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帶著金手指穿越了

第四百五十七話:治標不如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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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茵茵道:“我知道,所以我此番來見鄧大人,就是為這事來的——我決定,免平陽縣三年的賦稅。”

完了完了,就是為這事來的呢,要問罪?要加重賦稅?

鄧起福心里的念頭亂跑,冷不丁就是一愣,都沒忍住,朝徐茵茵投來驚愕的目光,“縣主說什么?免……免三年的賦稅?”

徐茵茵點頭,“對,免三年賦稅。”

鄧起福大喜,當下起身來,拱手行了大禮,“下官先替平陽縣百姓們謝過縣主!縣主仁厚!百姓們一定會對縣主感恩戴德的!”

說這人耿直吧,這人也挺會說話的嘛。

徐茵茵笑了笑,繼續道:“平陽縣實在太清貧了,只是免三年的賦稅,也是治標不治本,等三年后稅收恢復,又還是這般局面,改變不了什么,所以,我覺得還得開源才是,從根本上改變百姓的生活,讓百姓有穩定的進項,才能將日子過起來。”

鄧起福一臉受教,拱手請示,“不知縣主可有何示下或者建議?”

他也是知道這點的,要不然,也不會帶著百姓種麻這些了,可惜,平陽縣還是太窮了,置辦不起織布機,也沒有幾個會織布的婦人,收回來的麻也只能往鄰縣賣,賺點辛苦錢罷了。

若是能用自己織布,往外售麻布,那所賺又是不一樣的。

“這就是我正要說的。”徐茵茵道:“平陽縣山地多,都可以利用起來。既是能種麻,那也能種桑,田地出產不好,也便拿來種棉花,屆時,平陽縣內可以建造一個織坊,麻布、棉布、絲綢,屆時,百姓種桑養蠶皆是一份進項,出產有地方銷,而織造坊也需要大量工人,如此,倒能改善本縣的境況,咱們就靠這山地,將平陽縣打造成一個產布之縣!”

鄧起福聽著,心里頭是覺得好的,何曾幾時,他也是有這種宏愿的,他的的老家興種棉花,他母親打小就會織布,便是十來年沒織了,那手也是不生疏的,只可惜,銀錢不湊手,若不然,他早就讓他娘和妻子帶徒弟教大家織布了。

他也不是會委婉點的人,當下就將這點不便提了出來。

徐茵茵倒頗欣賞他有話直說的性子,這太能省事了,拐彎抹角的,也是浪費時間。

當下道:“銀子我出,織造坊我出銀子建,織布機我出銀子置辦,其他的都交給鄧大人,你可能行?”

有銀子!他自然行!

鄧起福心潮澎湃,滿面紅光壓制不住,拱手道:“只要縣主信得過下官,下官一定肝腦涂地死而后已!為我平陽百姓鞠躬盡瘁!”

但凡是個會拍馬屁的,都會說是為縣主鞠躬盡瘁了。

徐茵茵笑了笑,微微頷首。

“鄧大人先拿出一個章程來,把種麻種桑種棉花的事籌備起來,再將合適建織坊的位置定下來,我要先回一趟宜陽府,后續會派人過來,著手建織坊的事——”

鄧起福點點頭,卻斟酌道:“麻布跟棉布沒問題,可這絲綢……絲綢不好織,下官怕咱們的百姓們織不出來,養蠶吐絲也不容易,要是織不好,那可白費了。”主要是他娘和妻子也沒有織過絲綢。

這個好說,徐茵茵道:“到時候就先織麻布和棉布,絲綢試試看,若是不行,那蠶絲收起來,我也是有用的,到時候自會都收購,不會叫百姓白忙活的。”

如此,鄧起福就有了底,表示沒有問題了,一定好好辦這件事。

織布坊的事徐茵茵后續會派人來,但眼下也是給鄧起福留了五百兩銀子,好讓他買進棉花種子和桑樹苗這些。

身上的銀子一下子見了底,徐茵茵也是歸鄉心切,也沒有多耽擱,第二日一早就啟程離開平陽縣,風雨兼程的往宜陽府趕。

兩日后,總算是看到了宜陽府的城門。

看著那高聳的城墻,熟悉的宜陽二字,徐茵茵不禁露出笑來。

離開宜陽府兩個月,可算是回來了。

這真是件開心事。

但很快,徐茵茵就笑不出來了。

原因有二,一是正排隊入城呢,就碰上有人后來居上要插隊入城。

二是同一時間,統子播報,她又被第二名超回來了!

