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關系:禁欲上司夜癡纏

第53章 她是逢場作戲,你是真槍實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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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旋轉門輕輕轉動,段祁州緩步入內。

他身邊跟著的,正是傳言中即將和他訂婚的湯家二小姐湯景芊。

湯景芊算是氣質型美女,五官沒有到讓人驚艷的程度,但因為常年練舞,體態輕盈,氣質特別出眾。

她這會兒立在段祁州的身旁,手挽住段祁州的胳膊,目光傲然掃過全場。

阮明月遙遙看著他們。

段祁州和湯景芊站在一起,除了外貌上的般配,同樣富養出來的氣質也是旗鼓相當。

他們,才是一個世界的人。

明明就是為了看他們恩愛同框的畫面她才來的,可當她真的看到了,心里的那陣澀痛卻越發清晰。

她正準備收回視線,段祁州忽然一轉頭,朝她和周仲謙站立的方向看了過來。

他們的目光隔著人潮相遇,不過,也就那一兩秒的光景,段祁州已經挪開了視線,將注意力放在了湯景芊身上。

“段總和這湯小姐,還挺有夫妻相的。”身旁有人輕聲議論。

“我也覺得,好配。”

阮明月的臉上不由浮起一絲的沮喪。

周仲謙并沒有注意段祁州和湯景芊,他的目光一直都在阮明月的身上,看到她臉色不對勁,他還以為是自己的冒犯惹了她不快。

“抱歉,你的嘴角沾了奶油,所以我……”

“沒關系,只是弄臟了你的手絹。”阮明月說。

“手絹無妨。”

兩人還是站在那兒,落地玻璃外,海天一色,可周仲謙明顯感覺到,兩人之間的氛圍沒有之前那么輕松了。

或許,是他操之過急了。

“你……”

“我……”

兩人同時開口。

周仲謙極具紳士風度:“Ladyfirst,你先說。”

“我好像吃多了,有點反胃,我去趟洗手間。”

“好。”周仲謙替她指路,“洗手間一直往東走。”

“好,謝謝。”

阮明月提著裙擺往東走,她是真的胃有點不舒服,從段祁州和湯景芊手挽手走進來開始,忽然不舒服了。

中醫說七情郁結,氣滯于胃,果然沒有說錯。

她想去洗手間催吐,可吐了半天,也沒吐出什么。

段元溪進來洗手間,看到她正在吐,臉色怪異:“你吐了?你為什么吐?”

阮明月有些莫名奇妙:“我為什么吐都要和你匯報嗎?”

“阮明月,你該不會是懷孕了吧?”

“誰告訴你吐了就是懷孕了?”

段元溪默默松了一口氣,緊接著攔到阮明月的面前,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阮明月的肩膀:“我勸你檢點一點,不該懷的種,你最好別懷。”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賤人。”

阮明月心頭閃現一絲不好的預感,難道段元溪是知道她和段祁州的關系?

她想問清楚,可又怕弄巧成拙反而露出馬腳。

“怎么不說話了?”

“我沒什么好說的。”

阮明月繞過段元溪,快步走出洗手間。

會場內,舞會已經開始。

阮明月還是覺得不太舒服,她給母親翁美芯發了信息交代,就去了二樓的休息室。

主辦方一共在會場二樓設了十個休息室,每一個都設有單獨的洗手間。

一號二號休息室都掛了免打擾的牌子,阮明月進了三號休息室,她剛進門準備把門關起來,一只戴著勞力士的男人手卡進門縫,阻止了她關門的動作。

阮明月認得這只表。

保羅紐曼,前年的年富藝斯拍賣會,成交價一點二億。

是段祁州拿下的。

“先到先得,段總,三號休息室是我先來的。”阮明月使勁按著門,不讓他進來。

“你確定要在這里和我僵持?”段祁州問。

這里隨時都會有人上來,若是被別人看到她和段祁州門里門外糾纏不清,那她就成了破壞段祁州和湯景芊的小三。

畢竟,今天現場所有人都看到了段祁州和湯景芊手挽手而來,他們雖然沒有宣布訂婚的消息,但這就是段祁州變相承認了湯景芊。

她猶豫的片刻,段祁州抓住時機,側身擠了進來。

門“嘭”的一聲關上反鎖。

阮明月見他得逞,伸手推搡他:“你進來干什么?你快走?”

