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戀愛中的女人的通病吧,總是對一些蛛絲馬跡產生懷疑。
明明很多東西是完全沒有邏輯的,可是只要想到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就覺得這個事情十有八九是怎么回事兒。
也就是為什么有人說,女人只要戀愛了就沒什么腦子,因為感性戰勝理性,那些所謂的邏輯都已經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東少沅看鐘一萍這么認真的模樣,竟然笑了起來:“我怎么感覺你好像想知道的并不是這個?而是別的東西呢?”
鐘一萍眉頭一皺,顯得有些尷尬:“才沒有,我就只是好奇問一問。而且感覺你之前沒跟我說實話,所以我才這么問你的。”
面對這個問題,東少沅就顯得比較輕松,望著天花板想一想:“其實,凌雪準確的說,差點就成我嫂子了。”
鐘一萍聽完這話,懵然的就想起了東少沅那個很早就去世的哥哥。
難道說,凌雪是他哥哥以前的女朋友?
那這還真說得過去,根據鐘一萍的了解,凌雪以前是在他們這個戰隊的,后來才去了別的地方。
從那以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也有可能是因為在這里的這段時光給她造就了傷害。
不過話又說回來,東少沅的哥哥都有女朋友了,而且在戰隊也是正式成員,為什么會想不開跳樓呢?
“我怎么感覺有點不對勁了?你哥到底為什么想不開?”
鐘一萍問出這個問題,東少沅久久沒有回答,最后給了一個回應:“其實我也鬧不懂,當初就是因為沒腦洞所以才到這里來的。”
東少沅對這個哥哥并非沒有感情,小的時候匆匆見過幾次,這個哥哥總是對他橫眉冷眼。
盡管是同父異母,但是小男孩對自己的哥哥總是充滿好奇的。
而且東少沅的母親從來都沒有說過這個哥哥的不好,偶爾也會提起他,所以這個人就已經在東少沅的年幼內心當中有了一個想象中的樣子。
但是小時候見的那幾次,高大偉岸的哥哥確實是長得非常高又壯,但是對待他卻不像想象中那么親切。
他似乎跟自己有仇一樣,每一次見了他都不會說幾句話,甚至有的時候還會出現不行。
這就是東少沅最初對哥哥的印象,但是這些都是有改變的。
最開始確實是這樣沒錯,但是經過幾次見面之后,他好像變得沒有那么兇了,甚至也可能坐下來跟他們一塊吃頓飯。
只不過家里人聚在一塊的時間實在太少,因為父親總是在外面忙他的事,東少沅但母親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兩個性格和視野都足夠獨立的人,走到一起之后就容易沒法妥協。
誰也不肯為了誰去犧牲,造就的結果就是形成了一段畸形的婚姻。
兩個人都在拼命的威脅自己的視野,誰都不愿意放棄自己在人生當中的主動權,不想把自己的后半生交到別人手里。
視野就是自己的籌碼,是絕對不能讓人拿捏的。
而這樣的結果,就是兩個人慢慢的就沒什么感情了,所以到最后東少沅跟這個父親親密,跟哥哥就更沒有見過幾次。
最后一次,就是在他的葬禮上。
東少沅還依稀記得墓碑上年輕的照片,再看看周圍那些墓碑蒼老的人,與他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來送信的人不多,東少沅偏偏就記得了那個小姑娘。
凌雪年紀并不大,聽說那個時候也才十六歲。
父親都覺得哥哥有些胡來,怎么可以跟這種小姑娘湊到一塊兒去,簡直就是不想話!
參加葬禮時候的東少沅,也已經十四五歲了,所以就把這個人給記住。
之后進入這一行,凌雪也曾經來找過東少沅。
東少沅選擇留在這里,凌雪還因為這個跟東少沅吵了一架,所以說才會鬧的關系不行。
根據東少沅所說的,凌雪對他們這個戰隊有著天然的恨意,說起來就是咬牙切齒的,甚至覺得東少沅會在這里斷送自己的生命。
鐘一萍之前也聽凌雪林雪說過他們戰隊的不好,可就是沒有鬧明白,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好了。
反正到了這個戰隊這么久,一直都覺得大家做事光明磊落。
如果真有什么不好,那就是大家太過于鬧騰了,有時候沒有什么規矩。
鐘一萍聽東少沅說完這些,眉頭皺了起來:“有可能是小姑娘突然失去了自己心愛的人,里面種下一顆仇恨的種子。她總覺得一切的后果都是別人造成的,忽略了這個事情的本質。”
東少沅說不上來:“在沒有了解這個戰隊之前,其實我也是這么認為的。我當初來到這里,也想知道我哥是怎么死的。”
反正鐘一萍知道,他哥哥的死跟戰隊沒有任何關系。
“那看來,以后在凌雪面前可千萬不能說關于你哥哥的事,否則我能被她噴死。”
東少沅笑了笑,一只胳膊把鐘一萍擄到自己懷里去:“睡不著怎么辦…”
他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影響到了鐘一萍,搞得鐘一萍也是心癢癢的。
鐘一萍鉆出個腦袋,眼睛看著東少沅:“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覺得都這么晚了,睡覺是最好的。”
于是就閉上了眼睛,想要逃過這一劫。
東少沅也沒有什么實質性的行動,只是在他的腿上輕輕的啄了一口,然后就真的睡了。
鐘一萍覺得自己在這個兩性的啟蒙上面應該是豐富的,并且以前在沒有任何實戰經驗之前,甚至覺得自己可以成為主導方。
可是現在真到了這種節骨眼上,才發現理論知識都是理論而已,實踐才是檢驗真知的唯一標準!
比如現在,鐘一萍臉紅耳赤,心撲通撲通的跳,要是開燈看的話,肯定會讓東少沅笑話。
她覺得自己下一次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不能夠這么慫,不然實在太丟人。
現在也確實太晚,鐘一萍閉上眼睛慢慢的又睡著了,再一次醒來就是第二天早上。
再看東少沅已經不在身邊,只聽見浴室里面嘩啦的水聲。
鐘一萍一看時間都已經九點過了,一拍大腿,怎么又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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