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海口符庭先
“狗屁,你在咒我呢。.段振平拍桌子狠狠的道。
“我犯得著咒你嗎?再說了我之前都說不算的,是你非要算。”白蔡蔡撇撇嘴道。
“就是,段總,你別疑心病太重,寧山小白菜的名號那也不是隨便得的,蔡蔡就算是要咒你也犯不著拿自己的名號不當回事。”一邊的丘妖人道。
段振平無語了,是這個理兒。
“誰要死了啊?”就在這時,一聲懶洋洋的聲音插了進來。
白蔡蔡不由望去,從一邊的屋子里,走出一個穿著花襯衫,休閑中褲,拖著人字拖的男人,呃,美男,再加上一雙單鳳媚眼,白蔡蔡想起前世網絡上很流行的一個詞‘偽娘,。
白蔡蔡不知道他是誰,便沒接話,再說了也不好說人家段總要死啊,這不是傷口上撒鹽嘛,而段振平這會兒正糾結呢,也不會理他,而讓白蔡蔡有些意外的是,爽朗豪氣的丘妖人也沒理他,只是翻了個白眼,就當他不存在。
“嗨,大家好。”這男子也不在乎大家沒理他,十分的自來熟,兩眼盯著桌上的西瓜:“啊,有西瓜。”說著,那身子幾乎沒看到動,就撲到了桌前,拿起西瓜就啃。
“你餓死鬼投胎啊。”丘妖人忍無可忍的道。
“你有西瓜,給別人吃,卻不給我吃。”那男子一臉控訴,不過白蔡蔡卻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戲謔,只可惜丘妖人正火著,絲毫沒有發覺,白蔡蔡在一邊看著,直覺這里面有著雄雄的奸情,便樂呵的看八卦。
這兩人一個是女生男相,一個是男生女相,挺和諧的。更重要的因兩人之間姻緣運勢相合,看來,丘妖人的春天到了。
“你要不要臉皮啊,在我這里賴吃賴喝賴睡的,還計較一個西瓜。”丘妖人本就是火爆的脾氣,再叫這男子這一撩拔,就跟點燃的爆竹似的炸了,跳著腳,一幅恨不得拿掃把將人掃地出門的樣子。
“我沒有睡你你不能冤枉我。”這男子一臉委屈的繼續撩拔,那嘴角也一副樂呵的樣子。
而這話,就歧義大了,丘妖人臉瞬間紅的跟大紅燈籠似的,邊上還有外人呢活了二十五歲,從來就沒有這么尷尬的時候,氣的恨不得把面前的人大卸八塊。惡狠狠的沖著那男子道:“你可以回去了,咱家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你怎么可以這樣我是你少東家。”這男子誓要將惡心進行到底,這會兒連蘭花指都用出來了。
“什么少東家,你當現在是萬惡的舊社會兒啊,我爸以前只是在你家的船上打過工,現在人都死了,少扯什么少東家的。.丘妖人大聲的吼。
“可一日是少東家,終身是少東家呀。”那男子繼續委屈的道。
“你······你還說······”丘妖人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終于忍不住了,拿起邊上的掃把朝著那男子揮去。
“小霞你怎么回事啊,庭先是客人,有你這么待客的嗎?”這時丘媽從屋里出來,見到這一幕便沒好氣的道,教訓起自己女兒了。
“媽你不知道,他太氣人了。”丘霞沉著一張臉。
“丘姨你別怪小霞,她是這脾氣,來的快去的快的,我不在意的。”那男子這會兒卻討好的道,白蔡蔡現在深刻的領會到得了便宜還賣乖這個詞,這個男子把它完=美的詮釋了。
那男子這話深得丘媽的心啊,丘媽這會兒一臉的欣慰,轉眼卻又瞪著自家女兒道:“廚房里我弄了幾碗龍抄手,你去端來給客人們嘗
“嗯。”丘妖人應了聲,看也不看那男子,轉身進屋。
“哈,丘姨的龍抄手那可是一絕,我今天有口福了。”那男子對著丘媽猛拍馬屁,丘媽一陣樂呵呵的笑。
看這情形,白蔡蔡估摸著,丘妖人這輩子怕是要被這男子吃的死死的了。
不一會兒,丘妖人就用托盤托了幾碗龍抄手來,成都的龍抄手相當有名的,再加上丘媽又配了高湯,龍抄手的皮十分的薄,在奶白色的湯里,瞧著跟透明似的,看著都十分的養眼。
“來,都嘗嘗。”丘妖人招呼著道。
白蔡蔡一跟走來,早就有些餓了,雖然之前啃了幾片瓜,但那東西都是水,過了一會兒就沒了,于是便樂滋滋的吃了起來,別說,丘媽的手藝真不是蓋的。
倒是段總,因為白蔡蔡這前的批命,這會兒任是山珍海味,那也毫無味口。勉強吃了兩個就放下了勺子問白蔡蔡:“那有什么化解之道
白蔡蔡還沒回道,那男子又插嘴了:“嘿嘿,閻王讓你三更死,哪會留你到五更,你還是回家準備后事吧。”
“你又是哪個,不要在這里胡說八道。”段總沒好氣的揮揮手,臉色青白交加。
“我可沒胡說,嗯,正式介紹一下,海口符庭先,兩位是?”那男子放下勺子,拱手道,這一下子,倒沒了先前的嬉皮和娘氣,正正經經的,氣勢倒也不差。
海口符家,成名的是祝由之術。以咒術為人冶病,消災的。
東梁老佛爺,虎王勒燕趙,巴蜀丘妖人,海口符庭先,四大高手,如今再加上寧山小白菜。
如今老梁老佛爺死了,勒強,丘妖人白蔡蔡都很熟,唯獨這個海口符庭先白蔡蔡不認得,以前還問過,勒強讓她別招惹,說那家伙陰的很,而丘妖人,在白蔡蔡問起符庭先的時候,回答的就是四個字,混蛋,色棍。
于現在的情形一對比,白蔡蔡深刻理解了,為什么當初丘妖人提起符庭先都要咬牙齒,這是冤家啊。
“洪門,四川堂口的堂主段振平。”那段總道,隨后段總又問白蔡蔡:“真沒有化解之道?”
