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馀劍陣冉冉收起。`樂`文`小說`l`
姬昊站在半空,雙眸中只有一片潤澤的金色光芒。仔細看去,這一片看似死水一片的金色光芒中,卻有無數金色的符文猶如蝌蚪一樣游來游去,歡快的蹦跳穿梭,給人一種蘊藏了無窮熱力的強烈沖擊。
神魂空間中一片茫茫金光彌天極地,充斥了整個神魂空間。
原本姬昊的神魂空間內空蕩蕩的,只有一片淡淡的灰色霧氣四處游蕩。如今灰色霧氣蕩然無存,唯獨那一片恢弘壯麗的金光充塞十方。
太陽道種猶如黃金鑄成的實質球體,懸浮在茫茫金光中,無數條細密的金色鎖鏈圍繞著太陽道種急速的旋轉交錯,偶爾有強烈的金色火焰從鎖鏈上一閃而過。
姬昊抬頭看天,天空好似處處密布極細的漏洞,他一眼就能隱隱看到天地運轉的軌跡。
他低頭望地,就和看向天空一樣,蒼茫大地中無數若隱若現的氣流在急速的盤旋流轉,這一切他往日是看不到的,但是此刻隨著靈魂本源烙印的強大,隨著他的真靈突破了某種凡俗生物的極致后,他能清晰的感知到這些地面靈氣的流轉。
十八名彪形大漢和六名絕色美人,二十四名域外天魔被徹底煉化,他們讓姬昊的靈魂本源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從凡物進化為神物,甚至在潛力上已經隱隱達到甚至超過了阿寶和龜靈的水平。
“這些域外天魔,于我卻是無上至寶,多多益善”
姬昊背著雙手,瞇著眼看向了下方的神宮大門。
手指一彈,一挑,一道繡花針般細小的金色火光一閃而過。嗤的一聲,從姬昊的指尖一直到三千里外的虛空,盤古世界堅固異常的空間被燒開了一條長達三千里的黑色印痕。
虛空。被燒穿了。
隱隱看去,這一條印痕隱隱呈弧線軌跡。就和姬昊打出的開天一擊的軌跡大致相符。
但是平日里姬昊就算動用全部力量轟出開天一擊,也不可能洞穿三千里的虛空,可是現在,隨著他的靈魂本源烙印的蛻變,他的元神道種和神識之力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他對力量的操控和掌握,對大道的運用已經到了某種化腐朽為神奇的境界。
他只耗費了微不足道的一丁點兒力量,就實現了往日他傾盡全力都無法達成的破壞。
輕輕一笑。姬昊手指猶如綻放的花瓣一樣輕柔的抖動著,無數條極細的火光猶如暴風驟雨一樣而出,伴隨著嗤嗤密集的響聲,無數條黑色的空間裂痕在他的面前綻放。
黑色的空間裂痕數量是如此的驚人,密度是如此的巨大,以至于以姬昊的身體為核心,半斤三千里的虛空變成了一顆黑色的球體。
若是有人在這時候闖入這個范圍內,他的身體肯定會被無數空間裂痕撕碎。
造成聲勢如此驚人的破壞,姬昊耗費的力量卻僅僅相當于平日里一道普通雷法消耗的法力。
“真正的法力無邊,甚至不用擔心在戰斗的時候會有法力枯竭的事情”姬昊停下攻擊。四周無數的空間裂痕自行快速的愈合,他低頭看著雙手喃喃自語道:“妙,妙不可言。以我如今的實力,若是不能一擊將我擊殺,再多敵人圍攻人數對我已經沒有意義。”
攻擊力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姬昊又凝神內視。
以前姬昊也抽空參悟過這篇秘法,但是那時候他只覺得這篇秘法異常的艱澀難懂。哪怕有垚山領無數子民的信仰之力加持,他對這篇秘法的領悟也著實慢得可憐。
畢竟他主修太陽大道。這門掌控山川地脈之力的法門,和他的根本大道并不相符。
但是今日。此時此刻,姬昊瞇著眼略一思索,通篇七八百言的玄奧秘法,居然被姬昊在短短一呼吸間就徹底明悟。這種悟性,這種領悟力,簡直讓姬昊自己都目瞪口呆作聲不得。
“變”姬昊大喝一聲,右手向千里外巖漿海邊緣的一座大山輕輕一揮手。
無聲無息的大地微微一抖,那座大山在原地消失不見,幾乎是同時就出現在姬昊的身體下方。龐大的山峰重重的砸在了巖漿海中,濺起了滔天的火焰。
姬昊驚喜萬分的看著自己的雙手。
他沒有動用巫帝可怕的蠻力,更沒有借助道行法力硬生生動手,而是用移山倒海的秘法,只用了微不足道的一丁點兒力量,就驅動了大地的地脈之力,讓這座大山主動的按照姬昊的心意,挪移到了他想要讓這座大山出現的地方
不是蠻力,而是神通
姬昊真正有了一種掌控天地、號令天地的美妙快感,他看著自己雙手,由衷感慨道:“這才是真正的修道人的感覺吧”
感慨了一陣,姬昊又由衷的嘆道:“想不到,阿寶師兄和龜靈師姐,他們真正的實力居然是如此強橫”
緊接著,姬昊又不由得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臉色變得極其的難看阿寶和龜靈的跟腳是洪荒大能,他們的道行法力無法估測,他們的靈魂本源烙印絕對和現在的姬昊相差仿佛。如此強橫的阿寶和龜靈都無法對付那些域外天魔
“老子能從那些天魔手下保命呵呵,果然寶貝越多,越能保命呵”姬昊齜牙咧嘴的后怕了一陣,眸子里一抹厲色一閃而過。
“好,好,好。里面還有一頭大家伙,得想辦法拾掇了他才是”
“這些域外天魔對別人是滅頂之災,對我而言,卻是天大造化”
冷笑了幾聲,姬昊身體一晃,輕飄飄的沒有絲毫煙火氣息的瞬移到了神宮大門前,雙手輕輕拍在了神宮大門上。
大門轟然開啟,祝融氏的聲音從神宮內傳了出來。
“小子,你可安好”
“哼,來看好戲吧,這兩個魔頭,可算是碰到對手了”
蚩尤溫和清朗的聲音悠悠傳來:“你這小火娃娃倒也沒說錯,這魔物,倒也算得上是我的對手。”
“只是,想要滅我元魂,奪我肉身,未免想得太簡單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