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秦桑中毒,情況嚴重(第1/2頁)
“怎么回事!”陳安寧扶住溫秦桑,怒目看向黑衣蒙面下人,“你們在茶里下毒!”
茶里有毒?
端著茶正準備喝的蘇常平一聽這話,趕緊將茶杯扔了出去。
“不可能!”兩個黑衣蒙面下人一邊辯解著,一邊迅速圍上來查看。
看到溫秦桑的模樣,兩人立刻目露兇光的看向幾個送茶果點心的少女。
幾個少女被他們嚇得連忙跪到地上叫冤。
遠處站哨的幾個黑衣蒙面下人見此動靜,也快速地圍攏過來。看到溫秦桑的模樣,其中一人拔劍就要向著幾個少女斬去!
“住手!”陳安寧大怒,“下了毒,就想殺人推卸責任嗎?做夢!”
殺人的黑衣蒙面下人止住動作,辯解道:“我們沒有下毒!”
陳安寧冷笑:“你的意思是,他是裝的?”
殺人的黑衣蒙面下人再次辯解:“我沒有這樣說!”
“他有什么事,我跟你們沒完!”陳安寧抱起溫秦桑,大步朝著外面走去。
才走不到兩丈,康管事便引著謝珣匆匆趕過來了。
看著被陳安寧抱著溫秦桑,康管事面色一變,“這是怎么回事?”
陳安寧不理他,暗自使力掐一把掌心后,紅著眼向著謝珣叫道:“公子。”
謝珣飛快從腰間拿出個玉瓶,倒出粒藥丸塞到溫秦桑嘴里后,掃一眼她身后的幾個黑衣蒙面下人,又掃一眼溫秦桑,問道:“怎么回事?”
陳安寧憤怒的回頭看一眼幾個黑衣蒙面下人后,咬牙道:“他們給子期的茶里下毒!”
幾個黑衣蒙面下人立即跪到地上,向著康掌柜辯解:“我們沒有下毒。”
康掌柜自然相信他們沒有下毒,主要是他們沒有那個膽子。但感受著身旁謝珣一點一點攀升的殺機,他不敢多做辯解,只能趕緊吩咐:“有沒有下毒回頭再說,還不趕緊去將姜大夫請過來!”
幾個黑衣蒙面下人這才反應過來,其中一人麻利地起身朝著觀臺后面的鐵門跑去。
“具體怎么回事,我們稍后再議。要真是他們下的毒,韋七公子大可放心,我們掌柜絕不姑息!”康掌柜揖著手,一邊小心的賠禮,一邊快聲說道,“但公子的性命危急,還請韋七公子隨小的先去主院。”
謝珣冷沉著臉,上前從陳安寧手中接過溫秦桑,緊跟著他朝黑衣蒙面下人離去的鐵門走去。
陳安寧亦步亦趨地跟著他。
蘇常平看看謝珣,又看看溫秦桑,再看看陳安寧,他已經分不清他們是在演戲還是真有中毒之事了。但為著小命著想,他還是毫不猶豫地跟了上去。
鐵門后是一條狹窄且幽長昏暗的通道。
通道內,遍布著無數的支道。
油燈豆苗般的光影將通道與支道照應得影影綽綽,若非有康管事在前帶路,尋常人恐怕很難走出去。
穿過通道,入目是一個極為廣闊的長方形院子。
陳安寧大致掃了一眼,這個院子周圍并排分布著十八間房。
跟著康管事進到左起第七間房,將溫秦桑安置到竹榻上不久,先前離去的黑衣蒙面下人便帶著一個白胡子的老頭匆匆來了,“姜伯,你趕緊給他看看,我們都沒有下毒,不知他怎么突然就這樣了。”
姜大夫掃一眼謝珣和陳安寧后,朝著康管事微微頷一頷首,便坐到竹榻跟前,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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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秦桑的右手,仔細地號起了他的脈。
片刻,他松開溫秦桑的右手,又抓住了他的左手。
“姜伯,這位公子……”
康管事話未完,姜大夫便從袖中抽出銀針,一一為溫秦桑扎上后,開口道,“這位公子的確是中了毒,好在及時服用過解毒丸,性命已然無憂。”
黑衣蒙面下人不信道:“真的中毒?”
姜大夫沒有理他,而是問起其余黑衣蒙面下人,溫秦桑在斗獸場的中毒經過。
一直跟著溫秦桑的黑衣蒙面下人一五一十地說完后,姜大夫直接吩咐道:“將那幾個賤婢關起來嚴刑拷問!”
陳安寧心頭一沉,忍不住就要出聲制止,謝珣飛快地握住她的手,無聲地阻止了她。
姜大夫極是敏銳的看過來,面色堪稱和氣的問道:“不知這位公子有何高見?”
知道她的動作引起了他的警覺,陳安寧有意冷笑兩聲道:“她們不過是些任人采擷的果子,若無人指使,誰敢給子期下毒!你下令拷問她們,分明是想推脫責任!”
姜大夫依舊和氣地問道:“那以公子之見,該如何作為?”
陳安寧冷哼兩聲,沒有說話。
姜大夫一邊撥弄著銀針,一邊溫聲向著謝珣賠罪道:“韋七公子難得來一回京城,卻出了這樣的事,老夫實在無顏多要求什么。韋七公子看這樣如何?這位公子中毒的事,三日內,我們必會給你一個交代。另外,韋七公子這幾日在這里的所有消費,全部免除。”
全部免除?
康管事心痛得抽了抽嘴角。
謝珣深看他兩眼后,目光落到溫秦桑身上。看著他臉上漸漸消退的青紫顏色,淡聲答了個好字。
陳安寧不滿道:“公子!”
謝珣安撫性地拍一拍她的手。
“韋七公子高義!”姜大夫嘴里恭維著,心底卻悄悄松了口氣。
不是他不想賺錢。
實在是多事之秋,不敢再出任何亂子。
且中毒之事,也是地下斗獸場頭一回。
到底是場子里出了內奸,還是意外,在沒有弄清楚之前,實在是顧不得賺錢一事。
解完毒,取出銀針。
溫秦桑依舊沒有醒。
但臉上的青紫,卻已經全部退去。
“這位公子已經無事了。”姜大夫拾起衣袖抹了兩把額頭的汗后,起身說道,“只需好好地歇息一夜,明早就能醒過來。”
陳安寧冷哼兩聲。
謝珣再次安撫性地拍一拍她的手后,說道:“今晚先這樣吧,明晚康管事早些過來接我。另外,我不希望明晚再有意外發生。”
姜大夫越過康管事答應下來后,隨即便吩咐:“送幾位公子回去。”
陳安寧發著脾氣不肯戴眼罩,也不肯套頭,被謝珣好一頓安撫后,才不情不愿地接受了。
從地下斗獸場出來,又彎彎繞繞地走了差不多一個時辰后,灰布馬車才重新在放生池旁停下來。
目送著再三賠禮道歉的康管事駕著馬車走遠,陳安寧的臉上霎時罩上一層寒霜。
坐上馬車離開西市,在醴泉坊的來福客棧住下后,陳安寧上前幾步動作,昏迷不醒的溫秦桑便悠然地睜開了眼。
看一眼周圍,確定無外人在場后,他撐著手慢慢坐起來,面色嚴肅地說道:“情況有些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