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大哥,我……”
“放心,你的電傷已經痊愈,剩下來jiù侍體內的炎癥,zhègè不難治好!”費倫隨口ānèi了一句。<
阮玉剛聞言多少有點激洞,卻也沒有太過激洞:“費大哥,那我的眼睛有希望復明嗎?”
“當然,只要去了港島,我再去幫你找一種特效藥,兩個月,我保證只要兩個月就一定能治好!”費倫信心十足地忽悠道。
阮玉剛目雖盲,心卻不盲,聽出費倫的話中雖有隱情,但治好他眼睛這一點卻是真的,頓時大松了一口氣,道:“如此,就有勞費大哥了!”
“沒事兒,你先好好休息,我這就出去讓你姐進來看看你!”說著,費倫轉身出了房間。
剛到門外,阮玉蓉就迎了上來,一臉焦急地問費倫:“怎么樣?怎么樣?我弟弟他怎么樣了?”
費倫gùyì勾下頭,指了指鬢角,搞怪道:“看見沒有?細汗!我這都出汗了,你弟弟還能不好么?”
阮玉蓉頓感赧然:“不好意思費先生,我想我是太關心我弟弟了!”
“沒事,他已經醒了,進去看看他吧!”費倫大度地揮了揮手,“對了,他電傷痊愈的事你們姐弟一定要保密,知道嗎?”
“嗯!”阮玉蓉重重一點頭,隨即搶進了里屋。
與此同時,國安總部,潘為民辦公室。
午飯只刨了幾口方便面的南宮璋氣急敗壞地進了屋子,也不等伏案疾地潘為民招呼他。便湊到辦公桌前嚷嚷道:“老潘,你看看zhègè!”
潘為民聞言先不滿地瞪了南宮璋一眼,這才將目光落到南宮璋拿來的文件上。旋即面色變得鐵青,咬牙切齒道:“媽的,這些個狗漢奷!”
南宮璋拿來的赫然是遼東礦業開發有限公司作價三十八億美金轉讓百分之七山海礦業股份給美國一家公司的合同影印本。
“呵,百分之七,他們還真敢干!啪!”滿臉冷笑的潘為民忍不住拍了下桌子。
南宮璋也冷笑不已:“老潘,你知道遼東那邊當初拿到百分之股份用了多少錢嗎?”說著,豎起三根指頭。“三億,僅僅花了三億美金……這一轉手就凈賺三十五億,而且還保留了百分之三的股份。到時候查起來任誰都挑不出毛病,他們完全可以推說這是正常的股權更迭,因為至少從價格上是沒有吃虧的!”
潘為民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苦笑道:“這么說。礦山開采權一事就沒有bànfǎ嘍?”說到這。他突然一愣,旋一拍nǎodài,樂道:“看來這人歲數大了記憶力jiù侍不行,我就說我之前好像忘了個事兒,敢情是忘跟費倫聊山海股權的事了!”
南宮璋愣了一下,隨即fǎn陰g過來,興奮道:“對啊,如果有他手上那十個點的股權。那山海這邊的控股率依然會超過百分之五十!”
“看來我還得去見他一面……”潘為民有點啼笑皆非,“不過……萬一那小子也見錢眼開。咱可就……”
南宮璋微愕,旋即不太quèdìng道:“應該不會吧?”
“這可說不準,誰跟錢有仇啊?還是先摸下底的好,免得我白跑一趟……唉!”說到最后,潘為民不禁嘆了口氣。
“那我這就讓人去查一查!”南宮璋回了一句,匆匆離開了。
半個鐘頭后,南宮璋苦笑而回,潘為民見了他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怎么?那小子把股票賣了?”
南宮璋點點頭,道:“賣了一半,作價三十五億,還真是不含糊!”
“一半?”潘為民頓時眼前一亮,“靠,他不會這么精到吧?算這么準?”
“我估摸著他jiù侍這么算的,只要李氏和山海本身保留的股份不賣,再加上他那五個點,怎么樣都能立于不敗之地!”南宮璋心有戚戚焉道,“換言之,只要遼東方面沒有徹底良心泯滅,那jiù侍必勝之局了。”
“嘿!”潘為民打了個hāhā,道:“馬上通報上頭,把山海目前的險況說清楚,讓他們與管委會方面溝通,lìkè將遼東公司剩下的三個點股份攥在手里!”
“好的,我這就跟上頭通氣,不過華局那里……”
“我來講!”說著,潘為民一把抄起了保密電話。
下午五點,京城國際機場。
李哲愷一行從貴賓通道直接轉到了停機坪,隨行的還有阮氏姐弟以及希林跟喬冷蝶。不過這當中,在費倫的叮囑下,阮玉剛仍裝作要死不活的óyàng躺在擔架上,由李哲愷的兩個保鏢抬著,一路到了包機下。
“阿倫,huíqù吧,我包的這架是大飛機,連中途加油都不用,直飛港島!”李哲愷見費倫一路送到停機坪,多少有點過意不去。
費倫卻道:“你別自作多情好不好?我又不是來送你的。”說著,與希林和喬冷蝶各抱了幾秒,這才分開。
見狀,李哲愷多少有點尷尬,摸著鼻子道:“靠,你小子重色輕友啊!”
