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我不是兇手

第92章 這個時空的陳述?

第92章這個時空的陳述?第92章這個時空的陳述?→、、、、、、、、、、、、、、、、、、、、、、、、、

“走,跟我們回警局。”

陸凡又踢了蹲在地上“陳述”屁股一腳,示意其他警局帶走。

其他警員們押著“陳述”離開了餐館,韓雪和也急忙跟在陸凡身后。

等他們從餐廳出來之后,韓雪轉頭看了看身邊的陸凡,說道:“這一切都是陳述安排的?”

“那他為什么要瞞著我?”

韓雪忍不住瞪了瞪眼睛,心中充滿了疑問。

“陳述完全可以告訴我,他的計劃啊!但他并沒有,他選擇了欺騙。”

韓雪聳了聳肩膀,攤手說道,臉色很難看,顯然對于陳述的舉動很生氣。

陸凡思索了片刻,隨即解釋說道:“不,他只是猜測,因為我本來在審完周建國時,我就聽見其他警員有未來“陳述”的蹤跡,于是我就先讓你跟陳述先審問,如果有異常情況及時向我匯報。結果……”

韓雪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陸凡繼續說道:“但陳述給我發個消息,他說如果你們在調查案件時,發生什么大事,比如說被襲擊、綁架,兇手被殺之類的事情,一定要我馬上回來!而且……先直接抓他。”

韓雪一臉驚訝。

“據陳述所說,他說這個“陳述”是故意露出破綻引誘讓我去抓。”

陸凡皺起眉毛想了想,接著說道:“當時我覺得很奇怪,但我沒往深處想。但現在仔細想想,陳述的這番話,應該是提醒或者是暗示。”

“但我還是想不通,為什么未來的“陳述”要故意引我去抓他。”

“這么做的意義在哪里啊?”

陸凡搖搖頭說:“我暫時搞不懂。”

韓雪輕咬了一下嘴唇,沉吟片刻后又詢問說道:“對了,現在真正的……陳述怎么樣了?”

韓雪說這句話的時候都有點自我懷疑,如果按照剛才“陳述”的話。

他如果不是真的不是這個時空的陳述,而是其他時空的陳述呢?

那真正的陳述其實早就被現在這個現在陳述殺害了?

陸凡聞言笑了笑,語氣輕松地答道:“別擔心,剛才我已經派人把他送到醫院,他還活著。”

韓雪沒有說話,而是用力抿了抿嘴唇,她感覺自己的心跳速度突然加快了好多。

并且是一種復雜的目光思考著什么。

陸凡抬手拍了拍韓雪的腦袋,說道:“行啦,別胡思亂想,我得趕緊審一下現在這個“陳述”,我們得讓他就地正法!”

“恩。”

韓雪輕聲答道,低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韓雪,隨后跟著陸凡坐進車內。

車子啟動,兩人迅速駛離現場。

趕回……公安局。

第一人民醫院內。

陳述躺在病床上昏迷著,他的臉色慘白無血,嘴角流出鮮紅的血液,額頭更是冒汗,整個人蜷縮成一團,雙腿夾緊,身體顫抖著。

旁邊的護士小姐拿來溫熱的濕巾,幫陳述擦拭掉了臉龐上的汗水,同時關切地詢問道:“陳醫生,您沒事吧?”

而陳述卻似乎沒有聽見護士的話,仍舊保持著這個姿勢,渾身打顫,仿佛受到了巨大的精神刺激,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另外幾名穿著白大褂的年長男子圍繞在陳述四周,正在討論著什么。

“李主任,陳醫生的狀態看起來很糟糕啊。”

說話的正是吳桐,語氣有些焦慮。

陳述本來是這個醫院的醫生,跟他們本來就是同事。

被稱作李主任的醫生沉默了會兒開口回答道:“陳醫生的情緒波動很大,而且剛才照過大腦CT,他的頭部內部損傷非常嚴重。我認為他可能有損記憶缺失,或者……記憶錯亂之類的,極有可能是由于大腦受到劇烈的情緒波動導致的。”

頓了一下,李主任看向眾人說道:“不過放心,他人沒有事的,他應該是進入了睡眠癱瘓階段,具體需要多久就不清楚了。”

“睡眠癱瘓……?”

也就是夢魘表現。

他們知道這種做夢醒不來。

人的四肢動不了,喊不出來這有可能是夢魘的表現。

在醫學上又稱為睡眠癱瘓癥狀,通常是發生在剛入睡或將醒未醒之時。

這時意識雖然是清醒的,能夠聽到周圍的聲音,四肢處于無力的狀態。

而且無法翻身說不出來話,并且有感覺被壓住。

呼吸很困難,心率,血壓上升,呼吸急促。

人可能就會出現比較恐懼的一種體驗。

吳桐看著病床上的陳述,眉頭緊鎖,他總感覺哪里不太對勁。

陳主任,雖然他現在離職了,可他是醫生啊,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可能自己進入了夢魘的狀態。

難道他在夢魘里見到了可怕的東西?

“那陳醫生……他現在……能醒過來嗎?”

“這個……不好說。”

李主任遲疑了片刻后,緩慢搖了搖頭,他不敢確定陳述能否盡快的醒來,只是隱約感覺,陳述這個夢魘的狀態有點不一樣!

一般夢魘2一5分鐘就會消退,但陳述現在都半個小時了,還陷在夢境里沒出來。

“小桐,你先繼續觀察有什么新發現再跟我聯系吧,我還得去忙了。”

“好。”

吳桐沖李主任點點頭,待其離開后便又走到了陳述的面前,他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陳述的額頭。

冰涼的觸感從指尖傳來,使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陳主任?”

她叫了一聲。

可還是沒反應。

只能靜靜地看著陳述,等著他自己睜開眼睛醒過來。

吳桐嘆了一口氣,心中百味俱全。

陳述的夢里。

他此時被捆綁著,正在一個房間里,房間里坐著兩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其他十個人的頭顱都擺放在圓桌的盤子里。

他看著兩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面對面正在交談著什么,可是他聽不見

他們究竟在說什么,只感覺到那些聲音都飄忽著、斷斷續續地鉆進耳朵,根本無法捕捉到他們的語調,更別說去聽明白了。

陳述想跑,但是腳步卻像灌鉛似的,邁不動步伐。

他拼命地掙扎著,希望能夠逃出去。但每當他挪動步伐時,那些原本正在與兩個陳述交談的家伙們便扭轉脖頸,冷漠地注視著他。

這兩個家伙的目光充滿了嘲諷與玩弄并且臉上出現了一抹詭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