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體之路

第四二一章 日常訓練和校園生活

陳明亮的傷勢好的很快,畢竟還可以玩拔蘿卜游戲,可見并不是傷在要害部位,他很快就恢復了訓練。

每個職業都有他的不同特點。就運動員來講,不同的運動種類需要的能力和技巧也不一樣,有些運動需要器大活好,舌乖指巧;有些運動需要來去如風,大巧不工。

陳明亮的急行跳遠不光是能跑能跳就能解決本質問題的,更多的還是看技術。

現在陳明亮的難點就在于踏板不準,他現在的助跑節奏,跑跳結合,空中姿態都已經練的不錯了,但就是步點掌握不太準。

按說是不應該的,常年練習百米,每一步多大都是固定的,一百米跑多少步也是有數的,基本上現在的體育訓練都到了每個階段每步跨距是多少,用告訴攝像機拍攝下來一點一點分析的,有高科技的存在,真的便利了生活,也提高了訓練質量。

但是百米跑步和跳遠的助跑節奏是不一樣的,重心有個調整的過程,陳明亮在跑的時候每一步重心在什么位置畢竟沒有那么緊缺,還沒有形成肌肉記憶。

這個事情是不能將就的,跑起來是不能夠看腳下的,寧可沒有成績,也不能故意去湊步點。

有人說了,這樣先求個成績是比較穩妥,不更好嗎。

陳明亮要的不是穩妥,是奪冠,如果只求穩妥是沒有意義的,在國內再稱雄又能怎么樣,這樣就不容易有更高的追求了。

陳明亮練習需要達到的效果就是他的最后一步剛好踏板成功,前后最多不能超過10公分。

任重而道遠。

小靜靜不在京城的這些天,陳明亮獨守空房也不覺得寂寞,他也愛上了玩魔獸,可惜大姚玩的是美服,不然就可以組隊一起下本了。

對于陳明亮來講,魔獸是個新游戲,他以前并沒有怎么玩過,算是一次全新的體驗。

而且,他還組織了工會,會員就是他的這些師弟和同學們,他在雙清苑的訓練基地開辟成了游戲工作室,就差打金賺錢了。

陳明亮每天帶著孟老師課題組的這些人下副本也是醉了。

幸虧這時候超女剛結束,魔獸里的很多梗還沒被制造出來。

但是很快就有個流行多年并已經火到成為日常用語的梗要出現了,它叫做“信春哥,得永生。”

起源仿佛就是防御圣騎士有個天賦叫熾熱防御者,可以在血量下線是救人一命。

結果冰封王座也跟著跟進,人族的圣騎士也被叫做春哥,春哥不僅可以用神圣之光給隊友加血,6級之后還有個復活技能,能夠復活周圍的6個單位。

魔獸不流行之后,英雄聯盟開始崛起,這時候有個游戲道具叫做復活甲,網友們也把它叫做“春哥甲。”

關于春哥的段子是一脈相承的。

陳明亮這些天在游戲里玩的正嗨,這時候wow內發生了一件大事。

2005年9月13日,魔獸世界正式推出1.7版本《祖爾格拉布》副本。

其中副本的boss就是著名的血神哈卡,哈卡有一個名為“墮落之血”的瘟疫技能。

墮落之血會讓被感染的角色每隔幾秒鐘會受到250300點傷害并持續一段時間,這是一個群傷技能,中毒者在一定范圍內會像瘟疫一般的傳染。

在副本中,寵物被感染之后直接把寵物收起來,寵物不但不會陣亡,而且還可以讓瘟疫之血倒數計時停止。

等玩家退出副本回到人員密集的主城之后再召喚出寵物,這時候寵物的瘟疫之血計時恢復,寵物最終會死掉,但是它死之前就可以把瘟疫傳染給其他的玩家角色了,而且這個瘟疫還會傳染給npc。

互相傳染所造成的后果就是許多小號當場斃命,整個主城尸橫遍野。后來很多人不得不躲避其他玩家聚集的場所,或者徹底避開大城市。

這就是游戲當中的隔離和黑死病事件。

這個事情還上了《科學》雜志和《流行病學》雜志,許多人把這件事當一個流行病課題在研究,就是放在2020年的今天仍然有教育意義。

當年一些玩家感染了瘟疫故意往人群中跑,跟現在的一些人感染了新冠故意把口水涂抹到門把手上心態幾乎是一樣的。

可惜的是人們只記吃不記打,隔岸觀火,幸災樂禍,種種矛盾心態之下,他們還是讓****流行肆虐起來。

其實陳明亮玩的最好的游戲是單機版的,如果不算果體麻將的話,那就是cs和拳皇。

陳明亮讀大學四年,至今保持著會計班拳皇97單挑無敵的記錄。前世幾十年的日夜琢磨,他已經把每一個英雄的技能特點研究透了。

網癮少年是不需要女朋友的,玩女朋友哪里有游戲好玩。

陳明亮是一邊上課一邊游戲一邊訓練,天天出沒在大學學校里,其實還是蠻有意思的。

一幫人天天一起吃吃喝喝打打鬧鬧的生活也很愜意。

在學校,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是軍訓最熱火朝天的時候。

研究生當然是不需要軍訓的,就全國來講,真正需要軍訓的學校也就那么幾個,比如貴州大學,浙大之類。

研究生畢業就可以留校了,當時讀完博就更好了。

總體說來,還是大學好,同學都很好,老師也都很好。

隨便進到一間教室里各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陳明亮超喜歡的。

陳明亮小時候在老家上學就不一樣了,陳明亮到現在還記得自己第一次去上學的時候的場景。

那時候陳長壽還活著,領著光了一夏天屁股,這才剛穿了新褲衩的陳明亮去學校:“老師,俺們孩子就交給你了,你該打的打,該罵的罵。”

東山人留給全國人的最大印象就是實在。

陳明亮的老師們也是真的實在,家長們說了,老師們就信了。

面對陳明亮他們這些毛孩子,他們果然是該打的打,改罵的罵,而且,不該打的也打,不該罵的也罵。

挨打就不說了,還動不動就在外面罰站。

陳明亮沒事就在教室外面數房頂上的瓦片。經過長期不懈的努力,陳明亮終于掌握了這項技能:他能夠輕易的說出對面的教室頂上有多少排瓦片,每排有多少片;

就是坐在教室里,他也喜歡神游太虛,甚至心思可以一整節課都不在教室里待著,而是游走在各處。

陳明亮從小學五年級就開始暗戀班上的女同學,看著女生潔白的小巧玲瓏的兩個耳垂都能夠想入非非,可惜tm都是一個村的,同一個老陳家,而且后來知道了那是他家遠房小姑。

國慶要來了,任靜說已經一個月沒見亮哥哥了,是不是應該再去看看她。

這怎么可能,時間都安排好了,國慶還是要下7天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