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如聽他這么一問,馬上停住步子。韋小寶促不及防撞在她身上,但卻正好將李曼如抱住。韋小寶嘿嘿一笑,剛想與李曼如調笑,卻見李曼如眼中涌出淚珠,哽咽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沒用,辦不好事情,又嫌我老惹麻煩,這才讓我把事情都交給張大哥,不讓我管事情啊?”
“什么啊?”韋小寶心說你還有自知之明,但是卻繃著臉,四下來回巡視,然后佯裝發怒,“誰敢說我們曼如麻煩?誰敢說你不能干!誰敢這么說我跟她拼命!”
李曼如被他逗得噗哧笑出聲來,再看自己被韋小寶抱在懷中,忙四下看看確認沒人后,才小聲問道:“那你為什么只讓我管帳,不讓我做其他事情啊?”
“嘿嘿,”韋小寶一臉懷笑,雙手早已開始不老實,“我不是早告訴過你了么,讓你在家安心替我韋家傳宗接代啊!”
“啊?”李曼如一陣驚喜,片刻又臉色通紅,掙脫韋小寶的懷抱向遠處跑去。
韋小寶快速追上,拉住她的手問道:“你不愿意?”
李曼如扭捏著身子,卻不答韋小寶的話。
“既然你不愿意,那算了,我去找別的女人吧!”韋小寶裝作失落的樣子,向一邊走去。
“你敢!”李曼如回頭一看,發現韋小寶并沒有走,而是笑嘻嘻的看著自己,頓時慌了。“你怎么凈會戲弄人家啊!”
“嘿嘿,這么說你是愿意了?”
“不跟你說了!”說著,李曼如逃到自己房間。
韋小寶跟著過去,順手將門關上,笑著對李曼如說道:“這么急著想要孩子啊?那我們就開始吧!”
說完,不顧李曼如的稍微抵抗,開始了為韋家傳宗接代這一巨大的歷史任務而奮斗。李曼如輕輕的推著韋小寶的身子,嘴中小聲說著等到晚上吧,可是韋小寶被勾引起了興趣,哪里還等得到晚上!
韋小寶多日未與李曼如同房,對于李曼如傲人的身材甚是想念,他的雙手不住在李曼如身上撫mo,徜徉在雙峰之間。他這次倒也沒有急色,而是雙手不停在李曼如渾身上下游走,或輕或重的撫mo、捏、揉著李曼如的敏感地方,頭卻湊到她胸前,不停親吻著。
一直等到李曼如嬌聲喘喘,韋小寶才進入正題。這次,他刻意不運行龍鳳朝陽,因為李曼如在狼群前表現出的實力讓他有些震驚,如果這個女人學會了更多武功,讓她知道外邊的不平事,還不把天給捅個窟窿啊?雖然韋小寶不乏正義感,但是現在畢竟還不是自己多事的時候。
韋小寶抱著沉睡的李曼如,看著李曼如香甜的睡相,心中卻在思量:我韋小寶的兒子到底叫什么呢?難道還是要叫韋銅錘、韋板凳?這樣不好吧,顯得我多沒文化,在怎么說我也是個大學生啊(回首在一邊吼道,你那是大專好不好!),一定要起個好名子!可惜他不是語文專業的,皺著眉頭想了半天,也只想到韋建國,韋嫣然等小說中經常出現的名字。只是這些名字連韋小寶自己都感覺要么庸俗,要么普通,總也不盡如人意。
突然他心中一個激靈,想起從來到這個時代到現在已經幾個月了,第一個與他交歡的女子建寧,他們之間的第一次到現在也已經將近兩個月了,期間他也與數個女子交歡,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懷孕!他只顧著心急,都忘記了女子即使懷孕,也要一段時間才會表現出來癥狀的。
他想起了他們這些回到古代的幸運兒們的先驅――項少龍,不就是失去了生育能力么?想到這里,韋小寶心中再也坐不住:難道我要斷子絕孫?我可沒做過什么喪盡天良的事情,上天不會這么懲罰我吧?
“老爺,老爺,老爺你在哪里啊?”外邊傳來王強的喊聲,他在李曼如房前叫了幾聲,看沒有反映,又向別的地方走去。
韋小寶忙穿上衣服,小心將睡著的李曼如放好,這才開門對著王強遠去的背影喊道:“我在這里,什么事啊,叫的跟個鬼似的?”
