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禛福晉假駙馬
我是禛福晉
只見空間這次倒并沒有擴大,不過南邊那座高山上出現的是蝦米東東?瀾惠忙把精神力移到高山上,只見山頂正上方多了一座浮空的島嶼,島嶼很大,足有四個足球場大小,大概五百平米左右,放眼望去島上是一片汪洋水澤,水面上還冒著白蒙蒙的蒸汽,一看就是個天然的溫泉。
浮空島底部是呈錐子型的石塊匯聚而成,從遠處看去就像一個巨大的倒三角形,島嶼四周每隔五十米左右就有一個缺口,島上的溫泉水順著缺口緩緩流下,匯聚到下面山峰的峰頂處。
瀾惠又向山峰頂部看去,只見原來的峰頂仿佛被挖了好多個池子一般,浮空島的溫泉水落下來后都聚集在那些個大小不同的池里,形成了一片不同大小不同形狀的溫泉湯池。
由于浮空島的水仿佛流不盡似的,所以山峰頂部的水越積越多,逐漸積滿了一些池子,于是那些多余的水就緩緩地匯聚在一起向山下流去,瀾惠仔細觀察著水流的途徑,發現大部分溫泉水流到空間中央的山谷后,和泉眼那里的水匯聚到一起緩緩流入北面生長著金蓮的大湖中。
最為奇特的是溫泉水和空間本身泉眼處的水并沒有匯集到一起,它們雖然在同一條河中流向大湖,但互相間涇渭分明。左邊是奶白色的溫泉水,右邊則是清澈的山泉水,兩者互不干擾戶互不交涉,十分神奇。
瀾惠躺在床上目瞪口呆的觀察了好久,直到身邊珊瑚的聲音響起后才反應過來。
“福晉,藥熬好了,奴婢服侍您進藥吧”
瀾惠睜開雙眼直接接過藥碗后,一口氣捫了下去,然后就對珊瑚說道:“我有些累了,先睡會。你在外面守著,別叫人打擾我休息。”
珊瑚應了一聲收拾藥碗后就退出屋去。瀾惠見狀直接一個閃身進了空間,她迫不及待的瞬移到浮空島上,站在浮空島上她立刻感覺到自己的渺小,真正身臨其境的感受到這個島的巨大和神奇了。
瀾惠站在浮空島邊上,這里離出水口不遠,她一低頭就能看見腳旁邊奶白色的溫泉水正向前邊出水口緩緩流動,瀾惠扶著肚子蹲下身,白皙圓潤的手伸進了水里,只感到水中的溫度大約有三十度到四十度左右,正是適合泡湯的溫度。
“以后不用到泉眼處洗涼水澡了,沒事泡泡溫泉真是享受啊”瀾惠起身后看著這片溫泉感嘆道。可惜現在她有孕在身,想要泡的話還要等生下孩子后滿月再說了。瀾惠也不氣餒,反正這浮空島就在空間里,她總有機會進來泡的。
她深吸了口濕潤的空氣,目光就向著島中心望去,那里有一片空地,是個島中島一樣的存在,瀾惠直接瞬移到島中島后,發現這上面只有孤零零一個東西,那就是小白帶回來的那個樹枝,她緩緩地走了過去,只見那個樹枝已經牢牢的扎在土里,而且比自己剛栽下時大了一圈,已經由原來的手指粗細長到小孩手腕粗細了,而且它還長高了好多,最高處已經到瀾惠腰部了,還有個小小的樹杈在頂端冒出頭來。
瀾惠靠近后摸了一下樹干,只感到樹干極其燙手,溫度都得有將近七八十度。瀾惠縮回手嘖嘖說道:“真是寶貝啊莫非那些溫泉就是它弄出來的?小白到底是在哪采回來的啊?”
