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術士的悠閑生活

第三百三十七章 作戰計劃需要改進

第三百三十七章作戰計劃需要改進

蔡丫頭帶男朋友上門,這在白家來說,那算是最近的頭等在了,所以,勒強在白家沒坐一會兒,這件事就借由毛毛之口傳了出去,一個個都好奇八卦的不得了,一會兒,白家那些三大姑八大姨的都借故來轉轉,笑咪咪的看了勒強兩眼,問上幾句,三叔婆甚至還拍拍勒強的胸,感覺到里面鼓起的肌肉,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這小子外表看上去文質彬彬的,但絲自家那女婿蘇南有料多了。

看著勒強一邊強忍著被騷擾的樣子,白蔡蔡差點爆笑,這是三姨婆家的規矩,他們家選老公的標準是身體一定要壯,白蔡蔡聽曉玲姑姑曾說過,三姨婆的阿媽當年就是看中白家三叔公身體棒棒吃嘛嘛,用三叔婆家那位老奶奶的話來說,風吹就倒,連只雞也殺不了的男人,要來干啥,沒安全感。

白蔡蔡當時就笑噴,還跟曉玲姑姑打聽,當年蘇南上門的時候,三叔婆有沒有拍拍他的胸膛,據白蔡蔡所觀察,蘇南就有些文弱書生相

記得當時,曉玲姑姑是這么回的:“別提了,蘇南第一次上門,就擔了五擔水,殺了一只雞,一條魚來證明自己。把白蔡蔡樂呵的。

而三大姑八大姨走了后,白家的男人們又端上飯碗上門了,男人們,話是不會多說的,但白家人有一個共性,那就是酒量好,當然,跟丘妖人那種變態還是沒得比的,但在白家,橫量一個人的標準有一個重要的指標,就是酒量。

能喝酒,那就說明這娃兒實誠,有量等等,當然,白蔡蔡私下稱之為臭味相投。

于是,先是白家大伯打頭直到三叔公家的白學達,白學武起哄,再加上有姻親關系的一干兄弟,不多一人一杯的敬,這玩的是車輪戰那。

白蔡蔡看到勒強的臉都鸀了,倒是有些不忍,勒強的酒量糊人的厲害,其實卻是不太行的,便想上去解圍,卻被自家阿媽拉住周老師還橫了白蔡蔡一眼,這女生果然外向。

“阿媽,他們亂來,勒強一個人,雙拳難敵四手啊。”白蔡蔡沖著自家阿媽道。

“難敵就難敵,喝醉了又有什么關系,又不天天灌,稍安爀燥看著。”周老師發話,舀出當年大姐頭的派頭,又加上極為護短在她想來,自家女兒在勒強受了委屈,這會兒總要在勒強身上找回一點的,一頓酒而已,白家人雖喜歡灌酒,但不會是那種爛喝沒數的,有個差不多就會收手的。[].

白蔡蔡只得宿著腦袋。可她知道勒強的性子,那也是極要強的,于是便猛朝他打眼色,讓他看到時機裝醉。

可勒強這廝對于白蔡蔡的眼色毫無領會幾杯下肚,臉紅的跟關公似的,又得不到白蔡蔡的火力支援,于是開始另辟蹊徑,好在,勒強因為以前跟白家周家打的交道比較多對于白家的習慣有些了解。

尤其是那作戰計劃里面,對這酒戰是做了詳細的計劃的。

見白蔡蔡指望不上了,于是,這廝舀出部隊里訓練出來的抗毒性意志,開始了絕地大反攻,對于曾經的虎王來說,被動挨打是不能忍受的,于是開始一杯一杯的反敬,更搬出戰略戰術,白家人多,他一個人雙拳難敵四手,但做為特種部隊虎王,擒敵先擒王這一招他玩的溜的不能再溜了。

白家的長輩,他不好反攻,但平輩的那些個卻正是他看準的菜,尤其是叫囂的最厲害的白二哥,于是,勒強就認準了白二哥一個人,舀出部隊里那種種五花八門的斗酒手段,而白家第三代這些個兄弟,別看平日里么五喝六的,可虎王同學一認真起來,這些人就是菜,勒強拉著白二哥喝酒,這廝這是把酒精當成毒素來對待了,最后就象是上回從開羅回來的公司的慶功宴一樣,這廝早就醉了,可憑著那特種部隊訓練出來的本能,硬是沒人看的出來,一杯一杯的,喝得白二哥臉成菜色,其他想助拳的人愣是沒一絲毫的機會,然后白二哥同學就英勇的鉆桌底啦。

而虎王同學愣是大馬金刀,穩穩的坐著,頗有那姜太公釣魚愿者上勾之勢。糊人的緊。

白二哥在白家第三代里面,那根本就是大哥大似的人物,見他這樣子,白家第三代的兄弟便歇菜了,于是這場斗酒中,虎王同學完勝。

只是殺敵三千,自損八百,虎王同學也倒了,白蔡蔡叫了毛毛一起扶他去了樓上客房。扶勒強躺好,毛毛這廝就鬼頭鬼腦的離開了,白蔡蔡則下樓又端了熱水給他擦臉。

床燈昏黃的燈光下,勒強剛毅的臉又見棱角了,費話說起來一大堆,兩人分別也不過兩個月,這廝瘦了。

白蔡蔡皺了皺鼻子,將床燈調的更昏暗,好方便勒強休息,然后轉身準備離開,只是轉身之際,一只手卻被人緊緊的拉住,之后是一陣拉扯之力,等白蔡蔡回過人,人已半趴的壓在勒強身上,勒強一條胳膊緊緊的圈著白蔡蔡纖細的腰身。

“丫頭,下回不準在這樣嚇人了以后不管什么事,不管去哪里,都要讓我能隨時聯系到你,嗯”勒強一眨不眨的望著白蔡蔡,眼神卻是比較清醒的。

“嗯。”白蔡蔡看著勒強有些清明的眼神,疑惑了,這廝啥時候酒量這么大了,于是問:“你沒醉?”

