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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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倫的話與Lily如出一轍,顯然是想把倆FI探員氣死。.

好在倆FI探員還能分得清輕重緩急,當即把飛機上有炸彈的消息報告給了地面的FI指揮官,很快便有SWAT和拆彈專家登機,將費倫魚莎以及Lily等人接下機去,同時也把幾具沒綁炸彈的尸體清下了飛機。

不過讓費倫意外的是,率先離開飛機的乘客至少有一半仍待在外圍,見到費倫在SWAT的簇擁下機,頓時掌聲雷動,還有人不斷叫好。

本來這也沒什么,但讓費倫皺眉的是,幾家聞訊趕來的巴爾的摩當地媒體藏在乘客群中謀殺了不少菲林,他們不止采訪個別乘客,更趁機拍了不少費倫的照片。

這尼瑪不是給恐怖份子指路嘛?本身就比較抵觸拍照的費倫心頭特別窩火,卻又不能把這個擔心抖落出來。

還好這時候一件更嚴重的事吸引了媒體的注意力……

由于總統辦公室的詰問,NSA方面正在召開緊急會議,蓋耶本人更是在會上大發雷霆:“出了這么大的襲擊事件,事前居然沒一點察覺,你們都是飯桶么?”

情報收集及分析部的主管聽到這話臉色“唰”一下就白了,頓時抗辯道:“局長,其實此前有諸多跡象表明可能發生大規模劫機事件……”

蓋耶聽到這話,臉色一黑,嘴里突然迸出句中文:“馬后炮!”

與會眾人盡皆一愕,有懂中文的家伙更是差點兒笑噴,還好各人都知此時該是舉國皆哀的時刻,這才沒笑出聲來,但也憋到內傷。

這時,與情報部主管一向交好的策略輔助部主管起身道:“局長,依目前的情況來看,劫機襲擊是有組織有預謀的,現在咱們的當務之急就是確定劫機份子所屬的恐怖組織,然后以雷霆萬鈞之勢……”

話還未完,隸屬NSA保安部的一名副主管“哐”地一聲撞開了會議室大門,吼道:“局長,雷達上出現了不明客機,看航向應該是沖我們大廈來的……”

會議室里的人聽到這話俱都面面相覷,蓋耶也眉頭大蹙,道:“你確定?”

“確定!”保安副主管點點頭,他之所以親自跑過來而不是打電話報告,就是怕蓋耶不信,結果看現在的情形,局長大人仍有點不信,“要不要啟動地獄火?”

蓋耶又皺了一下眉,老眼中閃過一絲狠戾之色,道:“讓地獄火待機,先發出警告,如果對方執迷不悟,就擊落它!”

幾個主管聽到這命令,都有點詫異,其中策略輔助部的主管更道:“局長,這、是不是先向總統請示一下?畢竟是客機啊!”

蓋耶擺手道:“不必了,根據相關的安全條例我們有權這樣做!”頓了頓又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咱們不是國會,那是政斧辦公部門,受襲而沒有反擊還可以辯解說是議員們于心不忍,但這里不同,這里是NSA,是最高安全級別的部門,一旦遭襲,民眾一定會覺得那些劫機份子神通廣大,而我們軟弱無能!”

一席話頓時讓在座之人都感受到了蓋耶的決心,同時其中有幾個認為蓋耶會因為這道命令下課而覬覦局長之位的主管和副局長都暗自汗顏,他們驚奇地發現他們還遠沒有蓋耶那種魄力。

“記住,先警告,后攻擊!”蓋耶又向保安部副主管重復了一遍,“立即執行吧!”

不過,有些事不是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因為朝著NSA總部大廈飛來的畢竟是架客機,下達擊落命令的蓋耶沒有心軟,但控地獄火防空系統的保安人員卻在警告未果該攻擊時猶豫了。

也就是一瞬的猶豫,錯過了最佳擊落時間,即使最后兇猛的地獄火仍噴吐出火舌,命中了客機機身,但客機失控后在向地面話落的過程中,機翼還是擦掛到了大廈北角。

大約半分鐘后,巴爾的摩機場,也就在各個媒體正狂拍費倫時,一個匿名電話打到了某位記者的手機上。

“什么!?位于巴爾的摩西南方295號公路和32號公路交叉點附近的NSA總部大廈也被一架小型客機撞中?”人堆中,不知誰接了個電話,頓時嚷了起來,跟著聽到他話的人都炸了鍋。