瀾惠把木屋中的毛毯瞬移到空地上,費勁的坐下后拄著手腕看向這棵神奇的小樹,半晌后才回過神說道:“不知道這樹能不能開花結果,到底有什么用途,哎等吧空間中的時間過得快的,相信幾年后就能知道了。”
嘀咕完瀾惠就順勢在樹下修煉起來,在這修煉的效果不錯,雖然和泉眼那相比生命氣息沒那么舒緩,但是吸收之后也更加鍛煉瀾惠的精神力,畢竟梳理那些躁動的氣息也是需要更多的精力的。
這次瀾惠再次試圖沖破功法一到二層的屏障,這層屏障不曉得為什么,瀾惠修煉了十余年都沒能沖破,每次到關鍵時刻身體里的氣就四處亂竄,根本匯集不到一起,瀾惠琢磨著可能是自己精神力不濟的問題,這幾年她一直找尋增長精神控制力的辦法,不過由于書中沒寫,她也琢磨不出,只能任由精神力緩緩增長,對體內生命氣息的控制力逐漸增強,每當她覺得差不多時就沖關一次,可惜的是一直沒有成功。
不過這回瀾惠的信心比以往足了很多,她有一種預感,自己今個一定能突破一層到達二層。果然瀾惠在服用下幾滴靈液后,體內的生命氣息就達到了一個很足的量,瀾惠心無旁騖的引著那些‘氣’從氣海穴中流出,慢慢的循著各大穴位走了一遍,最后匯集到膻中穴,然后再向氣海穴進發。
這時瀾惠額頭上開始一滴一滴的冒出汗來,不一會就順著她的臉頰流到了頸窩處,只不過瀾惠對這些一無所知,全身心的投入到功法的修煉上。
不知過了多久,比蝸牛攀爬還慢的‘氣’終于磨到氣海穴外,瀾惠咬著牙穩定自己緊張的心,由著原來的步調一點點突破氣海穴外的屏障。
這次竟然出奇的成功,那股龐大的氣息被瀾惠一點點的收復到了氣海穴內,瀾惠只感覺腦中‘嗡’的一聲,全身舒泰的無法形容,連空間都躁動起來。
表現最明顯的就是瀾惠身邊的小樹了,它樹干快速的抖動起來,然后就以肉眼可見的方式迅速的增大,不一會就長得比瀾惠都高了,而周圍的土地也緩緩延伸,足足大了一圈。瀾惠腦中閃著空間中的情形,就見不僅浮空島四周在擴大,連泉眼和北邊的巨湖都緩慢增大起來,一直到比原來面積又增大了一圈才停下。
瀾惠瞬移到泉眼處,看著泉眼上越發多的生命氣息,呵呵的笑了起來。不過她剛笑兩聲立馬想起‘升級’后新的功能來,她把木屋中的功法古本瞬移到手中,迫不及待的翻看起來。
“哈哈,終于可以采摘果實了這個可比連根拔起實用多了。咦?這是怎么回事?精神力化刀?試試。”瀾惠合上書用心回憶了一遍書上的步驟,然后釋放出精神力直接向不遠處的一棵核桃樹而去。
只見瀾惠剛試完新升級的招數,不遠處那一片林子就全部從同一高度那斷裂開來,樹冠直接全部栽倒在地。
瀾惠站在這里目瞪口呆,瞬移到自己瞄準的那棵核桃樹旁仔細看去,只見斷裂處光滑的像鏡子一般,明顯是被非常鋒利的東西斬斷的,其他的樹也都是一樣的情況。
“難道這就是精神力化刀?我的天吶這到底怎么回事?這不是攻擊手段嗎?也不是采果子用的啊?”瀾惠站在那片狼藉邊上喃喃自語道。
“咦?不對,如果用精神力覆蓋后再瞄準所有的果子用精神力化為無數個小刀應該就能算是采果子的功效了吧?試試……”瀾惠靈機一閃立刻對著這個倒地的核桃樹試驗起來。
效果還真像她想的一樣,精神力是沒有形狀的,瀾惠可以讓它化成刀或是化成手,反正這次升級后精神力仿佛實體化一般,隨著瀾惠的想法就能變化形狀。
瀾惠把它想成網后都能撈河里的魚呢更何況是采摘果子了,反正就是費費腦子,又不用瀾惠親自動手勞作。
瀾惠弄明白二層功法附帶的功能后,馬上興沖沖的到處試驗起來,她先是一點點鍛煉自己的操作能力,畢竟要是采摘果子的話她還要避免精神力砍斷樹枝或是樹葉,還要砍掉果子的把后用精神力化網接住,免得果子掉到地上摔壞。
這要是一個果子那對瀾惠來說輕松得很,可是一棵樹上百只果子她一次性全部完成還是很費勁的,她現在精神力細微控制方面還很不熟練,需要一次次練習才行。
瀾惠興沖沖的練了大半個時辰,突然覺得腦子疼了起來,她緊忙來到泉眼處盤腿修煉,功法在體內走了兩圈后才恢復一些。
原來這精神力也不能長時間使用的,如果使用過度瀾惠的頭就會撕裂般的疼。瀾惠緩和了疼痛后就閃身出了空間,她現在覺得身體特別的疲累,特別是腦袋,整個嗡嗡直響,吵得她頭昏腦脹。
瀾惠躺在床上后望著床帳下意識的又探出了精神力刀,沒想到精神力刀竟然真的砍到了床帳上,雖然不曉得因為什么沒有空間中鋒利,可是實實在在碰到是事實,瀾惠親眼見到床帳子在精神力刀砍過去時晃動了一下。
她一激動直接坐了起來,不過馬上扶住自己的大肚子,左手拄著床單喃喃的說道:“莫非精神力也能在空間外使用?”
