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美官員愣住了。
看了看米歇爾中將,又看了眼站在門口的張若愚,大腦混亂。
“你看清楚了嗎?”一名美官員小聲嘀咕道。“華夏不是官宣他死了嗎?”
“他化成灰我也不會認錯!”
米歇爾表情猙獰又害怕:“再說,官方嘴里能有幾句實話?你們平時也不成天吹大牛嗎?”
幾名美官員確定站在門口的男人就是被美方視作“頭號壞男孩”的張向北后,原本頤指氣使的囂張氣焰,瞬間跌入谷底。
不嘚瑟了。
也不裝了。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一名美官員提出非常可靠的建議。“米歇爾將軍,要不你假裝不認識?反正我們也沒見過…”
“華夏不是有一句老話,不知者無罪嗎?”
“你他媽是個華夏臥底啊?你上哪知道這么多華夏老話?”米歇爾將軍皺眉,既彷徨不安,又很緊張。
“活到老,學到老…”
美官員又下意識,說了一句華夏老話。
正當米歇爾將軍思忖著以怎樣的方式和站在眼前的壞男孩交涉時,壞男孩踱步進屋,坐在了椅子上。
他點了一支煙,環顧坐在四周的官方代表,淡漠道:“你們知道,我平時怎么和這幫美官員打交道的嗎?”
這問題,可把這幫官方代表難倒了。
他們連張若愚都不熟,又怎么會知道他怎么和美官員打交道?
皇老大很想裝老大,現場解釋一下。
可他又怕搶了張哥的風頭,硬著頭皮忍住了。
見沒人開口,張若愚抬起夾煙的手指,示意米歇爾:“你告訴他們。”
“呃…”
米歇爾將軍表情夸張地張了張嘴,猶豫了下,謹慎道:“我們經常秉燭夜談,關系可以說是親密無間,我每每想起…”
“你在放什么屁?”張若愚吐出口濃煙,漆黑的眸子里,寫滿不耐之色。“我是讓你告訴他們,你惹了我,會是什么后果。”
“我一般也不惹你啊…”米歇爾將軍的傲氣瞬間沒了,揉了揉被開瓢的腦袋,哭喪著臉說道。“我沒什么經驗啊。”
米歇爾的回答,讓現場那幫本來挺卑微的官方代表徹底瘋了。
皇老大,卻挺直了腰板,生怕那幫老兄弟們忘了張哥到底是誰請來的!
“剛才是誰在說,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都是虛妄?”張若愚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道。“你很有實力?”
米歇爾虎軀一震,眼神飄忽。
米歇爾將軍本來是挺有實力的。
也實力好多年了。
直至遇到北莽戰神張向北。
他被打的沒脾氣了,單挑單挑被單殺,團戰團戰被團滅。
在聽到張向北噩耗的那晚,米歇爾將軍嚎啕大哭,痛飲三百杯,差點借著酒勁找北莽下戰書了。
“軍人的職責,是保家衛國,是捍衛民眾的財產安全。”米歇爾將軍板著臉說道。“實力,從來不是評價一名軍人是否合格,是否偉大的硬性標準。”
“這位先生,如果你曾經也是一名軍人,我相信你能明白我的意思…”米歇爾將軍眼中閃過一抹“哥,我給你跪了”的眼神,這一抹眼神,張若愚很熟。
當初單挑被打成豬頭的時候,米歇爾將軍就露出過這樣的眼神。
“哦。”
端坐在椅子上的張若愚彈了彈煙灰,淡淡道:“你們有沒有發現?”
他說這話的時候,面無表情地看了這幫官方代表一眼:“米歇爾將軍,很怕我?”
代表們當然發現了。
可代表們不敢承認啊…
真要承認了,米歇爾將軍這張老臉往哪兒擱?
那幫美官員垂著頭,不敢吱聲。
米歇爾將軍被張向北當場戳破了,也有點坐立難安,可他同樣沒敢反駁。
張向北什么脾氣,他可太清楚了。
自己喊的越大聲,北子哥,就越興奮…
“臉面,北莽靠一場場硬戰,替你們打回來了。”
張若愚環顧四周,淡漠道:“在北莽,別說一個叫得上名號的將軍,就算是個殺豬的,做飯的,你看他米歇爾敢不敢動一下?敢不敢嘴臭一句?”
“諸位,都是京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是代表官方,來談合作的。”
“同事挨了打,你們就干瞪眼?就硬憋著?就當什么都沒發生?”
張若愚緩緩站起身,踱步走向米歇爾:“什么時候海軍陸戰隊的一個破將軍,也敢在華夏首都橫行霸道了?”
張若愚隨手拎起一個酒瓶,猛地砸在了米歇爾的腦袋上。
鮮血與酒水噴濺,灑了米歇爾一身。
米歇爾卻硬憋著沒敢吱聲。
他敢發飆,敢生氣,張向北就敢活活打死他。
張向北什么人,米歇爾將軍還能不了解?
“現在能好好談了嗎?”張若愚拿米歇爾將軍的衣服,擦了擦手上的酒漬。“能不裝逼了嗎?”
“能!”米歇爾重重點頭。“今晚肯定談明白!”
“好好談。”張若愚拍了拍米歇爾的肩膀,轉身走出包廂。
現場,卻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匪夷所思地望向米歇爾將軍。
眼中寫滿了古怪與困惑。
可這些眼神看在米歇爾將軍眼里,卻充滿了——嘲諷與鄙夷。
他一急眼,沖那幫代表怒吼:“你們他媽看什么看?他可是你們華夏的傳奇戰神張向北,老子能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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