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湛聞言,沒忍住笑出了聲,聲音帶著幾分引誘:“風寶兒想不想每周都去游樂場玩?”
“想不想和其他小孩子一樣,被爹地背著?”
“想不想爹地媽咪陪你一起玩?”
不得不說,對于小孩子來說,有好吃的好玩的,和一個完整的家,便已經足矣讓人心動了。
風小寶圓溜溜的眼珠子轉了轉,格外的可愛,最后把他拉到一旁,一本正經地問:“夜叔叔,你是不是要嫁給媽咪,當我的爹地?”
夜景湛:老子本來就是你爹地!
他彎了彎唇角,也沒在意他說的嫁給風涼夕,反而點了點頭,“是啊,難道風寶兒不想要我嗎?”
風小寶還真的認真思考了起來,“可是,追我媽咪相當我爹地的人,都可以排到外太空了!”
言外之意,我還真不缺爹地。
夜景湛聞言,磨了磨牙,卻還是克制住,笑瞇瞇地摸了摸他的腦袋,繼續忽悠道:“可是,后爹哪有親爹疼你啊?那么多虐待孩子的。”
他本來是想讓風小寶害怕,可誰知他一臉的不贊同,搖了搖頭:“瑯舅舅就不會啊!瑯舅舅當我的爹地就很好!他對媽咪也特別好。”
夜景湛:……[吐血]倒是忘了這個最大的情敵。
他繼續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家親兒子眼底的那抹狡黠,和風涼夕簡直一模一樣。
最后人小鬼大一本正經地說了句:“爹地,你可以討好我。”
夜景湛:……
這年頭娶個媳婦真不容易。
就這樣,一小一大達成了協議。
風小寶本來對他就不排斥,甚至由于血緣的關系,還有幾分歡喜和親近,這下談妥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風涼夕也沒有什么異議。
就這樣,兩人糊里糊涂的——領證了。
拿到結婚證的那一刻,她還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就這樣……把自己嫁出去了?
夜景湛卻以為她是覺得有些寒酸凄涼,想到自家親親小嬌妻沒有親人,便心疼地把人摟在懷里。
滿臉認真,一字一句地說:“風涼夕,以后,我給你和風寶兒一個家。”
“婚禮也不會落下,全憑夫人做主。”他一向冷淡的眉眼處染上了幾分笑意,緊緊地摟住懷里的小姑娘。
風涼夕被他這句“夫人”猛得撩動了一下心弦,卻努力裝作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夜景湛,那個……婚禮再說吧。”
況且他們結婚,本來就是權宜之計。
她為了風小寶有一個家,而夜景湛也是應付二老,算是站在統一戰線上的好伙伴。
風涼夕正努力給自己洗著腦,他們只是各取所需罷了。
殊不知下一刻,卻直接被某人捏起了下巴,欺身吻了上去,直直把她堵在墻角處,溫熱的唇瓣相貼著。
砰砰砰——
她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跳的越發快了,身體卻不聽從大腦的理性指揮,索性也沒反抗,反而有幾分樂在其中的感覺。
一直到她快要呼吸不過來了,夜景湛才調笑著放開她,還極為流氓無賴地留下一句:“夫人吻技水平不行,以后為夫幫你多多練習。”
風涼夕:…啊啊啊啊有這么正大光明地占便宜的嗎?
她想反抗,可心頭卻有幾分隱隱的歡喜在其中。
不知道這條路,選的是對是錯。
但總要硬著頭皮闖下去。
一向積極樂觀心大的風涼夕很快便在他們的新婚之夜,沒心沒肺地睡了過去。
等到夜景湛洗完澡,看著自家媳婦睡得正沉的樣子,饒是想做些什么,也心疼她不敢把人叫醒。
反而躡手躡腳地爬上了床,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摟著自家香香軟軟的媳婦陷入了夢鄉。
就連,莫聽嵐打來的幾個求救電話,都沒接。
溫香軟玉在懷,誰還有閑心逸致管別的?
另一邊的莫聽嵐簡直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他沒想到,夜景湛有了嬌妻之后,完全把他冷落了,就連他被他媽勒令去相親這種大事,某人竟然也不管了。
他媽還理直氣壯地指著他的鼻子說:“你看看,人家景湛都要娶妻了,你呢?連個苗頭都沒有。”
莫聽嵐漫不經心地掀了掀眼皮,心里卻在暗自嘀咕慶幸著:你們要是知道,他兒子都三歲了,我不更慘了?
別說,他娘還真能做出這種事,直接綁著他入洞房。
這事,和夜母當初的想法不謀而合。
翌日清晨,太陽光透過窗子淡淡地灑進來,帶著些柔和的暖意,風涼夕揉了揉眼睛,手胡亂往旁邊一摸,就摸到了一塊硬硬的,有彈性的東西。
她好奇地又戳了戳,直到聽到一陣急促的呼吸聲,才回過神來。
看到自己像八爪魚一樣纏在夜景湛的身上,風涼夕嚇得“啊——”了一聲,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幕。
夜景湛趁機裝委屈,眼尾泛著紅,活脫脫一副被地痞流氓強占了身子的良家婦女似的,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演繹得淋漓盡致。
風涼夕似是有些心虛,她頗為不確定地問了句:“夜景湛,我……我昨晚沒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說完,滿臉期待地看著她。
可腹黑的某人又怎會如她意,便一副委屈至極的樣子,幽幽道:“是沒有。”
正當風涼夕松一口氣的時候,只聽他繼續道:“也就強吻了我,把我全身摸了個遍,還……各種意圖不軌。”
“啊——”風涼夕嚇得直接叫出了聲,“我……你……”
她這么勇猛的嗎?這么饞夜景湛的身子嗎?
她覺得有必要為自己解釋一下。
風涼夕張了張口,剛要說話,只聽旁邊男人又吐出一句話來,差點把她嚇得當場去世。
“反正你想睡我,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說完還嘆了口氣,幽怨地看了一眼風涼夕,倒是和深閨怨婦的樣子有幾分相似。
夜景湛……這是怪她沒有寵幸他?
呸!她在想什么!
風涼夕眨了眨眼睛,訕訕地笑了笑:“我……我對你真的沒有非分之想。”
話音剛落,某人翻了個身,直接把她壓在了身下,炙熱的唇貼著她的耳畔,低啞磁性的聲音緩緩響起:“有……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