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男神VS呆萌甜心第二百六十六章遲到的,激吻_sjwx
第二百六十六章遲到的,激吻
第二百六十六章遲到的,激吻
除了在集團里雷銘還能看見錢小沫外,回到別墅,他根本找不到錢小沫的影子。哪怕錢小沫來主臥哄孩子,都是挑雷銘在書房加班的時候。就連別墅里的傭人一天內上上下下都會碰見雷銘好多次,錢小沫卻真的像空氣一樣,能回避雷銘到讓傭人都以為她不在家。
不得不說,這是一種境界。
一開始,雷銘還能強迫自己忍受,但是第二天、第三天,雷銘心里已經瘋狂地在咆哮…
他沒有辦法,每天中午都眼睜睜看著錢小沫和連榮麟明目張膽的約會,而坐視不管。
每天晚上,他把自己關在書房里,卻一遍一遍強迫自己在書房的盥洗室里用冷水平息妒火。哪怕他不需要加班,為了錢小沫,他也會把自己鎖在書房里一直到錢小沫回到客臥。到頭來,他都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么?原本以為同在一個屋檐下,是追求錢小沫最佳的時機,可現在,雷銘根本是止步不前…
每一天,周而復始的,煎熬。
錢小沫卻依舊冷靜得像是每天都戴著叫做“事不關己”的面具,可是只有她自己清楚,這個面具的真實名字叫做“虛偽”。而這個面具,只有在她面對雷銘的時候,才會戴上,連她自己都不曾察覺。
“我們去醫院看外婆,好不好啊?”
傍晚,錢小沫抱著手舞足蹈的雪雪剛出主臥,走到二樓樓梯口,正要下樓的時候,玄關處忽然傳來關門的聲音,錢小沫知道是雷銘回來了,她猶豫著想要轉身回房,等雷銘進了書房再離開的,可是客廳里已經響起了管家的聲音。
錢小沫的余光微微瞥過去,卻正好對上雷銘的目光,讓她的心不由得一顫。
“要出去?”
“嗯。”
錢小沫應了一聲,這么多天以來,這是兩個人說的第一句話。
既然躲不過了,只有面對。
她抱著雪雪下樓上樓,正要直接無視雷銘的存在而離開的時候,雷銘突然對著另一頭說道:“張媽,帶雪雪去玩具房玩。”
錢小沫頓時詫異地停住了腳步,轉身,保姆張媽已經走了上來。
“我要帶雪雪去醫院看我媽。”
“帶她去玩具房。”
雷銘輕描淡寫地重復著,根本沒看錢小沫一眼,只是疲憊地扯掉了灰色的領帶。
“錢小姐……”張媽一聲哀求。
錢小沫雖然心里很不樂意,但還是只有把雪雪交給了她。
她知道雷銘想要做什么,反正今天,遲早都要降臨。
燈火輝煌的客廳里,靜悄悄的,只剩下雷銘和錢小沫兩個人。
“你想要和我談什么?”錢小沫開門見山地說道,“你最好長話短說。”
雷銘勾了勾嘴角,“似乎,是我給你機會,有什么想要和我談的?”
“我和你無話可說。”
“至少,我以為你會追究那天的那個吻。”
雷銘抬眸看向錢小沫,自從錢小沫從二樓下來,這是雷銘第一次看向她。
錢小沫始料未及,顫抖的眸子又很快恢復平靜,“你是打算向我解釋?解釋你是如何一次次利用我,踐踏我嗎?雷銘,收起你的自命清高,我錢小沫不是一定非你不可…”
雷銘握著水杯的手一緊,“真的?”
“事到如今,我還要騙你?”
錢小沫一聲冷哼,極力地掩飾著心虛。
她的確是不用騙他了,因為他已經不再愛她,而錢小沫需要欺騙的,只是她自己而已。
雷銘若有若無地嘆了口氣,雙手插進褲兜,站了起來。
“你就不能對自己坦白一點?”
“……別說的,好像你能看破我的心一樣。”
錢小沫咽了咽吼中的硬物,被眼前步步靠近的雷銘逼迫著步步后退。
“如果,這是你的真實想法,那么在太古里,是誰主動獻吻?”
雷銘低頭看著眼前嬌小玲瓏的錢小沫,停下了腳步。
此刻的錢小沫卻已是退無可退,腳后跟撞到沙發腿,整個人只能悶得一下坐了下去。
雷銘的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深意,他微微俯身,雙手撐在錢小沫的身邊,正好將她禁錮在他的懷里。錢小沫斂氣屏聲,無辜地靠在沙發背上,像一只待宰的羊羔,目瞪口呆地仰視著他。雷銘的后背擋住了頭頂的鉆石吊燈,厚重的黑影將錢小沫完全吞沒。
“錢小沫,為什么你不能坦白承認,你喜歡我?”
