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男神VS呆萌甜心

第二百二十四章 她真的好想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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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她真的好想吻他……

第二百二十四章她真的好想吻他……

宴會大廳燈火通明,.連榮麟盛怒地沖進大廳,氣勢洶洶,和周邊的氣氛完全不搭。正在和小姐妹們談天說地的蕭瀟笑得醉人,若不是她已是連老爺子的夫人,不知道多少公子哥會打她的主意。

“你跟我出來…”

連榮麟一聲厲吼,抓著蕭瀟的手腕,強行將她拖出了人群。

眾人驚訝,蕭瀟也沒回過神來,手中酒杯里的紅酒灑了她一身。

“你干什么啊?”蕭瀟被拽出了大廳,心疼著自己身上的禮服,不耐煩地瞪著連榮麟。

“你把小沫帶什么地方去了?”

蕭瀟冷笑著別過身去,“你女朋友不見了,管我什么事?”

連榮麟皺了皺眉,貼身逼近蕭瀟,氣勢凌人地低吼道:“監控畫面里,清楚地拍下了你命人綁走了小沫,你還想抵賴?”

“這是你對繼母的態度嗎?”

蕭瀟嘴角的笑意掛不住,心虛地轉身想要走,連榮麟卻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一用力,蕭瀟反而跌進了連榮麟的懷里。這樣的畫面,不偏不巧,正被角落里的連榮祥看見。他頓時來了興趣,雖然聽不見聲音,但如此充滿曖昧氣息的場面,更是令人遐想啊…

“你最好老實告訴我,我的耐心很有限…”

蕭瀟仰望著連榮麟猙獰的臉,眼角忍不住泛起了點點淚光。

“以前,你從來沒有這樣為我著急過……錢小沫,她哪里比我好?哪里比我強?”

“你別逼我…”

連榮麟齜牙咧嘴,手中的力氣重了幾分,疼得蕭瀟猛抽了一口氣。

此時,連家的管家突然氣喘吁吁地趕了來,滿頭大汗,似有要緊的事情。

連榮麟松開了蕭瀟,皺眉道:“你不是在公館嗎?怎么來這里了?”

“大少爺……家里、家里出事了…您和老爺的手機,都不通啊…”

連榮麟的心慌張的一跳,硬生生堵在了嗓子眼,“家里出什么事了?孩子還好嗎?”

“……大少爺,孫小姐……孫小姐她、她不見了…”

管家懊惱自責的淚如雨下,連榮麟猶如晴天霹靂,整個人都石化了。

夜幕下,銀色的光跡格外刺眼。

碼頭距離凱得利酒店足足有一個半小時的車程,而雷銘開車穿過黑暗,到達碼頭停車場的時候,只用了四十分鐘,一路上的紅綠燈全部都被他忽視了。他只恨不得坐著火箭來…

雷銘眉頭緊鎖的下了車,深冬夜晚的碼頭沒有人,只有昏暗的路燈而已。

路燈下的雪花窸窸窣窣落地,雷銘握著手機,漫無目的地在停車場里尋找著。

沒有人等他,也沒有人和他聯系,雷銘根本不知道錢小沫在哪里。

走了沒多遠,停車場正中間停著的一輛吉普車,引起了雷銘的注意。

吉普車橫停在車輛往來的路上,周邊有空曠的停車位,可車主卻并沒有將吉普車停上去,似乎是有意為了引起人的注意。難道,錢小沫在吉普車上?

雷銘不假思索,大步跑了上去,拉開車門,車門沒鎖,而車里副駕駛的位置上,正端坐著錢小沫。她惶恐地瞪圓了眼睛,身子被五花大綁地綁在座椅上,嘴里還被塞著東西,只有一對忐忑不安的大眼睛訴說著她內心的恐懼。

兩人四目相對的剎那,錢小沫忍不住落下了兩行淚水,狂跳的心終于回歸了平靜。

雷銘站在車外,長長地松了口氣,想要伸手解開錢小沫身上繩索的時候,錢小沫忽然劇烈地搖起頭來。雷銘愣住了,錢小沫用眼神示意,他這才注意到車內安有攝像頭正對準了前排,雷銘皺了皺眉,收回了自己手。

“我現在已經到了,你們還想怎樣?”雷銘對著攝像頭厲吼著。

車內頓時響起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雷大老板,果然來得快啊…”

“……”雷銘不答。

“把你手機關機,扔在停車場。”

雷銘沒有遲疑,照做,在扔手機的時候,他有意用余光環顧四周,果然發現有人埋伏在停車場內。是不是,只要他有反抗的跡象,這群人就會沖上來?

