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旺夫命

第649章 所以你就那么把自己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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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后,祁驍和一眾同樣一臉茫然的人齊聚在書房里,對面是緊鎖的大門。

大門的對面,是一間房門緊閉的房間。

房間里,是鐘璃和那個莫名其妙出現身份不明的鐘離流。

氣氛格外微妙。

甚至還摻雜著難以言喻的凝重。

誰也沒想到,祁驍和鐘璃生死重逢后的場景會是這種模樣。

祁驍完全沒來得及開口。

滿心滿肚子的話一句也沒來得及對鐘璃說。

鐘璃就一臉恍惚地被鐘離流拉走了。

現在也還沒出來。

兩人不知在房間里說什么。

神秘得讓人頭疼。

外邊的天色逐漸明亮,祁驍的臉色卻黑得更甚之前的夜色。

他周身縈繞著的低氣壓實在駭人,硬生生沖刷掉了他死而復生的喜悅。

膽子稍微大些的秦鶴動作隱蔽地朝著雷云峰的方向湊了一下,忍不住好奇,用氣音問:“那人是誰啊?”

說著,他還朝著緊閉的房門抬了抬下巴。

雷云峰同樣是一臉不可言說的茫然。

他不知所措地搖搖頭,對著無數聚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坦然又無辜地說:“我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

秦鶴打聽消息失敗,有些無趣地聳聳肩,眼底好奇更甚之前。

霍云齊注意到他的動作卻什么也沒說。

只是目光也不自覺地朝著書房的對面看。

若是他沒聽錯的話,那人張口叫的就是璃兒。

能直接叫閨名還如此親密不避諱的,必然是關系親近之人。

只是……

到底是什么人?

祁驍注意到下邊人的小動作,身上的冷氣更濃郁了幾分。

過了一會兒,前去收尾的洛林回來了。

洛林在下首站著,恭恭敬敬地說:“回稟王爺,崖底布置下的人前后總共抓獲依云山莊人一百四十七人,如今已經全部押送至后院等候發落。”

說著他停頓了一下,字里行間帶著說不出的懊惱。

“只是抓捕時不小心讓郝輕云逃脫了。”

郝輕云詭計多端,并未將路走死。

發現鐘璃早有準備后,她第一時間就選擇了斷尾求生。

布置下的人小瞧了她的詭詐,一不留神就讓她突破了封鎖。

祁驍聞言眼底多了一絲抹不開的陰沉。

“怎么回事兒?”

洛林有些無奈,不得不硬著頭皮說:“按計劃行事本是無誤的,可是誰也沒想到,郝竹青的身上會隨身綁著炸藥,他引爆了身上的炸藥沖進了咱們的人中,倉促間爆炸響起,郝輕云趁亂逃脫。”

因郝竹青的臨時之舉,郝竹青當場粉身碎骨,當時在場的人也受到了不小的波及。

傷損之數遠遠超過一開始設想之數。

洛林語氣中多了一絲意味不明的恨意,沉聲說:“不過屬下已經緊急派人前去追擊了,只要不出意外的話,肯定是能將人抓回來的。”

祁驍聽了沉默了一瞬,若有若無地冷笑了一聲,口吻篤定。

“追不到了。”

郝輕云原本是想逼鐘璃與自己一起跳崖然后逃脫的。

她能想到前邊,自然能想好退路。

讓她從崖底逃走,就很難在短時間內把人抓回來了。

洛林眼中多了些許不甘,卻自知辦事不利沒再說話。

祁驍此時的心思并不在依云山莊眾人的身上,略微吩咐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就不禁皺眉看向了對面的房門。

這都快一個時辰了,里邊的兩個人究竟在說什么?

令無數人好奇的房間里,鐘璃和鐘離流相對而坐,空氣中無聲流淌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微妙。

鐘璃素來鎮定的臉上,難得地閃爍著閃躲的慌亂,像是有些心虛。

鐘離流俊秀得過分的面容上,卻是滿滿當當的恨鐵不成鋼。

他瞪著鐘璃,沒好氣地說:“所以說,你就那么輕而易舉地把自己給嫁了?”

