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過人工湖對岸的費倫和瑪麗蓮潛進了附近的小樹林,三兩下就用炙熱的星力烤干了衣服。隨后,費倫拿出幾百美金給瑪麗蓮,便與她分道揚鑣了。
“真是的,說來說去,還是沒向人家解釋什么是一階!”瑪麗蓮眺望著費倫背影消失的方向,撇著小嘴一直在那兒嘀咕。
這時,兩個在街頭閑逛的黑人堵了上來。
“嗨,美女,要不要一起去樂呵樂呵?”
瑪麗蓮聞言橫眉冷眼看過來,叱道:“滾蛋,老娘沒工夫搭理你們!”
“唷呵,看來你這小妞不怎么識抬舉啊!”說著,其中一個黑人竟摯出了甩刀,一副“你不答應就畫花你小臉”的兇惡樣。
瑪麗蓮眼中精芒一閃,正打算用“攫神眼”催眠倆黑人,讓其互爆菊花,沒曾想念頭還未起,兩名黑人就開始流哈喇子流屎流尿。
“嗯?不會是腦失控了吧?”
瑪麗蓮曾經在“攫神眼”練習之初遇到過這種情況,因為那時她還沒法精確控制自己的精神力,所以一不小心就能把人給弄成腦白癡,現在居然又出現這種情況,令她多少有些無語。
“該不會是我的精神力又有所增長吧?”
從之前晉升一階中期到剛才,瑪麗蓮一直沒太留意這個問題,眼下倆黑人變弱智兒童,讓她想不注意都難。
瑪麗蓮再不管倆白癡黑人,索性招了輛出租車,坐進后座,吩咐了一聲目的地,便投入到對意識海的查探和操控當中去了。
“果然,我的精神力居然暴增了一成還多!”
別看一成,也就是百分之十,并不多,但那也是要看基數的,這就好比人口增長,放在一個幾百萬人口的小國,百分之十的人口增長顯然不會是一個嚇人的數字,但要是放在中國,百分之十的人口增長可就駭人聽聞了。
這事兒擱在精神力龐大的瑪麗蓮身上也一樣,一成多的精神力增長足以令她的“攫神眼”在微操作的時候出現偏差。
“看來Allen讓我去催眠那個叫貝絲的女人的事兒得緩緩了,至少得讓我適應一下現有的精神力才行!”
于是,回到下榻酒店的瑪麗蓮除了向上頭緊急匯報了加南的死訊之外,便窩在房間里,連覺也不睡,一直在練習精神力微操。
另一邊,費倫摸回金殿的總統套房,替倆女祛針之后,一覺睡到大天亮。
等洗漱妥當,吃完早餐出門時,哈特和他的手下看見費倫都露出了一種男人特有的心照不宣的笑容,畢竟昨晚他們可是聽房聽了不少時間,對費倫強悍的戰斗力相當佩服。
“大衛!”費倫向哈特打了個招呼,“你派個手下跟著我,剩下的人保護好我那兩位女伴,她們如果想外出shopping,你們就都跟著,OK?”
“好的,沒問題!”哈特應了一聲,向廊上一個比費倫稍矮卻極為魁梧壯實的黑人招呼道,“泰龍,你跟著費先生!”
“是,隊長!”黑人泰龍沉穩地應了一聲,便來到費倫側后站定。
費倫當即揚了揚手,向哈特致意一下,便帶著泰龍拐去了電梯間。
這時,邊上有個傭兵湊近哈特道:“頭兒,我們憑什么聽費倫安排?要知道,我們今次的任務可就是保護他啊,這真要有人搞暗殺,泰龍一個人恐怕擋不住啊!”
哈特瞪了手下一眼,道:“你懂什么?我昨晚打電話問了劉易斯經理,費倫這個人連大老板都要客客氣氣,不敢稍有得罪,要是我們不聽他的,說不定回去就會被炒魷魚!”
“可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我們不也會被……”
“你想太多了,我們真正的任務實際上就是保護他的女人,至于費倫本人,連NSA的劊手組都拿他沒辦法,何況是其他人!”
“劊手組?”手下聽到這個名詞不禁吐了吐舌頭。
要知道,別看當今世界信息越來越透明化,但實際上各大國情報機構的暗殺行動仍無處不在,只不過變得更下三濫罷了,比如下毒啊、車禍啊,色yòu弄出個馬上風什么的,總之不一而足,并不一定非要動刀動槍的,而暗殺的對象也由以前的領袖人物逐漸變成了那些領袖身邊默默幫其實施政令的實干者。
而NSA的劊手組就是這么一個執行暗殺行動的機構,但凡資歷稍深的雇傭兵都隱約聽說過這么個名號,曾經他們就聯手CIA的類似部門暗殺過古巴領袖,雖沒成功,但還是相當令人聞風喪膽。
瞧見手下訝異的表情,哈特微微一笑,叮囑道:“這消息你知道就夠了,別到處給我散去,不然我饒得了你,NSA那幫劊子手不見得能饒了你!”
