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葉滄海心里卻是大吃一驚。
因為,自己的天眼通居然無法透入盒子之中。
這種情況會發生,一個是因為盒子本身的緣故,像有些材質就能隔絕神識。
還有一個可能,就是盒子給什么符貼封住了。
“葉大人,不退的話就吭一聲嘛,我們會為你出頭講話的。”杭新格一臉笑瞇瞇的,舒服啊……
“沒錯!本巡罕為你作主。”鄭韋也表現得一臉仗義樣子。
全它嗎滴在裝象。
“寧世耀,葉滄海可是難得的青年才俊。年僅十八歲就已經是本府副同知了,而且,屢破大案,這樣的英雄你們怎么舍得退了婚?”衛國忠有些憤然問道。
“呸!那算什么?他就是個偽君子,衛大人,你給他騙了。我們寧府算是看清楚了,絕不讓這種害群之馬再跟我們寧府有半點瓜葛,敗壞我們名聲。”寧世耀呸了一口,一臉勢氣。
“胡說!你們有什么證據指責葉大人?”衛國忠生氣了,臉一板訓道。
“衛大人,這是人家的事,你管得也太寬了吧?”杭新格譏諷道。
“婚姻大事是雙方家族的事,唉,我們就是上官也沒權干涉。”鄭韋故意的嘆了口氣。
兩人,貌似在同時警告衛國忠別插手。
“他們胡亂指責,本府只是想問一下。”衛國忠說道。
“葉滄海,你真想賴婚嗎?”寧世耀一臉兇巴巴的問道。
“二爺,八成是如此了。葉家有什么,什么都不是,還不是想賴著這門親事好攀上高枝,沒有寧家,葉滄海能有什么出昔。”羅建同說道。
羅建同一個踉蹌被葉滄海抽得摔得差點趴下,兩顆門牙飛了出去。
“你打我?”羅建同差點氣瘋了。
“葉滄海,你想切磋一番嗎?”寧世耀鼓了一下手臂,頓時,手臂在先天之氣摧動下,居然膨脹得像是木疙瘩。
那澎湃的力勁老遠就能感覺到,十分的恐怖。
“不要說了衛大人,多謝你的好意。
說實話,十八年了,我連寧彩琴的面都沒見過。
退就退吧,我葉家現在是沒落了,但是,并不代表永遠沒落。
寧家,會后悔的!”葉滄海冷笑一聲,抓起案桌上紙筆,唰唰寫了退婚協定,按了手印,拋給了寧世耀。
“哈哈哈,后悔,笑話,天大的笑話!”寧世耀拿著退婚協定,頓時,一臉囂張了。
剛才怕葉滄海不肯退婚,而衛國忠又頂著的,寧世耀還真不好辦。
畢竟,這里是東陽府的地盤,衛國忠就是主人。
現在總算是辦成了,自然,本性暴露無遺了。
不過,當寧世耀一看,頓時變色,指著葉滄海問道,“怎么是休書?”
“你們嫌貧愛富,有這樣的親家我葉滄海感到恥辱,休了她不成嗎?”葉滄海淡淡的看著寧世耀。
“胡說!是我們寧家先提出來的,你有什么權利休了我寧家小姐?
自己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長得什么德性,家里窮得掉渣。
我寧家什么人,省城豪門,小姐更是千金之身,那容得你這‘什么玩意兒’來撩拔?”寧世耀憤然兇道。
“寧世耀,葉滄海堂堂從五品同知副令哪點差了你們寧家?這樣的天才打著燈籠難尋,注意你的言行,膽敢再胡言亂語本府亂捧打你出去。”衛國忠臉一板。
“要就要,不要你扔了就是。本人根本就不稀罕你個什么寧家劉家的,什么東西?”葉滄海冷冷道。
“好好好!你記住你的話。”寧世耀不得不把休書收入了袖口之中,拳頭捏得咔嚓直響。
“你不是要切磋嗎?”葉滄海冷冷看著他。
“當然,不過,你敢嗎?我怕會把你的屎打出來。到時,衛大人又會講我。”寧世耀一臉輕蔑。
“海神國的規矩衛大人懂的,比武切磋嘛,雙方自愿,即便是官民之間,死傷各安天命。兩位既然有興趣,我杭新格愿意當個證人。”杭新格一聽,馬上來勁了。
“呵呵呵,也好。青年才俊對老江湖,比武肯定精彩,我鄭韋就當個證人。”鄭韋也是陰森森大笑不已。
“來!葉滄海,我保證把你打出屎來。”寧世耀大步走到衙門外的空地上,先天之氣噴勃而發,在身體周遭形成一絲淡淡的青霧狀物猶如詭異的怪物在蠕動,其人,一臉極度囂張的盯著葉滄海。
“葉大人,公事要緊。比武切磋之事今后再說吧。”衛國忠還真是擔心葉滄海啊,雖說葉滄海跟鐵木爾達戰了個旗鼓相當,但是,在衛國忠眼,他最多先天三重初入門而已。
這寧世耀身上的先天之氣勃發而出時,衛國忠感覺到此人至少先天三重顛峰,甚至,有可能已經跨入了四重門檻。
葉滄海跟他打,肯定吃虧。
以著寧世耀的殘暴,打死你葉滄海不敢,弄你個殘廢是絕對的。
畢竟,有言在先,再加上鄭韋和杭新格在場,到時,就麻煩了。
“不敢你就是個‘王八蛋’。”寧世耀刺激道。
“誰說不來了?”葉滄海眉毛一挑,拉開步子就要出去。
“葉大人,特使有令,叫你立即回去一趟。”這時候,方白衣居然又出現了。
“方白衣,你真以為本官不敢打你是不是?”鄭韋一看,氣不打一處來,沖著他就訓道。
“鄭巡察,下官沒犯什么事吧?”方白衣一愣,一臉糊涂的看著他。
“前次被你騙過了,這次還想騙人。
以為本巡察不知道啊,前次什么的特使根本就沒有到信王陵。
你無非是找個借口把葉滄海支走,本巡察要葉滄海查鄭通一案,你居然騙人。
這次,人家要切磋,你又來了。
方白衣,有些事僅僅一次本巡察就不跟你計較了。
你一二再的欺騙本巡察,來人,給我拿下重打二十大板。”鄭韋的確氣壞了,臉都帶著黑氣。
“呵呵,鄭巡察,本特使叫方白衣來找葉滄海,難道還得向你稟報一下啊?”這時,一道敞亮的聲音傳來,鄭韋一愕。
葉滄海發現,進來了幾個人,打頭的四方臉,雙眼英朗有神,內里銀馬褂,外披一件黑色蠶絲披風,顯得威風,霸氣非凡。
后邊跟著的是王府護衛,一字站開在了堂外。
“哎呀,是云兄弟啊,失禮失禮了。”鄭韋一看,趕緊上前打起了招呼。
杭新格不認識他,但也湊上前去拱手相迎。
衛國忠自然也不慢,不管認不認識,先混個臉熟。
此人名云嘯,是海州王手下幾員干將之一。
雖說級別品級也就一個從五品的十等海神衛,王府護衛小頭目,但宰相門前七品官,人家背后站著的是海州王,海神國大王的叔叔。
哪個敢不給他三分薄面?
嗎得,真是倒霉,想不到這次是來真的……
鄭韋心里直呼晦氣,本來都沒機會接近王爺的,這次機會從天而降,哪料到居然出了這檔子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