瀾惠不顧頭部的疼痛馬上又放出精神力,她這次使出的精神力化手,目標就是床邊桌子上的茶杯,她想試試是否能把茶杯端起來。
結果還是無用,精神力手只是撥動了一下茶蓋罷了,好似比空間中弱了不止一個程度,根本端不起茶杯。瀾惠看力度不行,立馬試了試距離,只見精神力大約能延伸到她周圍三米的距離,更遠就沒法子了。
瀾惠試驗了一會頭實在疼得不行了,她忙躺倒床上,閉上眼等睡醒再試,不過如果精神力真的在外面只能使用到這種程度,瀾惠心里面也是興奮的,本來空間中的瞬移功能在外面就用不了,瀾惠以為那本書中的手段在外面都不能使用呢這回這個很好使的精神力能用,她還能不高興嗎?
再說書上有說,只要勤加練習精神力總是會增長的,她相信在外面也是,等練得多了,距離和力度就都不是問題了。
接下來這段時間瀾惠就開始在屋內練起精神力來,她每天白天和往常一樣,可是晚上就會在屋內偷偷的用宣紙練習,她發現在三米距離內用精神力能輕松的撕開宣紙這樣輕薄的東西,但一些重物比如瓷器家具等就不行了,頂天能在家具上留下一道劃痕,像空間中那樣‘一念間’毀了一片林子的效果在外面根本達不到。
瀾惠也不氣餒,慢慢練唄,反正她時間多的很。不過因為快要臨產,瀾惠不敢像第一天那樣把精神力耗費一空,所以每日也只是練習一會罷了,估計也就是半個時辰左右就到盡頭了。
四月中旬了,瀾惠停止了練習專心待產,這天晚上瀾惠正揉著肚子和寶寶做互動,就感覺一股劇痛傳來。她知道是開始陣痛了,于是連忙叫張嬤嬤扶她去產房。張嬤嬤雖然已經見過瀾惠生產兩次了,可是心里面還是擔心,她一疊聲的吩咐找產婆招太醫,樣子竟比瀾惠還要焦急三分。
不一會瀾惠趁著陣痛的間歇把著珊瑚和翡翠的手就向產房趕去,這時正院的孩子們也都趕了過來。弘暉接過珊瑚的活小心的扶著自家額娘向產房趕去,邊走還邊說道:“額娘放心,兒子一直在外面守著。”
旁邊跟過來的珺瑤和弘昀也滿臉焦急的忙點頭,瀾惠笑看了幾個孩子一眼,虛弱的說道:“今個時辰也不早了,你們還是回去休息吧,明天都有課呢額娘沒事,一會就給你們生出個白白胖胖的妹妹來。”
說到這也到了產房門口了,瀾惠松開弘暉的手被珊瑚和翡翠攙扶著進了產房,接著產房的門就在孩子們面前嘭的一聲關上了。
幾個孩子焦急的等在外面,誰也沒有聽瀾惠的話先行離開,連大格格靖瑤都站在外面邊哄著坐立不安的珺瑤邊等著。
瀾惠在產房內倒是沒有什么可著急的,她悠閑的躺在那,等著陣痛間歇的時候就歇會,其余的時間則不停的深呼吸攢足體力,這孩子是個乖的,除了三個月時有些孕吐反應外,其余時間一直沒什么動靜,有的時候瀾惠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沒懷胎,就是她撫摸著肚子和孩子做親子運動的時候孩子都大部分時間沒回應。
瀾惠心想這胎應該不是乾隆吧,歷史上的乾隆還是挺能折騰的,為了學康熙光是南巡就跑了六趟,這還不提每年一去的塞外呢怎么看乾隆都不像是個不愛動的孩子啊所以瀾惠心里面越發肯定這個絕對不是那個‘花心龍’,而會是一個乖女兒。
