了東府。

梁姑姑早就親自在耳房候著了,一聽若伊跟蘇君釋來了,也顧不上什么,直接跑到馬車邊,爬上馬車直接問:“縣主可有什么打算?”

若伊皮笑肉不笑:“是,我要好好的打一打,算一算。”

梁姑姑一聽就明了,直拿眼睛棱著祝姑姑,祝姑姑只能將雙手一攤,表示自己一路上盡力了,可縣主好像不想聽她的勸。

梁姑姑猶豫了一下,問得更直白了:“縣主可曾想過最壞的打算?”

若伊真是滿不在乎:“我不怕當小寡婦。”

這得看這到底是怎么個回事,曹陌打了什么主意。

曹陌敢做初一,她能從初二到三十都給包了圓。

祝姑姑和梁姑姑是直接撲上去捂了她的嘴。

祖宗,這還是在曹家大門口,這話可說不得。

梁姑姑可算是有了個底了,道:“老奴知曉了。”她下了馬車,急忙進府里去做應對的措施。

在若伊和梁姑姑說話這功夫,蘇君釋直接帶人闖進了東府。他還有些分寸,不見人就打,不見人就砸,徑直往里沖,曹家下人不上來攔他們,他也不讓侍衛們動手,但有不長眼的人過來,直接讓侍衛們往死里揍。揍了三五個不長眼的,曹府里的下人也知趣了,乖乖的在前頭帶路。

東府剛剛送走了宮里的來人,就眼見著曹陌往外走。

曹寧城上前攔下了他,怒道:“這事你得說清楚,那個女人怎么會與你同處一室?”

曹陌心里恨得要死。

真是嘩了狗了。

陰溝里翻船啊!

提起這事,他真是真是一肚子的怨氣無處可訴。

昨天知道若伊被蘇君釋給先一步接走了,他就有些忐忑不安,再怎么樣不安,他也選擇了不去將軍府。

他心里有數,蘇君釋是不會為難若伊的,只會想在解決他之前將若伊困住,或者是想利用若伊引他出現。不管他出不出現,若伊都不會咽下這口被人欺騙算計的氣,也不會想忍一時之氣免百日之憂。她一定會與蘇君釋鬧起來,到最后

蘇君釋要是再認不出,那就真是傻子了。

沒有若伊的正房顯得異常的冷清,他根本就呆不住,才會借口包扎傷口回到書房里休息。

可是他想到看著他長大的慶叔竟然會在他和大夫人之間,選擇了幫助大夫人。慶叔趁著長弓和長羽都不在的機會,把王瑟瑟偷偷帶到了書房里來。

當時慶叔帶王瑟瑟進來時,他已經睡下了,人沒睡著,清楚地聽到慶叔叮囑了一些守夜需要注意的事項,就大意的認為外間留下的人只是慶叔安排來守夜的小廝,也就沒放在心上。

王瑟瑟倒也是能忍,一整晚也沒有出聲,更沒有進里間打擾他。直到今天早上大夫人闖進來時,王瑟瑟搶先脫了衣服,弄了那么一出。

屎盆子就這樣硬生生地扣在他腦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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