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術士的悠閑生活

第二百三十八章 清醒

現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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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時人和衛冬平談好的生意,兩人就一起去了銀行,不一會兒,衛冬平就揣著兩張存單了,

“蔡蔡,這是你的。”衛冬平將一張定活兩便的存單拍在白蔡蔡面前。

白蔡蔡看著那上面的面額,正是十萬元,這是之前說過的五五分賬,白蔡蔡拿起存單看了看,然后笑mimi的一幅財迷樣的道哈,沒想到這回我可沾了衛姐夫的光,發財了。”

這錢白蔡蔡很干脆的收了,雖然按白蔡蔡之前的想法,這錢她是不想分的,又或者僅按掮客的比例分,也就是分個百分之二十,可她也,不能這樣做,金素宣和衛冬平不會同意的,之前這兩年她給他們匯錢已經給他們不小的壓力了,若是這次,這十萬她不收的話,那衛冬平和金素宣就會更覺得欠了她的,今后就有些難以自處了。

所以白蔡蔡思考再三,還是要收下。

“是我們沾了你的光才對。”衛冬平和金素宣樂呵呵的道。

“對了,蔡蔡,有件事情我想跟你商量一下。”這時,衛冬平又道。

“事啊?”白蔡蔡問。

“是這樣的,經過韓總這一次,我突然了一個商機,我覺得可以做,不你有沒有興趣合作。”衛冬平道。

“你是說法器的生意?”白蔡蔡一下就明白了衛冬平的意思,說實話,有這一次的大賺,以衛冬平的性格不打這主意才怪,畢竟這個來錢太快了。

“嗯,我算是看透風水這里面的了,有時候說黑是真黑,來錢賊快,不如我們合作幾次,我找人,你看風水,最后賣法器,樣?”衛冬平有些急切的看著白蔡蔡,不管三百年以上的山參有多難遇到,但在這之前,他都必須弄到能買下三百年山參的錢,這樣,萬一遇到了,才能不失之交臂。

“冬平,你這打的主意,蔡蔡還是學生呢,不準你拉她下水。”金素宣沒想到衛冬平突然提這個,不由的正色道。她衛冬平一切都是為了她,可她擔心冬平的路子太野,會連累了白蔡蔡。

“素宣,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拉誰下水也不可能拉蔡蔡下水,我這是正當的路子,現在這年月,喜歡玩風水這套的人多著呢,我決不做局坑人,就象韓老板這樣,那也是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那種。”衛冬平解釋道。

“那也不行,蔡蔡一個女孩子呢,偶爾為之還可以,哪能真的到處給人看風水,我想她爸媽也決不會同意的,這事你不準提了。”金素宣道。

白蔡蔡不由大嘆哪,金素宣真是深知自家阿爸阿心。又或者是為人父母對子女的那一片心都是一樣的。

“那她學這一身的風水之術用不上豈不可惜了。”衛冬平嘀咕著,在他看來,有這一身本事,那當然是要用來大賺特賺的,只是他向來不會違背金素宣,這會兒自然是聽的話了。不提了。

“衛姐夫,我倒覺得,于其象你那樣到處去跑路子,咱們倒不如可以合作開一家店。”白蔡蔡卻突然道。

“開店,開古董店嗎?那個我可玩不起,再說了,我的名聲早就臭了,我開店怕是沒人進門。”衛冬平道。

“不,我說的是開法器明器香燭祭器的祭祀品店。”白蔡蔡道。

“祭祀品店,這個可就有些冷門了。”衛冬平不由的皺著眉頭,可仔細想了想,他的心里又隱隱覺得,這個生意似乎能做。

“正是因為冷門,才好做,要是大熱的話,以咱們這么點資金,根本沒法進場啊,明器,香燭,祭器雖然冷,但其實市場不小,而且其中的利潤又很大。”白蔡蔡道,這個她可不是瞎說的,前世,她在玉器店做玉雕的時候,曾接觸到一個顧客,他家里就是做祭器生意的,用這家伙說,這里面利潤非常大,而如果是碰上開了光的法器,那有錢的人根本就不在乎,多少錢都舍得砸,就象這回韓老板一樣。

至于開光的法器,那就是白蔡蔡的強項了,她做的玉符其實就是一種開光法器,而除卻玉符不說,再加上一些形而法的,比如說葫蘆,銅金雞,梅花錢,八卦鏡,石獅子,文昌塔等等,而這些都有進貨渠道的。

可以說,這里面門道也非常多,也很雜。

而衛冬平,別看他混在最底層,可他那一套做局坑人的,都是有一幫子人的,他這一幫子人,在古代,那就是屬于幫閑一類,三教九流的都有牽扯,路子應該很廣的,適合做這一行,今后如果做開了的話,還可以幫人舉辦葬禮的,又是一條來錢的路子。總之是越做越廣的。

