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還是因為大熊說要休息一下,鐘一萍才沒有繼續跟他打了。
只不過從游戲界面出來之后,她立馬就看到了東少沅給自己發的信息。
一開始是一個字“在”
然后就是一大串,說什么她在跟大熊打游戲之類的,給人感覺像是在責怪她。
鐘一萍本來就在氣頭上,甚至都懶得回。
她把手機的按鍵關閉,翻來覆去的心里面又想了很多。
要結束,不是也應該有一個圓滿的結束?
她又立馬給東少沅回了一句:“有什么事兒嗎?”
東少沅這一次倒是回的挺快的:“你現在在做什么?”
“這好像跟你沒什么關系吧?你還是好好照顧好你的人,千萬不要來煩我。”
“你是因為這個才生氣的?然后才想著去跟別人打游戲?”
這叫什么話?
難道她沒有因為這個事情生氣,就不能跟別人打游戲了嗎?
鐘一萍也是憤憤不平的回了一句:“我跟誰打游戲好像跟你的關系也不大吧?而且你也管不了這么快呀,我都沒有說你什么,你現在又有什么資格來說我?”
東少沅那邊承包了很久。
鐘一萍這邊卻非常爽,前面兩天因為這個事情她可沒有少給自己添煩惱。
現在好不容易能夠說清楚了,她怎么可能不計較呢?
東少沅那邊沉吟了半天:“我是想跟你解釋的,只是之前確實因為很多原因。”
鐘一萍她并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原因,甚至并不覺得東少沅能夠忙到連回個信息和打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領導人都沒有你這么忙,你可真是忙死了。我覺得你現在也沒有必要跟我解釋那么多,因為我覺得你過多的解釋在我看來也不過是一個笑話而已,與其自取其辱,還不如你把這段關系給解釋清楚吧。”
東少沅在那邊看到鐘一萍說這句話,心里忍不住一顫。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跟鐘一萍分開的,因為在他的思想里面。
一段感情根本就不可能永遠保持新鮮感,思想足夠高的人一定會想方設法的讓這段關系有著質的飛躍。
所以他從一開始都是抱著長期處不下去的心態,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分開。
可是現在鐘一萍這話里話外都感覺像是要跟他撇清關系似的,這讓東少沅很難受。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鐘一萍也是毫不示弱:“不就是字面意思嗎?難道還需要我跟你說的明明白白?”
“你冷靜一點想清楚。”
東少沅沒有回了,他是心有些慌,怕再說下去的話萬一說錯哪一句話就會讓鐘一萍真的做下決定。
鐘一萍卻覺得這句話像是在威脅,她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我看你這段時間脾氣倒是見長,比起以前能耐多了。”
似乎是意識到了剛才那句話不對,東少沅沉默好久都沒有說話。
鐘一萍也趁著這個時間好好的冷靜一下,這個問題好像突然橫在他們中間。
因為之前從來都沒有想過會遇到這個問題,所以說當問題來的時候就顯得有些手段不錯。
鐘一萍無奈的嘆了一聲氣:“我知道我可能現在對你的要求有點高了,或者是我太著急了吧。不過我覺得這種事情就是應該經歷過了才知道要怎么去處理,可是我發現我們倆好像并沒有處理好。”
東少沅并不否認鐘一萍說的這一點,沉默了片刻之后瘦了就對不起:“我也以為我可以處理的好的,感覺我還是不夠了解感情這種東西。”
她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里咯噔一下,想著是不是下一句就該說從此分開。
鐘一萍此時心中想了很多事情,甚至都想好了如果東少沅真的這么說的話,她應該做何反應。
可是到最后,這些話也沒有從東少沅的嘴里說出來。
他顯得非常艱難,鐘一萍甚至都覺得自己應該是猜對了。
可萬萬沒有想到,東少沅說出來的并不是鐘一萍心中想的那句話。
他看著鐘一萍非常認真的說:“所以我會開始學著怎么去處理,這件事情你交給我,我一定會在短期之內處理好。”
鐘一萍似乎像瞬間松了一口氣一樣,多多少少是有些高興的。
她笑了起來:“雖然我很想相信你有這個能力,可就現在的情況來看,你對自己有信心嗎?”
東少沅自己也說不好,可是到現在就算沒有信心也必須得處理好了。
他非常認真地告訴鐘一萍:“從小到大我做一個決定的時候都非常慎重,所以從跟你認識到現在,我們倆之間發展成這樣的關系,一切都是我認真考慮過的結果。既然很早以前就已經想好了要怎么去做,現在有了問題當然是想辦法去處理問題,而不是選擇去逃避。”
他的這些話非常打動鐘一萍,她也并不想這么輕易的否決兩個人之間的關系。
畢竟這個關系還剛開始,戛然而止誰都不會甘心的。
“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我到底需要給你多長的時間?”
“就兩天吧,我應該會在這兩天把事情處理完。”
鐘一萍當然選擇相信了,再一點就是她也確實心里很不舍得。
從認識到現在,東少沅除了有點直男之外,并沒有任何不好的地方。
“那你告訴我,這段時間為什么沒有聯系?必須要說出一個能說服我的理由,否則我可不會給你下一步的機會了。”
東少沅說了他跟梁奕塵說的那些話,還把自己的繳費記錄和停機短信都給了鐘一萍看。
他說的都是真的。
只不過這也讓鐘一萍覺得有些無奈,東少沅似乎在人情關系處理上面并沒有這么成熟。
果然每個人都是有缺陷的,再怎么優秀的人都有處理不好的事情。
鐘一萍無奈的笑了起來:“就算這個人對你非常重要,你也沒有必要喪失任何原則去做一件事情。況且我也不覺得你那個所謂的舅舅還會回來,你們家的情況她應該非常清楚吧?”
東少沅思考了一下:“肯定是清楚的,而且我有很多年沒有見過他了。這一次見面還是跟著我爸出去的時候,他上來打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