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是穿來的

第七百五十八章 你遇見誰,會有怎樣的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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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福生聽到動靜回頭一瞅,也被姑娘們手里那明晃晃的片刀嚇一跳。

怎這么多管制刀具,他鏢局才只敢用斧頭。

老娘啊,你到底背著我干了多少違法亂紀的事兒。

不用問就知曉。

胡縣令和他關系好,九族每家每戶有多少把菜刀壓根就沒有上報。

胡縣令:我不是和你關系好,我是尋思你家連地雷都有,還差糾結有多少把菜刀嗎?

然后老娘應該還走了奉天邢捕頭的關系,邢捕頭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將新打造的這幾十把片刀安到“九族做飯菜刀”上。

應該就是這么兩面糊弄私藏起刀的。

要不然這里鐵制品和管制刀具都是有要求的。

搞了半天,規定只有他這個“老實人”在守。

在宋福生很糾結,過后要不要讓老娘戒掉私藏片刀的癖好時,宋金寶、二郎和米壽拿著小弓箭帶領一幫小男孩,里三層外三層圍住了其中一臺車。

這車上,裝有奶奶的火樹銀花。

奶說了,丟一個金葉子就要弄死他們。

要想搶金葉子,先過了他們這一關。

宋金寶躍躍欲試,用胳膊碰碰二郎米壽:“噯?你們說咱們今兒能不能有機會摸雷。”

二郎說:“不行,不到萬不得已,咱們不能碰,碰了就會挨揍。你忘了上回太爺爺、奶奶還有你爹連著揍你三次。”

宋金寶表情不太自在的緊了下倆屁股蛋,“那他們咋還不過來呢,過來咱們就能用雷了。我還沒有用過。”

過來啥呀。

那些“綠林好漢”,不知為何,忽然調頭就往回跑。

身后跟著幾十名姑娘揮舞著片刀追。

還有咱家鏢局真正的高手們,漢子們舉著斧頭舉著弓箭幾步就超過了姑娘們,在這些強盜們身后緊追不舍。

也就是說,咱們的熱武器還沒有登場,這些劫匪們就被追的落荒而逃。

沒一會兒就綁回一串人,此次兩名帶頭的賊首被射殺。

這咋說殺人就殺人呢,還有沒有王法啦。

賊匪們能被順利抓回,就是因為被這行為嚇住,不敢跑了,跑就被射死。

不好意思,你們這性質太惡劣,我們這里有好些人上過戰場,但凡出手,出于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本能,就控制不好力度。

并且,荒郊野外,管殺不管埋。

宋茯苓站在鍋邊,邊用新出鍋的大餅卷著醬肉吃,邊扭頭看富貴叔他們審犯人。

遠處烏壓壓跪下一片。

“你們頭領姓啥呀。”

“燒干鍋。”

王忠玉上前就給回話的人一個大嘴巴子。

姓胡就姓胡,還燒干鍋,跟誰說黑話呢。

咱這些人,最初成立鏢局那陣,路上見過太多不成器劫道的,現在都沒有了。

而屬這一伙非常可恨,因為他們極其缺少江湖風度,說下來搶就搶。

以前咱家押鏢遇見的都是,前方設有障礙,遇見障礙他們也不挪動,主動站下,等待賊首下來談話。

打照面時,互相還能稱呼一句“當家的辛苦了,”“鏢師辛苦了”。

但眼前這伙可不是,正埋鍋做飯呢,連個招呼不打就來,給咱嚇一跳。

尤其眼前回話這人,更不是個東西,給那倆頭領射殺后,此人還敢囂張的慫恿蝦兵蟹將們反抗。

說要和他們玩命。

“此路是你開的嗎,哪棵樹是你栽的,啊?你就劫道,還玩命,你玩啊。媽的,說,干幾年啦!”

與此同時,高鐵頭也在審另一位看起來有點話語權的。

這位挺有眼力見,跪在那里不停討饒著說:

“各位綠林好漢們,出門求財,不要動手,傷了和氣,有話好說。”

高鐵頭上前就踹他一腳,誰特娘的和你們和氣。

我們還真能被稱一句江湖人士,因為我們有家國情懷。

而你們,竟干搶劫越貨的勾當還綠林好漢?別污糟那名。

但此人有不同意見。

被高鐵頭踹倒爬起來,歪了歪身子再次確認的看一遍好些車廂上的“鏢”字,滿臉不解,眼神里是對高鐵頭的不可理喻:

好漢,你們不是押鏢的嗎?那咱們怎么不是一伙的。

沒有我們這些搶劫的,誰還雇傭你們押鏢?

所以說,既然是一伙的,就沒有什么可不能坐下談的,大不了我們給你們一些銀錢還不成嗎?

你說你們,動不動就殺人,至不至于。

又不是和閔王那個癟犢子打仗,咱們這都屬于是小誤會,下死手作甚。

油腔滑調是不是?

田喜發吃過飯過來,手里拿著樹枝子剔牙,邊剔牙邊和富貴說,既然不老實,那我先給上地雷讓跪著吧,你們去吃飯,吃飽再說。

啥事都沒有吃飯重要。

賊匪們當即被嚇的不輕,啥東西?

火雷。

那東西只在傳說中聽過,在茶樓說書先生的話本子里聽過,還從沒有親眼見過。

當見到田喜發真就拿著一顆雷過來,有膽小的跪都跪不住了,“好漢,好漢,你拿它作甚,我們這不是老實被綁著。”

田喜發一邊拉線一邊告知,埋上就知道你們是真老實還是假老實了,你們這里只要有一個人亂動,它就炸。

啊,事就是這么個事,你們自己看著辦。

弄好后,田喜發又招呼大蔫吧和二郎他們,和他一起將收繳的武器搬上車。

王婆子拎著泔水桶,打這些賊匪們面前過,里頭是刷鍋和洗碗的臟水。

“嘖嘖,一個個年紀輕輕干點啥不好,搶去的銀錢就那么好花?干多少年啦,這些年殺幾個人啦?”

賊匪們被嚇的臉都變色了,“婆子呦,你別只顧說話,瞅著些路好不好,你別踩到火雷線上。踩上它就炸了。”

王婆子放下水桶,一掐腰:

哎呀,你奶奶個腿的,沖誰叫婆子呢,你們是不是以為我是這家干活的呢,我才不是。

我其實是青天大老爺的老姨,親姨母,是你們的老祖宗。

“是是是,您是老祖宗,是盟主,是掌門,是護法,是堂主是舵主,是師太呀,只求您別踩到那根線。”

宋福生終于吃飽了飯,接過米壽遞來的茶水對富貴道,“地雷卸了吧,估摸嚇差不多了,拉過來一個人,我問問。”

富貴心想:那指定是得卸。

咱家明面上攏共也沒有幾顆雷,給他們用白瞎了。

回頭,富貴就在跪的賊匪里挑了一個長的最帥的拎了出來。

“知道為什么選你嗎?看你長的不錯,戴罪立功,好好表現。”

此人磕磕巴巴顫顫驚驚的跪在宋福生面前,“小的回答前想知,敢問大當家的吃的哪家飯,穿的哪家衣,小的死也能瞑目。”

宋福生一邊坐在席子上喝茶,一邊從兜里掏出官牌。

完了,尿都出來了,也是憋得,還聞著飯味餓。

不是鏢局押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