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導演,我不比爛

913.分成對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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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當飛機傳來降落的提示音時,楊蜜有些疲憊的合上了書本,揉了揉眼睛。

接著起身走進了臥室。

幾分鐘后,睡的迷迷糊糊的許鑫被拉了起來,坐到了她對面。

“金熊獎原本是抬右爪子的,但后面改了。”

“因為納粹那個軍禮?”

許鑫瞬間反應過來了。

楊蜜點點頭:

“應該是。所以你要是得獎,千萬別抬右手”

你說她不是神經病么。

誰敢抬?

不怕被猶太人錘死?

而看著老公那荒唐的模樣,她又說道:

“還有,這次像是什么德國香腸,啤酒之類的,你別搞的動靜那么大。要真有記者問你,你就夸好吃就行了。誰要是問你“意大利面和德國香腸哪個好吃”,你也別回答。你這意大利之友的名號別管咋地,形象是豎起來了。可你要是還夸德國,再搞出來個什么第三故鄉之類的……那在意大利那邊你可就是賣國賊了。別惹事啊!聽到沒!”

“……第一。”

因為飛機下降引起了耳朵不適,許鑫一邊揉耳朵一邊說道:

“意大利永遠是我國領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去你的吧”

都沒等老公第二句話,她就啐了一口。

許鑫憨笑一聲,豎起了第二根手指:

“第二,雖然老狼說德國菜好吃。但……你得承認,意大利菜真的挺對我口味的。至少人家面條能做出來花。德國有啥?我就想起來一個香腸。所以哪怕是這話說破天,也是意大利菜好吃。”

這話楊蜜倒是不反駁,而是問道:

“那第三……”

“第三,你難道不打算和我一起?有記者你往前頂不就得了?”

“我謝謝你啊,親哥。我把你當老公,你真拿我當臨時工是吧?”

“嘿嘿嘿”

許鑫笑的有些賊眉鼠眼的。

但他這次確實心里挺踏實。

和媳婦一起參加電影節,還真的是第一次。

“就感覺跟咱倆單獨出來度蜜月一樣……”

“別想了,還有個累贅呢。”

楊蜜翻了個白眼:

“好大兒是閉幕式的演出嘉賓。他后天到,人家是柏林一卡通,說要帶咱們溜達呢。”

許鑫知道,她說的是老狼。

其實郎朗本來不打算答應的,說句老實話,每年類似這種典禮邀請他當演出嘉賓的通告,數量不知凡幾。

但通常他的團隊選通告的標準就兩點。

一點是能否提升他的地位。

就比如同樣的演出,一個普通的頒獎典禮給50萬美元,而另一個則是瓦格納音樂節的邀請,酬勞只有可憐巴巴的5萬美元。

老狼絕對選擇后者。

作為不朽的德國作曲家,能參加紀念理查德·瓦格納而舉辦的音樂節,首先在藝術界就是一件備受認可的事情。

而如果是同樣兩個普通頒獎典禮,一個50萬,一個80萬,他肯定選錢多的。

商演和提高自己地位是兩種概念。

柏林電影節雖然有名,但無論是從名流質量,還是影響力而言,或許說“不夠檔次”有些夸張,但確確實實不足以讓老狼連年都不過就趕過來。

可一旦這件事牽扯到朋友,那就是另外一說了。

他很樂意給朋友看看,自己在歐洲到底有著怎樣的影響力。

沒辦法,誰讓大家伙老不相信他呢。

小年那天,看著大家成雙成對的,喝多了的老狼還在那吐槽王斯聰“你趕緊原地結婚算了”,然后以這個話題為引子,“婚禮”就成了飯桌上的話題。

還別說,大家對婚禮的幻想還都挺不同的。

許鑫和楊蜜就不提了。

劉知詩說她結婚一定要找個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地方。

甚至連婚紗怎么選都說的頭頭是道。

劉一菲說她結婚就請特別少的一部分人。要舉行個最小最小規模的那種婚禮,才不要弄的那么夸張。人太多她不喜歡。

許鑫說老王要結婚,婚房馬桶都得用黃金來做。

成功迎來了所有人的鄙夷。

而最后話題扯到了老狼身上。

他給所有人撂了句狠的:

“我已經和法國那邊說好了,我結婚就放到凡爾賽宮。”

所有人都懵了。

包括許鑫。

只不過……其他人懵的是類似王斯聰下意識問出的那句話:

“人家能同意?”