實際上,這則消息雖不算失實,卻被匿名來電者夸大了,但對于美媒的記者來說,這都不算什么,別說這消息有五分真實,就算只有一分真實,他們也能把新聞炒起來,畢竟對于資本媒體來講,賺不到眼球就等于沒有盈利,沒有盈利就等于砸飯碗,所以美媒向來是不怕事大,就連總統被刺他們也敢拿出來大肆炒作,人總統還沒掛呢,就被他們說成出氣多進氣少了。

于是乎,在場的媒體當時就呼呼啦啦走掉三分之一,又過了兩分鐘,位于華府波托馬克河畔的CIA總部也傳來了擊落客機的消息。這下子,幾乎所有記者的心思都不在現場了,可惜華府離巴爾的摩有相當距離,他們只能留守機場。

九時四十三分,被“原本歷史”上提前了兩分鐘,華府宣布關閉美國領空,禁止任何航班起飛,仍在飛行的班機必須立即就近降落,與之前FAA要求飛機降落所不同的是,這次是強制姓命令,而所有國外航班即刻改飛加拿大。

之后,FAA也宣布此禁飛令至少會持續到十二曰午后,其間只有軍事及救援飛機被允許起飛。。同時,五角大樓命令所有一級空軍基地進入戰備狀態,隨時待命。

兩分鐘后,白宮與國會山關閉,周圍路段全面戒嚴,凡是進入該區域的飛行物都將遭到巡邏戰機的攻擊。

十幾分鐘后的九點五十八分,也就是費倫正接受FI盤問的同時,世貿雙子塔南樓開始坍塌,透過玻璃墻外的電視直播,問訊室里的費倫也看到了坍塌的全過程。

“嘿,伙計,你們不應該在這里浪費時間盤問我,而是該去現場,又或者鎖定劫機者的身份,然后把這些劫機者的鄰居朋友什么的逮回來審問!”

負責盤問的FI探員明顯情緒不佳,攥住費倫的脖領子道:“這個不用你來教!”

“噢?是嘛!”費倫冷冷盯著對方抓住自己衣領的手,“我能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但請不要粗暴對待我,OK?”說著,他的手如鋼箍般捏住了FI探員的腕部。

這名FI探員頓感手上劇痛,慘叫出聲,另一名探員見了,頓時繞過桌子,想來幫忙。也就在這個時候,問訊室的大門一下被推了開來。

“你們倆干什么?”一個梳著大背頭、主管模樣的西裝中年男闖了進來。

倆FI探員頓時住了手,可問題是,費倫卻緊箍住捉他脖領子的那名探員的手腕,沖大背頭冷笑道:“這件事,不是松開就能解決的……”

大背頭倒鎮靜得很,哂道:“費倫先生,那你想怎么辦呢?”

“該是我問你們想怎么辦吧?”說著,費倫甩開了FI探員的手,差點沒把對方摔一跟頭,“你說我該向貴國提出外交呢,還是直接上法庭好?要不然,鬧到媒體上吧!”

大背頭聽完費倫所說的三個選擇,面色一沉,隨即向那名抓過費倫衣領的探員喝道:“向費倫先生道歉,NOW!”

那名探員雖然不解,但仍向費倫鞠躬道了歉。

費倫很隨意地擺了擺手,道:“啊拉啊拉,我接受你的道歉,那個誰,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當然!”大背頭微微躬身,朝門口比了個“請”的手勢。

與此同時,蹲守TZ的西比和庫吉收到消息,華爾街宣布休市。

“嗚嗚嗚嗚……”二次確認消息后,西比竟哭了起來,跑到了樓梯間。

庫吉追上他,撇嘴道:“西比,你哭得好假啊!”

“我的心正在笑,怎么能哭得逼真呢?”西比還在抹淚,但他和庫吉都知道,連續的恐怖撞機事件一定會導致股市大跌,TZ的投資將會賺大錢,他倆也會賺大錢,想不笑都不行。

“不過你就算想笑,跑來樓梯間干嘛?”庫吉不解道。

西比聳肩道:“難道你不知道咱們公司很多人盯著嗎?誰知辦公室里有沒有竊聽啊!”頓了頓又道:“我記得你是巴爾的摩人吧?怎么國家遭難你一點不傷心呢?”

“我是孤兒,你不也不傷心嘛?”庫吉哂道。

“哼,我?我父母都是加拿大人,早幾年就不跟他們聯絡了,我一個人來NY討生活,要不是老板關照,指不定現在在哪兒呢!”

庫吉聞言愕道:“搞半天,咱倆是同命人,怪不得老板讓我們搭檔!”說著,向西比伸出了手。

西比與他擊了下掌,道:“既然休市了,我請你喝咖啡!”言罷,擁著庫吉哥倆好似的回辦公室去了。

二十幾分鐘后,世貿雙子塔北樓也開始由上至下轟然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