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胤禛福晉

第二百零五章 四阿哥和瀾惠的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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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四阿哥和瀾惠的交談

瀾惠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安撫道:“珺兒不要瞎想,咱們今個也是碰巧遇見她們了,即使珺兒不讓年氏進后山,你阿瑪碰到她哥哥也會見到她的。不過珺兒以后不要見到漂亮的人就幫忙知道嗎?萬一是壞人怎么辦?要知道壞人可不是光看臉就能看出來的,你平時總跟著你十叔上街玩,也要注意安全才是。”

說實話瀾惠對這個嬌憨的女兒也是頭疼,這丫頭一點沒有弘暉和弘昀那樣的聰明頭腦,再加上家里人基本上都寵愛太過,以后能養成什么性格真不好說。看來她也要多注意些這個女兒了,不能總因為對兩個兒子歷史上的早夭事件就把女兒忽略了。

而珺瑤聽了瀾惠的話點點頭,承諾的說道:“女兒以后會注意的。”

瀾惠見珺瑤應下了,又跟她說了些別的事情,過了一陣就到家了。

回府后四阿哥跟著瀾惠回到正院,瀾惠打發珺瑤回去梳洗后又伺候四阿哥換了家里穿的常服,自己也梳洗一番才坐在軟榻上休息起來。

四阿哥見瀾惠回來后只是伺候他并沒說話,于是問道:“怎么了?瀾兒累了么?”

瀾惠心情有些低落,小年糕一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歷史上小年糕可是雍正的寵妃,風頭一時無兩的,瀾惠今個見到她后當真感嘆不已。她那個類型可不就是四阿哥之前喜歡的嗎?那李氏武氏都是那個類型,前些年四阿哥正經寵過的。

這小年糕比起李氏和武氏來可更勝一籌了,不僅樣貌頂尖,還有內涵,看她今個說的那些佛家典故,連四阿哥都贊賞的。也不知道小年糕是本身喜歡看佛經還是真認準四阿哥才學的。莫非小年糕以前見過四阿哥?今天她來廣濟寺到底是不是有意安排的?

正在陰謀論的瀾惠突然聽到四阿哥的話,于是抬頭說道:“嗯,有些累了。”

四阿哥走到榻邊坐下后看著瀾惠說道:“用不用叫玳瑁給你捏捏,松快一下。”

瀾惠搖搖頭,想了想說道:“沒想到昨個剛提到年家小姐,今天就能碰到,也算有緣了。”

四阿哥皺眉說道:“是有些太巧了,爺派人查查吧”

“嗯,查不查的妾身可不管。不過那年家小姐確實長得國色天香的,怪不得了然大師說她貴不可言呢您說明年選秀她會不會被留到宮里?”瀾惠問道。

四阿哥沉吟一下答道:“這也說不準,本來以她那個樣貌八成堅持不到皇阿瑪閱選那關,畢竟母妃們可能從中干預的。但她那個命數的傳言既然已經傳開了,也許皇阿瑪會對她有所關注,到時候情況如何就說不準了。”

瀾惠聞言從榻上坐起來說道:“是啊她這個貴不可言誰知道是說皇阿瑪還是哪位爺呢?”

四阿哥用大手捂住瀾惠的嘴氣道:“什么都敢說。快禁言。”

瀾惠被四阿哥造一愣,不過馬上反應過來她說的那句‘皇阿瑪還是哪位爺’說錯了,按理來說康熙死后就應該有太子繼位的,畢竟太子現在可沒廢呢

四阿哥見瀾惠明了了,松開手說道:“瀾兒以后小心些,這種話是不能說的。”

瀾惠見屋里沒人,嗤笑道:“雖是不能說但哪個人沒想過?太子現在情況可不妙,妾身看大哥和八弟那邊追得緊呢。就是三哥不是也跟清流們混著嗎?誰能保證他沒心思?”

四阿哥瞥了一眼瀾惠嘆道:“爺就知道瀾兒心里明鏡似的,只是平時不說罷了現在局勢越加復雜,太子自從南巡之事后性情也變了好多,皇阿瑪雖然還如以往一樣寵愛太子,可是對八弟和十三弟也不比太子差到哪去,十三弟跟爺交好,對太子雖有不滿但也幫襯些,只是八弟那越加成了氣候,和太子那邊擂臺打的正響誰知道以后能什么樣呢?大哥那個魯莽的性子想控制住八弟也是難的。”

瀾惠聽了這話倒是有些詫異,沒想到四阿哥能跟她說朝上的局勢,雖然沒詳細說,但倒也不再像以前一樣避著她了。

既然四阿哥不避諱,瀾惠自然也放開一些,她說道:“妾身瞧著皇阿瑪身體正好,太子那……”

四阿哥聽了瀾惠的話心里一凸,他倒是從沒想過皇阿瑪長壽的話太子的處境有多尷尬,看樣子自己還是不能太過表現,免得成了槍把子叫皇阿瑪看不過眼。

四阿哥想到這些拉著瀾惠的手嘆道:“瀾兒這話很是,倒是幫爺下了決定了。”

瀾惠笑道:“妾身可不懂那些事情,只是感覺皇阿瑪身體尚好,咱們還是別太張揚罷了”

四阿哥聞言點點頭,瀾惠又把話題扯到小年糕身上道:“昨個聽十三弟妹的意思年家是想年氏嫁到阿哥府里,并不是想進宮呢?您看有了那個貴不可言的命數,皇阿瑪還能允許嗎?”

