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俱樂部在內,都沒有想過他們能進全國八強。
鐘一萍也沒這么想過,主要是組成這個組合的時間還太短,沒有經過時間的驗證。
在突發情況之下,他們到底能不能突出重圍,大多數人都沒什么信心。
鐘一萍高興壞了,跟東北風抱在了一起。
東北風極其高興,摟著鐘一萍不停的尖叫。
今天來的后援雖然沒有那么多,但大家歡呼的聲音也一樣讓人矚目。
鐘一萍看到人人都在朝這邊看,趕緊縮了縮腦袋,這要是讓人看見就不太好。
唯一遺憾的就是,她不能再像從前一樣偷偷溜回去,第一時間跟他們一起分享喜悅。
不過想想也不重要了,對于他們來說是一次突破。
至少今年讓這個戰隊在人前露了臉,就算是八強之后的比賽進不去了,也能夠滿懷信心的開始準備后面的比賽。
鐘一萍趕緊給東少沅發了個信息:“恭喜你們拿到了比賽勝利!”
她想著這個時候大家應該都還在休息室里面慶祝,東少沅大概不會很快回復這個消息。
只是沒有想到,東少沅立馬就回復了:“謝謝,不過我們這兩天還不能夠回來,說是要來一場加急訓練。跟今天淘汰的隊伍進行,是俱樂部付了錢的。”
鐘一萍是在現場看的這場比賽的,對面這個隊伍其實一點都不差。
從整體上來說,東少沅他們是強在的配合,加上東少沅的個人能力非常強。
對方把大量的精力都浪費在了東少沅身上,導致其他幾路可以瘋狂的發育,這也是他們說道這場比賽的原因之一。
那么問題就來了,跟這個隊伍比賽的話,對他們來說真的有幫助嗎?
強是沒有錯,但是決策也很重要。
“這是誰的主意?”
東少沅回復:“教練的意思,他是覺得對面的個人能力比較強,特別是中路。”
最近也聽說了一些,說是梁奕塵后面的新人比較拉胯,狀態也沒有之前的那么好了。
如果以這樣不穩定的狀態比賽到后面的話,估計四場比賽就會直接被刷下來。
現在八強這場比賽贏了,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個挑戰,也是一次機會。
“那好吧,我不著急,你們慢慢的來就行了。”
東北風也在那邊不知道給誰發消息,很快把手攀在鐘一萍肩上:“看在你是咱們這個隊伍的鐵桿粉絲的份上,我今天決定給你一個天大的福利?”
鐘一萍這會兒也從喜悅中平靜下來,連連點頭:“那你說說看,到底是什么樣的喜悅?”
東北風不假思索,張口就來:“他們不是取得了比賽勝利嗎?我打算帶他們去吃飯,已經跟她們俱樂部的經理取得聯系了。就說是我贊助的,而且他們同意我帶一個人去,我想到的這個人就是你。”
雖然這份好意確實是挺讓人感動的,只不過這也太多人了?
而且這對鐘一萍來說根本就不是驚喜,就是驚嚇好嗎?
“我看著就算了吧?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忙,今天都是特地把工作撇下來之后來找你。”
哪知道人家財大氣粗:“不就是工資嗎?你說說你一天工資多少,你今天晚上陪我吃個飯,我直接給你五百塊。你要是覺得這個錢少了,那你就直接開個數。”
看得出來東北風是誠心的,但是鐘一萍真的沒辦法去,這一去不就露餡了嗎?
俱樂部里面這些人誰不認識她?
所以說無論如何都不能去的,鐘一萍咬死了不松口:“我是真的有難處,你的這份好意我也心領了。你看咱們同行的這些人還有很多比我更辛苦的,你要不然就帶著他們一起去吧?”
東北風看鐘一萍一代拒絕,并且也不像是在客氣的樣子,最終也不再強求:“反正這是一個很難得的機會,你如果真的不想去的話,我也不可能說硬把你捆著去。反正你自己看著辦吧,但你要是離開之前想清楚了,就一定跟我說。”
鐘一萍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還好東北風沒有強求。
“實在是非常感謝你,那我就不說了,我得先去準備一下。”
鐘一萍這時候也得回去了。
可是沒有想到,這邊剛把東北風給應付了,東少沅這邊又來了個電話。
幸好對面很嘈雜,應該是在外面打過來的這一通電話。
“你現在在什么地方?”
鐘一萍岔開先問了別的:“你找我做什么?有什么事情嗎?”
“不是要開慶功宴嗎?你要是來得及的話,我叫個車過來接你。”
鐘一萍頓時一個腦袋兩個大:“開什么慶功宴?我看還是算了吧,而且我隔了那么遠,突然過來的話很麻煩的。”
東少沅卻難得義正言辭的說:“這一次你無論如何都得來,經理還特地跟我吩咐了,讓我給你打個電話。”
等等!
為什么不是那家伙主動打電話過來?非要讓東少沅打過來呢?
“我真的來不了,有點不舒服。”
東少沅非要刨根問底:“那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說來聽聽。”
鐘一萍真有點頭疼,這家伙怎么就沒點眼力見了?
“反正就是不舒服,你別管了行不行?”
他偏偏不聽:“我好歹也關心你一下,你跟我說說看,說不定我還能幫你。”
鐘一萍又無端想起了上一次按摩的事兒,一回想起來就是渾身發抖。
“我看還是算了吧,我現在連夜去醫院行不行?”
“我這不是關心你嗎?”
看來這家伙不問出個所以然來,是絕對不可能掛電話了。
鐘一萍隨口就扯了個謊:“親戚造訪,內宅不寧,恐難以行走。出門也實在不方便,所以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東少沅還打算刨根問底,鐘一萍直接把電話掛,順便回了個消息過去:“肚子疼,特殊時期請見諒。”
東少沅看到已經掛斷了的電話,卻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為什么鐘一萍的親戚會到俱樂部去?
他帶著這個疑問去吃飯,愣是想了一晚上都沒想明白。
直到第二天,鐘一萍又接到了東少沅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