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坂集正中位置,東南西北四座市集交匯的地方,一個四四方方的人工湖泊長寬二十里,湖中有一座四四方方的小島,上面建了一座四四方方的大殿,這里就是赤坂集執法大殿。嫂索可濼爾說網,看最哆的言清女生爾說
赤坂集是求財之地,各族匯聚在此,所為的只是錢財和資源。
任何人在赤坂集搗亂,破壞了這里的治安和交易秩序,就是和組成赤坂集的各大勢力的錢袋子過不去。所以就有了赤坂集的執法隊,有了這座執法大殿,以及負責赤坂集所有大小事務的執法長老。
使用了空間疊加秘法,方圓數百里的執法大殿內,三千黑衣執法長老環坐在一張碩大無朋的黑石圓桌邊。圓桌正中堆積著精金美玉磨成的細粉,在巫法的作用下,這些粉末即時的反饋出了赤坂集內的一舉一動。
哪怕是一只蒼蠅從一條街道上飛過,在這圓桌上的巨大巫法沙盤中都被即時的監控著。
光影閃爍,此刻在沙盤中,正在回放剛剛赤木宮中發生的事情。從老樹妖帶著自己的朋友大豹子走進赤木宮,要求出售一頭青煙龍蟥購買一顆虓髓丹開始,到蠻蠻打抱不平贈送了一顆龍髓清障丹,再到乾曇開口辱罵蠻蠻,然后姬昊強勢闖入大打出手,一切經歷一覽無遺。
“赤木宮,是虞族乾氏的產業。”一名龍頭人身,坐在石凳上依舊身高五丈開外的龍族壯漢雙拳狠狠往圓桌上一砸:“要他們長老給我們一個解釋,他們都送了什么垃圾貨色來赤坂集?”
一名貌美如花,背后有長長的五彩尾羽無風自動,語音嚦嚦無比優美的少女冷聲道:“老龍頭說得沒錯,我們組成赤坂集,求的是錢財,是資源,是給大家一個方便。誰敢破壞這里的規矩,自己掂量一下后果唄!”
一個虞族老人突然站了起來,他厲聲喝道:“乾曇剛來赤坂集不到半月。他就算做錯了什么,看在我們乾氏一族的面上……”
另外一個虞族老人懶洋洋的開口了:“乾氏一族好大的臉面,你們自家的小崽子壞了規矩,總不能拖累大家給你扛鍋!赤木宮的名聲已經壞了。可不能把我們虞族三日九月十二支脈的名聲給牽連進去!”
這個虞族老人很嚴肅的敲了敲圓桌,很嚴肅的說道:“求財,諸位,我們求得是財。大家說是不是這個道理?不管是誰,壞了規矩就是不行。我建議。把乾氏一族從赤坂集趕出去!”
乾氏一族的長老氣急敗壞的咆哮起來:“你敢?離開了我乾氏一族,你們還想做成買賣?”
‘呼’的一下,數十名來自虞族的執法長老同時站了起來,一個個摩拳擦掌的沖著乾氏一族的長老群起而攻之。
“荒唐,你乾氏一族也只能在血月一脈囂張跋扈,放在整個虞朝,你乾氏算個屁?”
“就算血月一脈,也不過是九月支脈中排名前列,和三日支脈相比,你血月一脈算個屁?”
“你乾氏一族無非就是弄點藥草。煉點丹藥,而且占得份額又有多少?一年交易總量才多少玉幣?沒了你們,真當我們撐不起赤坂集?別忘了,赤坂集最搶手的貨物是軍械、是巫晶、是礦石、是奴隸!”
執法大殿角落里,姬昊、蠻蠻靜靜的坐在石質的大椅上,靜靜的看著這些赤坂集的執法長老扯破了臉的相互咒罵、撕扯。
‘嗤啦’一聲,一個渾身黑毛猶如黑熊的執法長老暴起,抓起那個乾氏一族長老的袖子狠狠一扯,就聽得一聲脆響,那個長老的袖子連帶著大半片的長袍被扯了下來。
大殿內的氣氛頓時驟然高漲。好些長老卷起袖子就要動手。
姬昊翹著二郎腿看著這些活潑、富有生氣的執法長老,慢慢的點了點頭:“蠻蠻,這赤坂集還真不錯。想不到,異族和人族。還有好些我都沒聽說過的異族,居然能夠和平的坐在一起。”
“都是為了玉幣嘛,誰也不和錢有仇不是?”一個生得頗有幾分奸猾的虞族青年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微笑著向姬昊伸出了手:“我是乾癸,乾曇那蠢貨的遠房堂弟,乾氏一族旁系的旁系。”
“我們長老在為我們爭取時間……唉喲。這一拳挨得可真夠狠的!長老估計扛不了多久,所以,我代表赤木宮,代表乾氏一族,想要請求您的諒解。乾曇那個蠢貨惹出的麻煩,您是占道理的,我們請求您不要追究我們赤木宮的責任。”
乾癸很誠懇的對姬昊說道:“赤坂集每年的利潤,對家族的發展很有幫助,所以我們是絕對不能放棄這里的利潤的。但是乾曇這個蠢貨,他仗著自己是嫡系出身,剛來這里就惹出這么大的麻煩。”
輕嘆了一口氣,乾癸無奈道:“按照赤坂集的規定,如果我們無法獲取您的諒解,或者說,我們無法讓您終止投訴的話,我們家族的勢力會被趕出赤坂集!”
“所以,你們想要收買我?”姬昊眼睛一亮,笑容可掬的握住了乾癸伸出來的手掌:“你這是,準備好了讓我痛宰一刀么?”
“我們還準備了讓您和您的朋友無聲無息的在赤坂集蒸發掉。”乾癸無比誠摯的向姬昊說道:“但是,經過了十二個不同渠道的實力確認,我們無法在不驚動執法隊的前提下干掉您和您的朋友,所以,我們認罰。您想要多少,我們按照您的開價給您補償,而您只要對執法隊說,您放棄追究赤木宮!”
看著滿臉笑容的乾癸,姬昊不由得連連點頭:“我真好奇,赤坂集這么精彩的地方,是那些人創建的。”
乾癸笑著向上指了指,溫和的說道:“當然是上面有身份的大人物,我們做夢都別想接觸的大人物。畢竟就算是我們虞族內部,也有不同的聲音,那些大人之間的看法,總是不同的。”
姬昊深深的看了乾癸一眼,淡然說道:“既然是這樣,我也不好獅子大開口。我占理?你們赤木宮,今年一半的利潤,你能做主么?”
乾癸的身體一僵,豎目深處一縷隱晦的殺意一閃而逝,隨后滿臉是笑的連連點頭。
“再公平合理不過了,誰讓您占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