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惠直接進了木屋所在的院子里。走到事先鋪在院子中的毛毯那,盤腿坐在毛毯上就開始了例行的修煉。半個時辰后果然又在胸口那里停頓了下來。
瀾惠想都沒想的取出隨身攜帶的玉瓶。從瓶中滴出三滴靈液到口中,只感覺一股讓人渾身舒坦的氣息從胃里散發開來。瀾惠急忙運起功法,把那些氣息梳攏在一起,按照書中所說的運行線路修煉起來。
這股氣息很是順從,瀾惠指揮著它怎么走就怎么走。半晌后就到了胸口的膻中穴,之后又順著膻中穴流向了眉心穴。就這樣,憑著靈液瀾惠竟然直接把一層功法順利打通,最終修煉出的氣息全部匯集到氣海穴里。
瀾惠并沒有停止下來,直接又運行了兩遍一層功法,才睜開了眼睛。她只感覺眼前特別明亮,身體也輕盈很多。腦中想著空間的情況,竟然發現泉水不知什么時候憑空大了兩圈,泉眼上面竟然還蕩出了絲絲白色的氣體。
瀾惠想著移動到泉眼那里,竟然做到了瞬移過去。不像平時要在空間中轉移必須回到現實中轉換一次那么麻煩。瀾惠即使早知道這是一層功法修煉完畢帶來的好處,可是還是興奮起來。
她站在泉眼旁邊,用手感應著那絲絲白氣,發現竟然是和她修煉出來的生機盎然的氣息一樣。瀾惠連忙試圖吸收這些氣息,發現竟能很輕易的吸收進身體。瀾惠高興的繞著泉眼跑了一圈,大喊大叫起來:“哈哈,這回修煉速度就能更快了,說不準真能修煉到七層頂峰呢!”
瀾惠激動了一會后,又想到一層完成后的其他功能。她瞬移到花田那里,只見一眼望去是一片薰衣草花田。因為瀾惠很久沒有打理過了,所以生長的很茂盛,就是枝葉什么的亂了些。瀾惠想著把身前這片的薰衣草都采摘起來,很快這片薰衣草就連根拔起都飛落到瀾惠的面前了。瀾惠原來興奮的臉蛋立刻黑了起來。
“搞什么?我要的只是花啦,誰叫它們連根拔起了?”嘀咕著瀾惠邊又對另一小片薰衣草念叨起來:“我只要花,只要花,把花豆采摘下來。”
可是這回薰衣草竟沒反應了,急得瀾惠瞬移回木屋,翻出那本無名功法細看起來。看著看著瀾惠的臉徹底黑了起來。“天啊!第一層練成竟然只能把空間中的植物連根拔起。不能只采摘果實啊!想要采摘果實還要第二層才行?那得等到什么時候啊?我總不能想吃個桃子,還要把桃樹拔掉吧!”
瀾惠這回是徹底無語了,只不過片刻后瀾惠又開心起來。“既然不行就算了,反正這樣那些短期的作物采摘起來方便多了。也省的我還要一棵一棵的收拾它們。恩!這樣可以種一些小麥,水稻什么的了。記得當初我可是留下不少種子的。還有一些上年份的藥材也采出來,省的以后一拿就拿出千年的藥材引人懷疑。反正我這的百年藥材都要比外面賣的效果好的多。”
想通的瀾惠又做起勤勞的小蜜蜂,她把空間中原有的一批千年藥材采摘后。自己又轉移到小山那里,那里有一塊地是瀾惠以前為了給覺羅氏養身子種的蔬菜所在。那批蔬菜瀾惠采摘了一部分,不過等到覺羅氏生下五格后,瀾惠就不搭理它們了,完全是由它們自己生長,這些蔬菜長成后又枯萎,而果實掉到地上又長成,總之是越長越多,越長越亂。
瀾惠因為沒時間也沒必要打理它們,就一直沒管。這回一層修煉完畢,可以輕松的采摘了,瀾惠立刻想到這片野菜地。她瞬移到那后,想著收起這片作物,很快無論是否成熟的蔬菜,都被連根拔起。一時間只見那片地只留下一片片翻騰的黑土,而那堆蔬菜早就分類被瀾惠弄到一邊了。
瀾惠看了看這片土地,想著有什么可以種的,一會后就決定還是先空著好了。說實話,這空間給瀾惠還真有點屈才了,實在是瀾惠對很多植物根本就不了解,即使書上有說明,可是瀾惠也沒見過,種子又弄不到。再加上自家又得過且過的心理。弄得空出很多土地在那放著。
瀾惠自己也覺得有些可惜,可是在這宮中她又弄不出什么好種子,再說這空間的東西她也不能大量的向外拿,要是引起人注意就不好了。而且她現在還真沒什么要用的,平常的東西在外面以瀾惠的身份都能得到,空間中的一切都有瀾惠自己使用,她又不是大胃王,哪用的了那么多啊!就是天天吃也吃不完啊!
