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靈異世界之前世今生下第二百零七章靈異世界之前世今生下←→::mayiwsk
林白白笑得邪佞:“既然三小姐這么高風亮節,來人啊,幫三小姐剃了頭,送到妙華庵去好生修行。”
“公主殿下?!”趙三小姐萬分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看她,這、這劇本不對啊,不是應該為她做主才是嗎???
林白白擺擺手,就有兩個女官將她拖下去剃頭去了,她不討厭會算計的人,只不過討厭別人算計她,若是手段高明些,她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算了,但手段這么糙,活該被炮灰。
趙夫人咽了口口水,正要說什么,林白白打斷她的話,道:“好了,一點小事,來,諸位小姐繼續方才的活動,是以杏花題詞一首吧,該哪位小姐了?”
到底是嬌弱的閨閣兒女,出了這么一遭事,各個心下都有些忐忑呢,但林白白才不管別人是不是有心理陰影,自個快活就行了。
好磨歹磨的,終于磨到了宴會結束,林白白將杯中的茶水飲盡,拍拍屁股,在諸人的恭送下回府了,半道上“偶遇”了金羽,金羽便順路護送她回府,眼見都到了她府上,金羽還眼巴巴的盯著,林白白戲謔道:“怎么,金將軍要進去用個飯?”
金羽眼神一閃,道:“如此,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將軍。”
“嗯?”
“這風吹日曬的,將軍的臉皮都變厚了。”林白白有些無語,這人先前不是這樣的。
“呵呵,多謝公主夸獎。”金羽舔著臉跟了進來,臉皮薄有什么用,天上又不會掉媳婦兒。
林白白一直就沒反應過來,自個其實是個很勾人的老妖精,除去她這一身皮相,腦子里的東西多了,自然就會有種獨特的氣質,加上她也確實是個神秘的女人,金羽對她由一開始的驚艷,再到好奇,再到沉淪,那是最正常不過了,何況他也對自個有這個信心,別的不說,比起京里一干世家紈绔酒囊飯袋,他自認為也是年輕有為,再加上護送她回京的那些日子積攢下的情誼,比別人要多幾分競爭資本。
雖然這會民風算是比較開放,但收留個大男人同席吃飯,其實是有些于理不合的,但她是公主啊,林成文又不會削她,其他人就更不敢嚼舌頭了,不過就算他們嚼舌頭,林白白也不會介意。
吃了飯,金羽也不說要告辭,因為他這張與金大福相似的臉,以及他最近越來越厚的臉皮,林白白也樂意與他嘮嘮嗑,說著說著,便說到了今日賞春宴上發生的事情。
金羽也不是個蠢的,她略一提,就能聽出里頭的不對勁兒來,于是拍著馬屁夸獎了她兩句:“公主真是個心地善良心思通透的人,那位三小姐年紀輕輕,便有如此算計,也是可畏,好在有公主在,未有叫小人得逞。”
“不不不,你誤會了。”林白白用團扇捂著嘴,笑得奸佞:“我可不是心地善良,主要是我看中了那小子,你不知道,他長得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十分和我胃口。”
金羽臉一沉,渾身就跟在老壇里發過酵似的,上上下下的冒著酸氣,一開口,熏倒她一嘴牙:“那頭毛頭小孩,要擔當沒擔當,要手段沒手段,有什么好?”
這家伙,倒是越發有金大福的模樣了,林白白繼續逗他:“你不懂,我呀就是喜歡他那小身板,那細皮嫩肉的樣,這男人呀,就跟吃飯一樣,有人好大魚大肉,有人好清菜小粥,你說是不是?”她眨巴著一雙水汪汪的杏眼,活似下一秒就要開黃腔了。
她要想沒皮沒臉,金羽還真是奈何不了她,畢竟身份在這兒,強取豪奪他不敢,獻殷勤嘛,這家伙又是個油鹽不進的,先前他矜持一點,那就是完全保持距離,他稍微賴皮些,準備死纏爛打,這家伙搖身就變成了個閱盡千帆的老油條,活活嘔死他了,一瞪眼,嘔了一肚子氣回去了。
林白白這廂里,不過是隨口逗金羽玩兒呢,無奈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她邊上伺候的這位女官趕著天黑就進宮打小報告去了。
林成文還以為是有什么要緊事兒呢,一聽是這事,一拍大腿,一調查,半個月后的晚上,林白白吃完飯,瞇著眼喝茶泡腳的時候,陳家就把那倒霉的少年給她送過來了。
本來聽說她看中一個人,林成文還有點小高興,可一查,不過是個四品常侍家的次子,那就著實有些看不上眼了,于是就這么沒名沒分的用頂小轎把人給抬進了公主府。
她正感覺這捏腳的力度不對呢,一睜眼,就看到那陳俊青低著頭蹲在她跟前,臉上通紅通紅的,眼里又是羞又是惱,還有幾分糾結。
到底是個心高氣傲的少年郎呢,在男尊社會成為了一個男寵,想想也不是什么值得高興的事情,何況人家還有青梅竹馬的心上人,但上頭開口了,他家里能怎么辦,一家老老小小的,做了他兩天功夫,連頭發雪白的老太爺老太太都給他跪下了,才將他說通了,于是臨時培訓了一段時間,眼看可以上崗了,就把他送了過來。
到底是頭一回跟姑娘家家有肌膚之親,捏著林白白細嫩的雙腳,熱血少年,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羞了個滿臉通紅,看他羞得滿臉通紅,林白白的詫異也不比他少,但她腦子好使,略一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這林成文也是,他作為一個皇帝日理萬機,難道不忙嗎,真的不忙,他給自個操心操心選秀的事情不行嗎,這么操心女兒的房里事做什么,她只是隨口說自個要收面首,只是一個推脫的借口,為什么要這么認真??
她這算不算是禍從口出?
眼見水溫不那么熱了,陳俊青將她的雙腳從盆里撈起來擦干,然后放在自己的腿上,侍女將水端出去倒了,他就拿了羅襪給她穿上,因為業務不熟練的緣故,足足的揩了她二兩油。
林白白:……
雖然好像是自己吃虧了,但看著這孩子越來越紅的臉,總感覺畫風有點不對,仿佛自己才是辣手摧花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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