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幾人等待的時候,周玄哲撥通了自己父親的電話。
“爸,幫我打點錢過來。”
“好,要多少?”
“能夠買下清江方家產業。”
“滾,我沒你這個敗家的兒子。”周玄哲的父親一說完就掛斷電話。
周玄哲尷尬的握著電話,自己的父親也太不給自己面子了吧,這還是自己的父親嗎?
那么一點錢都舍不得給,以后你那些錢還不全是自己的,真搞不懂自己老頭子是怎么想的。
搖了搖頭的周玄哲繼續打另一個電話。
“媽,我好想你,你什么時候回國來看我?”
“哲兒啊,媽想回,但這邊忙,最近也回不去,等能回過,會第一時間去看你的。
你在清江還好嗎?”
“不好?”
“怎么啦?”
“我快要失戀了?”
“啊,誰看不上我家玄哲?我家玄哲還看不上她呢。”玄哲的媽在那邊笑呵呵道。
“沒錢,人家看不上。”
“什么?沒錢,兒子,要多少錢,跟老媽我說,我要你拿錢砸死她,跟我們家比錢,那真是活膩了。”玄哲的媽一聽這話頓時怒,同時霸氣外露道。
“媽,這話我最喜歡,霸氣,太謝謝媽媽了。
媽,錢不多,就是能夠買下清江方家就可以了。
喂…………喂,媽,喂?
你在聽嗎?怎么沒聲音了?斷線了嗎?
不是吧,怎么那么坑?關鍵時刻掉鏈子了…………”說了很久依然那邊依然沒有聲音傳來。
周玄哲最后無奈的掛斷了電話,心里在想,這錢不多啊,怎么老爸老媽就不給啊?
看樣子肯定是問的方法不對嗎,為了李煙得拼了。
想到這就繼續打電話。
遠在大洋彼岸,一棟別墅里,一個美艷少婦僵硬的坐在電話旁,一動不動。
忽然美艷少婦動了,掛斷電話,她長長噓了口氣道:“還好我機靈,不然又被那小子坑了一筆錢,這小子以為這錢是大風刮來的嗎?
那錢是大白菜嗎?買下清江方家?那沒個七八十億買得下來嗎?”
說完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然后得意的去洗澡。
后面的電話她再也沒理會,因為她掐著腳趾頭都知道那是她寶貝兒子打來的。
周玄哲崩潰了,徹底崩潰了,他現在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孤兒,被父母拋棄的孤兒。
無奈的他只好回到酒吧等待,希望事情不是大家想要的結果,如果是那樣的話,誰敢帶走李煙,他就跟誰拼命。
錢雖然現在沒有,但命有啊,他就不相信誰還敢跟他拼命,因為他想到自己狠起來連自己都害怕。
周玄哲剛進酒吧,他就聽到酒吧的起哄聲。
“開始了,激動啊,終于開始了啊,我等這么久也值得了,雖然不能親眼所看,但在最近的距離感受還是非常興奮的。”一個模樣英俊的年輕人興奮道。
周玄哲聽到這立馬跑到門口靜靜站著。
楊曉翔的出場方式讓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的,只見他上身西裝,下身卻短褲,而腳上卻是大拖鞋,最讓熱奇葩的是,他的腳趾頭竟然都帶滿了戒指。
這樣的奇葩出場方式讓方悅幾人都沒有想到的,不過大家都沒笑,方悅不但沒笑而且還眉頭緊皺。
說完不再理會方悅兩人而是和宋清書兩人瞎聊起來,他們帶來的人則在旁邊安靜的坐著。
幾人靜靜等代楊曉翔的到來。
兩人還想繼續聊的時候,門又被推開了,進來的是一個中年人,面目清秀,修長的身材套著一套合體的西裝,錚亮的鱷魚皮鞋,走路發出咚咚的聲音。
一進來見到眾人看向他,立馬露出好看的微笑道:“來得有點晚,見諒,見涼。”
不過當看到李煙的時候,臉色沉了沉道:“李煙,見到你二叔也不過來打聲招呼,大哥去了,你就變得這么沒禮貌了?
當年你們趕出我妻子李煙后,她從此就不是你李家的人而是我方家的媳婦,所以你嘴巴說好聽點,不然甩爛你的嘴巴。”
“你?你就這樣對長輩說話嗎?你的家教呢?你的家風呢?全讓狗吃了嗎…………”李元德本想一直說下去,卻見方悅舉起了手掌,嚇得后退了好幾步。
然后找到一個邊緣位置坐下道:“看在你是晚輩份上不跟你計較這些。”
李煙只是冷冷的看著這一幕,這時候耳朵動了動,然后納蘭文軒和宋清書的話她都聽得一清二楚。
“文軒兄,那楊曉翔呢?怎么沒見?他的計謀靠譜嗎?”宋清書小聲迫不及待說道。
“再小聲點,免得給方悅聽到不好。”納蘭文軒見宋清書的聲音有點大立馬道。
這讓外人怎么看待我李家的家教?”
李煙本來緊皺的眉頭,再次緊皺,然后臉色也變得不好看,剛想站出來說話,卻見方悅攔在了李煙面前淡淡道:“李元德,你就別在這里耍你們李家家主威風。
宋清書高興道,這也是他昨天晚上叫人收集起來的資料,所以今天也顯得特別輕松,臉上總是笑意不斷。
“這點我知道,但還是得小心。”納蘭文軒說到這就心里有什么不好的預感一般,但頭腦里把前前后后都仔細想了一遍,發現沒什么漏洞后就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了。
納蘭文軒的話,讓宋清書高興的笑了笑,然后挨找納蘭文軒坐下。
隨后兩人交談,不再理會方悅。
李煙聽到這,眉頭緊皺,這場局他們似乎有百分百把握,而方悅和自己卻一無所知,這可不是好事。
然后又聽納蘭文軒說:“話雖然這樣說,但還是小心點為好,小心里陰溝里翻船。”
“嗯,我知道了文軒兄,到時候一定全力配合楊曉翔,他可是出千高手,似乎在這世界上還沒有那個可以有他那么高明。”
“怕什么,進了這個屋現在就別想出去了,如果出去,那清江的人們怎么看他,恐怕他方悅以后在清江都抬不起頭了。
現在進了這個屋就算對他說,他敢怎么樣?他現在就是砧板上的魚肉,隨便我們怎么剁。”宋清書毫不在意道。
這話一出,方悅和納蘭文軒都看向宋清書,方悅只是淡淡的看了看宋清書一眼,然后就坐下。
而納蘭文軒高興的和宋清書打招呼。
“清書,你來了啊,哈哈,太好了,我也是剛到,來坐,好久不見,清書兄可是越來越帥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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