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帶著金手指穿越了

第四百二十一話: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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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大頭”牽著那匹殘缺的汗血寶馬,同人群散去還站在原地的閨女對上視線,兩人心照不宣的,快速往一個方向離去。

等一前一后再回來,擠進混雜擁擠的人群里,徐春山手里牽著的馬已經不見了,他身上也換了件毛領褂子,戴上了一頂氈帽,便是剛才那馬販子走過來認,不仔細認也認不出來他就是剛才那買馬的人。

徐茵茵為了自己這收集任務,也是不可謂不費心的,連細辛都不敢帶進來呢,當然是要更加仔細注意的。

畢竟,這買的可不是一只鳥一盆花,到時候隨便扯個理由能搪塞去的。

這動輒就是大馬大駱駝的,還能說它們全都自己跑了?

那可說不通。

父女倆很快找到了張秀蘭,她已經買了一只藏羚羊牽在了手里,正也在四下找閨女呢。

當下,徐茵茵帶著張秀蘭往一旁去,徐春山則是湊到那賣象的異族人身邊攀談去了。

一上午的時間,一家三口就在茶馬大集里來回的穿梭,買上一樣轉頭再換點裝備打扮再出來交易,這都多虧了徐茵茵身有空間,衣裳換起來也方便。

等到這里的所有收集任務都完成,三人再找機會換上了最開始的那一身打扮,溜達著出了集市,回了正等著的馬車旁。

朱成見三位主子一去就是一上午,也只是擔心主子安危罷了,見主子無恙的回來了,便是空著手,也并沒有多想,倒是細辛,悄咪咪的瞄了瞄自家姑娘,眼神微微一閃,但什么也沒有說。

都午正了,大家肚子都餓了,也不想著吃哪家,就離得近的,找了家看著還合眼的小飯館進去吃個飯填飽肚子再說。

一頓飯吃好,坐上馬車,繼續往外城去。

這功夫,統子也整理統計好了此番的收集,跟徐茵茵匯報起來。

[恭喜宿主,收集次數增加五百五十次,現在排名二十五。]

徐茵茵聽著,心里暗暗估算過,一匹汗血寶馬一百次,兩頭駱駝兩百五十次,一頭母象五十次,一只母孔雀五十次,一只藏羚羊一百次,次數沒錯。

再聽到排名已經上升到二十五名,頓時喜笑顏開,哎呀,不錯不錯,雖說今兒花了近千兩銀子,但一口氣提了二十多名,不虧,不虧!

就是這個勢頭,徐茵茵感覺自己離頭名簡直是指日可待啊!

下午繼續征戰外城某知名花鳥魚市,照樣是朱成和細辛留守馬車,并不跟著。

一家三口散進市集里,憑統子的通報收集,分開行動。

不愧是京城的大型花鳥魚市,自然也是有收獲的。

[請宿主收集一只朱鹮。]

[請宿主收集一只揚子鱷。]

[請宿主收集一只象魚。]

[請宿主收集一只綠毛龜。]

[請宿主收集一只斑鱉。]

[請宿主收集一株虎顏花。]

[請宿主收集一株天女木蘭花。]

[請宿主收集……]

這一天逛下來,冷得夠嗆,累得夠嗆,回到永安坊時,已然是華燈初上了。

徐茵茵洗漱一番就爬上了床,趕緊休息吧,明兒還得早起呢。

迷迷糊糊間只聽得統子激動的匯報聲。

[恭喜宿主,收集次數再增……現在排名二十。]

前二十了啊。

徐茵茵忍不住咧嘴笑了,入了夢,這一晚的夢做的都是美滋滋的,格外的香甜。

一夜美夢,清早起床的徐茵茵那是神清氣爽,小腿肌肉也爽——酸爽。

幸好今兒不用逛街了,再逛,那是真逛不動了。

一番洗漱,徐茵茵對著鏡子,親自操筆,細細的化了一個無懈可擊的妝容,配上那身衣裳,還未出門,已然是讓細辛和玲瓏看得直了眼。

徐茵茵自己在那一人高的鏡子前頭轉了兩圈,上下打量過自己,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今兒這身打扮滿意,對這鏡子,也滿意,不愧是大佬命人燒制做出來的,這鏡子,差不多都趕上了后世的鏡子一樣的清透了,照得很是清楚嘛。

不過一百兩銀子這么一面,忒貴了些。

邕王府所在的建康坊離永安坊南轅北轍,要前往,得花不少的功夫,所以,必須要早些出門才是。

吃好早飯,徐茵茵讓爹娘今兒就好好的歇一歇,便帶上細辛,坐上馬車出了門。

今兒已經是臘月二十二了,大街小巷處處張燈結彩起來,已然有過年的氣氛了。

人流如織的大街上,人人面上都帶著笑,輕松愜意的逛著街,天子腳下,盛世繁華。

一路到了朱雀大街,正好碰上了定安侯府的馬車,其中一輛馬車簾子掀起,鄭素月笑著沖徐茵茵招手,徐茵茵回了個招手,示意讓他們先行,她的馬車會跟上的。

街上人太多,馬車快不起來,一大早就出的門,等到了建康坊,已經是半上午了。

這里更堵,坊口就堵滿了,馬車隊伍排成了長龍。

今兒來邕王府赴宴的人又多,馬車一輛接一輛的,這條坊街就沒空過,專門有邕王府的下人負責在坊口指揮車馬通行,按著身份高低,往里頭行。

身份高的,便是后來的,也能先一步被迎進去,明目張膽的插隊。

區區一個邕王府辦宴會,都趕上宮里頭那排場了。

如此行事,也不怕得罪人,當然,身份高的沒有被慢待,身份低些的,還能跟邕王府置這份氣不成?

