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反派女配

第162章 求仁得仁

正文卷第162章求仁得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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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瑾兒被賈家人帶回賈府后,賈家人依然沒有半點刻意約束其行蹤的打算與行動。

反正對賈家人而言,黃瑾兒自個費心費力的搞了這么一出來,為的本就是入北疆王府。

所以他們自然一點都不擔心會出現三天后會發生那種找不著人的情況。

當然,黃瑾兒若是真跑了,那他們更無所謂,反正事情到了現在這個狀況,賈家已經沒有任何需要再對這個表姑娘負責的地方。

黃氏揚了揚手讓人替黃瑾兒準備了十抬看上去還算過得去的嫁妝,到時讓黃瑾兒一并帶進北疆王府過個場面。

至于黃瑾兒自個的東西,他們自然一文都不會去碰,如此一來面子情完全足夠。

畢竟只是做妾,東西給多了反倒不好。

其他的,都無需再做準備,連嫁衣都省了三天后直接抬走進北疆王府,也算是黃瑾兒自個求仁得仁的結果。

安排下去后,黃氏又親自給京都那邊寫了一封信,將黃瑾兒的事情一五一實與遠在京都的老母親解釋清楚。

對于這位表侄女,她自認為沒有任何的虧待,也已經盡到了一個做表姑母的責任,如今黃瑾兒自個心思不純自甘為妾,她一個做表姑母的也實在無能力力。

信中更加提到了,原本是打算將黃瑾兒送回京都。

并且還特意寫明了為何要送黃瑾兒回京都,如今突然又發生這樣的變故,相信老母親也不至于糊涂到猜不出兩者之間的關聯。

連帶著信一并送出去的,還有黃氏早就為京都親人準備的禮物,這些年她雖然一直都沒回去過,但黃賈兩家在北疆與京都互相守望,情份自然不薄。

“娘,您說黃瑾兒為何能在北疆王府行動自如,連世子都被她陰到?”

見母親總算閑了下來,賈如停下了手中正吃著的小零嘴,很是肯定地說道:“北疆王府里一定有人幫她,而且這人一定不是興城郡主。”

哼,這里頭肯定還有什么她們不知道的隱情存在。

興城郡主就是一個被養得完全不識人心,不辨是非、單蠢過頭的傻孩子,這樣的郡主能有那樣的心眼幫著一個所謂的好友算計自己親哥哥才怪。

所以,賈如其實真的很不明白孫王妃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好好一個女兒竟然養成這般,若不是她知道這是親生母女,真會不懷好意的猜測這是孫王妃故意把興城郡主往廢里頭養。

“這我哪里知道,北疆王府里頭的水深著呢,不是你一個小姑娘摻和得起的。”

黃氏笑了笑道:“黃瑾兒既然寧愿為那里跳也不想回京都,那就由她去吧,我倒是覺得她呆在那里頭挺好的,誰幫她誰害她有什么區別。”

黃氏自然也知道那件事里頭牽扯到的東西還有很多,只不過那顯然并不是她們能夠去操心的。

那么大一個王府什么人都不缺,她可不愿意把自己進一步卷入麻煩之中。

非但自己不能,自家寶貝女兒更是別去攪和什么,有那閑功夫不如多在屋里頭睡個覺長長個頭都好。

黃氏的態度很是明確,所以賈如倒是立馬心領神會,沒再去多操閑心。

“娘說得對,我看王府那灘子水何止是深,簡直就是深得嚇人!”

賈如想了想,有些慶幸的說道:“幸好咱們賈家不是那樣,不然的話,這日子可真沒法過了。”

嘖嘖,瞧瞧昨兒那一家子的反應與做派,父子不像父子,母女不似母女,夫妻更是如同仇人,她看著都替這一家子心慌得緊。

還是賈家好呀,果然有了對比后,她是愈發的感恩于這一世的幸運。

母女兩全然不知她們無意間談論提及到的那不能摻和的深水在將來的某一天會再次帶給她們什么樣的震驚。

而三天后,黃瑾兒果然順順利利的被北疆王府一頂小轎抬進了王府。

當黃瑾兒終于如愿過上了主動爬、床為妾的日子后,賈如的一顆心也徹底徹底地落到了實處。

世子納妾完全沒有一點點的排場,人抬進去了就跟府里頭多買了個丫頭似的,府中人根本沒誰在意。

不過,哪怕是這樣,但還是很快被外人所知曉。

這幾天,連紅楓書院不少人也都在議論世子納妾一事。

一則世子身份特殊身旁至今還并未納過妾氏,加之又即將與陳家姑娘訂親,所以這個當口突然納妾哪怕低調得不能再低調,卻也足以讓很多人上心。

二則,那妾氏的身份有些特殊,竟是近來與興城郡主玩得最好的朋友。

至于黃瑾兒還是賈家表姑娘的身份,這一點反倒不知道為何被眾人所有意無意見的忽略掉了。

三則,黃瑾兒為何突然支給世子為妾的原因,多多少少也被北疆王府的下人東三句、西三句的有意無意的透露了出去。

這樣的情況下,莫說黃瑾兒本就不是真的無辜,便是當真無辜也沒人會信。

外頭的人不管是厭惡的、妒恨的還是看熱鬧的,又有誰會誰把責任怪到一個身份高貴的世子身上,約定俗成的都只會將污水與各種不屑通通砸到女方頭上。

所以,當賈如在書院聽到小伙伴們對于世子納的那名妾氏各種各樣的辱罵、輕賤、惡語時,當真只能在心里罵上一聲活該。

“如兒,那個女人怎么這么想不開呀?”

董佩慈悄悄詢問著好友,卻是自覺的沒有提黃瑾兒的名,更沒有像以往一般以“你那表姐”這樣可能會給好友帶來不必要麻煩的稱呼。

“誰知道呢?或許求仁得仁吧。”

賈如自然知道董佩慈嘴里的“那個女人”指的是誰。

這兩天她雖然聽了各種各樣的議論,但從來沒有在書院跟任何人一起討論或者辱罵過黃瑾兒。

這并不代表她高興或者不高興,而是單純覺得沒必要。

“求仁得仁?她不是一向清高得很嗎,怎么可能甘愿為妾屈居人下?”

好吧,其實董佩慈就是單純的有些想不明白黃瑾兒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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