心情立馬就自閉了,此刻看著這插隊上來騎著一匹二五八萬的馬鼻孔朝天那二五八萬的欠揍樣兒的青年,徐茵茵可是一點好臉色都露不出來了。

誰不是迫切的想回家?你急就能插隊了?你還有理了?

徐茵茵當下讓朱成把馬車別上去,就是不讓他過。

侯全智見這人竟敢擋他的路,也是沉了臉,沖著就在咫尺的守城兵吼道:“我乃你們同知夫人的侄子!此番便是來為我姨母祝壽的!你們還不快快讓我進去!耽擱了事你們擔得起么!”

守城兵剛檢查完排在最前面的人,眼下應該是輪到這輛馬車了,但這從后頭沖上來的一行騎馬的人,領頭這公子哥卻喊出這樣的話,幾人對視一眼,忙要先讓他進,只是心里也納罕,聽說孔府的壽宴就是今兒啊,都這個點了,這祝壽的可好,趕到就坐席呢。

徐茵茵聽著這二五八萬一報了自己是同知夫人的侄子,這守城兵就立馬變臉要讓他先進,心情更是不好,不就是比身份嗎,誰還比不過了。

細辛掀了車簾,“嘉成縣主有急事要見知府大人呢!爾等還不快快放行!”

嘉成縣主?

幾個守城兵一愣,再看那拉車的大白,反應也是快,原來是嘉成縣主回來了!就說這白馬怎么有點眼熟呢!

趕緊的!

于是乎,正要通過關卡的侯全智就被守城兵給擋了回去——只能眼睜睜看著那輛馬車被一干守城兵恭敬的讓了進去,入了甬道,漸行漸遠。

嘉成縣主?

他記下了!

隨后一步進了城的侯全智帶著隨從直奔孔府,孔府這會兒已經是賓客滿堂,該來的都來得差不多了。

見這侄子總算是到了,孔夫人也是松了一口氣,“智兒?一路上可好?來信說你上元節的第二日就出發的,怎的今天才到?”

侯全智答道:“姨母,路上出了些事,耽擱了行程。”

然后暗戳戳的開始告剛才城門口的狀。

在他看來,姨母乃是同知夫人,親爹還是當朝閣老之首,區區一個縣主,還不能打打她的臉?

但不曾想,孔夫人一聽侄子在城門口得罪了嘉成縣主,臉色立馬就變了,當著侯全智的面,就喊來了心腹大丫鬟,命她備上一份厚禮,立即送去徐府向縣主賠禮,還說等壽宴忙后要親自再登門賠禮。

侯全智不解極了,“不過就是一個縣主罷了,姨母為何如此?”

侯全智喊孔夫人一聲姨母,為顯親切,但其實應該是表姨母,孔夫人同其母是表姐妹。

兩人在閨中的關系就好,所以這成了婚才一直有來往,

侯家在漳州境內,族里現下最厲害的也不過六品的地方官罷了,離宜陽府遠,對嘉成縣主的名頭也是正常。

孔夫人就怕這侄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后頭再沖撞了嘉成縣主,畢竟,表妹來信說了,想留兒子在她這里小住,托她幫忙尋一門好親事。

當下便趕緊跟他講明利害,這嘉成縣主,可不是隨便得罪得起的。

侯全智聽著,也被姨母的慎重嚇住了,沒想到,那什么嘉成縣主,連姨母也不敢得罪啊,難怪那些守城兵那副樣子呢。

他也是知天高地厚的,被這么一叮囑,自然是點頭如搗蒜,表示不會給姨母惹麻煩的。

孔夫人見他應下,也是欣慰不已,想著回頭還要親自登門,好生揭過此事才好,本來因為堂兄那事,他們孔家跟嘉成縣主就有前隙,這一年多好不容易修復過來,可不能因為侄子,又跟嘉成縣主交了惡。

嘉成縣主又不是當初的嘉成縣主了,走一趟京城,徐父救駕有功,一躍就成了忠毅伯,徐家也不再是簡單的人家了啊!

消息傳回來,徐家那邊的門庭若市就沒斷過,進不了徐家門的將徐家的幾個鋪子的生意也是照顧得紅紅火火,這廂正主兒回來了,還不知道有多熱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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