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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瑾還沒掙扎兩下,聽見平津侯的聲音:“對呀,周大人,你為何在京兆尹衙‘門’辦案?”
侯爺,你到底是哪邊的?
最后這事,杜筱玖沒拿到賠償,卻帶走了阿‘毛’和他的跟班。.:。
而周瑾,跨界審案,被平津侯直接給捋了官職。
周瑾心里萬馬奔騰,所以平津侯是來給杜筱玖擦屁股的吧?
渣‘女’,腳踏兩條船,有你好看!
杜筱玖讓阿‘毛’帶著人先去外面等著,一轉頭,對平津侯恭恭敬敬行了個禮:“多謝侯爺。”
之前還是個霸王‘花’,突然又規矩起來,畫風詭異,一直做背景板的京兆尹,抖了抖臉頰,悄悄抹了把手心的冷汗。
外放,外放!
必須外放!
京里妖孽太多,他要回家找媽媽。
平津侯平靜的說道:“你若是再惹事,會給長興伯惹麻煩的。”
杜筱玖說:“我真是來接我伙計的。”
平津侯抬起眼睛,不信任的看著杜筱玖。
杜筱玖微微一笑,愛信不信,反正她信!
“總之,謝謝侯爺出手相助,再會!”杜筱玖揮一揮衣袖。
平津侯幽幽的聲音從她背后響起:“我不是救你,我護的是他!”
他是誰?
杜筱玖腦子里,第一時間浮起個名字。
媽媽呀,我好像知道了平津侯為啥老大不小,還不娶親的秘密了!
快走,快走!
杜筱玖三步兩步跳出京兆尹衙‘門’的牢房,回頭見平津侯沒跟出來,長長舒了一口氣。
京里多妖孽,呆不得,回云龍山造反吧!
“姑娘!”
“東家!”
小‘玉’、小艾還有阿‘毛’那些小‘毛’孩,一齊圍了來。
尤其阿‘毛’,一臉的感‘激’:“姑娘,我錯了,以后跟著你干!”
杜筱玖一擺手:“我可不敢有你這么麻煩的伙計,一點也不機靈。”
“啊?”阿‘毛’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杜筱玖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明知道官府會找借口,肅清城隍廟,你還不躲著點!”
梁景湛不是給銀子了嗎?
干嘛還回城隍廟呆著?
算暫住點心鋪子,杜筱玖也不會真的攆呀。
這娃,有心眼,可臉皮還是不夠厚,做小弟差點。
“東家,謝謝你來救我們。”阿‘毛’才不管她嫌棄不嫌棄,聲音哽咽:“不是你,我們估計都出不來。”
杜筱玖不來,刑房里那幾個血‘肉’模糊的人,是他的下場。
“謝什么,本來你們是因為我,才遭了這次罪。”杜筱玖說。
她突然不自在起來,收小弟,她一直靠的是人格魅力,而不是耍心眼。
啊,好猶豫好糾結,以后對這些孩子好些吧。
阿‘毛’見杜筱玖客氣,怕對方不要他們,想了想,堅定的說道:“姑娘,從此阿‘毛’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小‘玉’和小艾:“……”
咋聽著不像好話?
杜筱玖跳后一步:“不敢不敢,我胃口沒那么重!”
阿‘毛’是個孩子呀!
再說她有男人了。
想起梁景湛,杜筱玖嘴角又忍不住翹起來。
那個周瑾都說了,她是梁景湛的‘女’人。
看吧,京里人早給她定位了,梁景湛矯情,扭扭捏捏那么久才認她。
阿‘毛’不明白對面三個‘女’孩,為啥一臉見鬼的表情,尤其杜筱玖表情一會怕一會笑,很詭異。
身后有個大些的孩子,扯了扯阿‘毛’的袖子:“阿‘毛’,你咋跟東家表白啦?”
阿‘毛’傻眼:“我啥時候表白了?”
伯爺跟東家,站在一起璧人似的,多般配,他算老幾?
那個孩子說:“你剛才那句,是表白的時候用的。”
阿‘毛’徹底傻眼,臉慢騰騰的紅了起來,趕忙向杜筱玖解釋:“東家,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他不知哪里聽來的,以為是宣誓的好話,哪知道是表白用的。
杜筱玖嘆口氣,不讀書真可怕,得給這些娃,啟個‘蒙’先。
突然心好累,特別想念大壯和二柱。
眾人回到點心鋪子后面的小院,杜筱玖坐在廊下,看重歸熱鬧的院落,突然懷念起小時候來。
這個小時候,自然是延城縣的小時候。
“姑娘。”小‘玉’捧著個冊子,笑嘻嘻的湊過去:“他們的名字,全部冊,以后是咱們鋪子里,正兒八經的伙計了。”
管吃管住有工錢,還能學‘門’做點心的手藝。
姑娘可真是不藏‘私’。
杜筱玖懶洋洋的翻了兩翻:“小‘玉’呀,再去定個規矩,以后咱們點心鋪子,實行會員銷售制。”
“什么員?”小‘玉’沒明白。
聽過狀元、解元,沒聽過會元。
“明天起,點心價格升兩倍,凡是來買點心的登記成會員,不再接待陌生人!”
小‘玉’聽了,更糊涂:“姑娘,作死吧?”
生意剛好一點,開始學大姑‘奶’‘奶’的饑餓銷售,誰家還差你那兩塊點心?
“別管了。”杜筱玖一意孤行:“明天正式售賣小熊餅干,以后咱們店里只賣小熊餅干和海綿蛋糕。”
她從娘那里,學了這兩個點心,絕對全楚獨家銷售。
至于其它的點心,別家有的,她不賣!
是這么傲嬌。
小‘玉’呆了呆,算啦,姑娘自從過了公堂,腦子受了刺‘激’,估計這會兒還沒轉回來呢。
饑餓銷售饑餓銷售,那時候延城縣,大姑‘奶’‘奶’的皮貨是這么打響名頭的。
小‘玉’咬著筆桿子,下去研究具體決策。
杜筱玖嘆口氣,估‘摸’著點心鋪子不這么搞,吃棗‘藥’丸。
周瑾不會放過她,躲在暗處的蕭澤恒,也不會放過她。
她身邊護衛多,想找茬只能從點心鋪子下手。
且開且珍惜吧。
本姑娘,真心想發展成浮生商號那樣的規模,沒那個命呀!
杜筱玖在這里,呆到下午,才回長興伯府。
梁景湛還沒有回來。
杜筱玖又是擔心,又是憂慮。
想著干著急也不是法子,索‘性’伏在案頭,先給延城縣的大壯和二柱寫了封信。
也不知道他們兩個,跟黑蛋一起參軍了沒有。
臨近黃昏,梁景湛才進了家‘門’,眉目里全是疲憊之‘色’。
他洗去外面沾染的一身臭汗,換了身清爽便裝,還沒問杜筱玖如何,青川溜進來,將白天京兆尹衙‘門’的事情說了一遍。
梁景湛不早給了杜筱玖好幾個兩全其美的方案,既避免同人沖突,還救出阿‘毛’,獲得一班聽話的小弟。
為什么她每次,都選那個最簡單粗暴的?
梁景湛無語問蒼天,負手看了會月亮,轉身去了廚房。
自己認得未婚妻,跪著也要寵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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