瀾惠糾結了片刻也就放開了,這空間不是也得為她服務嘛!至于怎么管理就都隨便她了。
她把能吃的蔬菜分類整理好,那些已經成熟的就自己動手采摘起來碼到一邊,至于沒成熟的直接撲在地上當肥料好了。這一忙活就是半天,而這時瀾惠聽到外面有叫她的聲音。
瀾惠連忙出了空間,這才發現不知不覺竟已經天亮了。她把身上沾的一點土都打掃掉,然后又用帕子擦了擦手,這才叫人進來。
瀾惠一看進來的竟然是奶娘張嬤嬤,而筆兒她們都只是把洗漱用品搬進來后就退了出去。
只見張嬤嬤走上前,親自伺候瀾惠洗漱后,邊梳著瀾惠的長發,邊溫和的勸說著:“格格不用傷心難過,別為了那個狐媚子傷了身子,有什么事大可以對嬤嬤說,嬤嬤想招給格格出氣。”
一番話聽的瀾惠一頭霧水,還傷心難過,瀾惠現在心情好的不得了。這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張嬤嬤竟然叫起‘格格’來了。她可是一等瀾惠出嫁就一直‘福晉福晉’的叫著的。瀾惠不由詫異的問道:“奶娘,什么傷心難過啊?你是說我嗎?到底發生什么事啦?”
張嬤嬤聞言頓了頓,片刻后更溫和的說道:“格格昨晚早早的就睡了,還不叫奴婢們伺候梳洗,臥室的蠟燭也一夜沒熄。今天一早也沒給四爺安排早膳,還起得這么晚?難道不是因為四爺留宿宋氏那生氣么?我的格格,要奴婢說這男人都是這樣的,三妻四妾很平常,更何況是皇阿哥呢!格格很不該為那個沒身份的宋氏生氣。反倒氣壞了自己的身子。熬夜可是女人的大敵啊!”
瀾惠聽了這番話一頭黑線,直接抓住了張嬤嬤的手,轉過頭去對著一直低首梳頭的張嬤嬤說道:“奶娘,您怎么竟瞎想啊!您看看我這臉色,像是一晚沒睡的么?我只是又忘記吹蠟燭而已。我昨晚睡得可是超好的,早上也只是起來晚了而已。筆兒她們不敢進來不會也以為我這傷心呢吧!哎呀!四阿哥的早膳叫我給忘了,這不會被他誤會我是個妒婦吧!天啊!我滴賢惠的名聲啊!”瀾惠說著雙手揪住自己的頭發,不停的哀嚎起來。
“我以后再也不會忘記熄燈了,一定不會,免得你們瞎想!”瀾惠反省了片刻后把這一切都賴到了蠟燭上。
張嬤嬤這會早就傻了,她看著瀾惠比以往還要精神煥發的臉色,不得不相信她們都想差了。看著這個自小奶大的瀾惠,張嬤嬤還是很欣慰的,畢竟瀾惠還是平常那個樣子,而且怎么給她的感覺像是更漂亮了,不是長相,就是那個氣質給人的感覺更舒心了。
張嬤嬤見瀾惠還在那懊惱,也笑著上前說道:“格格不用擔心,姜嬤嬤見福晉沒起,已經親自去置辦四爺的早膳了,現在也就是咱們家出來這些奴才知道格格沒起,別人都不知道呢!”
瀾惠聽姜嬤嬤已經安排好了,不由放下心來。
她臉上終于露出笑容,嘴里連連夸著她們。
張嬤嬤見狀也放心了,想著瀾惠還是那個懂禮的孩子。不過心里倒是對宋氏真的不滿起來,用那種下作的方法勾引了四爺,還害得她們這些奴才瞎擔心瀾惠。不過現在宋氏正得寵,也不是這些嬤嬤能對付的,也就擱在心里了。
瀾惠收拾完畢,叫來筆兒她們伺候早膳,匆匆用膳后就去德妃那請安了。
至于昨晚呈了寵的宋氏并沒有來請安,只是推說身體不舒服而已。瀾惠聽了撇撇嘴,就四阿哥那樣的又不是小說上說的一夜七次郎,還能給宋氏整的身體不舒服?不就是怕瀾惠賜她絕子湯嘛!瀾惠要真想給,就是她不來難道就不送了。真夠愚蠢的了。
再說四阿哥讓哪個女人給生孩子,他自己心里有數呢!宋氏雖然是個通房丫頭出身,可是歷史上可是給四阿哥生過倆姑娘的,估計四阿哥對宋氏也是有情義的。瀾惠能傻到做這種事。更何況歷史上四阿哥的長子可是四福晉親生的。宋氏和李氏在這算計這么多,到最后也是一場空而已。
瀾惠也懶得理這些女人的小心思,到了德妃那里接回十四后繼續上課起來。
說起來還要趕快把年禮的事敲定呢!這過年時命婦就能進宮了,瀾惠也想趁機看看額娘。也不知道她出嫁后家里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