“上車,按照我們說的目的地,開車過去。”

雷銘思忖片刻,凝視著錢小沫,最終還是上了車,系上了安全帶,將吉普車開出了停車場。而在停車場外的幾輛黑車,立刻沿路跟蹤了上去。

吉普車內的攝像頭一直閃著紅光,讓雷銘格外得不爽。

他一面開著車,看著車后跟蹤他們的人,一面尋思找個機會將攝像頭拆下來。可似乎攝像頭背后的人看穿了他的心思,只一句話,讓雷銘再無退路。

“你不用打什么主意,一旦攝像頭停止操作,就會引爆車內的炸彈…所以,三思而行。”

雷銘一腳踩下剎車,眼前是刺眼的紅燈,而他手心里滿是冷汗。

炸彈……雷銘皺眉看向錢小沫,四目相對,勝過千言萬語。

按照車內導航的指示,吉普車越開越遠,在市區兜了好幾個圈子后,車子先是駛向了郊區,又開出了深海市的范圍。雷銘和錢小沫從來沒有來過這里,也不知道車子的目的地到底是哪里。于是,雷銘一直開一直開,碾碎了黑暗,一路開下去。

也不知道開了多久,雷銘發現跟蹤他們的車子都已經不見了。

這里荒郊野嶺,也只有一條小路而已,如果后面有車的話,會很容易發現,可車子什么時候都消失了?雷銘疑惑著又看向攝像頭,綁架錢小沫的人也已經很久沒有說話了,現在,或許是他們逃脫的唯一機會。

雷銘正盤算著如何帶著錢小沫,棄車逃跑,還要在炸彈爆炸之前。

但是還沒等他想明白,突然一聲巨響,吉普車在山路上劇烈的顛簸起來,車子完全不受控制地朝前撞去。雷銘大驚失色,一手猛打方向盤,另一只手向后摁住了錢小沫的身子。吉普車的車輪摩擦在地面上刺耳作響,甚至還迸出了零星的火花。

錢小沫和雷銘都是大驚失色,吉普車車頭硬生生地沖向了面前的一棵大樹。

山路自此才恢復了平靜,吉普車卻升起了濃濃的煙霧,好半天,車內的雷銘才動了動。

他皺著眉頭從安全氣囊里抬起頭來,身上還是不能避免的受了傷。

“小沫……小沫?”

雷銘見錢小沫沒有反應,著急地扶著她坐正,拔下了她嘴里塞的東西,錢小沫這才大口喘著氣地咳出聲來。雷銘趕緊解開了她身上的繩索,然后橫抱著錢小沫,踉踉蹌蹌地下了車。

下車后,雷銘才發現是車胎被人做了手腳,在山路上爆胎了。

根本沒有所謂的炸彈,跟蹤他們的人也早已經撤退,這群人只是為了把他們逼出深海市。

雷銘的心稍稍一安,錢小沫卻依舊受驚過度,渾身虛弱無力地倒在他懷里,雙手下意識地摟緊了他的脖子,一對小鹿般純潔的眼眸里撲閃著劫后余生的淚光。

雷銘抱著她,不敢用力怕她疼,又不敢不用力怕她摔下去。

夜風拂過,雷銘就這樣不緊不松地抱著錢小沫,沿著山路一直走去。

錢小沫似乎意識到什么,突然掙扎著要下地,“我……我可以自己……”

“不準動…”雷銘一聲低吼,錢小沫立刻乖順的像只小白兔。

漸漸地,錢小沫抱得他好緊,淚水將他胸口的衣服全部濕透。

雷銘的下巴靠在她的額頭,輕聲呢喃道:“別怕,有我。”

簡單的四個字,卻猶如有千斤的重量,讓錢小沫莫名地心安。

熟悉的安全感,再度襲上了她的心頭。

好想,這條路永無止境,就這樣一直走下去,直到,白頭。

夜色朦朧,雷銘抱著錢小沫在山路上迂回了一陣后,忽然瞥見有隱約的燈火。沿著燈火走去,原來是一座木頭搭成的簡易農房。農房的門前亮著燈,代表有人的,雷銘叩響了門,和門里的人應答了幾句后,房主來開了門,見著他們身上有傷,趕緊迎了進屋。

農房里只住著一對中年夫婦,都是地地道道的農民,憨厚質樸。

雷銘抱著錢小沫放在床上,農婦拿來了藥酒,準備替他們的傷口消毒。

“你……你先出去吧……”

錢小沫回避著雷銘的目光,低垂著眼瞼,十分的羞澀。

雷銘一把抓過農婦手里的藥酒,帶著不容抗拒的命令口吻,“你先出去。”

農婦瞧著他們的模樣,隱隱一笑,知趣地退了出去。

錢小沫“誒”了一聲,滿頭黑線,她明明是讓雷銘出去啊…

狹窄又封閉的小房間里,只有雷銘和錢小沫兩人,他們呼出的熱氣交織在一起,空氣的溫度似乎也驟然上升。雷銘轉過身來,坐在了床沿邊上。

她的傷,多半是在臉上和身前。

錢小沫靠著床坐著,雷銘緊貼著俯身上去,用棉簽蘸了蘸藥酒,手很輕,涂抹著她的傷口,錢小沫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著。雷銘只有用嘴對著傷口吹風,涼涼的,癢癢的,讓她沒有那么疼。

可是,他們之間的距離,近得來錢小沫都能數清楚雷銘的睫毛。他的雙唇幾乎快要貼著她的臉頰了,呼吸纏繞著,纏繞著,纏繞著……雷銘緩緩抬起眼簾,四目相對,迸出了無形的火花,讓錢小沫的心狂跳不已,像是有小鹿在里面亂撞。

她抿了抿紅唇,雙手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這一刻,錢小沫真的好害怕…

因為,她真的好想吻他……

好想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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