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膚白如雪
她難以置信的摸了摸傷口的位置,按壓幾下,捏了捏然后才真的確定她已經好了。
南星總覺得還有很多謎底等她來揭開。
她想著腦海聽清楚那些話,她看看自己的手,又捏捏自己的胳膊腿,她怎么會成為那什么神界引渡人呢?
歐陽年不是說神界引渡人受過很多苦難,她除了是被遺棄的孤兒在福利院長大,心理情感上有所欠缺之外,她的人生真不苦難,相反她很幸運。
幸運能找到周末和寒暑假的兼職,幸運有強大的工作能力,能夠很快適應苛刻的工作,幸運抓住每一次上升的機會,就連死掉都還能活過來,她一點也不苦難。
這些疑問都將深埋心底。
她現在要做一件事,嚴月的事情她要弄清楚,她的心防城墻厚,她破開不就好了。
只是一下床,南星就覺得頭暈眼花,她又坐回床上,肚子開始‘咕咕’叫起來,她好餓。
南星拿過手機,一看又嚇一跳。
公歷3月15,她居然整整睡了三天。
難怪這么餓,她冰箱一些食材都不好了,但現在顧不得那么多,煎雞蛋,煮面條。
等吃上滿滿一鍋面之后,南星才漸漸緩和。
她收拾了一下出門去往醫院,來到病房發現已經不是嚴月孩子在里面,是另外一家人,她推開門時候他們茫然的看著她問:“你找誰?”
南星抱歉的笑了笑然后開口:“前幾天住這個病房的人呢?”
“已經出院了啊,好像說是救不了了,就帶孩子回家安頓后事了。”
中年男人熱心的說道,但這都是聽說。
南星連連道謝,然后出了病房又去護士站。
確定嚴月已經帶著孩子出院了,她的兒子的確是沒救了,離開醫院嚴月帶走了一個氧氣機,只能維持幾小時。
南星拿出微信,翻出嚴月的微信聯系她,發現已經被拉黑。
南星找了一個冷清的群問了一下。
沒有人回答,有人說也只是說不知道嚴月在哪兒,聽說嫁人了不知道現在怎么樣。
找不到嚴月,南星想了想去了玄部。
歐陽年正對著一堆文件埋頭看,看見南星來打了個招呼:“南星你回來了啊。”
南星坐在歐陽年辦公桌面前就問:“部長,你能不能幫我查個人?她叫嚴月是玉蘭縣光明福利院長大的,我找她有急事,她被錢正利用了。”
“還有錢正,我想知道他的老巢,他住什么地方,這能查到嗎?”
南星想起錢正也很怒從心中來,不解決她就會一直被他暗算,這一次是嚴月捅她一刀,下一次呢?
會不會是其他人拿硫酸潑她?
他不放過她,她當然也不會放過他。
歐陽年愣了一下才開口:“南星先別著急,你慢慢說。”
外面的楚秀和白云莫聽到錢正的聲音也起身過來了,今天部門就他們在,其他人出任務去了,連十五歲的小孩王帥都一起去了。
南星把嚴月的事情說了一遍。
她把紅色的刀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
歐陽年頓時就皺起了眉頭,楚秀和白云莫都后退一步,南星不解的看著這把刀,有什么不對嗎?
歐陽年從抽屜拿出一雙黑色手套戴上,又嚴謹的拿出一個盒子把這把刀收了進去,然后才說道:“這個錢正太惡毒了,這是一把陰毒法器,上面有煞氣,被這樣的法器所傷,會被煞氣影響失去神智,就像是慢性毒藥,傷口難以愈合,煞氣會日漸腐蝕人的靈魂,漸漸成為一個瘋子。”
歐陽年擔憂的看向南星。
南星:“……”
ヽ(°◇°)ノ嚇,現在她該怎么說。
有點傻眼,她該怎么解釋她的傷口已經愈合了?
楚秀和白云莫都表露了關心。
“南星,你被傷的地方現在怎么樣了?”
楚秀看了看南星,怎么看也不像是受傷的樣子,被煞氣侵襲不會有這樣好的氣色。
“雖然這法器怨毒,但發現的早都能解決,玄部有藥可以除煞氣,這會姜姨他們也不在……咳咳……我們也不好給你看傷,我去拿點藥來,你回家涂一涂就沒事了……咳咳……”
白云莫一邊咳嗽一邊說。
歐陽年也關問:“傷口深嗎?你別擔心,玄部有對應的藥,你在醫院縫合了就沒事,等涂藥除去煞氣就能很快好了。”
南星說是被捅了腰,想來不淺,但她三天就下床了,應該也不會很深。
南星:“……”
她本來擔心找不到借口圓,已經做好要掉馬的準備了,沒想到他們這么貼心,自己給她圓回去了,她感動的點頭:“謝謝部長謝謝你們,玄部真好。”
既然還沒有掉馬的話,那、那就再藏藏,她再想想再想想。
歐陽年看著南星感動的神色,心情大好,他笑著說道:“我們玄部是一個大家庭,每一個家庭成員都很重要,你別急,我這邊查一查看了看能不能查到,錢正的話我不建議你直接莽過去,我們每年三月會開一場玄術大會,沒幾天了,就是二十五號,你想和他見面看看可以等二十五號,到時候我帶你去。”
南星冷靜下來點頭。
現在最要緊的其實是找嚴月。
歐陽年讓南星拿了藥先回去休息,差到了就給南星打電話。
找一個人,不是一時半會就有消息的。
南星拿了一盒藥膏就回家了,順便還去夜市把她攤位收拾回家了,白云莫給她的藥膏上寫著‘去煞氣尸氣’效果,南星把藥膏好好放好。
她出門采買,她要好好吃一頓,去了海鮮市場買了一只鮮活帝王蟹。
再一次從鬼門關走,她決定吃點好的。
晚上的時候,南星打來了電話。
“南星。”
歐陽年喊了南星的名字之后沉默了一瞬。
也就是這一瞬,讓南星感覺他似乎有些猶豫,聯想到可能查到的消息不好,南星開口:“部長你說吧,嚴月她……怎么了?”
“嚴月死了,她昨天晚上燒死了三個少年孩子,然后自己自殺了,她的孩子也死了,她的案子有些轟動,那些失去孩子的家庭在警局鬧,現在媒體已經有報道了,如果是錢正做的局,這把火最后火可能會燒你身上,我給你準備了一套房子,你搬過去行嗎?”歐陽年語氣有些沉重,更多是擔憂,他和南星認識不久,他還不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