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帶著金手指穿越了

第五百二十五話:中元節

徐茵茵這傷一躺就是大半個月,到中元節前夕,總算是能自己坐起來,每天看看書,寫寫字,插插花,做做手工什么的,時間也不那么難捱。

她沒忘記信鴿這事,但她的傷還沒法出門的,中元節街上都是人,也不方便。

想了想,卻也是放不下的,便讓朱成和馬寬這一日帶人去儀泰坊盯著些,同時也讓柳如眉去看看。

雖說就那么幾個字,實在沒法得知到底是什么情況,但徐茵茵總有預感,那不是簡單的傳書,所以,還是要盯著些放心點。

即使最后什么事也沒有,也就當讓朱成他們出去逛逛玩一玩的,又沒損失。

很快,就到了中元節這日。

一直在城外忙著工廠一應事的徐春山也總算抽得開身來,回來祭拜祖先。

老徐家的根不在這里,往上祖先各在各的地方,反正后人在哪里,就在哪里祭拜了,端的是一個隨意,心誠即是最好。

徐老頭就在京城里,自然就是在京城里祭拜了,總不能還特意趕回宜陽府去,宜陽府也不是根呢。

可別家都是開祠堂祭祖去墓園祭祖的,端的是盛重,對比之下,忠毅伯府這就在院子里燒紙奠念先人的,就顯得著實不像了些。

若徐家如今還只是普通百姓人家,這樣也是沒什么的,但徐家現在是伯府,又深在帝心,多少雙眼睛看著的,如此,就不太規矩了。

徐春山不由同徐老頭商量起立祠堂建墓園的事,一個家族要繁榮興旺,一個像樣的祠堂和墓園自然是少不了的,這才是規矩。

現在不缺銀子,建多大的墓園都是建得起的,關鍵的,是建在哪里。

他們逃荒而來,落戶在宜陽府,村里也建了宅子,算得上是祖宅,祠堂建在那里也妥當。

但徐春山現在是伯爺,忠毅伯府可以承襲三代,后人提攜栽培出來,往后京城才是他們最多的駐扎點,都建在京城,祭祖這些方便些。

反正不管是宜陽府還是京城都不是徐家的祖地,哪兒都一樣。

徐老頭為著子孫后代著想,最后還是敲定了,就建在京城。

雖說徐春山是老三,但他最出息,祠堂建在伯府里,供上祖先牌位,也更有榮光。

所以徐老頭想也沒想,就決定祠堂就建在伯府里,至于墓園選地,這個還得慢慢來,得選一塊風水寶地才是。

反正他們老兩口感覺身體還行,短幾年來是用不著的,慢慢建,來得及。

這選址的事,徐春山自然是托人去辦了,后頭等結果便是。

眼下一家人在院子里祭拜了祖先,就說起出門放河燈的事。

中元節放河燈,這也是對祖先的一種祭拜,是習俗,少不了的。

張秀蘭和徐茵茵都在養傷中,縱然想出門,也不行的,徐茵茵便讓其他人都去,讓大嫂二嫂將孩子都放到她屋子里來玩著,有丫鬟幫著照看著的,也累不著她。

至于方徐氏的兩個孫子,都有七八歲了,跟著一起去也是可以的。

徐茵茵跟張秀蘭就靠在軟榻上拿了圍棋下五子棋玩,一邊看著一歲半多的徐家承邁著小短腿滿屋子跑,七八個月的徐清瑤胖嘟嘟的滿屋爬,累得幾個小丫鬟跟在后頭滿屋追的,這畫面,也是讓人不禁搖頭失笑。

又是一局結束,張秀蘭直擺手,“不玩了不玩了,你都不知道讓著點我,明知道這年紀大了腦子轉不過來,你還下得那么快,我還沒看明白呢,你五個子兒又連上了,我堵都堵不過來。”

徐茵茵可真是冤枉,她已經很放水了好嘛,這可是比初級還要初級的水平了,可她娘還是下不過,她也沒辦法啊。

笑笑道:“那玩麻將?”

笑笑道:“那玩麻將?”

張秀蘭搖頭,“咱們兩個玩著也沒意思,趕明兒鄭夫人和素月來了,咱們再玩吧。”

“那現在做什么?”

“玩干瞪眼吧!”張秀蘭興沖沖,玩這個她在行!

徐茵茵笑著應了,轉頭就讓連翹從柜子里取出一副她自制的紙牌來。

洗牌,開玩。

也才傍晚呢,時間還早,打發時間罷了,不知道外頭怎么樣了。

此時的儀泰坊,可謂是游人如織,人頭攢動,放眼望去,只看見一顆顆的人頭,密密麻麻的,都分不清誰是誰。

每每這種重大節日,負責治安的五城兵馬司都是最忙的,要維護秩序,以防人多發生踩踏等大事。

儀泰坊又屬于大興縣管轄,縣衙官差也少不得要出動維護治安的。

長河兩岸,數不清的百姓陸續靠近,將手里準備好的河燈放進河里去,一個位置空出來,立馬就又有人擠上去,為防止百姓被擠進河里去,這長河邊上守著維護秩序的官兵衙差也是最多的,幾乎是幾步一崗。

朱成和馬寬帶著人分散開來,人群里隨意走動著,一面特別注意著荷花燈。

今兒出來的差不多都是為了放河燈的,河燈的樣式各種各樣,荷花燈也不在少數,一路走過去,便已經看到了不下二十個。

再看拿著荷花燈的人,也就是普通百姓,沒看出來有什么異常來。

朱成和馬寬二人不知信鴿之事,這會兒身在人潮里,心里頭也是直犯嘀咕,縣主這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讓他們注意荷花燈,提防有異動。

但這么多荷花燈,也看不出來有什么不對的。

好在他們對縣主的命令是不會違抗的,即便看過了好多荷花燈平平無奇的提燈人,也沒有松懈,繼續在注意著。

很快的,一個提著荷花燈的丫鬟打扮的人引起了朱成的注意。

丫鬟跟著一位戴著幕籬的年輕姑娘,顯然,這是主仆倆,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

但這也沒什么稀奇的,年輕姑娘出來放河燈的,多了去了。

朱成也只是因為那荷花燈,多盯了兩眼,

可就是這一盯,他便敏銳的發現有人暗中在跟著這主仆倆。

因著荷花燈,朱成就上心了些,跟離得近的人說了一聲,也悄悄的跟了上去。

長河邊上都是放河燈的,主仆倆沒找著空位置,一路往前走,

經過石橋之時,這一截人少,又有大樹和橋體遮擋,短時間發生什么事不會引起注意。

朱成不著痕跡的跟著,眼瞧著前邊兩個人從懷里拿出了一方帕子,迅速靠近那主仆倆一人捂上一個,不過幾息,那主仆倆都沒來得及喊叫,就陷入了昏迷,被那兩人扛著,就迅速穿過了人群鉆進了一條胡同里。

荷花燈落在了地上,安安靜靜。

朱成沒有猶豫,立馬追了上去,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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