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有系統

296李成出事了

100平的房間里,點著一盞小小的黃燈。

床上擁抱著一對男女,女人被手機鈴聲吵醒。

仔細聽不是自己的手機,她發現身邊的人沒有醒來。

便伸手去勾手機,夠不著,只能再往外挪動一些。

這一挪動,驚動了身側的人。

來電顯示是一串數字,沒有備注,就怕是網絡騙子。

但她還是接電話了。

“喂。”

“嗯,這是白川的手機,你有什么事跟我說。”

電話那頭說了好些話,姜心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推醒白川。

一面聽著手機,一面說道:“李成出事了,需要你出面去保他。”

白川爬起來,迷糊地問:“誰?”

“李成。”

白川迅猛起床,換了衣服往外走。

姜心跟在他后面,她給白川開車。

到了地方,有人從里頭跑出來迎接。

迎接白川的人,不像律師,不像警方的,反而像是第三方組織的人。

“你就是白川吧,你好我是阿龍。”

他說道:“李成路見不平,卻失手殺人,現在被關起來了。”

白川不相信,“他怎么會失手殺人?”

阿龍無奈地說:“李成他已經有十幾天沒好好睡一覺了。”

往里走的白川,一下子停下步伐,憤怒地問他,“你們對李成做了什么,他為什么會十幾天不睡覺?”

阿龍有些為難,他說道:“我們也沒法子啊,遇到了棘手的事,只能找他幫忙。

李成一直隱瞞自己的病情,我也是現在才知道他有暴躁癥。”

白川手指點點他,“事后再找你算賬。”

先進去了解情況。

通過一些關系,和律師的身份,白川進去見到了李成。

李成很憔悴,整個人老了幾分,他盯著屋子里的燈出神。

如果白川不進去,他或許會盯一個晚上,第二天他就成了瞎子,李瞎子。

白川來,李成也沒有一絲動作。

白川焦急地說:“你不用怕,我會救你的。

不管用多大的代價,我都會救你出去。”

白川還說:“你算是見義勇為,自衛過當才失手殺人,從輕量刑,不會死的。”

“那個混蛋該殺,他當街欺辱女性,是誰見了都會上去。

你殺了他絲毫不過分,那人就是禽獸,你不要有心理陰影。”

心理陰影?

為什么會有心理陰影?

自己殺人如麻,還有什么心理陰影?

李成閉上眼睛,說道:“這件事不用你管。你回去好好過你的日子。”

這話有些不對味啊,什么叫回去好好過日子?

白川還想說些什么,被姜心攔下了。

姜心說道:“李成你不用怕,這件事沒有你想的那么嚴重。

即便死者是萬事集團的二公子,我們也不用怕。

即便死者的爸爸請來最強大的律師團,我們也不用怕,誰對誰錯都有監控錄像作證。”

“對,有我們在,沒人能夠誣蔑你。”白川勸說李成,“你把事情的經過跟我們說一說。”

事情的經過?

事情是什么樣的?

李成仔細回想。

他想起來了,去幫朋友搗毀了一個犯罪團伙后,自己還是睡不著。

察覺到病癥越來越嚴重了,吃了白川的藥都沒有效果,他就想到外面去走走,散散心。

半夜三更,除了酒鬼還有誰會在外面游蕩。

走到一處開發區附近,聽到女人的哭喊聲、求饒聲。

追過去一看,發現個禽獸在行兇。

這人禽獸不如,不停地用腳提著女子的頭部,還意圖行不軌的事。

見到這種事,怎么能不出手?

當時很興奮,像是獵豹見到獵物一般興奮。

一拳頭揮過去,打翻禽獸,再一拳拳打他頭部,讓他知道什么是痛疼,讓他知道什么是罪有應得。

當時只覺得很興奮,終于可以見點血了,一時不察把人給弄死了。

李成嘆口氣,“附近有監控錄像,該知道的,你們都知道了,沒必要問。”

見李成不愿多說,幾人走了出去。

律師說:“只要有受害者的證詞,就能夠為李成減輕罪名,減輕刑罰。”

阿龍說:“受害者還在醫院,她的頭部受到重擊,現在昏迷不醒。”

陳莉回家睡覺的第1天,她就被鳥兒的叫聲給吵醒了。

拿起手機一看,才5點多,天剛剛亮。

放下手機繼續睡,可是沒一會兒又被吵醒了,外面的鳥兒實在是太吵了。

蒙上被子繼續睡,再度被吵醒一看手機才6:30。

想睡不得睡,她怒火起打開窗戶對那一些樹大喊。

“別叫了,吵死了。”

這一聲堪比獅吼功,把樹上的鳥兒都震飛出去。

早起晨練的老人家,也被這一吼聲嚇了一跳。

隨后有不當一回事,這種場面他們見慣了,不管是哪家的年輕人,只要是第1天在這里過夜,總會被這群鳥給吵醒。

這些鳥也非常神奇,趕也趕不走,罵也罵不跑。

今天捅了它的鳥窩,明天它又能做一個,即便沒有鳥窩,它也能在樹上過一夜。

不過,吵鬧也就是早晨,過了早晨這段時間就好了。

喜好安靜的老人家,只能在家里裝上隔音玻璃。

隔音玻璃一裝上,外邊即便是放DJ,他們也不受影響。

白玉蘭過去給陳莉關上玻璃窗戶。

“你昨晚睡覺沒關窗,關上就不受影響了。

給你安裝了隔音玻璃,關上窗你就聽不到外面的聲音了。”

陳莉揉著自己的臉,想要起床,卻沒有動力,最后還是倒下去繼續睡。

早早起床的白櫻,也跟著爬上床,從床尾爬到床頭,要跟媽媽睡個回籠覺。

手機震動,白玉蘭拿起手機往外走,一面和白櫻說:“你小叔說找我有事,你照顧好你媽媽。”

被媽媽抱著暖洋洋的白櫻點了點頭。

白玉蘭不知道白川為什么叫她到醫院,以防萬一她帶了好幾樣保命的藥物。

為了不被發現,她從3樓下電梯,走入樓梯間,正想要把空間里的果實拿出來,就聽到有人在說話。

這人脾氣不大好,像是和電話里的人起了爭執。

男人:“他做錯事了嗎?沒有,他這是為民除害。

那個混蛋犯下的錯不是一件兩件了,打死他,算是他撿到便宜了。”

男人質問:“憑什么?

憑什么?

你們有什么資格審判他?

誰有資格審判他?

他拿到的勛章,砸都能砸死你。”

“我告訴你,他是我的人,我今天就要帶走他,誰也別想碰他一根頭發。”

好一會兒不見聲音傳來,似乎上頭掛掉電話了,白玉蘭伸頭出去看,正好對上那男人的眼神。

那一雙眼像是寒潭里的玄冰,讓人毛骨悚然。

嚇得白玉蘭縮了回去,心底就萌生逃跑的念頭。

還沒等她走,就聽到了上面開門關門的聲音。得知他走了,她才松口氣,緩了緩情緒才敢往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