時間就在瀾惠胡思亂想中淌過了,瀾惠的陣痛越來越頻繁,下身羊水也破了,產婆也擄好袖子準備開工了。
正在這時只聽外面一連串的‘阿瑪’‘主子’聲響起,緊接著門外傳來四阿哥的聲音:“福晉,爺回來了。你別擔心,爺就在門外守著。”
四阿哥話音剛落瀾惠就見張嬤嬤合著手直念阿彌陀佛,念了兩句后張嬤嬤來到床邊,用帕子細心的給瀾惠擦了擦汗后說道:“福晉,瞧四爺多心疼您,他真的趕著您生產前回來了。”
瀾惠扯了扯嘴角,對四阿哥這番舉動倒也安慰許多,女人生孩子丈夫不在的感覺確實不好的,四阿哥能趕回來瀾惠還是很滿意的。
這時候四阿哥在門外也焦急的等著,弘暉看到自家阿瑪一臉疲憊的樣子,胡子都很多天沒刮了,頭頂上竟然還有新長出來的頭茬,衣服上也全是灰塵,人更是比離京前瘦了一大圈。
弘暉見了上前說道:“阿瑪,您先去洗漱休息一番吧額娘這有兒子在呢。不會有事的。”
四阿哥低頭看了一眼寶貝兒子,摸了摸弘暉的頭頂說道:“沒事,阿瑪再等一會,相信你額娘一會就能給你生出妹妹來。”
弘暉見狀不好強求,于是吩咐奴才準備桌椅和熱水,自己親自蔭濕布巾給四阿哥擦了臉和手,又著人去取飯菜來,想要伺候自家阿瑪用膳。四阿哥見了忙搖頭,他現在哪有功夫用膳,擔心福晉還來不及呢,等啥時候福晉生了他再用吧
不過四阿哥見弘暉一副孝順的樣子,倒是欣慰的笑了。四阿哥和孩子們在外面等著,不知不覺天都亮了。四阿哥這時坐不住了,起身在院子里來回走著,心想福晉生產不叫疼他是知道的,可是每次生產都很順利,從沒有一次這么久的,屋里的奴才也不出來說一聲,真是急死他了。
瀾惠這時也在產房里著急呢這孩子也太不愛動了,無論瀾惠怎么使勁,孩子就像扎根在肚子里似的,一點沒有往外出的意思。急得產婆額頭上都是汗,福晉這血可流了不少了,這孩子再不出來福晉就要危險了。
瀾惠這頭看著也不是個事,于是虛弱的說道:“產婆,你推肚子,把孩子推出來。”
產婆也正琢磨著這個辦法,可是聽瀾惠說后還是下意識的支吾道:“福晉,那樣會很疼的。”
瀾惠瞪了產婆一眼道:“還管什么疼不疼的?趁我現在有力氣,快點。”
產婆忙點頭道:“是、是,等下次陣痛奴婢就使力推了,福晉跟著奴婢的口號使勁。”
瀾惠微微點點頭,叫張嬤嬤又拿來一個參片含上后就開始積攢力氣。沒幾分鐘陣痛又來了,產婆雙手用力的推著瀾惠的肚子,嘴里也喊道:“福晉,快用力,快。”
瀾惠額頭上的青筋都崩了起來,實在太疼了,她覺得自己已經忍受不了了。可是為了孩子她還是努力的使著勁,順著產婆的口號用力起來。
四阿哥等人在外面正焦急的等著,就聽產房里傳來一聲慘叫,驚得四阿哥幾步來到產房前,對著里面就喊道:“福晉,福晉,你怎么了?”
孩子們也在四阿哥旁邊站著,弘暉緊握著拳頭,弘昀也陰沉著臉,珺瑤和靖瑤早就哭出來了。
瀾惠聽到屋外孩子們的哭聲和四阿哥叫聲,費力的睜開眼問道:“產婆,怎么樣了?”