而許鑫則低聲對媳婦問了句:

“凡爾賽宮是啥?有點耳熟啊。”

然后,他的話讓楊蜜和聽墻角的劉知詩都無語了。

劉知詩看著眼前這個濃眉大眼的問題學生,忽然覺得自己該想想怎么篡位了。

而最了解許鑫的楊蜜則風輕云淡的來了句:

“世界5大宮殿,它是其中之一……這么說吧,在那舉行婚禮,就跟你在紫禁城里結婚是一個道理。”

這下,許鑫真來了興趣。

借著酒勁來了句:

“誒,要不我和楊蜜離婚,然后去那邊再結一次?……咋樣啊?那地方,貴不?”

這下輪到包括朗朗在內的所有人對他無語了。

最后還是王老爺心善,看不得蠢人,來了句:

“哥,真的,你以后遇到啥不懂的,你放心里,等回家關起門來再問大蜜吧……有時候我真覺得咱倆是朋友,我挺沒面子的。你用你那狗腦子想想,你光花錢,能讓午門四敞大開,大蜜鳳冠霞帔的進里面么?”

這倒是戳中許鑫的知識點了。

當時和杰絲敏他們去逛紫禁城,他可是聽人家講解過。

皇帝娶親,皇后可以從午門走一次……

但也從側面明白了這個事情的難度。

光有錢,好像不太行。

“我記得看新聞,侃爺好像和卡戴珊要結婚了,據說就是在凡爾賽宮。”

在忽略掉了沒啥文化的許鑫之后,劉知詩來了個八卦。

但馬上得到了朗朗的嗤之以鼻:

“別逗了。他倆壓根不夠資格。別的不提,凡爾賽宮每年就只接五場拍攝申請,一次最多就一天。婚禮更是不對外開放,別說申請資格勸退,就單說時間,可能通過的時候別人已經離婚了。”

“那你為啥能去?”

看著一臉好奇的許鑫,郎朗有些無語:

“哥,你知道我在歐洲什么地位么?別的不提,比如我娶了一個在德國出生在法國工作的女孩,你信不信德國和法國為了爭我是哪國的女婿,兩邊能再打一次閃電戰!……不是,你真拿豆包不當干糧啊?是我平時在你們這太低調還是咋的?你們真不拿我當藝術家?”

許鑫心說特么你這么大個藝術家能不能下次來我家,別帶一兜子酸菜,上來就讓燉酸菜大骨頭?你帶點符合你身份的玩意不行么?

可興許是許鑫那表情傷了他的自尊心。

剛好,金熊獎向老狼發出了邀請。

郎朗幾乎沒啥猶豫就答應了下來,甚至還邀請了其他幾個人,想讓他們去瞧瞧自己在歐洲到底多威風。

結果……輪子要陪昆綾和外婆。

王斯聰要陪七哥。

除了劉知詩外,其他人沒一個給面子的。

甚至連瞎姐自己都要遲幾天,因為她要和家里人一起過個年。初四才會出發。

可不管怎么說吧,這次中郎將要帶老許做一場西征夢了。

德國閃擊波瀾,他要特種兵老許。

玩的就是一個真實。

德國時間2月10號晚上9點半。

飛機終于降落到了柏林機場。

而柏林也用天上飄落的雪花迎接了他。

“下雪了呢。”

聽到妻子的話,許鑫扭頭看了她一眼,幫她把那要風度不要溫度的黑色呢子大衣腰帶給捆上了。

“這會兒又沒記者,走哪門子秀。別感冒了”

“嘻嘻”

愈發有御姐氣質的小少婦俏皮一笑,左手和老公手拉手,右手抬起,試圖握住一片雪花。

可惜,雪花雖然大,但卻落不下。

但她還是喃喃說道:

“瑞雪兆豐年呢是個好兆頭!”