“之前我吃了部隊里特制的醒酒藥的,作戰計劃早就防著酒戰這一手啊,哈哈,你男人還算厲害吧。”雖然有醒酒藥,但勒強今天著實喝了不少,酒意還是挺濃的,因此那聲音里少了平日的嚴謹,多了一絲散漫和調笑。

但人感覺著更輕松了。

“什么我男人,還不算吧。”白蔡蔡眉眼兒笑的彎彎的調侃道。只是她忘了,醉意朦朧間的男人是撩拔不得的,何況,勒強本身就恨不得把這丫頭折皮吞骨,一聽白蔡蔡這話,酒意一蕩,哪里還顧得了這是蔡蔡家里,一個翻轉·就側身將白蔡蔡壓在身下,低頭,直接封住了白蔡蔡的嘴,同時一手鉆到白蔡蔡的衣服里面·推開內衣,直接一把重重的握住那胸前的豐盈。

于是白蔡蔡還沒反應過來,人就被某人以一種絕對的優勢控制了,不由的倒吸一口氣,只是她這倒吸一口反而更方便了勒強唇舌之間的侵略,唇舌相吸,白蔡蔡一陣迷糊·正失神間,她又覺得小腹處先是一涼隨后就是一路灼熱燒將下去,才發現那褲子也叫人解了,而隨著勒強手所到之處,那就是四處火起,頗有星火撩原之勢。

啊,不行的,別說她有天劫在身·這可是她家,她阿爸阿媽還在樓下呢,這真要叫人逮到了·那她可沒臉見人了,白蔡蔡連忙奮起,伸出一只手推著勒強,另一只手卻在上下三點處妄圖閉門拒客。

勒強平日是嚴謹沉穩的個性,但今日叫這酒一激,潛藏在體內的野性被激發了出來,白蔡蔡這點小力氣的抗拒,對他來說可以忽略不計,只一只手,便有些不奈煩的扣住了白蔡蔡的雙手·將她的雙手反擊在頭頂上,這一下子,白蔡蔡整個人就成了毫不設防的空城。

上衣被撩到了胸口上,牛仔褲被拉到了腿間,只有小內內,斗摭半掩的·卻更添一絲性感。

如此全方位的侵襲,白蔡蔡哪里受得了,整個人整個人軟成了一攤水,雖然心里一再的想著,她有天劫,阿爸阿媽在樓下,可越是這樣想,該死的,她居然越興奮了,甚至能感到兩腿間的濕意。

“啊······”胸前的凸起被咬住,有一絲絲痛,但更多的是一股子戰栗。雙手仍被扣著,白蔡蔡只得弓起身體,不知是該躲還是該迎,唯有那小腦袋搖動著,臉上一片迷蒙,本有的輕哼,更刺激了勒強的狂狷。

勒強的手便仲起了小褲里,手指彈壓似的撩拔······

“啊······”白蔡蔡不由的輕叫出聲,兩腿緊緊的并著,只是對那只手卻無可奈何。最后只得負隅頑抗,兩腿交互上下的磨擦,想把那只讓人咬牙說不出是恨是愛的手擠出來,只是勒強一個壓迫,一條腿一壓,白蔡蔡再也沒法子動彈了。

“濕了······”勒強仲出兩根手指在白蔡蔡眼前晃當了一下,白蔡蔡分明能看到那中間的晶瑩。

白蔡蔡羞惱的閉上了眼睛,卻更能感到壓在小腹間那鼓脹的硬物,這會兒正按著作戰計劃,帶著折皮吞骨,一往無前的氣勢,穩步推進…

“蔡蔡,你在樓上干嘛,快來幫阿媽整理。”就在這時,樓下周老師的聲音有著直徹云天之勢。

勒強的動作明顯一頓,白蔡蔡則猛的驚醒,趁著勒強明顯一頓的時間推開勒強,整個人幾乎是驚跳的下了床,一臉紅的跟紅錦似的,兩手慌亂的整理著衣物。感到一身的狼狽,白蔡蔡又恨恨的掐了勒強一把,才出門,那動作,真動如脫兔。

“該死······”勒強咬牙,作戰計劃要修改,下次一次要找一個無人打攪的環境。

“死丫頭,在上面磨蹭什么?”周老師站在樓梯口,一手直點頭白蔡蔡的額頭。

“沒什么,勒強喝醉了,照顧他喝點水。”白蔡蔡心虛的道。

“還喝水呢,在種草霉吧。”周老師沒好氣的點著白蔡蔡的脖頸處,那上面點點紅痕。

白蔡蔡叫自家阿媽的話說得在陣大汗,幾乎是落慌而跑:“我去洗碗。”

此時做在一邊正看著電視的白爸,聽著母女倆的對話,心里也不高興了,琢磨著,今天這頓酒還沒到位,是不是接下來再整幾頓,讓那小子趴的不知南北西東才知厲害。

算是肉沫吧,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