能來邕王府的宴會,求之不得呢。

定遠侯府在京城里不算什么,但因著鄭大夫人的關系,邕王世子妃早有交待,馬車一到,便有小廝上前來請定遠侯府的馬車先過去。

朱成一直是跟著前頭溫氏的馬車的,也沒有多想,見前頭的馬車動了,便下意識的跟了上去。

這時,那疏通領路的小廝卻走了上來,一副公事公辦又不失客氣的樣子道:“不好意思,還沒輪到嘉成縣主的馬車進去的,請稍等。”

呃……

等就等吧,這是別人的地盤。

前頭都走過去了的溫氏聽得后頭這狀況,便也讓車夫將馬車退了回來,并沒有跟梁氏一起進去。

很快進了邕王府的梁氏被婢女恭敬引著往里頭去,知道溫氏沒有一道來,而是留下等那嘉成縣主了,唇邊一絲冷笑一閃而過,心里不為人知的,一絲快意也蔓延開來。

徐茵茵瞧著還有的等,干脆去了溫氏那輛馬車上一起說話打發時間,同溫氏道:“夫人能先進去的,何苦陪我在這兒受冷呢。”

溫氏搖頭,“進去也是戴著面具同那些夫人周旋,還不如同縣主說話來得有趣呢。”

天冷,便是手里頭抱了手爐,坐得太久,也是冷得起了哆嗦。

陸陸續續有比他們后來的先他們過去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徐茵茵冷得哈了一口氣,所以說,這大冬天的宴會到底有什么好參加的?

還是宜陽府好,宜陽府才是她的家啊,參加誰家的宴會,她都是到地方都能最前頭進,哪至于這么排隊呀。

溫氏看著一輛又一輛的馬車進去了,還沒輪到她們,也是微沉了眉,“看來,這是有意為之的了。”

徐茵茵抿嘴笑了笑,拿出鏡子來又給自己補了個妝,一點瑕疵都不要有。

溫氏眼瞧著,心里頭也不得不贊嘆兩句,都說這位縣主流民出身上不得臺面,可她覺得不盡然,這份沉穩,就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更何況,嘉成縣主這通身的氣質,說是正兒八經的郡主出身,都不會讓人懷疑的。

那些眼高于頂瞧不起人想拿出身抨擊的,今兒怕是要失望了。

眼見著所有的馬車都過去了,只剩他們這兩輛馬車了,徐茵茵都想掉頭走了,這不妥妥的故意的嗎,按身份高低,她也不至于最后一個進。

溫氏更不至于了,誰連累了誰,這廂也說不清了。

徐茵茵少不得跟溫氏抱了個歉。

溫氏也是沒想到邕王世子妃還真敢這么明目張膽的為難人,搖搖頭,小聲道:“縣主這是作甚,是我連累了你才是,看今兒這架勢,只怕后頭還不得消停,縣主要好好提防保重才是。”

徐茵茵同溫氏母女是最后進入王府的,一路被王府婢女引著進入女眷所在的宴會廳時,只見里頭數十桌大圓桌,差不多都坐滿了人,宴席已經開始了,大家有說有笑的,氣氛極好。

她們三個帶著丫鬟緩步踏進大花廳,并沒有引起里頭眾人的注意,大家還是在各說各的,各吃各的,似乎沒一個人發現有人進來了一般。

那領路的婢女到門口就退下去了,也沒有進去通報或是怎么的。

宴會的承辦人邕王世子妃坐于主桌,正專心陪身旁的兗國公老夫人說著話,似乎并沒有注意到有新的客人到了,也無暇分身去接待。

一圈望去,大家各說各的,竟是一個人都不曾往進來的徐茵茵三人身上看來。

“到底還是我連累夫人了。”徐茵茵不由同身旁的溫氏調侃一句。

溫氏心里頭也是對這些人無語至極,顯然在她們不曾進來之前,邕王世子妃定是說了些什么的,要不然,這些人怎么可能這般一致呢,唱戲唱得這般好,不成立一個戲班子,真是可惜了。

沒人看她們正好,也正好懶得跟邕王世子妃見禮了。

溫氏看向角落一桌的三個空位,便拉著女兒和徐茵茵,徑直往那桌去了,都不用人請的。

都走到位置上坐下了,那桌的幾人想看不見三人都難,視線對上來,溫氏笑意盈盈,“黃夫人,柳夫人,二位怎么一副不認識我的樣子?不過兩年不見嘛,我變化應該不大吧?瞧著兩位倒是越發顯年輕了,兩位身體一向可好呀?”

徐茵茵都不由得側目,嗯,這位比她更社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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