許鑫看了她一眼。

行吧。

借姐姐吉言。

這場雪還真別說,許鑫就一個入關的功夫,到停車場的時候,雪花已經快成鵝毛了。

“許導”

“誒,鐘哥。”

西影廠這次的領隊還是鐘長友。

他在外接方面經驗確實豐富。

但這次來接的卻不是電影節方。

鐘長友的后面還停著三輛沃爾沃。

不得不說……能在大眾眼皮子底下滲透進來,沃爾沃放到二戰時期肯定也算是個優秀間諜了。

“許,你好,我是沃森·海森堡,沃爾沃德國分部的一級市場負責人。歡迎你們來柏林。”

“你好,海森堡先生。”

在楊蜜那忍吐槽忍的很辛苦的表情下,許鑫和對方握了下手。

后面的人搬運行李,在帶上鐘長友一起,四個人上了第一輛沃爾沃。

其實隨著去的地方增加,許鑫發現所有沃爾沃的負責人在接待自己時,話術都差不多。

介紹城市,美食、歷史、景點。

最后再來個司機安排。

不過,沃森顯然是比較好奇,見就倆人過來,忍不住問道:

“許,你們就兩個人過來的嗎?需要我配幾個助理給你們嗎?”

“不需要。”

許鑫笑著擺擺手:

“我們天朝人在過我們的新年。在過兩天大家就都會過來了。”

孫婷去年陪著楊蜜在加拿大過的春節,本來兩家人說是過年的時候聊聊結婚的事情呢。這都耽誤了一年了,可不敢再耽擱。

所以哪怕她想來,楊蜜都沒讓她來。

老老實實過完初三再過來。

至于蘇萌……

這孩子哪都好,就是英語不開竅。

幾年時間還結結巴巴的,許鑫心說她要來,指不定誰照顧誰呢。

在家過年吧,這次就別來了。

反正他這次是和媳婦一起過來,不愁沒人照顧。

而沃森是個挺健談的人,被許鑫這個話題引起來了,就開始介紹柏林這幾天也在舉辦農歷新年……不過他們沒當什么大節日,就好像天朝人過圣誕節那樣。

就是圖個新鮮。

就這么硬生生聊了一路,鐘長友本來還想說話的,但最終還是沒開口。

等來到了電影節的酒店門口,沃森給倆人安排好了這幾天的值班司機,大家互相留了聯系方式,握手告別后,鐘長友才來了一句:

“這哥們可太能聊了。”

許鑫點點頭,看著門童把倆人的行李一件一件的搬到了板車上,問了一句:

“德國給小費么?”

“給。一般是十塊二十的就行。”

一邊說,三個人一邊往酒店里面走。

房卡已經在鐘長友那了。

“許導要不要吃點東西,酒店里的菜還不錯。”

許鑫知道他找自己自然不是因為怕自己餓,于是看了妻子一眼。

一直沒怎么睡,就為了調整時差的楊蜜直接說道:

“我不行了,這會兒困的頭疼。你們聊,我得睡覺了。”

“行吧。那你跟門童一起上去?”

“好。你一會兒回來動靜輕點。鐘哥,房卡給我。”

鐘長友遞過去了房卡,接著說道:

“蜜蜜,《一代宗師》首映之后,王導就已經不露面了。我一會兒把你這幾天需要參加的訪談發你,一天就一場,都挺輕松的。”

王佳衛是這次柏林電影節主競賽單元的評審團主席。

按照柏林電影節主席席迪特·科斯里克的說法是,他是當代最優秀的導演之一,每一部作品都充滿了鮮明的特點與詩意。

能讓嚴謹刻板的德國人說出這話,其實也能從側面看出來王佳衛在歐洲人心里的地位。

所以,他擔當評審團主席倒是實至名歸。

不過為了避嫌,大家得拉開一段距離。

“好,你倆聊,我睡覺去了。”

接過了房卡,楊蜜擺手道別,和門童一起進了電梯。而許鑫問道:

“咱們去哪?”