“別說,蔡蔡,這門生意咱們還真能做,不過,要想做出名聲,還得有一個靠譜的風水師啊。你一個女孩子玩風水終歸不太好。”衛冬平道。卻的看了看一邊的金素宣,白蔡蔡看他那樣子可樂,顯然的,衛冬平才不會在意女孩子玩風水不好的說法,這話主要是應之前金素宣主的話。

“這個風水師的事情不急,說不定過兩天會有更合適的人選。”白蔡蔡道,衛冬平有些莫名其妙,倒是金素宣有些懂,白蔡蔡可能指的就是母親。這時,便站了起來我去屋里看看媽醒沒醒。”

金素宣說著,就推門進了屋。

“蔡蔡,你說的這個更合適的風水師,是不是就是今天你跟韓老板說的你那個師輩啊。”衛冬平還在琢磨著風水師的事情。

“不,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白蔡蔡回道。

就在這里,里屋就傳來金素宣驚喜交加的聲音媽,你真的清醒?冬平,冬平,快來,媽清醒了,媽叫我名字了……”

“啊……”衛冬平也是一陣驚訝,隨后反應也一臉驚喜的沖進里屋,白蔡蔡跟著進去,心里也是一松,師婆能好,那她也算不負師公所托。

里屋,此時阿香婆正坐在床上,臉色也有些激動,一手拉著金素宣,一手拉著衛冬平。隨后她的眼神就落在了白蔡蔡身上,不由的有一絲疑惑的問她是誰?”

“媽,她是白蔡蔡。”金素宣道,隨后卻又的低聲的,帶著試探的加了一句她是徐師公的弟子。”

“,徐師公來了?”阿香婆臉色一冷的問道,不過,白蔡蔡卻看到她的嘴唇在抖動,顯然在壓抑一種激動。

金素宣轉臉看了看白蔡蔡,白蔡蔡便走到阿香婆身邊,輕輕的扶著阿香婆的手道師公兩年前幾經走了……”

“走了?”阿香婆先是嘀咕了句,隨后明白,那手用勁的反抓住了白蔡蔡的手,有些顫抖的問你說他兩年前就死了?”

“嗯。”白蔡蔡有些鼻酸的點點頭。

阿香婆整個人突然的一晃,然后猛的抬起頭來,緊緊的閉上眼睛,只是她那張嘴巴卻一張一閉的,好似要大哭,卻又不讓哭出來一樣。

“媽……”金素宣怕母親太激動,便上前緊緊的抱著阿香婆,搖晃著她。

好一會兒,阿香婆才張開了眼睛,那眼白都赤紅赤紅的素宣和小衛子出去,我有話問蔡蔡。”

“媽,你剛醒,先休息一會兒吧,有事以后問,啊。”金素宣擔心自家母親剛醒又受刺激,便勸著道。

“我這時候哪還休息得下,沒事,媽心里有數,你跟小衛子先到外面去。”阿香婆堅持道。

金素宣沒法,只得應著,然后同衛冬平一起出了屋,臨走前拜托似的看了白蔡蔡一眼,白蔡蔡點點頭,示意她放心。

“把門關上。”等金素宣和衛冬平出去,阿香婆又沖著白蔡蔡道。

白蔡應聲去關了門,隨后搬了把凳子坐在阿香婆面前。

“這兩塊玉是你放在我身上的吧?無不少字我這會兒能醒還多虧這兩塊玉。”這時,阿香婆從枕頭下拿出兩塊玉,正是白蔡蔡昨天和今天放的兩塊玉符。

“嗯。”白蔡蔡點點頭。玉符的事情,術法比較精深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就好象當年的徐師公一樣,所以,白蔡蔡也就沒必要隱瞞。

“你跟北派秦門是關系?”阿香婆又問。

“嗯,我們白家跟北派秦門的秦石匠學石雕的,我從秦石匠的筆記里得到了玉符的傳承。”白蔡蔡回道。

“那你應該是秦門的弟子,又成了徐師公的弟子了?”阿香婆有些疑惑,術門的傳承很嚴格的。

“師公說他跟秦石匠有淵緣,所以一直以來都十分的照顧我,也教我許多風水之道,只是他一直不收我為徒,后來他臨走前,身邊沒人,我便在擺渡人的見證下拜他為師,為他執喪。”白蔡蔡道,所謂的執喪就是送終的意思了。

阿香婆聽到這里,又是閉上眼睛,長長的嘆了口氣。白蔡蔡能從阿香婆身上感受到一種壓抑的傷感。

這時阿香婆又問徐師公跟你說過我跟他的關系嗎?”無錯不跳字。

“師公沒有明說,但最后他走時依然放不下的就是你和素宣姐。”白蔡蔡回道。

“唉,命運捉弄人啊……”阿香婆長長的嘆了口氣。

“媽,蔡蔡說徐師公是我父親,這是真的嗎?”無錯不跳字。這時,站在門外偷聽的金素宣終于忍不住了,推門進來的問道。

阿香婆看了看白蔡蔡,隨后看了看金素宣,然后點點頭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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