鐘璃底氣不足地點點頭,然后又實事求是地說:“其實也不是。”

鐘離流眼中燃起了一絲亮光。

然后他就聽到鐘璃老老實實地說:“我是被賣過去的。”

半袋子小米。

可稱高價。

鐘離流聞言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困獸似的轉了幾圈,看起來似乎很想找個人出來暴打一頓。

鐘璃自知理虧,默默地縮著脖子不吭聲。

鐘離流卻不肯放過她。

他目光灼灼地盯著鐘璃,咬牙說:“你別告訴我,當時那種情形你沒法子跑!”

鐘璃想了想,理智地點頭。

“可以跑。”

莫家村那種情況,全村上下也找不出一個有戰斗力的。

鐘璃但凡想跑,當著沒人攔得住她。

鐘離流聽了頓時就更氣了。

“那為什么不跑?”

“不跑就算了,你還就這么不明不白地跟人把孩子都生了,鐘小璃你是不是瘋了!”

鐘璃聽見鐘離流的話,眼眶莫名地紅了一圈。

她像打架輸了的貓崽子似的耷拉著腦袋,微微抽了抽鼻子,小聲小氣地哼唧。

“我那不是懵了嗎?當時那種情況,莫名其妙地就來了這鬼地方,我……”

鐘離流沒好氣地打斷了鐘璃的話,咬牙說:“別跟我扯那些沒用的玩意兒,我看你就是老毛病又犯了!”

鐘離流越說越氣,忍無可忍地伸出手狠狠地戳了戳鐘璃的腦門。

“你那一見著好看的人就拔不動腳的毛病,什么時候才能改改!啊!你說!”

鐘璃當時的確是見祁驍好看才留了下來。

被拆穿了鐘璃也不尷尬。

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小心地賠著笑,拉著鐘離流的胳膊晃了晃,小聲說:“你先別生氣,坐下來咱們慢慢說,慢慢說。”

鐘離流惱怒地橫了她一眼,從牙縫中擠出了幾個字。

“我跟你沒法好好說!”

話是這么說,可鐘離流到底是心疼鐘璃,半推半就地被她拉著坐了下來。

鐘璃討好地對著他笑了笑,趕緊起身親自給他端茶遞水。

鐘離流冷眼看著鐘璃手中的茶,冷冷一笑。

“說吧,到底怎么回事兒。”

“說不明白,我今日就要你好看!”

聽出鐘離流話中的怒氣,鐘璃心尖小小地顫了一下。

打小被抽打到大的陰影,迅速將她整個人都籠罩住了。

面對對自己了如指掌的人,鐘璃不敢扯謊,連笑帶哄地將自己穿過來后的事兒簡略地說了一遍。

鎮南王妃的事跡,世人皆知。

可鎮南王妃名震天下前的事,鮮少有人知。

鐘離流聽完鐘璃的話,想到自己不在時她吃過的那些苦,胸口像堵著一塊石頭似的,心疼得說不出話。

也再無半分指責的意思。

鐘璃見他態度軟和一些了,趕緊打蛇隨棍子上地問出了自己心中早有的疑惑。

“不過,你是怎么在這兒的?”

她出事之前,這人明明還好好地活著啊!

鐘離流聞言眼中多了一絲悵然,有些苦澀地開了口。

“接到你出事的消息,其實我們并不意外。”

鐘璃詫異地挑起了眉梢,難以置信:“難不成你們早就知道我會死?!”

鐘離流狠狠地剜了鐘璃一眼。

鐘璃從善如流地改了口。

“你們早知道我會出事?”

鐘離流不情不愿地嗯了一聲,在鐘璃好奇的目光中說起了一件鐘璃從未聽說過的家中秘辛。: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