產婆忙說道:“福晉,頭已經出來了,快了,您再用一次勁。”
瀾惠輕哼了一聲又含了一片參片,攢著力氣等下次使勁。
外面四阿哥和孩子們只聽屋里一會傳來一兩聲慘叫,臉色都變得煞白,特別是四阿哥和弘暉,這倆人都是知道瀾惠生產時從來不叫的,這次竟然叫出聲來,不知道里面情況多么危急。
幾人在外面度日如年,終于在又一次聽到瀾惠的叫聲后傳來嬰兒的哭聲。四阿哥心一松,看著抱著襁褓出來的張嬤嬤就問道:“福晉怎么樣?”
張嬤嬤一聽老臉笑開了花,嘴上說道:“福晉沒事,只不過累壞了,已經睡著了。四爺看看小格格,白白嫩嫩的很可愛呢”
四阿哥聽到瀾惠沒事松了口氣,接過孩子后仔細看了一眼笑道:“倒是和弘暉出生時一個模樣,都是張開了的。呦這小家伙長的和福晉很像呢”
弘暉也湊過來問道:“阿瑪,我剛出生時也這樣嗎?怎么和弟弟妹妹們不同?”
弘昀也踮腳看著說道:“這就是妹妹嗎?好小啊”
珺瑤和靖瑤也手拉著手湊過來嘰嘰喳喳的談論起小格格來。
四阿哥對著弘暉說道:“也許是足月的原因,你和這個小家伙都是白嫩嫩的,不像昀兒和珺兒一樣還沒長開。”
珺瑤歪著腦袋問道:“阿瑪,沒長開是什么樣啊?”
四阿哥想了想道:“就像弘時小時候一樣。”
珺瑤撅著嘴說道:“哦,那好丑哦沒有妹妹好看呢”
弘昀顯然也回想起弘時剛出生時滿身皺巴巴的樣子了,不由羨慕的看了一眼四阿哥懷里的妹妹還有一邊站著的大哥。
四阿哥失笑道:“你們倆是龍鳳胎,要是在你額娘肚子里長到足月,那得多大啊好了,你們都看完妹妹了,都回去休息吧”
說完攆著幾個孩子回去后,吩咐奴才架起屏風就進了產房。四阿哥順著屏風旁邊看向躺在床上滿頭汗水已經熟睡的福晉,緊緊的抱著孩子舒了口氣。然后就坐在屏風外的椅子上等了起來。
瀾惠并沒有睡多久,她還惦記著給孩子喂奶呢初乳可是很重要的。她醒來后就弱弱的叫道:“張嬤嬤,孩子呢?”
四阿哥在屏風后面聽到后忙出聲道:“福晉,孩子在爺這呢”
瀾惠費勁的扭過頭看去,只隱約能見到四阿哥正抱著襁褓在屏風后面坐著。瀾惠扯了下嘴角想笑又沒力氣,最終還是沒笑成,只是眼角有些彎罷了。她說道:“爺,是女兒嗎?”
“嗯,是福晉喜歡的女兒。”四阿哥柔聲說道。
瀾惠眼角又彎了彎,喘兩口氣后說道:“快抱來妾身瞧瞧。”
四阿哥把孩子遞給一直在屋里的張嬤嬤,由著張嬤嬤抱到瀾惠那。瀾惠扭頭看過去,只見小女兒撅撅著小嘴正睡著,口水都流出來了。她感嘆的說道:“這回咱們可以親自給女兒起個好名字了。”
“是啊爺一會就回書房去取名字,一定取最好的。”四阿哥附和道。
“恩,爺也一宿沒休息了,快回去睡會吧妾身這邊有張嬤嬤在,沒事的。”
四阿哥聽了這話說道:“行,爺先回前院了,福晉有事派人來找爺。”
“嗯。”
瀾惠話音一落四阿哥就起身回前院了。
而瀾惠等四阿哥走后就對著張嬤嬤說道:“嬤嬤幫我把著點,我先喂孩子吃奶。”
張嬤嬤哎了一聲,邊扶著瀾惠的身子邊說道:“福晉,奴婢都打聽了,四爺是算準了日子從山東日夜兼程趕回來的就是為了能趕上福晉生產呢。”
瀾惠看著慢吞吞吃奶的小女兒,輕聲呢喃道:“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