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惠這正琢磨著上午做什么呢,小連子回來了,他向瀾惠傳達了四阿哥的話后,就退下了。瀾惠聽四阿哥要給她請太醫,心里氣得大罵四阿哥多管閑事。你猜怎么著?原來瀾惠身體復原情況太好,昨天就已經都好了,這一會太醫來了一看,不是耽誤她裝病嘛!
不過現在瀾惠也沒辦法,只好放棄了裝病偷懶的想法,一會太醫檢查后乖乖的去給德妃請安吧!不一會太醫果然來了,雖然也好奇瀾惠痊愈速度之快,不過也以為瀾惠那有什么靈丹妙藥呢!就沒有在意。他稟報瀾惠身體健康后就退出去了。
瀾惠身邊伺候久的姜嬤嬤和張嬤嬤都對她這種超級復原能力有所了解的,話說瀾惠小時候可沒少淘氣,每次不是磕著這就是扭壞那了,可是每次不管受了多重的傷,過個一兩天又活蹦亂跳起來,除非是見血的大傷口一兩天內好不了,但是也比一般人痊愈的快多了。
而且她身上從沒留過疤痕,即使那種很深的疤痕,也會慢慢變淺直至完全消失。弄得瀾惠現在身上就像陶瓷娃娃一樣光滑細膩。而瀾惠的家人還曾好奇過一段時間,不過時間一久也就歸類到瀾惠天賦異稟了。其實這都是瀾惠從小喝空間中的泉水的原因。
瀾惠起身收拾一下就去德妃那請安,德妃這回對瀾惠態度更加慈和,不僅關心了瀾惠的身體,還向瀾惠說出了很多四阿哥的喜好。瀾惠不禁心里嘆道‘別看四阿哥和德妃面上不親密,可是沒有哪個父母是不關心子女的!看,四阿哥的喜好德妃還是很清楚的嘛。’
兩人聊到最后,德妃才說起了十四的事。瀾惠把自己‘因人施教’的想法又向德妃交代一番,德妃聽了連連點頭,拉著瀾惠的手感嘆道:“還是你心細啊!能為十四想到這些。老四也是好的,就是太嚴肅了些,弄得十四總是受罰,額娘每每看見十四紅彤彤的小手,心里很是難過。可是額娘又不明白這些做學問的事,只能在一邊著急而已。現在有你幫著老四教導十四,額娘是放一百二十個心。你好好做,要是十四淘氣了盡管告訴額娘,額娘替你收拾他。”
瀾惠馬上做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說道:“十四弟那么機靈聰明的孩子,學習上一定是很好的。媳婦也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什么樣,只希望不要耽誤十四弟就行了。當不得額娘這樣夸獎。再說十四弟聽話的很,媳婦相信他不會淘氣的,即使有事,媳婦也會第一時間告訴額娘,額娘您盡管放心。”
德妃聽了瀾惠這番話徹底放下了心,‘這十四跟著老四學習,我又不能多問。可是跟著瀾惠,我就可以每天問問了,這樣我也放了心。再說如果瀾惠教的不好,還有老四在一邊看著,還能耽誤十四不成?’這般想著德妃更是看重瀾惠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十四的事,瀾惠就起身告辭了。十四今天跑去找十三阿哥玩了,德妃特地囑咐瀾惠不用著急,等明天再叫十四跟她學習。
瀾惠回來的路上不由想到‘看來今天下午得先把明天上課用的東西準備好,年禮的事有時間再找四阿哥商量吧!至于功法,只好等晚上再研究了,那該死的四阿哥晚上可千萬別跑來我這!’
不一會瀾惠領著一屁股的奴才回到了阿哥所。她換上常服,揮退奴才們,就進入空間找齊有關中國古代戰役的書籍。然后又找了一本描寫比較詳細的,按照作戰情況做起了沙盤。當然瀾惠之前有把做沙盤用到的材料讓筆兒她們找來,這樣省的突然拿出沙盤來引人懷疑。
這一忙就到了晚上吃飯時間。瀾惠捧著沙盤回到了屋內,進來伺候的筆兒她們都好奇的瞄了一會那個沙盤,不過瀾惠做的比較粗糙,她們好奇一下也就過去了。
瀾惠用過膳后,四阿哥也回來了,他還是先回了自己的書房,不過也有叫高無庸通知瀾惠他晚上要來她房里的意思。瀾惠雖然懊惱晚上又不能進空間修煉了,不過對四阿哥要來也沒有辦法,畢竟她還是四阿哥的福晉嘛!只好叫筆兒又去傳膳,等四阿哥來后伺候他了。
四阿哥不一會就到了瀾惠的院子,瀾惠帶著一干奴才在院門口迎接。“妾身給爺請安,爺吉祥!”瀾惠當先向四阿哥行了一禮。四阿哥叫起瀾惠后走進了房間。
一進門就看見桌子上擺放的沙盤,四阿哥瞥了瀾惠一眼,贊賞的說道:“恩,你這種方法倒是直觀明了。”