錢小沫的臉唰的一下通紅,倔強地別過頭去,“這只是你的一廂情愿…或許,在太古里的事情之前,我對你的確心存希望,但太古里之后,你吻了……顧琪雪之后,我的希望已經成了失望…現在你想要踐踏,也找錯對象了…”
“匹諾曹,撒謊,鼻子可是會變長的。”
“我沒有撒謊。”錢小沫一本正經地逞強著,“就好像風起風落,云卷云舒一樣,花有開的時候,也有落的時候。就連人的生命也是如此,為什么愛情就不可以有開始的時候,也有結束的時候?”
“雷銘,我對你的愛已經結束…統統都結束了…”
“錢……小……沫…”
雷銘目不轉睛地俯視著她,咬著牙根咯吱作響,恨不得把她磨成粉吞下去。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這么在乎,也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燃起他這么大的怒火…
錢小沫啊錢小沫,真的是讓人又愛又恨…
“……怎么?覺得我對你的感情結束了,沒法欺負了,不好玩了?”
錢小沫冷嘲熱諷地譏笑著,猛地抬手想要推開雷銘,反被雷銘抓住了手,捏得她手腕泛起了一圈紅暈,然后雙手被雷銘壓著死死地摁在了沙發皮面上,錢小沫惱怒地動彈不得。
“錢小沫…我面對你的每時每刻都是認真的…我從來沒有故意玩弄你…”
雷銘忍無可忍意味深長地說低吼著,抬手勾捏起錢小沫的下頜,強迫她撅著小嘴不得不轉過臉來望瞪著他。
映在錢小沫眸子里的雷銘,分明還是那個雷銘,可為什么,她總覺得怪怪的。
偏偏,她又說不出,怪在哪里。
雷銘的眼窩原本就像歐美人那般的深邃,背著光源望過去,他的眼睛更是令人心醉,錢小沫目不轉睛地望著他,竟然覺得自己似乎醉了。他深邃又深情的目光,比窖藏千年的紅酒還要誘惑人,像是具有某種磁性的魔力,讓錢小沫根本移不開目光,原本理智的意識在這一刻開始渙散。
或許是因為雷銘執著又堅定的眼神,或許是因為他最后斬釘截鐵說的那番話。
總之,最終,她還是不由自主地,問出了口……
“那天,你為什么要吻顧琪雪?”
“因為我要和她分手。”
“分手?親吻,什么時候也能成為分手的理由?”
“從……我想守護你的那刻開始。”
一股熱流立刻涌上錢小沫的大腦,她瞠目結舌地望著雷銘,只覺自己靈魂出竅般的,大腦嗡嗡作響,完全不能理解雷銘話里話外的意思…
而雷銘那雙高深莫測的眼眸里,似乎正翻涌著什么,讓錢小沫情難自持。
“雷銘,你到底……”
“噓…錢小沫,我現在只想吻你。”
“……我……唔…”
錢小沫還想追根問到底,卻猝不及防地被他堵住了紅唇…
她驚愕地瞪圓了眼睛,完全沒有回過神來,雷銘的舌尖卻已經暢通無阻的探入了她的口中。錢小沫想要躲,雷銘卻伸手壓住她的后腦,逼迫她的紅唇死死地貼在他的唇瓣之上,一寸又一寸的像是品嘗甜點似的地在她口中迷戀地舔舐吮吸著,。
“小沫……小沫……”
雷銘低沉迷離又著急不安的嗓音響在錢小沫的耳畔,他抬手撩開了她臉側的碎發,濕潤的吻卻沿著她的臉龐落到了她的脖頸間。錢小沫的身子忍不住輕顫了一下,渾身麻酥酥得像是觸電一般。
雷銘,這兩個字,在她的心里就是一道最霹靂的閃電…
攪得她心底,混亂一片。
她,究竟該拿這個男人怎么辦?…
錢小沫怨恨雷銘的三心二意,更痛恨自己的癡戀,可到頭來,所有的痛恨怨都化成了此刻的纏綿。雷銘摟著她纖腰的手,開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起來,一點一滴地將錢小沫心中的烈火熊熊點燃…
她只覺渾身羞澀的燥熱,雙手無處安放不知道是該抱著他,還是該推開他。
雷銘的魅力,她根本無法阻擋。
現在的錢小沫,已經完全被雷銘掌控。
被雷銘吃定了…
她還在云里霧里的時候,一雙滾燙的大手緩緩愛撫在她的胸前,頗有力道的揉捏之間,讓錢小沫不禁微啟紅唇哈出了一口白氣,整個身子都情不自禁地緊緊貼在雷銘的懷里。錢小沫猛地回過神來,趕忙抓住了雷銘放在她胸前的手,手心卻只覺像是觸碰到火焰般的灼熱…
