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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重睿問我:“接下來可有什么打算?”
我想了想才說:“既然那玉質佛珠串是崇佛寺的物件,方才那小師傅說只有香油錢累積到二百兩或者是戴發修行兩年以上才會得到崇佛寺的佛珠串。想來兇手之一可能是這崇佛寺的香客又或者就恰恰藏身于崇佛寺中,誰能料到殺人的人也是修行之人呢。到底是要先回長安和魏大人和季大人商量過后,再作打算,免得打草驚蛇。”
李重睿緊接著說:“我只覺得那寺里的方丈也不一般,為何偏偏只有我們進來的時候,他說我們面生的,這崇佛寺的名氣極大,來往的香客眾多,方丈也不會記得每一個人。”
回到軍營歇了會兒,才和孫二一同回長安了。
緊接著便去了魏大人府上,魏大人的府邸就在大理寺附近,季恒也在魏大人府上。
我只說道:“兩位大人,我和孫二之前又去楊柳閣的斷壁殘垣附近找到了一串玉質佛珠串,上方還刻有崇佛寺的印記,如今喬裝前去崇佛寺,知道那擁有玉質佛珠串的通常都是為寺里捐過二百兩以上的香油錢或者是戴發修行在寺里超過兩年的。”
魏如是只說:“崇佛寺?那想來那些楊柳閣命案中的尸首和打更人家的尸首,身上都出現了棍棒所傷的痕跡,便有跡可循了。”
季恒也說道:“魏大人的大理寺走訪了打更人的周遭,我派刑部的手下去走訪了楊柳閣附近的街坊,都說失火那天晚上,未聽見什么動靜,不過楊柳閣附近的酒樓老板娘說,那夜她看見幾個身著夜行衣的人進了楊柳閣,許是月色明亮,她看見幾個夜行人中似乎有一個光頭,身上只拿著一根棍子,老板娘因著酒樓就自己一人,也未敢聲張,本想叫巡邏的金吾衛,卻發現金吾衛本就在楊柳閣附近轉悠,老板娘心中懷疑,便不敢再多言,直到出了命案,她才反應過來,不過也未敢聲張。”
我狐疑道:“看見金吾衛在附近轉悠,又看到了持棍的光頭,崇佛寺的事情我們可以慢慢查,可這金吾衛的事情須沉穩而行。”
魏如是正欲開口,禾舟便進來傳話:“稟告三位大人,那楊柳閣附近酒樓的老板娘被發現溺死在酒樓的后院井里,脖子上有掐痕。京兆尹已經過去。”
我們三人相視一眼,我才說道:“看來,如今這風聲鶴唳之際,我們底下的人也手腳不干凈了。”
魏如是拍著桌子:“這犯下的累累命案,就是再打我大理寺還有刑部和錦宣司的臉,若是陛下知道了,那還了得,就怕我們以為如今是風聲鶴唳,偏偏成了有些人的戲臺子了,如今倒好,我們三人成了搭戲臺的,只聽得見戲臺上的聲音,見不到戲臺上的人。這是將我們幾人的顏面開始戲耍嗎,天子腳下,也如此猖狂?”
季恒也只沉聲說道:“這人命關天,偏偏又發生在鬧市地區,除了我們的顏面掃地,恐怕也讓百姓恐懼吧。如今傳言又會喧囂之上,只怕傳言也會欲蓋彌彰,當這城里都被染上恐怖的消息,便會如同瘟疫蔓延。而那始作俑者便更會更加變本加厲。”
我思前想后還是說道:“如今這案子雖明里交給了大理寺和刑部,女皇陛下雖說由我們錦宣司相輔,不過也未在明里說過。我也只和信得過的幾人說過。怕是大理寺或者刑部和外人勾結。倒是累得那證人白丟了一條性命。”
魏夫人進門,見氣氛肅穆,我與她只有幾面之緣,只見她柔聲說道:“幾位大人不必多心,如今證人剛浮出水面,便被滅了口,想來不過是刑部和大理寺出了什么勾結之輩。若是想要揪出那叛徒,不過就勞煩幾位大人演演戲便是。”
我知道魏夫人出身名門,也與魏大人伉儷情深,幫著魏大人料理家事,也在這長安城中的名門閨秀中頗有秀外慧中的稱號。
魏如是說道:“敢問夫人有何高見?”
魏夫人只柔聲說:“兩位大人今日便各去各的衙門,告訴手下的人,今夜要來我們府上議事。說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便讓他們打道回府。總歸若有什么有心人,便會問來問去,若是有些什么暗藏的高手,豈不是會暗自跟來。禾舟領著些人,暗中注意著些,總歸能抓住些把柄。不過上官大人不必過來就是,免得走漏風聲,讓他們知道錦宣司也參與進來。”
我拱手道:“夫人的主意是好的。”
魏如是和季恒便分別去了大理寺和刑部。
我倒是打道回府和孫二一起回了錦宣司,孫二路上問道:“司卿大人,孫二也是辦過些案子的,可如今這案子,為何只覺得是環環相扣。向前一步或者向后一步都容易,損敵一千,自傷八百。到底哪柳氏可能是為了尋到波爾的蹤跡,波爾如今已經是程兄的夫人,雖說斂了容貌,可到底這案子也算有她一環,終歸是查來查去,還是要查到咱們自己頭上。”
我嘆了口氣:“不必擔心,春娘便是春娘,波爾已經帶著盤纏離開了,也許已經消失在這世上了,我們把守這個秘密,便不會有人知道。這案子到處都是陷阱,我們錦宣司絕對不能深陷其中,若是深陷其中,怕是也如同甕中鱉,叫人拿捏了。如今知道金吾衛那日出現在楊柳閣附近的人,怕是已經沒了,柳長垣撇的一干二凈,連之前的波斯小賊的借口,也圓的很好。那京兆尹是個人精,許多案子如同燙手山芋,他倒樂意拱手讓給他人去辦,去查查他關押的那波斯小賊,是否真有盜竊的案底記在上面。”
我回到正殿,春娘正在殿內等我,見我過來,才急切說道:“上官,我今日上街買菜,只聽見街上傳的沸沸揚揚,長安城中多了一伙殺手專門在午夜殺人,并且一殺就是一連串,如今這傳言可是喧囂之上,這城里到處都是人心惶惶。”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也不想和她說的太多,便安慰道:“別人的嘴是管不住的,只能讓案子快些有眉目吧。”
春娘回去后。
傍晚我回到府上,禾舟只說刑部和大理寺的叛徒已經基本確定,不過未打草驚蛇,只等日后一網打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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