話音剛落,費倫就單手挾起李哲愷,令他兩腳懸空:“我才靠,你小子沉得跟豬一樣,哪點輕了?”
李哲愷聞言狂翻白眼,咿呀嚷道:“快放我下來,在外人面前好歹給我留點面子成不?”
費倫這才隨手放下他,哂道:“該減肥了你,不然遲早三高!”
“三高?三高是什么?”李哲愷聞言有點莫名其妙。
“還能哪三高?自然是高血壓、高血糖、高血脂嘍!”費倫掰著手指數道,“此三高jiù侍所謂的富貴病,最易引發心梗,要是你哪天中招了。說不定李叔還有機會白發人送黑發人!”
“呸呸呸,你小子別咒我啊!”李哲愷嘴上滿不在乎,心底卻把費倫所說的“三高”給記了下來。dǎsuàn回了港島找家庭醫生專門咨詢一下。
此時,老林過來提醒道:“二少爺,該登機了!”
“那好,阿倫,我們這就走啰!”
費倫不耐煩地揮手道:“走走走……”等目送所有人都上了飛機后,他便駕車離開了停機坪,結果剛出機場。就被路口一交警給攔了下來。
費倫降下車窗的同時,那交警湊上來道:“先生,請把車停到那邊那輛車后面去!”他順著交警手指的方向望去。頓時看到潘為民正從那車后車窗探出頭來招手。
“靠!”費倫暗罵了一句,還是按交警的指示將車停了過去,那交警倒也識趣,并沒有跟到兩車旁邊。反而杵在原地jìxù值守。
費倫也不下車。隔空沖潘為民道:“我說潘局,你又有什么事啊?”
“費先生,聽說你手里有五個點的股份對吧?”
費倫聞言掀了掀眉,哂道:“你們打聽得還挺清楚的。”
潘為民謙虛道:“其實也不太清楚,jiù侍隨便瞎打聽了一下!”
“少扯,說具體的事兒吧!”費倫不耐煩道。
“也沒別的事,只是希望你暫時別賣那五個點的股份!”潘為民道。
費倫聞言撇嘴道:“潘局,你這話就說得沒意思了吧?股份是我拿真金白銀買來的。是賣是留憑什么聽你擺布?”
潘為民一聽,頓感頭疼。只好軟著口氣道:“要不我跟上面說一下,讓他們以你當時的競拍價再把股份買huíqù,成不?”
“行,溢價比百分之十!”有人想給他送錢,費倫自然不會jùjué。
聽到百分之十的溢價比,潘為民頓時囧了,因為當時的競拍價是二十億,百分之十jiù侍兩億,這股票在費倫這兒還沒擱上半天就白賺兩億,還是美金,怎么想都肉疼!
“費先生,那股份你也是上午才拿到手的吧?”潘為民dǎsuàn講講價,“還要溢價啊?”
“fèihuà!”費倫謔笑道,“如果你去股市買股票,今兒下午買明兒上午賣,就算這股票在你那里倒手時間再短,該交的稅還得交,一分都不能少,這不逼我漲價嘛!”
一聽這話,潘為民頓感頭疼不已:“這兩者之間不一樣吧?”
“但理兒是通的。”費倫jiù侍不松口。
“唉費先生,實不相瞞,遼東那邊賣了七個點的股份,所以……”
費倫聞言眼內精光一閃,道:“那跟我有什么guānxì?”
潘為民心知沒有足夠股份一切都是空談,kǎolǜ再三,終于直言不諱道:“上頭想將礦山的開采權置換一部份,因此需要你大力支持一下!”
“端是打的好算盤!”費倫冷笑不已,“早干嘛去了?”
“這……”
“要我支持也不是不可以商量,不過俗話說得好,攘外必先安內,搞出此次競拍股份事件的那些家伙不給個交dài總說不過去吧?”
“你的意思是……”
“很簡單,置換開采權的表決之前,那些個爛人怎么處理潘局你應該比我清楚吧?”費倫冷哂道。
潘為民略顯為難道:“我只能說盡量,畢竟那些人可不在我國安這一畝三分地上!”
費倫聞言同樣作出個為難的表情,道:“那我也只能說盡量了……對了,再奉送你一個好消息,襲殺李家二少的一個從犯正躲在使館區!”
潘為民聞言愣了愣:“使館區太籠統,有沒有具體的……”
“小鬼子!”
潘為民心照不宣地點點頭:“名字呢?”
“不太清楚,只知道叫布萊切,不過應該是化名!”費倫含糊其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