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破案,拿下禁欲大理寺少卿

第83章 一起吃飯,線索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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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神醫柳修竹和殷惜弱還存于世上的唯一一個弟子。”文寶林神秘兮兮地說道,“不過,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和謝大人早已經生過一個孩子。”

謝珣慢悠悠道:“這些消息早就傳得盡人皆知了,還需要你來說?”

“這些消息是傳得盡人皆知了,但……”文寶林本想賣個關子,看陳安寧和謝珣都不上當,只好接著說道,“你們知道為何謝大人這樣瘋狂地抓捕宋福的同黨嗎?”

陳安寧目光隱晦地閃動兩下后,配合地問道:“為何?”

文寶林又湊了過來,“據說謝大人和陳二小姐生的那個孩子失蹤了,而失蹤的原因,就和宋福有關!”

陳安寧和謝珣對視一眼。

此后,兩人雙雙看向文寶林。

文寶林自以為拿捏住了兩人,不免得意道:“怎么樣,要不要一起吃飯喝茶?”

陳安寧挑起一側眉梢:“你請客?”

文寶林大方道:“我請客。”

陳安寧勉強道:“那行吧,看在你這么熱情好客的份上,就給你一個賣弄的機會。”

文寶林:……

為了挖出他們的真實身份,他忍!

讓在春滿樓尋歡作樂的人錄口供,不過是走個過場,其目的無非是麻痹敵人,讓敵人誤以為他們的主要目的是為了找尋趙櫻。

在例行回答完他們與宋福是否相識、是否有過來往;來春滿樓的頻次、經常照顧的胡姬;與陳二小姐是否相識、是否有過來往;是否去過華春閣、是否知道華春閣別有洞天及趙二小姐失蹤當日的行蹤、可作證之人后,得知他們要跟著文寶林去吃飯,徐瓚腰間摸出張銀票塞到謝珣手里,頗有長兄風范地交代道:“去吧,照顧好阿寧,吃完飯早些回家。”

“徐五公子客氣了,”文寶林見到此幕,很是熱情地說道,“小弟雖然沒有幾個銀子,但請兩位兄長吃個飯的錢還是有的。”

徐瓚跟著謝珣查案時,主要負責的就是走訪排查這一塊兒。做這一塊兒,主打的就是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看文寶林上趕著來結交,謝珣和陳安寧都沒有反對,他自然也沒有拒絕的道理。

親熱的拍拍他的肩膀,很是哥倆好的說道:“我這兩個弟弟都是第一次來京城,還勞煩你多照顧些。對了,你叫什么名字來著?”

文寶林受寵若驚道:“徐五公子客氣了,能照顧他們,是小弟的榮幸。我叫文寶林,文房四寶的文,文房四寶的寶,木秀于林的林。徐五公子叫我寶林,可是阿林都可以。”

“原來是寶林兄弟,”徐瓚再次拍拍他的肩膀,“我還有些公務要忙,他們兩個就麻煩你照顧了。”

“好好好,徐五公子慢慢忙,小弟我就先告退了。”文寶林頗是受用地揖一揖手后,帶著陳安寧和謝珣離開西市,去了醴泉坊最大的酒樓水云間。

他原本不想這么破費。

完全是為結交徐瓚,才這樣大出血。

點好招牌菜,在包廂里坐下。

等小二分開茶退出去后,文寶林才開口,“快嘗嘗,這可是陽羨茶。整個京城的酒樓當中,只有水云間才有。”

陳安寧淺嘗一口,說了句沒有徐國公府的茶好喝后,便催他道:“可以開始你的賣弄了。”

謝珣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嘴角。

“小兄弟真會說笑,”文寶林不以為然道,“我所有的消息都經得起查證,可不是賣弄。”

謝珣擱下茶杯,“那就說說,你是哪里來的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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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

“也不怕跟你說實話,”文寶林一口喝盡杯里的茶后,有意賣弄起來,“你們知道我為何頻繁光顧燕春樓嗎?”

陳安寧目光微微一動,“人多嘴雜,方便打探消息?”

“小兄弟果然聰明!”文寶林贊揚道,“要論天下哪里消息來源最廣最多?煙花之地若論第二,那就無人敢稱第一了!所以,我頻繁光顧的可不止燕春樓,西市、東市、平康坊等所有煙花之地,都是我常踏足之處。”

“當然,像平康坊上曲那些地方就算了,那里的妓女情趣高雅、品行端方,比許多權貴世家里的小姐還要多才多藝,她們賺的就是一個讓人放心的錢,所以就算花再多銀子,也很難從她們的口中套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來。”

陳安寧質疑:“你如何確定,你的消息都是真的?”

文寶林又賣弄上了,“這你就不懂了吧?煙花之地不過是我打探消息的第一步!至于第二步嘛,各大權貴士家每日進進出出的下人不計其數,或買菜,或買點心,或買金銀首飾等等,只要花上一點耐心,再花上一點碎銀子,消息是真是假,一問就知。”

“大理寺那位謝大人和陳二小姐所生孩子失蹤的事,”謝珣淡聲開口,“你是從哪里打聽來的?”

“這個嘛,”文寶林眼珠骨碌碌轉上兩圈后,朝著兩人勾勾手。見兩人坐著不動,只好主動拉過椅子,靠近兩人一些后,才壓著聲道,“你們既是徐五公子的兄弟,應該聽他說過至今尚未破獲的少男、少女失蹤案吧?”

陳安寧和謝珣都不動聲色的看著他。

文寶林繼續:“你們知道失蹤的少男、少女在哪里嗎?”

謝珣微挑眉梢:“你知道?”

文寶林點一點頭,“你別說,我還真知道。”

謝珣嗤笑兩聲,“大理寺都查不出來的案子,你能知道?”

文寶林認真道:“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就這么跟你說吧,我不僅知道,我還去過關押他們的地方。雖然吧,我是跟著別人去的,且去的時候又是蒙頭又是蒙眼,但以我對京城的熟絡以及事后的探尋,那個地方八九不離十是在和平坊。”

謝珣和陳安寧有志一同地靠著椅背,靜靜地看著他不說話。

“我知道你們懷疑我平白無故,為什么要告訴你們這些。”文寶林坦然道,“我也不怕實話跟你們說了,我就是想結交徐五公子,再通過徐五公子攀上謝大人,而后在謝大人麾下謀個差事。”

謝珣平靜道:“你想要在謝大人那里謀個差事,大可以用這個消息去交易。以他對這個案子的重視程度,必然不會拒絕你。”

文寶林咬一咬牙,似下定決心般說道:“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敢!”

“二月中旬,謝大人接手少男、少女失蹤案不久,我父親戍守城門之時,就曾發現過一絲線索。”

“忘了說了,我父親以前是城門校尉。”

“發現線索那日,我父親正當值。”

“那是一輛牛車,牛車上堆著剛砍的柴火。牛車通過城門,剛走不遠,我父親無意回頭之時,看到那堆柴火里似乎有一只人手。不過,不等我父親上前去檢查,城門郎將就將我父親給強行叫走了。”

“此事沒過幾日,我父親就因一點瑣事,被貶為最低等的兵卒。”

“這樣的瑣事隔三差五就會發生,是絕不可能成為被貶的緣由。父親想不通,就讓我幫忙一起想。我也想不明白,只能猜測可能與前幾日父親的發現有關,就開始了暗地里的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