瀾惠立馬回到:“妾身當不得爺的夸獎。”說完上前給四阿哥布菜。四阿哥這時就已經不喜肉菜了,一頓飯里倒是蔬菜吃的多些。瀾惠見狀也沒說什么,畢竟兩人才成婚沒幾天,貿貿然的讓他多吃肉這話瀾惠可說不出來。她還沒擔心四阿哥到這種份上。
四阿哥用膳后,對瀾惠說道:“爺還有公務,去書房了。晚點再過來。”說完深深的看了一眼瀾惠就走了。
瀾惠對四阿哥如此認真工作,心里還是很高興的。畢竟只要他不在,這里就是瀾惠老大,她可以放心大膽的回空間了。
回到空間中的瀾惠,在木屋前盤腿練起那本無名功法,可是身體里那股生機盎然的氣感到了胸口處就停滯不前了。瀾惠猶豫半響,取出裝著葫蘆靈液的玉瓶,她下定決心,等四阿哥哪天不來,一定服用靈液試試,畢竟突破了這個瓶頸,離第一層修成就差一半進度了。
瀾惠返回房間,看了看放在桌上的女士懷表,發現她也只離開了半個時辰。瀾惠叫來筆兒準備好洗澡水,準備先沐浴一番。
之后她用最快的時間洗了一個戰斗澡后,就躺在踏上享受起墨兒對她長發的溫柔‘撫摸’了。四阿哥進屋后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瀾惠懶懶的歪在榻上沉睡著,一邊墨兒用干布斤擦著她那頭黑亮的長發。四阿哥揮退了墨兒,接過布斤擦起頭發來。瀾惠的頭發一縷縷像黑緞子一樣,在布斤中調皮的舞動著。直把四阿哥看入了神,他用手指挑起一縷秀發輕輕的揉搓著,嗅著瀾惠發上傳出的自然的香氣,終于一把抱起瀾惠向床上走去。
瀾惠突然被人抱起,立刻從淺眠中驚醒。她一抬頭正好看見四阿哥深邃的眼神,那眼神仿佛能吞掉她一般。瀾惠作為一個在21世紀里長大的女人,哪里不知道這種眼神代表什么。她不曉得自己怎么引起四阿哥的興趣,不過卻知道這時最好不要反抗。
兩人來到床邊,四阿哥第一次自己脫掉了衣裳,他快速的褪凈衣服,瀾惠也配合的把外衣脫掉,躺在床上等待著。四阿哥脫完了一看瀾惠已經如待宰羔羊一樣準備妥當了,不由低低的笑了起來,那變聲后性感的聲音直把瀾惠聽的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倆人都不是拖沓的人,立刻進入了狀態。四阿哥展現了前所未有的熱情,把瀾惠折騰了近半個時辰。完事后,瀾惠心想‘還好沒有小說上說的那種一晚上好幾遍的,要不還能活嗎?’
四阿哥則又開始了事后聊天時間,他抓著瀾惠的長發在手中把玩著,嘴里慢慢的說道:“后院里的奴才福晉都交代好沒有,別叫她們出去亂說。”
瀾惠立刻明白這是問早上的事,她就不相信四阿哥在阿哥所沒眼線!明知道她都交代下去了,還特地問問才算,非弄個兩頭確認不可,這人夠多疑的了。心里腹背著,瀾惠表面可不敢表現出來。
她柔柔的說道:“爺既然把這院里的事都交給妾身,妾身怎么能辜負爺的信任呢!那些奴才妾身都叫身邊的姜嬤嬤去警告過了。也找了幾個人盯著呢!再一個妾身也不許他們隨處走動。這事一定不會傳出去的。”
四阿哥嗯了一聲,又問道:“聽說昨天福晉徹夜抄寫佛經,這認錯態度還是不錯的。”
瀾惠連忙答道:“妾身倒沒有徹夜抄寫,只是寫完后忘記吹滅蠟燭而已。再說爺交代的事妾身怎么能怠慢,那書的事都怪妾身,妾身也是想誠心悔過的。”
“哦!你的字不錯,不過爺竟不知道你寫字的速度也如此快速!”四阿哥疑問一個接一個,雖沒有嚴厲的逼問,可是這平穩的問話更是讓人感到壓力。
不過瀾惠早就想好這些事了,所以到沒被四阿哥的語氣影響到,她仍然柔聲回到:“妾身從2歲起就跟哥哥學字了,這些年寫下來速度自然快了很多。”
“恩,這事就算了,對了,你那腰傷竟然已經好了?今天爺聽太醫回報時還奇怪來著。”四阿哥又問道。
“妾身從小就體質特殊,受傷后都會好的很快。額娘和阿瑪都有找大夫問過,不過他們也說不出原因,最終歸類為體質問題了。像這次這樣的傷一般兩天就能好的,不過用了額娘賞賜的藥膏后,好的更快一些。”
“哦?還有這等奇事,福晉真是好福氣,怪不得皇阿瑪說你是隨祥瑞而生呢。”四阿哥聽了這話終于有些動容,作為古代封建男子,對這些說不清的神叨叨的東西還是相信的。他一聽瀾惠這么一說,立刻就更看重瀾惠一些。
“妾身不敢當,這也是托了皇阿瑪的福了。”瀾惠立刻羞澀的回到。
兩人又對康熙恭維了一番后就睡了。第二天瀾惠伺候四阿哥去了上書房,然后就收拾收拾去了德妃的永和宮。今天她就要教導十四阿哥了,說實在的,她還是有點忐忑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