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導演,我不比爛

254.平安夜平安果平安樹下你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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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拍攝武田與同僚在會議上發生爭吵打斗,以及關于日本人的戲份,找的都是正兒八經的日本演員。

不過都不出名。

抗日劇是一個經久不衰的題材,橫店這邊的特型演員并不少。

這些日本演員接了戲,就會穿上那件軍裝,然后用日語臺詞說出導演想要的內容

然后領了報酬就結束。

眼下這場戲便是如此。

褂尾中將、以及被武田咬了耳朵的木下大佐演員分別是名取幸政、香川耕二。

在加上其余幾個穿著軍裝的群淡龍套正圍坐在一張桌子前。

而黃小明所飾演的武田,因為許鑫的要求,該用日語的時候必須要用日語來說臺詞。

他雖然會日語,但口音還是不太對。

用的都是很典型的中式發音。

所以,這次劇組特別還配備了一個日本配音演員,叫做「工藤俊作」

和黃小明的聲音非常相似。

現場配。

許鑫要求的就是所有聲音都要出自現場,所以工藤俊作會在黃小明說完臺詞后,利用現場的音效進行配音。

所以他要全程跟組。

黃小明的戲是沒什么問題,能坐到四大小生的位置,自然不可能是什么草包。

武田的那種看起來視帝國榮耀為一切,可實際上只是為了不讓家族蒙羞的個人計較被拿捏的相當精準。

從用整腳的日語和木下大佐交談,到起身踩踏飛踢,越過桌子倆人扭打在一起,到最后香川耕二摳破了藏在手心里的血包,看起來耳朵上面流血不止的劇情只拍了三條就過了。

前面兩條里面,一條是黃小明撲的位置不對,另一條是香川的椅子沒有直接向后倒。

屬于倆人配合不夠,并不算耽擱時間。

而等許鑫喊出了「過」后,工藤俊作拿著臺詞本上場,坐到了黃小明的位置開始念讀臺詞。

許鑫帶著耳機,通過和翻譯的配合,確定工藤俊作的臺詞表達的意思全部正確后,所有劇組成員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接下來就是晚上要拍的鏡頭了。

第一個是在「百草堂」內部。

講的是故事最后,武田和張司令孤注一擲,賭地下工作者會來百草堂襲擊,所以在房間里藏滿了日本軍卒的畫面。

第二個就是五人組在一輛車里往裘盛懷別業處走的畫面。

而第三個則是在進入裘盛懷別業之前,在鐵索橋上,顧小夢問出那句「這特么什么地方」的進入內景拍攝的畫面。

三個畫面都稱不上特別有難度。

或者說,整個《風聲》的外景都屬于那種沒有什么難度的拍攝……

這片子的核心部分,勾心斗角都是在裘盛懷別業的里面。

很快,夜晚到來。

第一幕百草堂里面站滿了軍卒群演的戲份一條就過。

只是一個停留一秒的畫面而已,什么都不要求,只需要微弱的燈光照耀出這些荷槍實彈的兵卒就好。

第二幕是坐車在路上走的戲。

劇組采用的是11的形勢,也就是一臺車上坐著五人組,李平東他們在后面的拖車上面拍。

要的就是那種鏡頭輕微搖晃的戲份。

一共兩個角度,最后以顧小夢的嘔吐,白小年的輕掩口鼻,滿臉嫌棄結束。而第三幕,則被放到了影視城郊外的一座鐵橋前。

鐵橋后面光禿禿的山頭到時候會用CG技術,做出來一個城堡的模樣。

沒必要用實景。

這種用技術完全可以替代,并且根本看不出來區別的靜態圖要是有人說用實景……那就真的是把投資人的錢當沙子往外撒了。

建這么一個莊園,少說得大幾百萬。

而到時候還要給人家恢復原樣,拆除費又是一筆錢。

這錢要是沒人中飽私囊,那鬼都不信。

畢竟它和《黃金甲》那種為了追求真實,廣場上的人也好,菊花臺也罷都要用實景的區別還不一樣。

如果外景戲份重要,那搭一個也就搭了。

可問題是就幾個畫面,要是專門為此搭一座城堡,那就真的是糊弄傻子玩呢。

鐵橋上的戲拍起來稍微繁復了一些。

假設好機位后,要分別給出幾個人的特寫,展現出不同的聊天方式。以及各自的人物性格,同時還要有鏡頭切分。

但也就僅僅是復雜了一些罷了。

演員多走幾遍,無非是時間慢一些。而在五人組和王田香對話完后,許鑫還特別留了個彩蛋。

那就是五人組的先后進入順序。

隨著王治文在鏡頭前,上一秒還笑呵呵的解釋:

「大家稍安勿躁,先回房間。」

可下一秒,那句「請」說出口時,臉上的笑容就已經變成一股陰森森的模樣后···

鏡頭內,寫著「立入禁止」的牌子前。

五人組里面,白小年第一個跨過了牌子,走了進去。

第二個是金生火。

第三個是顧小夢。

最后留下的是吳志國和李寧玉。

本來,顧小夢走的時候,已經知道顧家和汪偽的關系,明白這位大小姐背景不好惹的王田香臉上從那股陰森森的命令語氣「請」,又變成了有些殷勤的紳士禮讓。

可跟著顧小夢走了一步后,他一扭頭,看著吳志國和李寧玉都沒動,便催促了一句:

「二位,請。」

隨著這句話,吳志國率先跟上,而李寧玉則裹緊了自己的風衣,跟著吳志國走了進去。

這里許鑫就開始暗示這些人的死亡順序了。

白小年是第一個死的。

金生火是第二個。

第三個死的是顧小夢。

王田香是第四個。

而到時候回到了西影廠的攝影棚,許鑫還會補拍一個武田在沒開燈的窗邊觀察幾人的劇情。

等到王田香隨著顧小夢開始走動之后,他的身影也會離開窗邊。

所以,第五個死的是他。

而整部片子里,也就只有吳志國和李寧玉在這段路里面,展露出了原地遲疑的模樣。

最后是被王田香的催促,而走進了裘盛懷的別業內。

這里許鑫的暗示線下的非常簡單。

就是「負負得正」。

王田香的邀請,代表著「死亡」。

連他自己也踏上了死亡的道路。

但偏偏,看到沒有踏上這條路的吳志國與李寧玉,他又發出了邀請。

讓「死一次」變成了「死兩次」

所以負負得正,倆人活了。

雖然聽起來荒唐,但邏輯線確實就是這么設計的。

而這段戲拍完,代表著橫店的戲份全部結束。

總用時:2天。

伴隨著「收工」的消息,在眾人心里感嘆這拍戲速度可真快的時候,于嫌笑呵呵的從兜里掏出了煙點燃,來了句:

「誒,殺青啦。」

「哈哈哈哈」

一群人的笑聲在快午夜十二點的荒郊野嶺中響起。

還別說,挺滲人的。

臨上車前,許鑫在停車場又重復了一遍接下來的拍攝計劃:

「各位,明天大家一起出發,前往大連。大連那邊的老虎灘觀景臺上,是戶外午餐,聯絡情報的戲份。明天一早出發,大家好好休息,明天大連那邊的天氣不錯,上午到,下午開始拍,要是拍攝的快的話,一下午就能結束。慢一些的話可能就要兩天。但總歸是沒什么問題的。」

說完,他看向了張函予和黃小明、

「等午餐的戲份拍完,咱們當天就會去旅順那邊。「愛和丸」號的涂裝已經更改完了,到那邊拍完吳志國刺殺武田的戲份,還有師兄你和石老師在車里的戲份,咱們的所有外景戲就正式結束。到時候回廠里拍內景,一直到結束。所以,請大家保留好狀態,辛苦大家了。」

連續兩天的拍攝,已經得到了所有人認可的許鑫這話說出口后,這些人便不約而同的點點頭。

「那好,那今天就這樣,大家休息吧,收工。」

回去的時候,照例,許鑫還是和李海平坐一輛車。

在車上倆人又聊了一下明天需要做的工作,最后確認了一遍流程。

從提前已經郵寄到那邊的道具,到拿到景區拍攝使用的許可,以及旅順那邊的道具船只的場地租賃等等。

所以工作都在電影沒開拍之前,就已經被許鑫未雨綢繆的規劃好了。

如今再次確認,只是為了保證拍攝的順利而已。

而回到了酒店后,許鑫就滿心疲憊的靠在了沙發上。

大概不到五分鐘,房門再次開啟。

許鑫沒睜眼,只是腦子里在飛快思考這兩天拍的內容,看看需不需要補充,或者是有哪里沒有和腹稿的預期對照上。

而正想著的時候,一雙手已經從沙發后面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一下,一下的開始緩慢揉壓。