王強聞言,馬山轉身跑過來笑著說道:“老爺,我就知道您應該在夫人這里。”他看韋小寶衣衫不整,剛想發笑,卻看到韋小寶面色不善,王強意識到自己說露嘴了,忙說正事:“老爺,索額圖大人派人請老爺到他家赴宴!”
這個王強看來是真的收了索額圖的禮了,要不怎么對索額圖的事情這么上心啊?韋小寶心想看來不得不敲打敲打這家伙了,他沉著臉說道:“你怎么對索額圖的事情這么熱心啊,該不會是收了他的禮物吧?”
“沒有,沒有!”王強聞言一驚,有些心虛的擺手道,“跟著老爺,老爺給的錢那么多,哪還用得著收別人的錢啊。”
“知道我發的錢多就好!你們只要好好干,我不會虧待你們。至于你們收些禮物,我也不管,但是不能因此而給我誤了正事,我的事情如果你胡亂插嘴,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韋小寶威脅道,他這個人就是這個脾氣,你收禮什么我不管,但是如果因為收禮就偏袒某個人,那只能是他韋小寶的專利,別人休想,特別是他的手下,更加不能!
“老爺明察,小的不敢!”
“別跟我羅嗦,你自己干過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不要太過火,小心我換管家。這京城什么沒有,要人滿大街都是,自己小心點!”韋小寶有些不耐煩,直接甩身向屋外走去。
王強望著韋小寶的背影,啐了一口,心中罵道:“你自己收那么多錢,我不過收些小錢,跟你收的比不過九牛一毛,你用得著這樣么?”
“索大哥,不知道你請小弟來有何見教啊?”韋小寶來到索額圖家,索額圖早已等候在門外,“你看你,還親自出來迎接,這也太客氣了!”
“哎,韋兄弟說這話就見外了,你我本是兄弟,況且這又是你第一次來我家,我出來迎接有何不可?”索額圖拉著韋小寶的手,邊往府里走邊說,“況且,這次兄弟確實有些事情想請韋兄弟幫忙啊!”
“哦?”韋小寶聞言略微有些吃驚,“索大哥客氣了,你乃是內閣大學士,我哪里有什么事情幫得上忙啊?”
“哎,韋兄弟乃是皇上身邊第一紅人,又管著海關這個肥水衙門,哥哥要你幫忙的地方多著呢!”
韋小寶心中一動,難道是海關的事情?索額圖帶著他向客廳走去,遠遠的韋小寶便聞到一陣花香,那香味韋小寶感到似曾相識,等到走到客廳邊上,看到里面迎出來的人,韋小寶覺得頭大:“怎么又是這個小玻璃!”
里面的人正是沈玉菡!
韋小寶心中暗道,看來這個沈家確實把京城大小官員都打點好了,自己今天是不得不賣索額圖個面子了。
沈玉菡手中拿著把折扇,見到韋小寶來在手中扇了兩下,迎上來拱手道:“小人參加韋大人!”
韋小寶心想這家伙沒什么毛病吧,這么冷的天還扇扇子?“哎呀,原來是沈老弟啊,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說著,韋小寶不顧惡心,惡作劇般的上前拉住沈玉函軟弱無骨的手,心中嘀咕著如果不是楊武堂告訴過他,他還真會認為這是個商場花木蘭呢?
沈玉函有些不自然,想要將雙手抽出,可是韋小寶見他這樣越發大力的握著。無奈,他只得不自然的笑道:“韋大人客氣了,見到韋大人實在是小人的榮幸啊。”
韋小寶見他怪異的表情,心里有些懷疑,按說如果他是個玻璃的話,應該對男人不排斥,排斥女人才對。想到這里,韋小寶放開沈玉函的手。沈玉函見狀忙把手背到身后,神色剛有點緩和,卻發現韋小寶居然伸手將自己抱住!