段祁州握住她兩邊手腕,高高舉起,一個反身將她按在門背上。

禮裙的緞面布料輕薄,門板的冰涼感透過衣服沁進她的肌膚,讓她忍不住顫了顫。

“段祁州,你松開我!”

段祁州充耳不聞,他高大的身軀貼向她,借著休息室調暗的燈光,以這個掌控的角度打量著她。

她今天真美。

這種美,是不同于往日的精致、性感,明顯是有意為之。

“穿得這么好看,來找周仲謙?”他灼熱的鼻息噴灑在阮明月的鎖骨上,她下意識的一躲,露出鎖骨精巧的溝。

段祁州直接吻了上去。

“你別。”

阮明月意識到他要做什么,趕緊制止他。

“別什么?”

“別在那里弄出痕跡。”

“我就弄呢?”他的吻掠過鎖骨往上走,停留在她纖長的脖頸上,“你還沒回答我,穿這么好看是不是來給周仲謙看?”

“那你呢?穿成這樣又是給誰看?”阮明月反問。

段祁州擰了擰領帶:“我哪天不是這個裝束?”

也是,他每天都是高奢,而她不一樣,灰姑娘穿禮服,像夢一場,午夜十二點鐘聲敲響,就得回歸現實。

這就是他們之間的不一樣。

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說,你今天穿成這樣是想勾引誰?”

他話落,手已經滑進了阮明月禮服的高開叉。

“你別碰我!”

阮明月試圖掙脫他的束縛,可是,男女力量懸殊,無論她怎么掙扎,都無濟于事。

“我不能碰你,誰能碰你?周仲謙?”

“你不要扯周先生,他不像你,他是謙謙君子。”

“他是謙謙君子,我是無恥小人?”

“我沒說,是你自己說的。”阮明月瞪著他,瞳仁水潤明亮,“不過,你對自己的定位還挺準。”

“阮明月,你能耐了!”

段祁州的吻像驟雨落下,落在她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膚上,如果他想,他可以讓每一個吻都留下痕跡,但他還是留了情,只在她耳后吮出一朵專屬于他的吻痕。

“段祁州,你放開我,你不是要訂婚了嗎?為什么還要和我糾纏,你去吻你未婚……”

段祁州以吻封緘她的話音。

“唔……唔……”

她閉著嘴巴躲閃不讓他進,他松開了她的手,轉而捏住她的下巴,強勢挑開她的唇,勾住了她的舌尖,吸得她舌尖發麻。

阮明月的手敲打著他的胸膛,高跟鞋用力朝他的皮鞋踩去。

段祁州不為所動,甚至將她的腿從高開叉里拉出來,纏在他的腰上。

兩人的姿勢是禁忌,是欲。

徒勞的掙扎用光了阮明月的力氣,她軟軟地夾在門板和段祁州的胸膛之間,要不是有他侵占而來的那股力量,她或許就要滑到地上。

休息室內,男女粗重的呼吸響徹每一個角落。

阮明月無端想起母親翁美芯和段秋明婚禮那天,段祁州也是這樣,將她壓在休息室狠狠占有。

她一直以為,那會是他們的最后一次,可沒想到,他們的糾纏才剛剛開始。

阮明月神思游走的幾秒,段祁州的手指已經勾到了她內褲上的那層蕾絲,他的指尖似帶著火,灼著她的皮膚。

“唔!”

阮明月眼見要失守,抓住了他的耳朵,用力扭了一下。

段祁州還是第一次被人拎耳朵,他一錯神,攻勢瞬間減弱。

阮明月趁機推開了他。

“段祁州,你無恥!”她扶正自己禮服的高開叉,“你拉著我在這里做這種事,就沒有考慮過你未婚妻湯小姐的感受?”

“她不是我的未婚妻。”

“那你帶著她來參加舞會?”

段祁州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男人有時候不可避免需要逢場作戲。”

“她是逢場作戲,那我呢?我是什么?”

段祁州握住了阮明月的手向下一拉。

“你是什么,你自己感受?”