四阿哥不屑的說道:“年家心大了,皇阿瑪知道的話心里肯定明鏡的。咱們就看著他們折騰吧這個年家小姐雖然樣貌才情都不錯,只可惜是個冒尖的,一點未嫁女子的典范都沒有。你瞧今個她在廣濟寺的作為,一個奴才秧子倒是在瀾兒面前顯擺上了。”

瀾惠聞言詫異的看了一眼四阿哥,疑惑道:“您今個不是還夸過她嗎?怎么現在又說這話?”

四阿哥說道:“這年氏雖是個差的,但她哥哥倒還有點用處。該夸的人爺就是夸一兩句也沒什么,反正不是給年氏說的,是給她哥哥聽的。”

瀾惠低著頭翻了個白眼,心想著四阿哥還真是無利不起早了。

四阿哥這頭見瀾惠低頭不語,不由笑道:“瀾兒莫非是因為爺夸她吃醋了?要說一個女子即使佛經讀的再多,心里面不平靜也不行。雖然瀾兒平時不讀佛經,但瀾兒的心可是穩穩的,豈是一個虛有其表的女子可比。再說瀾兒的才情也是頂好的,爺看你前不久畫的那幅睡蓮圖就不錯,回頭表好了掛爺書房吧”

瀾惠一聽這話忙說道:“不行,那畫我畫了好久呢?爺再挑一幅,那幅不給。”

四阿哥有些得瑟的說道:“爺今早去瀾兒書房時已經叫高無庸收走了,瀾兒喜歡的話就去爺書房看吧”

瀾惠被四阿哥的無賴樣氣的夠嗆,這個四阿哥近一年來沒事就跑她這打劫,還偏喜歡打劫瀾惠弄了好久的物件,有一次瀾惠給珺瑤做了個小狗形狀的靠墊,直接就叫四阿哥給抱到書房去了,非讓瀾惠又給珺瑤重新做,害得瀾惠費了大半月才完成。

這次又是,那睡蓮圖瀾惠畫了進一年,從去年池塘里的荷花開了之后她就動筆了,是一幅大畫卷,畫的時候有一點不如意就叫瀾惠給毀了,這么畫畫毀毀的浪費多久才弄出一幅叫瀾惠滿意的,四阿哥竟然招呼都不打就給拿走了,真是太可氣了。

四阿哥見瀾惠被氣的胸口一聳一聳的,笑呵呵的過去親了一口,心想著瀾兒生氣的時候最好看,小臉紅撲撲的,眼睛亮晶晶的,連敬語都不記得說了。

瀾惠被四阿哥偷襲個正著,再也憋不住心里的氣,隨手撈過榻上的靠墊劈頭蓋臉的往四阿哥身上扔去。

四阿哥大手一抓就搶過靠墊,剛要靠近瀾惠再逗弄一下,就見瀾惠又抓了一個靠墊拍過來,四阿哥另一只手緊接著撈過,兩手隨意的把靠墊往床上一撇,笑著湊過去說道:“瀾兒夠野蠻的,竟然還動起手來了,說說爺該怎么懲罰你?”

瀾惠見‘武器’沒了,拉過四阿哥的領子沖著他的喉結狠咬了一口,咬完后快速的跑出房門,嘴里還說道:“爺既然要賞賜妾身,那妾身就不客氣了,您書房那套端硯妾身現在就去收了。”

四阿哥聞言一張臉苦了下來,那套端硯可是他最心愛之物了。于是四阿哥也不管喉結那的疼痛,緊跟著就追了上去。

這之后一段時間四阿哥一直沒問瀾惠了然大師都和她說了什么,對那個年氏的事也不再開口。瀾惠這邊則一邊忙著教導珺瑤,一邊派人打聽年家的事情。

這一陣年家開始著重打聽四阿哥的情況,看樣子竟是‘挑中’四阿哥了。瀾惠心里面既不屑又焦急,生怕年氏真嫁進來。不過她也出不了門,根本見不到年氏,只能寄希望于皇家看不上年家的猖狂了。

這天剛好是覺羅氏大壽,瀾惠帶著幾個孩子回了娘家給額娘賀壽。一行人進了正廳后就見來往的賓客不少,見到瀾惠后都大禮參拜,畢竟瀾惠是皇子福晉,貴婦們是要行禮的。

瀾惠微笑著叫起,然后就來到覺羅氏身邊坐下,和廳內賀壽的貴婦們攀談起來。至于弘暉和弘昀早就跟著五格走了,而珺瑤則立在瀾惠身邊,臉上掛著微笑看著大人們寒暄著。

覺羅氏見了怕珺瑤站累了,忙說道:“珺兒快到克羅媽媽這來,讓克羅媽媽好好看看。”

珺瑤聞言走過去,立馬被覺羅氏摟在懷里摩挲起來。

瀾惠見了滿意的點了點頭,大家就開始接著聊了起來,今個來的客人都是覺羅氏以往交好的,畢竟費揚古已經退休了,巴結的人自然少了,所以只請了關系好的來樂樂。所以大家說起話來也沒那么多顧忌,有很多話題就跟京里的八卦有關,家長里短的新鮮事層出不窮,倒叫珺瑤聽了個仔細。

瀾惠怕珺瑤以后出嫁后吃虧,這段時間可沒少和她說些后院的事,但說的再多也沒有她自己看強,所以有些隨意些的聚會瀾惠都會把珺瑤帶上,使得珺瑤知道了很多家后院的辛密,倒是懂事很多。

正在大家聊著,只聽門外奴才通報道:“年夫人年小姐到。”

瀾惠看了一眼覺羅氏,只見覺羅氏也一臉納悶的,心想我也沒請她們,她們怎么不請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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