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破案,拿下禁欲大理寺少卿

第17章 挑撥離間,卓有成效

第17章挑撥離間,卓有成效(第1/2頁)

再加三階就是六階,那就是從六品下了。

從六品下,在御史臺那就是侍御史、知雜侍御史、知公廨御史等。越想,越覺心內火熱的陳方海見陳老夫人久不表態,忍不住催促:“母親……”

陳老夫人的臉皮,又抽動了兩下。

她的目光從陳安寧身上挪開,再次看向那杯茶。

那不是茶,那是要她命的毒藥!

她一心為陳方海謀劃,自然是想將陳家發揚光大。

但發揚光大的前提是,她能夠享受到發揚光大后的榮華富貴!

而不是以自己的性命為代價,為他人謀求榮華富貴!

“祖母不想喝?”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陳安寧不等她拒絕,就先一步開了口,“那就讓給姐姐喝吧。”

“條件依舊跟剛才一樣,只要姐姐喝了這杯茶,我保證讓父親在原有的官職上,再往上升六階。”

陳老夫人緊繃的心弦霎時一松,而后立刻同著陳方海和邱氏,目光炙熱的看向了陳子苓。

陳子苓自打孩子后,沒有得到充足休息與調養的臉,瞬間煞白一片。

看看陳老夫人,又看看陳方海和邱氏,她本能地朝著陳安寧攻擊道:“你說升六階就升六階,你以為你是誰!”

“我是神醫柳修竹和殷惜弱的弟子,孫世子是開陽侯府的獨子,”陳安寧好整以暇的說道,“我可以醫治好他。”

陳子苓反擊:“你說可以醫治好他,就能醫治好他了?”

陳安寧笑著提醒:“姐姐是不是忘記了,說我可以醫治好他的人,可是你自己。”

“我……”陳子苓瞬間被堵得說不出話來了。

她說那話,是為了讓祖母同意將她嫁去開陽侯府。

而不是讓她……

對著陳安寧嘲弄的雙眼,陳子苓脫口道:“我喝了那茶,你真會嫁去開陽侯府?”

陳安寧點頭:“當然。”

邱氏事不關己地催道:“不就一杯茶,趕緊喝吧。”

陳子苓脫口道:“你怎么不喝!”

陳安寧順勢看向邱氏,“母親喝也行。我的承諾,依舊作數。”

陳子苓一聽這話,滿腔怒火霎時轉換成箭與矛,向著邱氏攻擊道:“不就是一杯茶,母親趕緊喝了吧。”

邱氏沒料到她只是接了一句話,茶就落到了她的身上,當下又氣又惱又急又怒地反駁道:“你都不喝,我憑什么要喝?”

陳子苓嘲諷:“你一個鄉野村婦,若不是跟了父親,還不知道在哪里面朝黃土背朝天呢,享了這么多年的福,總得有所付出吧?”

邱氏冷笑:“我女兒是神醫柳修竹和殷惜弱的弟子,這就是我的付出!不像有些白眼狼,嬌生慣養十幾年,到頭來不感恩戴德就算了,還與人私下茍合,害得自個父親的官位都丟了!”

這句話像刀子一樣,狠狠地刺進了陳子苓的心臟。

在長公主府上,被趙櫻點破她與趙知節茍合并懷有孩子后,各府夫人、小姐們的鄙夷與不齒;被開陽侯夫人強行灌下藥物時的欺凌與羞辱;在大理寺遭受提審,被婢女供出計謀時的難堪與恥辱;還有拖著血淋淋的身子回府后,祖母與父親的冷眼與苛待……

一幕幕畫面,如巨浪一般,在她心里洶涌咆哮。

外人的鄙夷、羞辱就算了,她一個趁父親養病,才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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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成功的賤人也配嘲笑她!

陳子苓尖叫著猛沖過來,抓住邱氏的頭發朝后一扯,手便撓向了她的臉。

邱氏沒料到她會動手,臉上被猛撓了一抓后,火辣辣的疼痛讓她本能地反身也朝著她抓去。

兩人很快就扭打成了一團。

陳子苓身體才受過損,自然不是邱氏的對手。

不過幾個回合下來,她就被邱氏反壓在身下,只有挨打的份了。

噼里啪啦。

看著不斷翻倒的桌椅與碎裂的杯盤,陳老夫人氣得止不住地發抖,“還不趕緊給我住手!”

然而。

邱氏和陳子苓依舊又抓又打,又叫又罵。

根本無人聽她的話。

“反了反了,”陳老夫人拍著桌子,“都還愣著做什么,還不趕緊去將她們給我拉開!”

一屋子的婆子和婢女,下意識地看向了陳安寧。

陳安寧輕笑兩聲,“都看我做什么,拉呀。”

婆子和婢女們立刻上前,將打成一團的邱氏和陳子苓拉開了。

看著披頭散發、滿臉血污的兩人,陳安寧敲一敲茶幾,“既然祖母、母親和姐姐都不愿意喝,那就讓父親喝好了。”

“只要父親喝了這杯茶,我可以保證讓皇上封祖母和母親誥命。”

“也可以保證不讓姐姐嫁去開陽侯府。”

瞬間。

陳老夫人、邱氏和陳子苓都朝著陳方海看過去。

陳方海很是難以置信地反應了一會兒,才嗤笑道:“誥命只對高官的母親與夫人加封,你以為是你說封就能封的?”

陳安寧不以為然道:“是不是我說封就能封的,父親喝了這盞茶,不就知道了?”

“放肆!”陳方海拍著茶幾猛然站起來道,“我是你父親!毒殺父親,你也是死罪!”

“怎么叫毒殺父親呢?”陳安寧笑盈盈地說道,“是父親為了陳家的榮耀獻身,祖母、母親和姐姐都可以為我作證。”

陳方海迅速看向陳老夫人、邱氏和陳子苓。

看著三人躲避的目光,他氣急敗壞地抓起茶杯砸到陳安寧跟前后,不容置喙地說道:“下個月底,你代替子苓嫁入開陽侯府!”

“我說過,只要……”

“在陳家,還沒有你說話的資格!”陳方海忌憚地掃一眼春桃與春蕊,見兩人都不說話,方才沉著聲道,“出嫁之前,你就留在自個的院子里,沒有我的同意,哪兒也不準去!”

陳安寧忍不住笑了,“我倒是可以哪兒都不去,只是父親可得想好了。”

“姐姐不過重傷了孫世子,父親就被奪了官。不知道我要是毒死孫世子,父親會不會也要跟著償命?”

陳方海下意識地看一眼倒在地上的兩個嬤嬤,強自冷哼道:“你敢!”

陳安寧撐著扶手,起身走人。

陳方海羞惱道:“攔住她!”

陳安寧停下腳步,轉過身。

看著不動如山的一屋子婆子和婢女,陳安寧輕蔑地笑兩聲后,嘲弄道:“看來,她們比父親更能識時務。”

“至于父親說的敢不敢,試試不就知道了?就是不知道父親敢不敢讓我試?”

隔閡的種子已經埋下,剩下的就靠他們自己發揮了。

陳安寧無聲地冷笑一聲后,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