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反派女配

第134章 暗中相助

正文卷第134章暗中相助

賈珍的話令賈如寒從心起,卻是怎么也沒想到區區一個趙家竟敢如此膽大包天。

所以,事到如今他們哪里還不明白,賈珍并非正常回北疆、回賈家探親過年,而是實實在在在從趙家那些惡魔手下逃回來的!

當初賈珍本就是下嫁,卻不曾想到人性之惡竟然會惡到哪些沒有理由。

僅僅是因為擔心會壓制不住有娘家勢力太大的兒媳婦,竟然就那般惡毒的下了絕育湯,不但永遠斷絕了兒媳生兒育女的權利,更是反過來將無所出的罪狀扣在賈珍身上,成為永遠控制她的資本。

難怪他們敢非得逼著長姐將那外室所出記于嫡出名下,難怪他們敢一步步欺辱、壓迫賈家的女兒,難怪他們一步一步走來膽子越來越大敢這般肆無忌憚!

卻原來,這些人打一開始就沒有對長姐抱有任何善意,想到的只是最大程度的利用與極盡所能的掌控!

而那最無恥惡心的趙大,一開始便是有目的地接近長姐,虛情假意的欺騙長姐的感情從而謀取賈家可能給予的這份便利與好處吧!

人心之惡可以惡到這種地步,可以無恥要如此程度,著實讓她覺得說不出來的憤怒與惡心。

這些人,敢如此對待賈家的女兒,敢如此算計賈家,簡直無法原諒!

要知道,便是遠在千里之外,賈家對于趙家的影響力都不可謂不大。

從賈珍遠嫁到趙家起,賈家有意無間間不知幫襯過趙家多少好處,而所有的利益幫襯全都是看在長姐的面子上,是希望多給趙家一些好處能夠換得他們對長姐的幾分善待!

誰曾想,卻正因為如此從一開始便害了長姐。

趙家人簡直就是狼心狗肺、陰惡惡毒到了極點,從頭到尾便將長姐當成他們謀利的工具,而在得了賈家那么多的好處后竟還不知滿足,生生將長姐害得如此悲慘!

一個女人被當成了工具,當成了囚犯,被欺騙、被利用,被傷害,不但賠上了感情、賠上了青春,甚至于連還被害得永遠失去了做母親的機會!

長姐何其無辜,趙家的人何其狠毒!

“該死!他們通通都該死!”

賈清風拳頭握得死緊,一張臉早已冷若冰霜。

區區一個趙家,竟然敢將賈家的女兒當成牛馬牲畜一般利用殘害,敢視賈家為無物不知死活的算計,那么就得做好為此付出千百倍代價的準備。

事到如今,賈家的人還有什么看不明白,這早就不僅僅只是趙家婆母的一已之私,更是整個趙家上上下下為了博利而毫無人性、廉恥的野心謀算。

甚至于,那趙大最開始苦求賈珍本就是有意為之,所謂的癡情并非隨著時間漸漸消逝,而是打一開始就是虛情假意另有所圖罷了。

不然的話,若僅僅只是趙家某一人所為,又怎么可能瞞了賈珍這么多年才被察覺。

所以,對于賈清風而言,趙大也好,趙家婆母、公爹也好,亦或是趙家其他那些合起伙來欺辱傷害他女兒、算計賈家的所有人,他通通都不會放過!

堂堂賈家又豈是能任人欺之、辱之、害之?

莫說是千里之外,便是隔著千山萬水,也得讓他們知道敢在賈家頭上動土將會是他們一輩子后悔莫及之事!

“大姐,既然趙家人一早便對你嚴密監視,甚至于這些年連向賈家求助的書信無法順利寄出,那么你又是怎么逃過他們的監視,回到北疆的?”

冷靜下來后,賈如很快提到了一點關鍵之處。

趙家人之所以敢這般對長姐,無非就是仗著賈家離得實在太遠,只要將長姐在趙家受虐待的真實的情況瞞下來,不曾讓賈家知曉,那么賈家便的確很難發現。

賈家每年都會派人給長姐、給趙家送年節之禮,而去到趙家的人也從來沒有發現過什么異常之處。

這便說明趙家人不但安排得十分周密,而且早就已經將長姐身邊重要的下人收賣,手段不可謂不高明。

在這樣的處境下,趙家人是絕不可能給長姐私逃回北疆的機會。

憑著長姐一介弱質女流,甚至身旁連能夠信任的仆從都沒有的情況下,又是如何順利安全的回到賈家,而不曾半道上被趙家人給抓回去?

賈如自然不是懷疑長姐說了謊話,但是很快意識到事情怕遠不止現如今所看到、想到的那般簡單。

她沒記錯的話,之前陪在長姐身邊的兩名仆從都并非當年長姐出嫁時的陪嫁,明顯眼生得緊。

當時她自然沒有多想,畢竟長姐嫁過去這么多年,只以為當初陪嫁的婢女配了人,而后又挑了新人也很正常。

而現在看來,卻絕不是那么一回事。

賈如的話亦很快讓賈清風與黃氏反應過來,這才意識到長女在趙家的處境那般艱難,如犯人一般被看管著,又怎么可能讓她輕易回到北疆、回到賈家?

“父親、母親、小妹,你們有所不知,這一次我能夠平安逃回賈家,是因為有人暗中相助,不然的話,便是僥幸出得了趙家大門,卻也一定會在半道上被趙家的人給抓回去。”

賈珍自然沒有打算隱瞞任何:“當我知道趙家從頭到尾都是骯臟與齷蹉之后,哪里甘心繼續留在狼窩被他們磋磨壓榨。我心心念念便是要逃出升天回到賈家,為此不得不與假裝向他們低頭,讓他們誤以為我是真的放棄了掙扎,這才漸漸讓他們對我稍微有所放松。最幸運的是,在我想方設法逃離的過程中,竟是有人突然暗傳紙條于人,說是可以幫我逃回北疆,讓我能重新平安回到賈家。”

說到這,賈珍目光之中也流露出一絲疑惑與不解。

而屋內其他幾人見狀,也沒有爭著人催促打擾,默默地坐在那兒繼續等著。

片刻之后,賈珍再次解釋道:“其實,哪怕到了現在,女兒也不知道暗中幫我的人到底是誰。當時偷偷與我交涉的只是一名面相十分普通的婢女,而她說她亦只是代人傳話。至于她說的那些信與不信一切隨我,再多的卻是不曾透露分毫。”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