白蔡蔡搖搖頭,她沒法子。
“我就不信了,我好好的就只有七天的命了?”段振平憤憤的說著,站起來龍抄手不吃了,心里卻想著,俗話說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盡管這兩個年青人名聲在外,但那話也不能完全當真,蜀地多高人,他回去走訪走訪,問問別人嗯,就這樣。
段振平邊想就邊離開了,神情悶悶。
“對了,你又是誰啊?”等段振平離開,那符庭先又問白蔡蔡。
白蔡蔡也學他一拱手:“寧山小白菜。”說起來白蔡蔡最恨這名號了,當時一聽這名號,恨不得永遠都不拿出來,可人的適應性是極強的,說著說著如今居然順溜的很,沒半點不暢。
小白菜咋啦,君不知那后世,白菜比肉貴呢。
“你就是小白蔡,來來來。”符庭先又突然的發顛了,丟下美味的龍抄手,一把扯著白蔡蔡的胳膊將她拉到一邊遠遠的,兩眼還時不時的看著一邊正悶頭吃龍抄手的丘妖人。
“什么事啊?”白蔡蔡實在是好奇。
“聽說你能弄姻緣玉符怎么樣,幫個忙,給我和妖人弄兩塊唄。”符庭先這廝直接開口道。自來熟的人,渾沒有初次見面那種生疏。
“不行。”白蔡蔡很干脆的一口回絕眼角的余光卻看到丘妖人正悄悄的側臉朝這邊看。
“你這人,真沒勁怎么這么小氣啊。”符庭先一幅白蔡蔡小氣的樣子,哼著鼻音。隨后卻又鎖著眉道:“不對的聽妖人說過,你挺大方的啊,當初她去京里,你各種玉符可沒少給,怎么著,這是看人下菜啊,我又不是不給錢,咱不差錢。”
符庭先得意著,一幅暴發戶的嘴臉。
“這沒什么不舍得的,只不過,感情這東西摻不得外物,沒有丘姐的同意,我是不會給你的,而且,就算給你們,也許一開始,進展順利,可時間久了,人心就會猜疑,一但糾結起來,說不定你們就會計較著對方是不是真心喜歡你,抑或是僅憑著姻緣玉符才產生的感情。”白蔡蔡道,這姻緣玉符,白蔡蔡只是在自家平安姑姑和姑父身上用過,主要是當時他們已經是夫妻,感情的不合是因為自家姑父殺豬產生的煞氣以及家庭因素造成的,所以白蔡蔡在化煞時,才給自家姑姑和姑父用了姻緣玉符。
可這是在已經結婚的情況下,而未婚的,白蔡蔡思來想去的,不敢動用,正是怕姻緣玉符帶來的這種外在因素掩蓋了真心。
“也對哦,真用了這姻緣玉符,如果妖人突然跟我好了,我會懷疑她是不是受了玉符的影響,其實并不是真心。”符庭先沉思了一會兒點點頭。
“放心,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強求不來。”白蔡蔡安慰道,這兩人是有姻緣的……
“說了跟沒說一樣。”符庭先嘀咕了一句,隨后卻又一臉賊頭賊腦的:“要不,你陪我演一場戲,裝作咱倆好了,試探試探妖人的心思。”
這廝還真是亂來,白蔡蔡斜了他一眼:“別,你們的事自己解決,我沒功夫陪你們。”白蔡蔡覺得這兩人就是在過家家。
“哼哼,勒燕趙那廝可是發下了虎王令在找你,要不,我打個電話給他,說你在這里······”符庭先咬著牙威脅著。
“請便。”白蔡蔡毫不受威脅,甚到她私下心里覺得真這樣也挺不錯呢。她因為天劫的原因,再加上答應了勒強媽暫時不聯系勒強,所以才關了手機,斷了聯系。但如果勒強因為別人的原因找到她,那不就是順其自然了嘛。正暗合天道。
符庭先咬牙,拿白蔡蔡沒法子。恨恨的轉身回去,吃他的龍抄
不過,有些事情是不需要配合的,比如此刻,吃著龍抄手,這廝就對白蔡蔡粘粘膩膩了起來。白蔡蔡直翻白眼。
一邊的丘妖人火大了,一拍桌子:“符庭先,你夠了沒有,小心勒虎王殺來閹了你。”
符庭先叫丘妖人這一提醒,別說,虎王發起威來還真有可能,得了,他還是別走歪門斜道。
“對了,你不在東梁做虎婆,跑這里來打攪我們的二人世界干嘛。”即然幫不了忙,符庭先這會兒就開始趕人了,完全是一副小人嘴臉。
“我來渡劫的。”白蔡蔡云淡風輕的道。
“你也來渡劫?”符庭先一下子跳了起來。
白蔡蔡聽到他說個‘也,字,不由的訝然了,敢情著這位也是來渡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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