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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皇后,想起自文家推著永明帝走到臺前,對方就再沒進過她的屋子。小說
當時,她只以為是淡泊名利的永明帝惱了自己。
她還想著,等永明帝嘗到權力的滋味,就會原諒自己。
可惜這么多年,對方依舊不冷不熱。
她送了多少美人過去,也生不出一兒半女。
難道……
文皇后手腳冰涼,難道靜太妃說的是真的?
真不真,假不假,且不說。
讓文皇后最氣憤最恐懼的事情,是靜太妃竟然當眾嚷嚷出來。
她所有心血,還未展開,就敗在這個愚蠢的女人嘴上!
文皇后大喝一聲:“靜太妃,這里不是延壽宮,容不得你放肆!”
喊完,她就后悔。..
靜太妃若是懂事,怎么又會來這么出。
自己這般態度,怕是要激怒了對方。
文皇后搖搖欲墜,下意識的抓住永明帝的胳膊,朝他靠攏。
靜太妃果然更加生氣。
她只以為,是文皇后見不得自己折辱文錦茵,跳出來給她侄女打抱不平。
靜太妃冷笑:“你們文家真是好樣的,外面爺們陷害忠良,家里女人造謠生事;
我就問問,她肚子里都有我兒子的種了,怎么我兒子就不能人道了?
床都爬了,還要往我兒子頭上扣臟帽子,難道還想以后出宮嫁人?
也對,當侄女的爬姑父的床,臉皮得多厚才能在宮里住下去!”
靜太妃聲音尖銳,語氣刻薄,穿透力特別強。
文皇后一手抓著永明帝,一手捂著胸口,整個人因為恐懼,而顫顫發抖。
永明帝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驚惶萬狀、汗流浹背,像是在炎熱夏季洗了個冷水澡,嘴唇都凍的發白。
他身后的內侍,迅速關了景元殿的宮門。
一些腳程慢,沒來得及走的賓客,被內侍強硬的請進偏殿,變相軟禁起來。
淮南王意識到事情嚴重性,他去而復返,敲著拐杖對靜太妃說:“皇帝若是早聽本王的話,將你這個愚蠢婦人關起來,也不會有今天禍事!”
永明帝出事,淮南王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那幾個皇子太鬧騰,折騰的整個皇室子嗣凋零。
若是淮南王孩子多,那倒無所謂。
關鍵是他也只有一個兒子,年紀還不小了。
孫子倒有一個,只是長到二十歲,心智還像一個三歲的孩子。
淮南王世子妻妾也是眾多,可惜生出來全是女兒。
所以永明帝出事,也輪不到淮南王家登位。
分封到別處的幾個老王爺,同淮南王關系又不是很好。
所以淮南王,更希望寬和的永明帝無事,他們家才能永立不倒。
如今靜太妃不分場合,大聲嚷嚷對永明帝不利的言論,沒有能壓制住她的上官太后在場,淮南王為免事態更加槽糕,不得不出來管一管。
可惜靜太妃卻不體諒淮南王的心。
對方一開口,靜太妃就跳腳。
當初就是這個老東西,不讓她兒子封她做太后。
現在,對方又跳出來說三道四。
“你個老東西,我替我兒子出氣,跟你什么關系!”靜太妃怒道。
淮南王都七十古來稀了,論輩分靜太妃都得尊她一聲王叔。
現在他竟然被一個潑婦,指著鼻子說多管閑事。
淮南王氣的發抖:“不是本王多管閑事,皇位能輪到你這個愚蠢婦人兒子手里!”
就因為他子嗣艱難,所以才被先帝信任,成為唯一手里有兩個衛所的王爺。
若不是文家當初許諾的好,他會在先帝耳邊說永明帝好話?
靜太妃反駁:“我兒子做皇帝,是他命好,你別沒事往自臉上貼金。”
難道不是只剩她兒子一個,所以才繼承皇位。
所以說,人爭不過命。
靜太妃對自己家的命理,非常自信。
想她一個出身低微的女人,能得先帝青眼,難道只因為自己容貌出眾?
后宮,最不缺的就是美人。
這就是命!
后宮多少美人上了龍床,一無所出。
只有她,一夜得子,成功晉位。
這就是命!
后宮妃子互相傾軋,只有她躲在偏僻宮殿,將兒子安穩養大。
憑的也是好命!
那么多優秀的皇子,最后死的一個不剩。
皇帝寶座,夢一樣落在她兒子頭上。
靜太妃膨脹了。
她們母子兩個,就是上天選定的大氣運之人。
所以淮南王,厚什么臉皮說永明帝皇位,跟他有關系。
靜太妃毫不遮掩,朝著淮南王腦門就吐了一口唾沫。
淮南王差點氣暈。
淮南王世子是個酒色之徒,可這會兒也比靜太妃有眼力勁。
他見永明帝和文皇后,全不說話,放任靜太妃見誰咬誰。
淮南王世子深吸一口氣,對靜太妃說:“皇嫂,你口口聲聲,拿萬歲名譽說事,不怕對萬歲皇位不利?”
是不是享福享的不耐煩,想吃吃苦?
靜太妃一扭脖子:“你可別亂說話,怎么是我拿兒子名譽說事,明明是這個小賤人;
還有,什么對皇位不利,我兒子是皇帝,誰對他不利,誰就是造反,統統抓起來誅九族!”
好吧,跟一個蠢婦說話,拉低自己智商。
在靜太妃面前,淮南王世子成功找到了心智上的優越感,自信了一把。
淮南王氣的腦殼子都要炸了。
他一甩袖子,敲著拐杖,顫顫悠悠說:“本王不管,本王沒資格管,走!”
他帶著淮南王世子,扭頭走了十幾步,也沒有聽到永明帝的挽留。
淮南王是真生氣了。
很好,他就是個外人。
永明帝都這樣了,還在維護靜太妃那個愚蠢的婦人。
他的皇位,早晚毀在親娘手里。
淮南王加快了腳步,真的一去不回頭。
內侍想攔,可是淮南王輩分高,跟那些臣子不同。
他們看永明帝臉色,卻發現萬歲爺神情恍惚,根本不在狀態。
猶豫間,淮南王出了景元殿的宮門,越走越遠。
靜太妃罵走了淮南王,更加得意。
她重新將目光投向文錦茵:“賤蹄子,說,你憑什么污蔑我兒子!”
文錦茵疼的整個身子蜷縮在一起,身下的金磚被她的汗浸濕,水汪汪一片。
痛的將要失去理智的時候,又聽到靜太妃這般問。
她知道一言既出,自己活不長了。
活不長,也不能讓對方好過。
文錦茵咬牙說道:“是安然為了證明我肚子里不是萬歲孩子,告訴我的;
要污蔑,也是你寶貝孫女先污蔑!”
文皇后臉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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