“二樓酒吧。”

鐘長友一邊帶著他往旁邊的弧形樓梯走,一邊說道:

“許導,這幾天我至少跟超過20家片商在聊《完美陌生人》的事情。”

關于《烈日灼心》的事情倆人每天都在微信里溝通,包括觀眾反應,影評人的翻譯等等,所以基本沒啥可聊的。

但《完美》不同,《完美》是屬于實實在在歐洲市場絕對能消化的東西。

許鑫點點頭:

“嗯,現在的情況咋樣?”

“咱們的條件就是引進,拒絕直接出售。所以現在只是讓他們報價,但一家都沒答應。這次不僅僅是英法德這種國家,包括羅馬尼亞,奧地利,挪威,甚至冰島的片商也來了。主流電影市場的價格可以談,但其他國家,咱們對體量的準備不算特別充分,得需要一些時間來摸底這些公司的實力……但現在有個片商我得問問你的意思。”

“誰啊?”

“派拉蒙。”

許鑫一愣。

而鐘長友以為他是驚訝“派拉蒙”這個公司,直接說道:

“他們想把這部電影帶到好萊塢。”

許鑫微微點頭:

“嗯,然后呢?給的價格低?”

“不是,他們想簽對賭。”

“……賭啥?票房?有毛病吧?又不是本土電影首映……派拉蒙的腦子這么不正常?主動想要引進的片子還要簽對賭?”

雖然他和喬治亞·凱肯迪斯是鄰居,也參加過派拉蒙的晚宴。

按照道理來講是有一份香火情的。

可問題是這種事情也忒荒唐了一些。

你主動來求我,還要和我簽對賭?

真就霸王條款用習慣了?

可鐘長友卻趕緊搖頭:

“不不不,不是的,許導。不是票房……也不對。他這事情比較復雜……兩杯啤酒。”

說話的功夫,倆人已經走進了酒吧,找了張桌子落座。

這會兒酒吧里的人已經很少了,稀稀拉拉的兩三桌客人。

鐘長友要了兩杯啤酒后,說道:

“許導,這酒吧讓抽煙。”

許鑫點點頭,直接從兜里掏出了煙盒。

這一路還真有點憋得慌。

一邊給鐘長友散煙,他一邊問道:

“到底怎么回事?”

“派拉蒙的人想引進這部電影……嘶”

把煙引燃后,鐘長友的神色里也有了一些……古怪的模樣。

就好像要開始聊一件……沒遇到過,或者沒想過的事情。

“本來咱們的分銷其實就是票房分成。肯定也希望找各個國家有實力的公司來。他們就是今晚找到的我,也是在這里聊的。”

指著酒吧,他繼續說道:

“廠里在做預估計劃的時候,給的都是按照國際慣例的制片方35、發行方17、放映方48。如果發行方公司的實力足夠強,那么最高可以給到20。”

“嗯,然后呢?”

35/17/48是國際電影票房分成的通用規則,雖然片子到各個國家也有細微不同,但整體比例都是如此。

但也有例外,比如那些特別強勢的電影,類似這兩年爆火的《漫威》超級英雄系列,可能會采取另外一種階梯收費的方式。也就是第一周制片方拿走全部票房的百分之80,第二周60,第三周40這樣依次遞減。

具體看電影的影響力如何,可以很靈活的制定。

“他們對于這個分成倒是沒什么意見,但希望能添加一條對賭協議。就是這片子可以角逐明年的奧斯卡。如果入圍,那么分成比例按照獎項級別進行更改。二類獎項,只要提名一個,他們的分成比例增加百分之5。而如果入圍了最佳外語片,是直接百分之5。要是拿了獎,直接就是15。”

“你先等會兒……”

許鑫打斷了他的話。

“也就是說,35的分成,如果二類獎項,就是那些藝術指導,服裝設計,音響效果,剪輯這種,要是入圍了,咱們拿30,他們拿22。”

“對。”

“引進片最重要的那個《最佳外語片》要是入圍,同樣扣百分之5?……這倆是累積的么?”

“是。”

“也就是說,如果《完美》獲得了一個最佳剪輯,還入圍了最佳外語片,就直接變成25和27?咱們25,他們27?稅前?”