雷銘暫時順從了她的意思,游離著抽出了自己的手,卻又扯開了錢小沫的衣領,一路的吻吮吸著在她的肩頸間留下了密密麻麻的痕跡,錢小沫忍不住顫栗如麻,垂在身邊的手只覺得萬般尷尬。雷銘的舌尖細膩地品嘗著她身上熟悉的甜美味道,沿著她的鎖骨線一路垂直向下,熟練地在一條深深的溝壑里上下來回撥弄。
錢小沫瞪圓了眼睛,雙手猛地抓緊了身旁的沙發墊,口中情不自禁地嚶嚀出聲。
雷銘像是接受到什么信號,身子忍不住一顫,一雙大手立刻壓上了她的柔軟之處,舌尖還在溝壑里尋尋覓覓,一陣翻天覆地,燥熱感一陣狂似一陣想要把人燒成灰燼,攪得錢小沫意亂情迷,聲如潺潺溪水般的在雷銘耳邊撩撥著他極度隱忍的渴望…
雷銘欺身而上,死死地壓著錢小沫,貪婪的吻在她口中狂妄又放肆,排山倒海的熱浪將錢小沫淹沒得已經完全窒息。雷銘忽然握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錢小沫窘迫地想要把手抽回來,雷銘卻用力摁著她的手,沿著他的胸口一路挑逗得下滑,一直到她的手觸摸到她不該碰擊的隱晦部位,錢小沫的心立刻爆炸,紅透的小臉都能滴出血來…
雷銘悶悶的一聲輕哼,低沉迷離又誘惑的嗓音讓錢小沫無法控制自己…
下一秒,錢小沫的手從抗拒,變成了纏繞在雷銘的脖子上,開始回應他的吻。
她的吻技依然不是很好,回應得十分生澀。
但雷銘卻猛地睜開了眼睛,深不見底的眼眸里翻涌著更加濃郁到化不開的灼熱…
錢小沫低喘盈盈地抬眸望著他,目不轉睛,身子燥熱又難以言喻的隱隱作癢。
雷銘是驚喜,更是狂喜…
再低頭之際,是更加狂暴又毫無節制地激吻…
雷銘抱著錢小沫直接壓著她躺在沙發上,雙手迫不及待的探進了她的衣服里,內衣背后的紐扣被輕易地解開,束縛不在,心也狂野起來…滾燙的手和滾燙的身體在相觸的剎那,錢小沫無意識地將雷銘抱得更緊了…她需要一種釋放,一種滿足,一種登峰造極的歡愉……
兩人相互纏繞的身體,互相交織的舌尖,雷銘的臉埋在她胸前,只恨不得吞她下肚…
錢小沫的五指插進他烏黑的短發中,看著他額頭淅淅瀝瀝的熱汗,只覺眼前天旋地轉。
這個男人,再度將她征服。
在她快要走出過去的陰影時,他成功地將她狠狠拉了回來。
其實,錢小沫對雷銘的痛恨和怨氣,從來都不是真實的。
她的失望和委屈,都是因為她對雷銘至死不渝的深愛…
錢小沫知道,雷銘根本不需要做任何解釋,她的心里都會選擇相信他。
因為愛,所以偏私。
不管他是如何如何傷害她,她都偏私到無法不去愛他……
進攻與躲閃之間,錢小沫自己都沒有在意,她已經主動又生澀的回應著雷銘。
雷銘像是接收了某種信號,卻猛地睜開了眼睛,深不見底的眼眸里翻涌著更加濃郁到化不開的灼熱…
是驚喜,更是狂喜…
錢小沫無意識地將雷銘抱得更緊了…
她始終隱忍在胸口的情緒終于在這一刻得到釋放和滿足,原來這才是她真正想要的。
她心里熊熊的火焰,一直都是為雷銘而燃燒。
錢小沫的五指插進他烏黑的短發中,指尖的柔軟,發絲的順滑,多么熟悉的感覺,卻恍若隔世般的陌生。
這個男人,在她快要走出過去的陰影時,成功地將她狠狠地拉了回來。
她是斷了線的風箏,而雷銘就是重新將風箏線接起來的人。
他總是能牽引著錢小沫前進的方向,好像大海上的那座燈塔。
錢小沫恨他,怨他,到這一刻,才發現其實從來都不是真實的。
她的恨和怨,她的失望和委屈,都是因為她對雷銘至死不渝的深愛…
錢小沫知道,雷銘根本不需要做任何解釋,她的心里都會選擇相信他。
因為愛,所以偏私。
不管他是如何如何傷害她,她都偏私到無法不去愛他。
不管有多少事情讓她不得不產生對他的誤會,可最后她都會偏私的在心里替他尋找借口。或許,她給自己的借口,比雷銘自己的理由還要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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