韋小寶本來只是覺得好玩,想看看這玻璃到底是什么樣子,只是越看他越覺得這個沈玉函不像是個玻璃。這個發現讓韋小寶心中一陣狂喜,如果沈玉函是女人,哪倒也是個極品啊。如今他假扮男人,正是自己占便宜的好機會啊。
“來來來,”韋小寶將沈玉函抱住,感受到沈玉函纖弱的身子,他想要趁機碰下沈玉函胸前,好確定他到底是不是女人。“我們去坐下,好好說說話!”那沈玉函卻也十分機警,見狀忙伸出手側身摟著韋小寶,避過了韋小寶的擁抱。韋小寶無奈,這樣就是他右手摟著沈玉函的肩膀,而沈玉函左手摟著他的腰,這樣子有些奇怪。
韋小寶太后一看,索額圖正臉色怪異的看著他跟沈玉函,知道這索額圖必然誤會了,忙快速拉著沈玉函坐下,兩人這才分開。沈玉函偷偷出了口氣,雖說面色入場,可是額頭卻滲出了幾滴汗水。
“上次不知道沈老弟為何那么驚慌著便走了,難道你與那楊武堂有什么過節?”韋小寶試探道。
索額圖聞言,噗哧一聲笑出聲來。韋小寶有些錯愕的看著索額圖,索額圖自知失禮,說道:“我們開始上菜,邊吃邊聊。”說完,索額圖兀自忍不住臉上的笑意,看韋小寶跟沈玉函的表情更是含著一種讓韋小寶渾身發毛的意思。
看來這索額圖也知道楊武堂捉弄沈玉函的事情。韋小寶心道,這個楊武堂干嗎到處宣揚啊,虧得楊武堂滿口仁義道德,卻做這種污蔑對手的事情,真是惡性競爭啊。
沈玉函看著索額圖憋著笑,有些不自然的說道:“韋大人,小人知道大人不喜歡字畫金錢,那些俗物大人都上交的朝廷。上次在大人家看到大人府邸有些小,便自作主張又為大人找了處住處,希望大人笑納!”說完,從懷里拿出一塊地契,遞給韋小寶。
韋小寶盯著沈玉函,只覺得這家伙臉蛋細長,皮膚細膩,水汪汪的大眼睛怎么看都覺得是個女人。最重要的是沈玉函的聲音聽著清脆,如百靈鳥般悅耳。
“大人,大人?”沈玉函見沒有接自己的地契,還以為他不想收,抬頭卻發現韋小寶出神的盯著自己看,那眼神居然有些異樣。沈玉函頓時滿臉通紅,低著頭將地契放在桌子上,把玩著茶杯,不再言語。
韋小寶看沈玉函嬌羞的樣子,只覺得美若天仙,那天晚上他與沈玉函相見時燈光昏暗,加之見面時間短,他根本沒有細看。如今索額圖府上卻燈火通明,加上韋小寶心中注意,更是看得心中暗叫:這沈玉函,當真是一個天生尤物啊。如果把她也娶進門,那該多好啊。他已經完全忘記了,這個沈玉函還是個男人打扮。
“韋兄弟,韋兄弟!”索額圖實在看不下去,便出言提醒。
“啊!”韋小寶回過神來,神情有些茫然,“什么事情啊?”
“韋兄弟,這個……”索額圖指著桌子上的地契,“這個宅子乃是沈玉函對大人的一片心意,那處宅子原是沈家在北京的住所,沈老弟見大人家有些小,便想給大人住。”
“哦!”韋小寶反應過來,心中嘀咕,這個索額圖定然收了沈家不少好處,不然自己將那些禮物上交的消息沈玉函怎么會知道?他心中一邊思考,嘴中不忘調笑:“沈家的住所?那沈老弟住那里,不如沈老弟就陪我一起住在這宅子中如何?”
沈玉函聞言一慌,有些坐立不安:“大人不必,不必這么客氣,我怎么能跟大人住一起呢?”一旁的索額圖張大了嘴巴,這個韋小寶難道是太監當得太久了,怎么會后這種嗜好?
“嘿嘿,沈老弟過慮了!”韋小寶心中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讓老弟住而已,又不是跟你同房住!”
“撲”的一聲,索額圖將自己嘴中的茶噴了一地,他抬頭迎上韋小寶不解的目光,忙向外走去,說道:“我去看看這些人怎么菜上的這么慢!”
索額圖這一走,沈玉函更是坐立不安,他感受到韋小寶灼熱的目光不停在自己身上來回巡視,只感到渾身不自然。好容易索額圖終于回來,那些飯菜開始一個個端上來。
“沈老弟,其實請韋兄弟應該在醉紅樓,在我家實在有些無趣啊!”索額圖笑道。
“醉紅樓?”韋小寶奇道。
“在八大胡同,是我們男人們消遣的地方!”索額圖笑道,沈玉函聞言臉色有些緩和。
妓院啊?韋小寶心道,這個沈玉函去過妓院,那就證明他不是女人?韋小寶頓時慌了神,不對,也許他是為了避嫌才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