“對,稅務自理。而且二類獎項只要入圍就算。”

“那我要是獲得了最佳外語片呢?還要扣百分之15?咱們百分之10,他們42?”

“不不不,入圍和拿獎只算一個。二類獎項,入圍和拿獎沒啥區別,都是百分之5。而最重要的《最佳外語片》,如果得獎了,那就是515。他們拿走20,給咱們留15,他們變成37。”

許鑫瞬間就無語了。

第一感覺是荒唐。

特么這對賭協議算是被這群美國人玩出花來了。

我們自己投資,拍攝的電影,最后就分百分之15?

還是稅前!

要是摳了稅……美國那邊的稅是多少來著?

能剩下百分之10不?

這不扯淡呢么。

可抽了兩口煙,喝到了人生中第一杯正兒八經的德國啤酒后,在嘴里翻涌的苦澀中,他逐漸冷靜了下來。

其實冷靜思考后,他就明白了派拉蒙的意思。

首先,派拉蒙這個公司的實力自然無需多提了。拋開這方面不談,就單說奧斯卡……奧斯卡獎需要運營么?

答案是肯定的。

連老頭的《金陵》不也是到了美國后,找了兩家公司來給自己運作《最佳外語片》這個獎項么?

雖然沒有人保證能拿獎。但在美國的時候,自己和老頭聊天,也聽他說了。奧斯卡這個獎,你運營了,可能拿不到。但你不運營,你肯定拿不到。

這已經是一條不成文的潛規則了。

派拉蒙作為美國最老牌的電影公司,說他們不會運營奧斯卡,這話狗都不信。

那么……問題來了。

他們是對每一部片子都會開出這種乍一聽真的特別荒唐的條件呢?

還是說……針對《完美》的?

這一點許鑫有些想不明白。

而這會兒他思來想去,發現到最后自己心里就剩下了一個想法。

抬頭,他看著鐘長友苦笑了一聲:

“這就是好萊塢的力量?”

倒不是說他覺得自己沒的選擇。

奧斯卡在他心里其實位置始終排在歐洲三大下面。

至于原因……就好像是個天朝人想讓孩子考個好大學,第一反應是清華北大,而并非哈佛劍橋一樣。

確實,哈佛和劍橋排名比清華北大高,但……也不知道為啥,雖然不能代替所有人,但對許鑫而言,一說“好大學”,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清北這兩座院校。

而在他的概念里,歐洲三大就是清華北大。

奧斯卡在公眾群體里的影響力……其他國家不好說,在天朝,其實要比歐洲三大多。

最現實的例子,雖然許鑫已經拿了銀獅……但他照樣被人喊許狗。

蜜蜂們甚至都不愿意稱呼他一聲許導。

可如果他拿了奧斯卡最佳導演……

來人,喂這些小黑粉吃餅!

黑粉頭子給我往肚子里灌狗糧!一個都別放過!

就是這么個道理。

清華北大學的東西未必沒有哈佛好。

但確確實實在世界范圍內不如哈佛出名是真的。

而他之所以會苦笑,只基于一點。

就是派拉蒙提出這個條件時的那股理所應當的“傲慢”。

你把片子交給我們來發行,我們有機會讓你出現在奧斯卡。

甚至還能讓你得獎。

讓你在世界電影中心,好萊塢的最高獎項——奧斯卡金像獎上面……

得獎!

傲慢么?

很傲慢。

可是……

這就是好萊塢。

絕大部分電影人的應許之地——好萊塢。

帶著七分苦笑,三分“總有一天我要超過你”的不服,許鑫對鐘長友問道:

“這事情,鐘哥你跟廠里說了么?”

“說過了。”

鐘長友應聲說道:

“跟齊總說的。齊總的意思是讓我先和你溝通。然后……”

“我倆再溝通?”

“嗯。”

鐘長友點點頭:

“是的。”

不是直接溝通,這件事甚至不是齊哥親自給自己打電話。

沉默中,許鑫心里冒出了一個想法。

或許這一次……自己和齊哥,要意見相悖了。

(中午回到家,一覺睡到下午4點……今天就一章了,明天正常更新。身體各項指標伴隨著減肥都在下降,比之前好多了,大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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