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要成為boss的存在

第14個任務 總有刁民想刷我(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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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林白白接受的記憶,林白之前的人生確實算是根正苗紅,林睿是疼愛這個兒子的,但并不會把他寵成一個二世祖,總之算是一個正派年輕有為的好騷年,所以接私生弟弟這種事兒才能放心的交給他。

豈料林白變成了林白白,扭頭就把林爍給摁死了,屎盆子扣在了青龍幫頭上。

青龍幫一直在做藥品生意,可以說是上海眾多勢力中藥品生意做得最大的勢力,林家雖然也有在做藥品生意,但這東西不嫌多,抗生素在戰爭年代那就是救命圣水一般的存在,林白白準備解決掉青龍幫,接手他們的勢力后,花點錢支援洋人建教堂和醫院,然后投資他們建個藥廠,只要能搞到配方,以后打起來,急救藥品是不用擔心了。

她雖然知道各種抗生素的配方,但因為位面規則的關系,不能直接拿出來,還得從本土土著們這兒著手。

林三一個電話過去,不過一個小時,杜五就親自上門求見了。

如今上海這地方著裝打扮有點兒兩極分化,要不就是洋裝西服燙頭卷發,頭發抹得蹭亮,蒼蠅站上去都能跌斷腿兒,恨不得把自個的臉皮給揭下來換成高鼻子藍眼睛。

要不就是唐裝長袍小圓帽,一心覺得洋人那就是猴子穿戲服花里胡哨不是正統。

當然也有那不中不洋的,但還不如索性中、索性洋,礙眼得很,林白白給無視了。

杜五在上海可是響當當的人物,走哪兒去人們也得尊稱一聲杜五爺,他年紀不大,但一派老學究的打扮,還留了小胡子,看著生生老了十歲。

不過這都不關林白白的事兒,小勢力總歸是小勢力,見了林白白,是爺也得裝成孫子。

林白白在上海遇襲的事兒,杜五爺是清楚的,他心里咯噔一聲,就知道林大帥恐怕是要朝青龍幫出手了,青龍幫這點小生意,林大帥恐怕是看不上眼的,心里正琢磨怎么滴才能把青龍幫的地盤畫到自己名下呢,就接到了林宅的電話,喜不自禁的趕了過來。

夏國國情,舉凡要談事,總是少不得女人和美酒的,杜五一臉誠懇的相邀:“少帥難得來上海一回,可一定要給杜某人一個面子,容杜某人做一回東,杜某以這張老臉保證,必不叫少帥失望。”

“噢?”林白白勾了勾嘴角:“那我就不多客套了。”

杜五熟門熟路的引著林白白到了仙樂斯大舞廳,仙樂斯是洪門的產業,新開不到兩年,洪門如今風頭正盛,仙樂斯也隱隱要壓老牌百樂門一頭了。

前兩個月杜五外出救了個女子,名叫梁音,顏色好倒是不出奇,難得是一把好嗓子,真真是繞梁三日余音不絕,這女子說自個失了記憶,雖來路不明,但有一手編歌排舞的好本事,洋文也是精通,洋曲兒唱起來雖然聽不懂,但也不難聽。

杜五觀察了一斷時間發現確實是沒有什么手頭功夫的弱女子,便也放心的留下她,交給仙樂斯的領班好生調(教)一番,準備捧成個頭牌歌姬。

國人雖然覺得歌女舞女是下九流的玩意,但耐不住洋鬼子愛捧她們臭腳,覺得她們都是那天空中閃亮的維納斯,當然,洋人這般杜五爺更高興,培養好了,閃亮亮一顆搖錢樹啊。

林少帥難得來一趟,忙讓人去叫梁音準備獻首唱。

他們到的時候,天色已經全暗了下來,十里洋場的霓虹燈閃爍著,靡靡音曲交疊入耳。

進了仙樂斯,杜五領著林白白往最前頭的位上去,圓桌闊椅都是西式的,柱子墻壁都漆了金,明明滅滅的燈光閃爍著,既富麗堂皇,又曖昧纏綿。

林白白入了座,把手套摘下來擱在桌上,翹著二郎腿,斜睨了一眼杜五。

杜五呵呵一笑,招了招手。

一個黑小西裝的男人一熘跑過來:“五爺。”

“叫梁音準備出場,今兒來了貴客,趕緊伺候好了!”

小西裝男人一熘跑來,不多時,靡靡疊疊的聲樂就停了,場面瞬間清凈不已,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穿著小旗袍,身姿妙曼,領上的扣子卻扣得整整齊齊,不露一絲春(光),走路的姿態也是端莊得體,沒有混跡歡場的浪蕩輕浮,反倒是猶如大家閨秀一般端莊優雅。

她伸手輕扶了一下動圈麥克風,笑意盈盈的開口,語句如同跟老友敘舊般熟稔:“仙樂斯開張也有兩年多了,有這般的繁華熱鬧離不開諸位先生女士的支持,當然,與咱們仙樂斯的優秀小姐們也是分不開的,前些時候,仙樂斯來了個妙人兒,香大班我好生教了教,如今領出來給大家見個面,望大家多多捧場。”

說罷她看向林白白的位置:“那位小姐知道今兒這來了個貴客,特特獻歌一首,希望貴客滿意,下面,讓我們有請梁音小姐!”

底下的賓客想來多數是認得這個香大班的,你一言,我一語,嬉笑討論著。

香大班施施然下了舞臺,臺上的燈光瞬間全暗,合攏的帷幕緩緩拉開,一束明亮白光打在舞臺中央,舞臺中央,一個少女披著過腰長卷發,頭上帶著花環,身著輕盈修身魚尾蕾絲紗裙,朱唇輕啟,冉冉開唱。

在悠揚的小提琴和清幽的鋼琴伴奏下,少女的歌聲猶如林間小鳥,輕盈靈動喜悅和平。

她唱的是一首洋文歌曲,是她特地改編過的,配樂輕緩而悠揚。在場的夏國人多數是聽不懂洋文的,只能聽個曲兒,倒是也歡快不難聽,因為怕自己聽不懂被別人笑話,各個搖頭晃腦,仿佛自己聽懂了似的。

倒是舞廳旁邊的幾桌洋人各個聽得雙目泛光,眼淚鼻涕嘩啦啦的流,引得旁人頻頻側目,國人的情緒多數都是內斂含蓄的,講究個流血不流淚,看到一群三大五粗的洋鬼子們或抱頭痛哭,或低頭啜泣,或淚盈與睫,悲傷得如同死了爹媽,感覺還是挺……微妙的。

畢竟這小姑娘唱得雖然聽不懂,但也不至于難聽到哭不是?一個個大男人至于聽個曲兒哭成那樣么……(。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請到m.qidian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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