手下雞啄米般點頭,忙不迭道:“是是是……我聽隊長的!”
費倫帶著泰龍剛進一號貴賓廳,何鴻生就迎了上來,壓低聲音道:“阿倫,情況有變,今天將會連賽兩輪,三十二進十六和十六進八!”
費倫聞言一愕,旋即道:“不是說明天才賽兩輪么?”
由于賭賽的最終決戰定在了九月十號,那么對決淘汰賽如果每天舉行一輪的話,從日期上來說就會超出一天,畢竟今天都七號了,這顯然是不能夠被接受的,所以主辦方早就安排在八號進行十六進八以及八進四兩輪比賽,沒想到臨時出了這么個幺蛾子,讓大部份參賽賭手都有點措手不及。
“誰知道德尼爾森那老家伙怎么想的,總之改為今天兩輪了,叼他老母!”何鴻生一邊罵一邊關心道,“你有沒有信心?精力夠不夠?”
實際上,最后一個問題才是何九爺最想問的,因為他聽說費倫自打和那個大mimi搞上以后,旦旦而伐,每天不搞幾個鐘頭是不會歇的,可這樣一來,并不利于男人精神上的恢復,要是賭賽的時候偶然走神,那可就大大地不妙了。
費倫何等機敏,一下就聽出了何鴻生的弦外之音,也不點破,當即搪塞道:“放心吧老何,我的精神好得很,連賭十輪都沒問題!”
何鴻生聞言稍稍放下了心,但聽到“十輪”這個夸張的數字,又有點擔心費倫說大話,卻不好當著眾人的面點出來,只能道:“總之你一定沉住氣,如此一來,憑你的千術,當不至于落在下風!”
費倫哪會聽不明白老何的話,這是在暗示他一旦精力不濟,出現了記牌錯誤之類的問題,就用出老千的方式來解決。
我還用你教?!
想到這,費倫多少有點不爽,遂道:“老何,你不必婆婆媽媽,我自有分寸!”
何鴻生聞言臉色也多少有些不好看,卻并未發作,只道:“總之小心無大錯就對了!”說完,帶著一幫手下徑直離去,免得再在費倫這里受氣。
“呵呵……這個老何,歲數都這么大了,火氣還這么旺!”費倫哂笑一句,讓泰龍留在原地,自己徑往將要比賽的賭桌而去。
半小時后,費倫直落兩局,贏了一億兩千萬籌碼,輕松躋身十六強。
何鴻生全程觀戰,這才意識到費倫那句“連賭十輪”不是大話。
與此同時,被席拉趕離身邊的貝絲正在金殿二十一層的某個套間里收拾行囊,今晚她就將和姐姐蕾佳娜.摩爾遠走高飛。當然,臨走前她一定會讓費倫背上那口“連環暗殺記憶掃除部隊”的大黑鍋。
“叩叩叩!”
也就在貝絲哼著鄉間俚曲、歡快地整理衣物時,敲門聲傳來。
貝絲整個人一下僵住了:“誰?”
“請問貝絲.摩爾小姐在嗎?我是花店來送花的。”外面一個柔媚的女聲傳來。
貝絲卻更加警惕了,連忙摸出了枕頭下的手槍,打開保險,頂上膛火,躡手躡腳來到門邊,道:“你怎么知道我住這兒?”
“我不知道啊,是送花的人告訴我地址的。”門外的女聲應道。
“送花的什么人?你把他的名字念一下!”門后的貝絲邊提要求邊把槍口頂上了貓眼,隨時準備開火。
“叫席、席拉杜.普寧!”門外女聲顯然文化水平不太夠,好不容易才念出了送花卡片上的人名。
“席拉.杜普寧!?”貝絲詫異地叫出聲來,納悶這位大小姐趕走她,為什么又送花,卻并沒有馬上開門。
門外女聲等得有點不耐煩了,道:“摩爾小姐,如果你不愿開門的話,那我就把花放在門口好了,然后還請你在這單子上簽個名!”說著,下方門縫處塞進來一張簽收單。
貝絲想了想,找了只筆簽上名又把單子塞到了門外,女聲道:“好的摩爾小姐,花就放在門口,我先走一步了!”話落,門外傳來輕盈的腳步聲。
貝絲這才試著通過貓眼朝外面望了望,發現沒人之后,又等了大概兩分鐘,才猛然拉開門,探出半個身子,想去拿花,卻愕然發現門邊正蹲著一個女人,而且還tǐng面熟。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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