阮明月快速抽回手,臉漲得通紅。

“感受到了嗎?”段祁州吻著她的耳垂上那顆小小的珍珠,“你是真槍實彈。”

像是怕她不懂,他又補了一句:“你和她不一樣。”

段祁州的語氣溫柔了許多,頗有種是在哄她的感覺。

阮明月怔怔,他已經又吻向了她。

這次的吻是耳鬢廝磨的繾綣,是一點點用他的火熱融化她的心里用醋意堆積的冰山。

他的舌尖纏著她,像是輕哄,像是討饒,像是求愛。

火又漸漸燃起來。

“我喜歡你今天這套禮服。”段祁州從她的高開叉中分開她的腿,“很方便。”

阮明月推開他的手:“我不要在這里。”

“這里有什么不好?”

“休息室進進出出人多,不衛生。”

“那就這樣站著。”

“我不要!”她沒有那心思。

“我想要。”他吻著她,“十一天了,沒有做。”

阮明月沒想到他竟然還記著時間。

他記這個時間干什么?

段祁州見阮明月不出聲,伸手將她的裙擺往后一拂,他正蓄勢待發,門外忽然傳來了翁美芯的聲音。

“月月?”

阮明月如墜冰窖,所有欲望都被冷卻。

她屏息看著段祁州,捂住了他吻向她的唇,對他比了個“噓”的手勢。

“月月?你在里面嗎?”翁美芯抬手敲了敲三號休息室的門。

母親為什么會知道她在三號休息室?她明明只說了要上樓休息,并沒有說自己進幾號休息室啊。

難道是另外幾個休息室的賓客已經離開,免打擾的牌子都已經摘掉了?

“月月!月月?”

翁美芯似乎鐵了心要叫到她應聲為止。

阮明月緊張到腳趾都要蜷縮起來,如果讓母親看到她和段祁州共處一個休息室,還反鎖了門,那一切都瞞不住了。

“月月,你怎么不說話?睡著了嗎?月月?”

阮明月揪著段祁州的西裝門襟,壓低了聲音對他說:“你在里面別出聲,我先出去把我媽帶走。”

“我不同意呢?”他戲謔而笑。

“你別發瘋了。”

“那你親我一下。”

“段祁州,我媽在門外。”

他完全不理,固執地指了指他的左臉頰。

阮明月沒辦法,只能踮腳朝他的臉頰吻過去,可就在她快要吻到他的時候,他頭一轉,直接以唇相迎。

他甚至還挑開她的唇又吮吻幾口。

阮明月簡直要炸了。

“你好,請問你有三號休息室的門卡嗎?我女兒好像進去了,可我叫她一直沒有反應,我擔心她是不是在里面暈倒了。”

“段太,您確定令愛進去了嗎?如果不確定,我們沒法開門的,萬一是其他賓客,我們沒法交代,請您再確認一下。”

“等等,我打個電話。”

三號休息室的門應聲而開。

“媽。”阮明月從三號休息室里走出來,順手帶上了門。

“你在里面,那我叫你你怎么不應聲?”翁美芯有點生氣。

“我睡著了,沒聽見。”

“你在里面睡覺?我帶你來是為了讓你睡覺的嗎?”翁美芯拉了阮明月就走,“你不和周總好好聊天,你跑這里來睡覺?你是不是腦子缺根筋啊?你知不知道你走開的這一會兒,褚家大小姐已經纏上周總了!”

“媽,我胃不舒服。”

“不舒服也忍著,你見周先生的機會不對,你得珍惜這個機會啊。”翁美芯打量阮明月一眼,她臉白白的,唇上的口紅不知什么時候擦掉了,雖然她的唇這會兒本色看著也挺紅,但多少差了點意思,“你的口紅呢?”

阮明月一驚,她唇上的口紅全都被段祁州吃了。

“我……我剛才吐了,洗掉了。”

“快補個妝,去把周總搶過來。”

“人家都聊上了,我怎么搶,我不舒服,我想回去了。”

“你有點出息好不好?”翁美芯沉氣,鼓勵道,“那個褚家小姐沒你好看,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只要周總眼不瞎,肯定會選你,你聽話,不然白白浪費了我借高定的錢。”

阮明月被翁美芯拉得腳步踉蹌,她無聲地回頭,看眼越來越遠的三號休息室。

酒店的工作人員正在開三號休息室的門。

門一打開,就見段祁州西裝筆挺,端坐在沙發上。

“段……段總?”: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