揉了兩下,許鑫就握住了她的手,說道:

「行了,別管我了,你先去洗澡吧。」

「沒事,幫你揉一會兒,你肩膀上的肉都硬了。」

臉上的妝都還沒卸的楊蜜柔聲說著,拿肘尖直接頂在了他的斜方肌上面。

柔柔的鼻息劃過了他的頭皮。

可許鑫卻躲開了。

「好了,趕緊去洗澡,卸妝。早點休息,別明天拍攝時,弄的眼睛里黑眼圈都出來了。」

雖然明知道他是心疼自己,可楊蜜還是強行把他的背扳到了沙發靠背上。

這下,許鑫也就不掙扎了。

而是默默忍受著那種恰到好處的力道所帶來的酸爽。

其實倆人真都挺累的。

但這個節骨眼讓楊蜜自己丟下他一人,還真舍不得。

疼都來不及疼呢,怎么可能丟下不管?

而一邊按,她一邊就說道:

「老王今天給我打電話了。」

許鑫沒吭聲,繼續聽。

「他現在在魔都呢,今天特地過來問圣誕怎么過。要是拍戲有空閑,他就回燕京,大家一起吃個飯。不過我沒接到,是婷婷接的,我就讓婷婷給他回了個信息,說圣誕節要拍戲……他就給我回了個那他圣誕節去彎彎過了。老狼也去,說是看看江雨晨去……」

許鑫有些無語,終于脫離了那種工作狀態,扭頭看著楊蜜問道:

「他自己不是沒承認么?連給人家寫個歌……叫什么來著?」

「《浪漫愛》。」

「對對對,連給人家寫個歌都不敢用自己的名字,改了個什么「陳少榮」……這又是咋回事?」

「你問他去啊,問我做什么?

楊蜜有些無語。

「那大老王呢?這回來不說要逛遍夜魔都么?怎么……這才回來不到一個月就慫了?」

「讓你一天三頓酒,你也受不了啊。」

「……行吧。」

許鑫有些遺憾:

「這仨人真特么不仗義,出門都不帶我......要不咱倆也去吧,這戲不拍了,鴿了。」

「噓」

楊蜜一臉驚訝:

「你說的可真是人話呀,哥哥「勇氣可嘉!」

「……哈」

他輕笑著站了起來:

「走吧,一起洗個澡,然后早點休息……他們欠我的酒,以后慢慢補。」

聽到這話,楊蜜忽然歪了歪頭:

「光洗澡?」

許鑫疑惑的看著她:

「不是你說的嗎?從拍戲開始,沒有情侶,只有演員和導演。」

「你家演員和導演擱一起洗澡?」

「你就當潛規則了。」

「潛規則也得有后面的節目啊」」

看出來了她真的是在躍躍欲試,許鑫想了想,還是遺憾的搖搖頭:

「那你就當你碰上了個無能導演吧。」

楊蜜哭笑不得:

「我下半輩子還指著你呢,你現在就不行了?」

「一邊兒去!我是不想打斷思路……我去洗澡了。你自己卸妝吧」

「嘖。」

看著走進衛生間的男友,她微微搖了搖頭,卻沒去卸妝,而是轉身要去柜子里拿她自己準備的禮物盒。

禮物盒里并不是什么特別貴重的圣誕禮物。

只是一個她親自挑選的蘋果。

圣誕禮物是明天才送的。

今天按照西方人的話來講,是平安夜。

雖然平安夜送蘋果這寓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天朝人自己發明的「諧音梗」。

但過節嘛,追求的就是這個氣氛。

她沒什么其他的念想,就包括圣誕禮物,準備的那個求來的平安符也都是一樣的

只是希望未婚夫以后無論走到哪,都平平安安的。

這樣就夠了。

所以,她去水果攤上,精挑細選了一枚最好看的果子,用禮盒包了起來。

平安夜,這是代表我心意的平安果。

哪怕這個圣誕節只能簡簡單單的過,可我對你的心意卻從來沒放下過。

可是當柜子打開時,楊蜜卻愣了。

里面用禮物紙包裝起來的蘋果……不僅僅只有一顆。

而是兩顆。

另一顆上面還貼著一張便簽紙。

她有些疑惑,拿下了便簽紙,看到了上面的字跡:

「T0—姐姐:平平安安。」

這句話下面,是一個和昨天在劇本上看到那句「顧小夢」的言語一模一樣的「心」。

瞬間,她臉上綻放出了美麗的神采。

把那張便簽紙細心的收到了自己的手包里,方便回家保存后,拿著兩個被禮品盒裝著的蘋果,推開了衛生間的門:

「什么時候放的?」

嘩啦啦的水聲中,剛剛打上洗發水,正閉眼撓頭的他睜開了一只眼飛速看過后,說道:

「來橫店那天,就買好了。中午回來休息時候看到了,就和你的放一起了唄……

說話時,泡沫水已經流到了他臉上,不敢在睜眼了。

接著耳朵里就冒出來了包裝紙的滋滋啦啦聲。

而頭剛洗完,眼睛剛睜開,忽然,他就瞧見了已經站在自己面前的未婚妻…

「嚇我一跳……你不先卸妝?怎么還脫衣服了?」

楊蜜沒吭聲,只是和他一起擠到了淋浴間,摘下了自己頭上顧小夢發型的假發片后,一邊撥弄著頭發,一邊躍躍欲試的看著他:

「氣氛都烘托到這了,不來一次說不過去了吧?」

「呃……」

已經洗完了正準備出去的許鑫愣了愣……

「幾點了?」

「管它幾點了呢……」

從這句話上,他聽出來了女友的堅決。

于是一咬牙一跺腳。

算了,狗屁的思路……

看著眼前的女魔頭,他要殺身成仁!

「我和你拼了!」

12月29號。

元旦臨近,一些工作崗位上的人們已經躍躍欲試的想要好好享受一下難得的假期。

而還有三天也正式宣告著這個2008年的結束。

許鑫和黃小明、張函予卻才將將巴巴的在下午時候,到了西安。

大連的戲份本來該在圣誕節當天拍完的,但因為飛機延誤,大家下午4點多才到那邊。

給耽擱了一天。

而26號拍完,劇組就兵分兩路。

其他演員都去了西安,而許鑫則帶著張函予和黃小明在26號晚上到了旅順。

27號拍完了兩組鏡頭后,28號這天,他又帶著李平東等人參觀了一下旅順紀念館

下午打算離開的時候旅順大雪,高速公路封路,延誤了一天時間。

所以才在今天抵達。

雖然《風聲》在攝影棚里的戲基本不分白天黑夜,但這幾天對于整個劇組而言,包括黃小明和張函予,都有些折騰。

在加上要重新安排一下工作,許鑫到了西影廠的招待所后,就宣布明天休息一天。

大家好好休整,31號開始正式拍攝室內的戲份。

其實演員倒是其次。

主要是劇組,別說這些「老家伙」們了。

連年輕人都被許導這起早貪黑的勁頭給折騰的夠嗆。

在外面還好,可這一回到家里,那股氣兒就有些松了。

許鑫也就不在強求。

又不是什么追趕進度……外景的部分全部拍完后,這內景戲怎么著來個十天半個月的也都結束了。

并且,雖然拍外景的時候,他已經是百分百的投入。

但對于作為整部戲的主要框架,許鑫采用的是慎之又慎的謹慎態度來對待。

畢竟……這部戲他要的不僅僅是成就自己。

還有未婚妻,以及其他人。

他的招牌,不能被這一部電影給毀了。

西影廠的車抵達招待所。

許鑫接過了房卡走到自己房間時,剛打開門就聽到了楊蜜的聲音:

「…他回來了。嫂子,要和他說說么?……好,那我把電話給他。」楊蜜起身,把電話遞給了他后,來了一句:

「嫂子找你。」

說完就幫他脫羽絨服。

許鑫舉著電話:

「喂,嫂子?」

張倩倩的聲音響了起來:

「回西安干嘛不回家住?」

許鑫家在西安確實有房子,甚至還有好幾套。

甚至說起來許鑫自己都不知道在哪,要是想來住都得現問。

畢竟神木屬于陜西的最北邊,要是開車的話,得五六個小時才能到,他閑出屁了才天天往這邊跑。

于是笑著回答道:

「不想折騰了,就住招待所唄,待遇也不差。而且工作也方便。我哥呢?」

「去魔都了……三金,你要是工作起來是不是特別忙?」

一聽這話許鑫就樂了:

「哈哈哈,嫂子,有事就說唄,還藏著掖著干嘛?」

見許鑫直接戳破了自己的小心思,張倩倩也笑了:

「元旦我要回西安。」

「嗯,然后呢?」

「我那些閨蜜啊,朋友啊這些人一聽你現在在弄電影,就說來看看。就……探班,方便么?」

「來唄。」

許鑫隨口答應了下來:

「不過我得提前和你說好,最多來探個班,要個簽名、合影之類的沒問題。但要一起吃飯之類的不行,演員演戲要有狀態的,狀態被打擾了很難受。所以只能最多就來看看,別到時候說請誰誰誰吃飯人家不去,到時候面子上不好看。嫂子你得提前和你朋友他們說好。」

「那肯定,放心吧,這種事我明白。那就這么說?」

「嗯,我掛了。」

「好。」

電話掛斷,許鑫有些疲憊的靠在了沙發椅上,對楊蜜問道:

「這兩天狀態找的怎么樣?」

楊蜜點點頭:

「沒問題。哦對,你記得給大老王打個電話,他這幾天一直想找你,我沒讓,怕打擾你拍攝。你給他打個電話看看他要干嘛。」

聽到這話,許鑫有些疑惑:

「他?……這是又憋著什么壞呢。」

咕噥了一句,直接拿出了手機撥通了王斯聰的電話:

「嘟嘟」喂,哎喲,許導,您忙完啦?」

一聽這賤嗖嗖的語氣,許鑫下意識的翻了個白眼:

「有事說事,無事退朝。」

「哈哈哈你在哪呢?」

王斯聰那邊的聲音還有些風噪。

「西安,剛到西影廠。」

「嗯……我明天去找你吧?」

怎么這一個個都要過來?

許鑫有些納悶。

想了想后,說道:

「來是沒問題……不過你先說你要干嘛。你在哪呢?」

「魔都。」

一聽這話,許鑫就明白,這肯定是有事找自己。

不然不至于倆大老爺們「互相思念」到必須得千山萬水的過來碰一面。

那太基了。

于是說道:

「有事先說事,咱這關系還用得著這樣?說吧,你要干嘛?……找了個女朋友?想當演員?」

「呃……」

「不對啊,家里不是不讓你搞這一出么?干嘛?活膩歪了?要作死?」「滾滾滾……把特么我想成什么人了?」

王斯聰的話里滿是無語,但也不瞞著了:

「我有個表兄弟,我倆從小玩到大的……」

「那個魔都戲劇學院的?」

許鑫隱約記得王斯聰之前一起喝酒的時候提過一嘴,接著問道:

「嗯,然后呢?」

「你那邊缺龍套不?我倆前兩天見面,他托我問問你。」

「……他應該不卻戲拍吧?來我這我就給個龍套顯得我多不仗義啊。」

「那也不能讓他當個主角啥的吧?……我和他說了,我說咱們是朋友,朋友不能坑朋友。我這表兄弟自己也知道自己什么水平,主要是他想見識見識,看看人家都怎么演的,當個龍套,近距離瞧瞧。你要是說給他演個什么重要角色,我也不能沖你開這個口。能力不夠硬湊,那不是被秒殺?」

許鑫是開著免提的。

所以楊蜜也聽到了這句話。

倆人的表情瞬間就變得奇怪了起來。

大老王這話,肯定是沒毛病的。

無論是從朋友方面,還是「人間清醒」方面。

一點問題都沒。

可話雖然沒問題……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倆人在聽到了這段話后,怎么總覺得……

這話哪里不大對。

就挺似曾相識的。

「阿嚏。」

招待所內,雖然對《風聲》這個故事不感興趣,可這幾天還是認真在讀的井甜忽然打了個噴嚏。

接著,一雙靈動的眼睛里流露出了些許疑惑。

感冒著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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